嘟嘟还是小鸟的样子,看到尾巴变成了人形,高兴又羡慕的飞在尾巴头上蹦迪,可能觉得自己一直是小鸟模样,很生气。
不过气的快,消的也快,尾巴偷偷给嘟嘟喂了几次芒果干,嘟嘟就不生气了,跟尾巴哥哥亲亲我我的又是好兄妹。大龙超级高兴,他可以变成小龙也可以切换人形,随便变!
当天一天不能频繁切换,刚开始大龙不知道,嘚瑟来来回回。
然后就精神虚脱,成了一条小龙软踏踏的,半死不活,差点吓死路辞旧。
宫汐潮很淡定,“该,跟他妈一样炫耀。”
路辞旧给了一拳!
宫汐潮就是故意的,知道却不说。这次之后,大龙被吓坏了,确实不敢来来回回变身,一天维持个一两次。
家门口有天河,就是大虹桥那边,因为偏僻,河水清澈,是从海山山脉流下来的,每年夏天天气热了,就会有市民开车进山钓鱼野炊。
现在四月份,天气凉爽,进山的人少,河水清凉宽广。
“大龙真的要去吗?”尾巴小声问。
“你不想去玩吗?”大龙反问,又问嘟嘟和猫崽,“你们敢不敢去?”
嘟嘟蹦蹦跳跳叽叽喳喳表示谁不敢了,小瞧妖大龙哥哥。猫崽慢吞吞敢了声。大龙说:“我变成龙,背着你们飞过去,没人看得到我们的。”
“真的吗?”尾巴心动,捧场王再次活跃,高兴说:“大龙你能背的动吗?我可以变成狐狸,这样比较轻一些。”
要是路辞旧听到,一定会说并不会轻。
但路辞旧没在,正在厨房做饭。
四只崽崽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会,第一次偷偷跑出去玩,兴奋和害怕并存,绕到了后院,他们经常去菜地玩,路辞旧也没觉得不对劲。
大龙变成了龙身,那是一条黄色带着羽翼的幼龙,即便是这样也很威风漂亮,能看出以后长大的威压来。
嘟嘟轻便,先跳到大龙哥哥脑袋上。
大龙:“你们上吧,可轻可轻了,没有感觉。”
然后猫崽爬了上去,大龙身子弯了下,等尾巴坐上去,大龙咬着牙说:“可以的可以的,起飞了,你们坐好啊。”
“好啦,大龙会不会重啊。”
“不会,很轻的,我可以。我飞起来了。”大龙煽动翅膀,摇摇晃晃左摇右摆起飞,慢慢高了,飞出院墙。
尾巴兴奋的鼓掌:“大龙好棒!”
大龙身体一个滑飞。
办公室二楼宫汐潮冷眼微微眯了下:……这群崽子!
四只摇摇摆摆飞出去,这里人不多,他们要去河边玩水。知道大虹桥那边建筑队多,大龙先往河上游飞,飞着飞着,身体下降。
嘟嘟叽叽喳喳叫,爪爪扒着大龙哥哥脑袋jiojio,尾巴快滑下去了,一条尾巴圈着大龙的尾巴。
大龙痒痒,嗷嗷的叫,“尾巴别挠好痒。”
“掉下去啦掉下去啦。”尾巴一边说一边紧紧缠着大龙。
然后大龙更痒,没力气,掉的更快,头上的嘟嘟扑闪着小翅膀,想去抓尾巴哥哥,一看猫崽也掉下去了,吓得惊慌失措,不知道救谁。
只听叽叽喳喳啾啾叽叽声一片混乱。突然听到空中一声响亮的鸣叫,紧接着一只金色的利爪,宛如抓面条似得,将大龙四只甩在背上。
“舅舅!!!”
大龙高兴坏了,他刚才差点掉下河里。
其他三只纷纷松口气,宫舅舅来了就好啦。
“就这?还敢带三只出来玩?”宫汐潮先是一波嘲讽。
大龙垂头耷脑的,宫汐潮:……崽子真难养。
“抓好了。”
紧跟着就是一个冲上云霄的直冲。刺激的大龙没别的想法,紧紧抓着舅舅,其他三只兴奋坏了,这就是云霄飞车啊!!!
好好玩呢。
到了河边,四只如愿以偿玩到了水,大龙龙体泡在水里游来游去,高高兴兴的玩了会水,直到时间不早了,宫汐潮才一爪一个,丢在背上,很快飞到了收容所。
路辞旧握着勺子盯着偷偷摸摸回来的四小一大,同款湿漉漉的毛!
“玩水去了?”
宫汐潮立即:“不关我的事,是他们四个偷偷出去玩,被我逮住了。”
四只:……宫舅舅好、好、好——
崽崽们想不出来,宫舅舅带他们去玩,飞高高,是不坏的,但现在又有一点点坏,可总体说还是好的。
“洗了澡,墙边站十分钟,今天的甜品零食都没了。”路辞旧道。
崽崽们松了口气,赶紧去洗澡,洗澡间又响起叽叽喳喳快乐的声音。
“好好玩啊。”
“宫舅舅飞的好高好厉害啊。”
“大龙也很棒了,大龙还是小孩子嘛。”尾巴是贴心暖弟弟。
“喳喳喳喳。”嘟嘟。
路辞旧露出笑意,宫汐潮一看,“你没生气呀?”
“崽崽们大了,也开始皮了,当然要管了。”路辞旧当然不会生气,他刚被爷爷捡回去特别乖,但长到小学三四年级,也会调皮捣蛋,很正常的。“你也去洗个澡,正好吃饭。”
玩完了水,吃过饭,崽崽们精疲力尽,乖乖上床午睡。
今天是周末,宫汐潮加班,最近半个月,深山老林以前窝着沉睡的老妖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赶到特殊部门开始登记,可能消息滞留迟缓造成的。
一觉醒来,其他三只没事,猫崽发烧了。
路辞旧以为是玩水玩的,宫汐潮看了眼,说:“要化形。”
体弱的猫崽终于开始化形。
与此同时,冯宇教授打来电话,询问他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冯教授?”路辞旧先问清楚,“我现在走不开,猫崽发烧了。”
冯教授一听,说:“小孩发烧生病,本不该打扰你的,不过事情有些严重,你看看,要是空闲了,明天后天也可以。”
“我有个老伙计,他是考古队的教授,半个月前有个古墓坍塌,他们队伍紧急补救开挖,这墓在深山老林里,工程比较大,前天晚上,他太太给我打电话,说他失踪了三天,实在是找不到,知道我认识你,想托我问问……”
确实是大事,路辞旧询问:“报警了吗?警方怎么说?”
“报了,警方没找到。小路,他太太说,补救的古墓有问题,他丈夫之前念叨过,还有考古队的队员守卫在晚上都看到过鬼影。”
所以冯宇教授才会问路辞旧,要是普通失踪,那就警方找人,但现在找不到,拖一天,人就危险。
路辞旧一想,要了地址,答应尽快赶过去。结束通话,问宫汐潮,“你们部门,最近接到古墓闹鬼的事吗?”
“我们只管妖怪,不管鬼。”宫部长生意算盘打的很精,“上次抓魅魔和修罗还是看在你面子上。”
路辞旧愣了下,随口道:“这俩不是妖怪吗?我还以为是妖怪。”
“不是啊。他们是魔族,再往上是巫族。”
路辞旧脑袋一闪,想到什么,但是那个光特别快,再细想已经毫无头绪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下什么墓有壁
猫崽还在发烧, 但冯教授的朋友也不能等——已经失联三天了。
路辞旧最后决定拖家带口一起去,反正有宫汐潮在。
冯教授地址发到微信里。这次发现古墓也是比较特别,春季南方多雨, 有一段山体滑坡, 当地的林业局发现不对劲的。
“在山里啊, 那得收拾下。”路辞旧道。
现在四只除了猫崽快化形,三只都能变成幼崽体,在山上行走也比较方便。路辞旧收拾了下行李,网上查了下本市专门卖登山营地装备店铺地址。
和家里诚哥说了声,出门直奔店铺。
有备无患,买了帐篷、液化炉、营地灯等,那边现在还时不时下雨,雨衣雨鞋也得买。准备妥当,直奔机场,过安检顺利上机。
起飞前, 路辞旧跟冯教授说了下,冯教授说落地会安排人来接。
所以说路辞旧坐飞机,要是瞬间秒到,都不好和冯教授这边说。
两个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路辞旧伸手摸了摸猫崽的额头, 上面带着退烧贴, 现在已经不烧了。
“我来抱。”宫汐潮单手接过猫崽。
路辞旧望着空空的手, 算了, 反正他也抱不动。便推着小行李箱,大龙尾巴牵着手走在前面,嘟嘟在大龙的口袋兜兜里。
一家六口刚出闸口,人还挺多, 猫崽哼哼唧唧的,路辞旧问:“怎么了猫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猫崽闭着眼,趴在宫舅舅的肩膀,嘴上呓语似得,小黑与胡三娘从路辞旧的双肩包挣开拉链,小黑露出个头,说:“主人说他要小。”
“小?”是不是尿啊?
路辞旧话音刚落,就看宫汐潮怀里的猫崽,砰的一下,突然原地缩小成了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咪,小猫咪只有幼崽巴掌大差不多,小脸精致漂亮,眼睛湿漉漉的大,脑袋上的毛略微长一些,如同头发一般,可爱又漂亮。
原来这就是类啊。路辞旧被迷的五迷三道。
然后就感受到了宫汐潮冷冷的目光。
路辞旧:……擦了擦口水,一脸正义,“也没有很想吸,真的,信我。”
宫汐潮冷哼了声,本来生气想把猫崽给路辞旧,但考虑到猫崽的幼崽形态,以及路辞旧以往对毛绒的沉迷,宫汐潮果断的将猫崽揣兜里了。
路辞旧:???“诶,别呀,猫崽刚变成幼崽,那么小,放兜里多不合适啊。”
“放你兜里很合适?”宫汐潮眯着冷眼问。
路辞旧:……这雕现在还会说反话了。他能答是吗?那当然不能送命啊。摇头,“我说真的。”
“你来,我让你看个大宝贝。”宫汐潮冲路辞旧招手。
路辞旧看了眼路过的行人,“这不好吧,人来人往的,宫汐潮你注意点。”
“我注意什么?”宫汐潮茫然一瞬,将口袋撑开,让路辞旧看。
路辞旧:……对不起,是他想多了。
雕总还是纯洁的小宝宝。
是他老司机了。
这整的,路辞旧当即正义脸看过去,忘却刚才让宫汐潮注意的话题。他一看,“哦,确实很大,别有洞天。”
宫汐潮的口袋外表看着和普通衣服口袋没区别,实则内里结了个小结界,里面大概有十平方米左右,嘟嘟的鸟窝都搬过去了,还有尾巴、大龙喜欢的玩具座椅,小沙发小木马。
路辞旧:……
有的妖,看着高贵冷艳一批,实力强大,不好接近,实际上背地里是个居家偷偷在口袋里给崽崽们装小玩具的妖。
“很强。很大。”
宫汐潮露出睥睨神色,尤其是个子高,居高临下看着,特别欠揍的模样,但路辞旧只觉得可爱,尤其想着那个兜兜。
猫崽才变形,体弱,就和嘟嘟最初一样喜欢睡觉。放在小结界兜兜里确实比较好。嘟嘟不放心,还飞进去看了下猫崽,出来和大龙尾巴嘀嘀咕咕说猫崽没事,就是看着更小了,还爱睡觉。
路辞旧:……你说这话先看看自己宝贝!
嘟嘟刚变形态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小时睡觉,不到巴掌大,羽毛蓬松看着胖嘟嘟,实际一洗完澡瘦巴巴的,比猫崽看着还小。
出了机场,门口有两个年轻男女举着牌子,看年龄二十四五左右。男的比较胖,看着高高壮壮的,女孩戴着眼镜,样貌普通,中等身高。两人共同特征就是都比较黑,眼底挂着黑眼圈,神色焦急。
女孩一眼就认出来他,急急忙忙连跑带走过来。
“你好路大师,我是关教授的学生王雪林,这是我师弟彭宇。”
“路辞旧,宫汐潮。”路辞旧介绍。
彭宇随后跟上,接过路辞旧手上的小行李箱,路辞旧也没客气,他看出彭宇比较不善言辞,要是客套,估计得自闭了。
果然,他松手道谢,彭宇放松了许多,单手拿着行李上车。王雪林一边带路一边说:“路大师,这边情况您了解吗?”
看得出王雪林对教授失踪是真的担心焦急。
“只听冯教授说了关教授失踪三天,你还是具体说吧。”路辞旧道。冯教授了解的当然不如跟随关教授下墓的学生多。
是一辆面包车来接。王雪林道歉说:“临时只能借来这个了。”
“没事,不讲究,你继续说。”
这古墓是在神农架山脉深处,没开发过的地方。王雪林说:“前段时间雨水多,害怕地下的古物被泡坏,紧急抢救,教授带着我们一队驻守在山里,教授走丢是晚上,那天电闪雷鸣的,下大雪,教授害怕墓口被淹,出去看一看,我们一同前去。”
“然后呢?”路辞旧发现没动静问。
王雪林神色害怕,说:“然后教授不见了。”
?
路辞旧看懂了王雪林和彭宇的神情,“你的意思是,教授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是,电闪雷鸣,教授走在我们前面,就在墓口方向,一个闪电,我还看到教授背影,然后漆黑一片,教授就不见了。”
王雪林回忆起来还是不可思议,彭宇也是。
“我们报警,警方开始排查,但没找到。我们说的,没人信,跟师母也说了,实在没办法,才联系上冯教授。”
王雪林与彭宇之前信仰都是信科学,他们搞考古的,这行就是讲究科学、严谨。以前上高中时,那段时间盗墓小说很流行,王雪林被同学安利看过一些,确实被里面描写的墓里机关、诡异,惊到。后来好奇,在网上查了下,知道考古和盗墓的区别。
高考专业也亦然决定考古。最初看小说的好奇,认真对待专业,才知道都是骗人的,考古最常做的就是外出,下地,一点点、细致的探究,做的最多的是挖掘残片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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