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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0-08-13 08:44:51  作者:柚子猫
  他身边是端着牛乳茶的德庄,木炭上的烤肉滋滋冒着油,一口牛乳茶配一片辣烤五花肉,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满帐都是食物的芬芳。
  牛乳茶是南疆特产,当地老百姓总会时不时送些过来,只是军中将士都不爱这种甜腻腻的饮品,经常放到坏了也喝不完。
  诸鹤却很喜欢,每天都能喝个两三杯,以一人之力大大提升了营内牛乳茶的消耗量。
  楼苍已经卸了银甲,一身玄衣走到桌边,开口道:“摄政王,温丛明醒了,只是暂时无法下床。托末将前来向您表达谢意。”
  那娃娃脸副将的名字倒挺正经。
  诸鹤蘸料碗的动作一停:“哦……楼将军昨夜不是拒绝了对本王以身相许,那想怎么谢过本王啊?”
  楼苍蹙了下眉,冷道:“还请王爷勿要玩笑。”
  诸鹤幽幽叹了口气:“本王对将军一片脉脉丹心,将军却如此敷衍于我。行吧,本王收到你的谢意了,你出去吧。”
  楼苍没有走,幽沉的目光看了诸鹤半晌:“我已将昨夜伤亡情况清点完毕,士兵重新归整,摄政王是否要同末将一并去巡营?”
  诸鹤:“……”
  诸鹤深吸口气:“不。”
  楼苍:“为何?”
  诸鹤把手中的筷子一撂:“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本王身金肉贵,才冒死救你们于水火,万分辛苦。今日你就要拉着本王做那风餐露宿的苦差事!本王瞧着你就没半点良心,本王不去!”
  楼苍:“……”
  楼苍沉默半晌:“是我唐突了。”
  呵,男人。
  诸鹤觉得自己好胃口都被搅没了大半,于是一口吸了大半杯牛乳茶:“这南疆待着忒没意思,本王明日要回燕都。”
  楼苍愣了下:“摄政王觉得无趣?”
  诸鹤懒懒散散的抬眼:“放眼望去全是大老爷们,吃喝除了牛乳茶一无是处,楼将军又不放本王出去找老百姓玩。怎么,本王说明日要走,楼将军还想拦着?”
  楼苍一脸寒意,没有说话。
  诸鹤估摸他八成又在忧心自己回去骚扰小太子。
  当然,自己本身也是这么打算的。
  从不心虚的诸鹤发出理直气壮的声音:“本王前来南疆已近三月,够意思了。明日返回燕都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帐内沉默良久。
  最终楼苍冷着脸转身走了。
  眼瞧着人出了大帐,诸鹤又美滋滋的吃了几片烤肉,才对德庄道:“等等你去通知喀颜尔一声,本王准备带她一起回燕都。”
  淡淡的血腥味还隐约能嗅得到。
  楼苍接过士兵递来的热巾,本想替床上的人擦擦额上疼出的汗,却在半路便被拿了过去。
  温丛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里逃生的苍白味道,断臂的疼痛在夜深人静时渐渐涌了上来。
  他哆嗦了两下,完好的右手强撑着抹了把脸,娃娃脸勉强挤出个笑:“将军,没事。这不还有一条胳膊呢,以后一样上阵杀敌。”
  楼苍眉宇锁得很紧:“怪我么?”
  温丛明道:“要怪也是怪月奴那龟孙阴阳两面人……呼,真疼。说起来,这次属下捡回一条命,多亏那离王了,也不知道他如何看穿的月奴奸计。”
  离王是诸鹤摄政前的称讳。
  军中士兵多数不满诸鹤以暴政摄权,私下称呼并不尊敬。
  楼苍换了条汗巾,开口道:“他看出喀颜尔时常注意木筝神情,二人关系不似主仆,因此加以试探,得出虚实。”
  温丛明若有所思:“我们常驻边疆,甚少与燕都来往。摄政王虽然行事浪荡,但似乎也并不似传闻中那般……”
  他顿了顿,“说起来,我上次见他还是五年多前,先帝尚在。”
  楼苍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像是回过神来:“嗯?”
  现下无事,温丛明随口道:“那时我还没被将军收入行伍,整日在花街巷柳混……曾经听到过一些关于离王的传闻。”
  楼苍:“传闻?”
  “是啊。”
  温丛明道,“先帝共育有三子两女,可惜子嗣无福,最后只剩太子一人。明明该如珠似宝,但对比太子,分明离王更受先帝宠爱。”
  楼苍对宫闺秘闻从未有过兴致,此时却多问了一句:“何意?”
  温丛明笑了:“也是民间传闻,我曾听勾栏院的淸倌儿闲聊时说起……诸鹤之所以能成为大历唯一一位异姓王,又如此得先帝青眼。是因为他与先帝之间……”
  楼苍瞳孔猛地一缩:“此话休要再提!”
  妄议先帝不论哪朝哪代都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温丛明也只是与楼苍随口一提,见他如此震怒,以为是将军听不得如此污言秽语,便了然道:“将军莫要生气。”
  楼苍并没有很快平复,整个人僵了半晌,才站起身:“烟花之地空口之言,怎可当真?切莫污他人清白。”
  温丛明总觉得这语气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属下明白。”
  行装齐整,隔日一早就要出发。
  荣华富贵和众多美人仿佛就在眼前,诸鹤心情绝好,连宵夜都多吃了一碗,胀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翻身从下床,没吵醒睡在外间的德庄,狗狗祟祟的出了大帐。
  依照兵形地势,大历扎营时依山而建。
  来时还是初春天气,如今早已入了严夏。
  诸鹤并没像营内的士兵那般赤膊上阵,只是将狐裘换成了外衫,夜里的火盆偶尔也依旧烧着。
  夜风习习。
  他依旧怕冷,紧紧身上的衣服,揉揉自己的肚皮,慢腾腾的往山上走。
  从山顶上能看到一轮南疆完整的月亮,孤寂的生长在无垠的夜空中。
  和他千年以来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诸鹤眯起眼睛,看了良久,然后打了个饱隔。
  一道踩着枯叶而来的脚步似乎因为这个饱嗝略有凝固。
  诸鹤回头,便见楼苍披着月光从身后他刚刚走过的树林里走了出来。
  夜黑。
  风高。
  杀人夜。
  诸鹤马上警觉:“楼将军好兴致,巡完营不回去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楼苍没什么表情,走到诸鹤身边:“值夜兵说你在这儿。”
  诸鹤:“……”
  呔,是哪个歹人出卖鹤鹤,啄他个断子绝孙!
  见诸鹤未答,楼苍平淡道:“没想到摄政王也有赏月的雅兴。”
  诸鹤离楼苍远了些:“膳后运动,爬爬山挺好。”
  楼苍似乎有些无言,停顿了一下,才道:“明日军中增加训练时间,摄政王离开时可能……”
  “不用送。”
  诸鹤松了口气,正要客气两句,却看楼苍抬手向袖中伸去,登时神经一紧。
  要摸刀子吗?
  不会要拔刀相向吧?
  鹤鹤如此对他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大尾巴狼不要脸——
  便见楼苍从袖中取出一块羊脂玉牌。
  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温润柔白,沁着几丝淡淡的糖色。
  玉牌上镂刻着一对戏水的大鸭子……应该是鸭子吧。
  诸鹤:“……”
  应该挺值钱的。
  楼苍将玉牌递给诸鹤:“这籽牌是家父母在我及冠时给的,末将一直佩在身上,望摄政王不要嫌弃。”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诸鹤还从没收过礼物:“给本王的?”
  楼苍视线移了移:“摄政王大恩,无以为报。”
  诸鹤:“!”
  可以,看在知恩图报的份上,鹤鹤原谅你以后为了小太子往死里搞我了。
  诸鹤厚颜无耻的将玉牌接了过来。
  入手一股温润暖意。
  诸鹤掂掂重量,觉得挺满意,于是将玉牌往兜里一揣:“那本王就不与将军客气了。”
  楼苍:“……”
  楼苍沉沉看着诸鹤,似乎想开口再说什么,又忍了下来,最后才道:“来年新历元日,末将定带兵凯旋,与摄政王同庆新春。”
  诸鹤茫然片刻:“哦,行啊。”
  虽从燕都前往南疆花费近三个月,但由于诸鹤一改拖沓作风,快马兼程,摄政王的车驾在郊外休整时,燕都才刚刚入秋。
  摄政王在外,朝野上下全权交由太子打理。
  朝中官员的抱怨少了,老百姓们富起来了,就连燕都的空气里仿佛都飘满了快乐的色彩。
  诸鹤给这一切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摄政王回府是大事,消息已经早早传入了皇宫。
  诸鹤在休息的客栈换上了金线缝制成的衣袍,乌墨般的发挽起,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开口道:“喀颜尔,你说本王是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
  喀颜尔:“……”
  喀颜尔将旒冕为诸鹤戴上:“长路遥远,摄政王为何执意要带奴家回燕都?”
  “当然是怕那月奴公主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啊,押着你放心。”
  诸鹤晃晃脑袋:“主要是德庄手太重,每次冠发都要拽吊本王几根头发,本王怕秃。女孩子手比较轻。”
  喀颜尔:“……”
  虽是城外,但也算进了燕都范围。
  诸鹤换好衣服才一下楼,便见客栈张灯结彩,门口还挂了俩喜庆的大红灯笼,像要庆祝节日似的。
  德庄跟在后面,见状便上去问了:“店家,这是有什么喜事?”
  店主忙着张罗,也没认出诸鹤:“大喜!今日可是太子殿下十六岁及冠生辰。”
  旁边小二正抹桌子:“对啊!太子殿下仁慈温和,心系百姓。大家伙儿商量着要一起替殿下祈福,祝殿下万事顺遂,早登大宝!”
  德庄脸色登时变了,回头去看诸鹤,便听客栈外一阵马蹄声。
  少顷马蹄声落。
  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前来恭迎摄政王回府——”
  诸鹤随声音向外望去。
  一名容色俊朗的白衣少年从马上翻身而下,绣着游龙的衣玦飞扬,带起年少恣意。
  他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着官服的青年,同样意气风发。
  半年时间,晏榕长高了些,一双凤眼也愈加深邃。
  他径自走到诸鹤身前,行了大礼:“皇叔一路劳苦,子央甚是担忧,好在皇叔平安归来。”
  诸鹤在心里啧了声,伸手将少年扶起,婊演道:“与皇叔客气什么。倒是在外几月,一封太子的书信都未收到,让本王挂心。”
  店家与方才说话的小二全数木在了原地。
  晏榕身后一名男子笑道:“今日正逢太子生辰,想必摄政王定是特意赶回。不知摄政王为太子殿下准备了什么及冠礼物,是否可让臣等沾一沾眼?”
  诸鹤:“……”
  晏榕的面上似也有几分期待,看向诸鹤:“皇叔真的为子央准备了礼物?”
  诸鹤:“……”
  好啊,敢情在这儿等着。
  他压根不记得小太子哪天生日,何况赶了一路,的确没有能拿出手的物件。
  诸鹤琢磨片刻,眼睛一亮,温声道:“自然。本王对子央思之如狂,如今太子生辰,皇叔怎能忘了?”
  他伸手,从袖中摸出一块羊脂玉牌。
  玉色暖白,殷红的坠子窈窕垂下。
  诸鹤将玉牌向晏榕递去,抄作业道:“这籽牌是家父母在我及冠时给的,本王一直佩在身上,就给太子殿下做礼物吧。”
 
 
第17章 
  到手的第一件礼物就这么肉包子打了狗,回宫一路上诸鹤的心情都非常不爽,连坐上自己久违的闪耀尊贵的黄金车辇都没快乐起来。
  先帝早崩,摄政王对太子的心思又不那么单纯,连续这两年来宫中每逢晏榕生辰都要大办。
  这次更是又赶上太子殿下及冠,摄政王特意南疆归来——宫中不少人挖空心思想逮着机会在摄政王面前得个青眼,好为自己谋个前程。
  因此当诸鹤回府稍加疏整,赶到皇宫后,内心是充满了震精的。
  宫内的布置比燕都大街小巷只多不少,正对着宣明殿外的莲花池前还摆了一张大戏台,一颗粉□□白的仙桃灯在台中央引人注目。
  诸鹤:“……”
  不知道的怕还以为晏榕儿孙满堂,要过八十大寿。
  啧,这坑爹孩子,想想就气!
  虽然鹤鹤钱多,但这口气决不能就这么忍了。
  大历每每朝中设宴,摄政王向来是最来去如风的。
  他一般情况下都是最晚来,视心情早或晚走,爽或者不爽都能削根人棍或者唱出大戏,比如戏曲名曰《气死当朝老太傅》之类。
  黄金车辇停在宣明殿前。
  诸鹤没穿往日摄政王纯黑色的官袍,而是一袭绛紫衣衫,趾高气扬的下辇,在群臣的跪拜中在龙椅旁坐了下来。
  殿内时有窃窃低语声不断传来。
  诸鹤向下扫了一圈,疑惑道:“北狄三王子没来?”
  太子座位就在摄政王下首,恭谨起身:“三王子近日身体抱恙,许久未出了。”
  “如此体弱多病,真令本王忧心。”
  诸鹤连邬玉长什么样都快忘了,但偏胜在脸皮够厚,“太子殿下当多多关切三王子,莫让人家寒心。”
  晏榕一如既往的温润:“皇叔宽心,子央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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