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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0-08-13 08:44:51  作者:柚子猫
  诸鹤还是摄政王的时候就十分嚣张,现在虽然没了王位,却也丝毫不影响他骑在晏榕脖子上作威作福。
  他毫不客气的将一双白白净净的脚丫子从身上披着的晏榕的衣服里探出来, 晃悠悠的往乌金马车上的小桌上一搭,脚丫子旁边就是晏榕还未来得及看的齐齐整整一沓奏疏。
  诸鹤用双手枕在脑后,一边舒舒服服的让晏榕给自己按摩,一边嘴巴叭叭的点菜:“先给我来一盘麻辣大田螺,再来一条西湖醋鱼,再给我整个白灼大虾……”
  大概报了四五道菜后,诸鹤终于想起了这还在行军的路上,于是愈发苦恼的皱紧了眉,“算了,就前三道菜吧!给我弄两碗米饭,再来我喜欢的那个厨子做的一盘玫瑰鲜花饼!”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被弄得太过的关系,诸鹤身上许多的吻印还没来得及消下去,此时随着他的动作衣服滑落下来,露出更多的痕迹。
  但对比晏榕明显一整夜都没太睡着的黑眼圈来看,诸鹤的气色着实要好上太多。
  他白皙的皮肤上透亮而活力,明亮漂亮的眼睛里像是含着水,向人看过来时显得无辜又无害;而柔嫩的唇此时不甚满意的抿着,像是在等待一个彻底的亲吻。
  乍看过去,就像是吸饱了精气的妖怪。
  可惜晏榕的精力向来极好,一点也没有要被诸鹤吸干的样子。
  晏榕环着诸鹤的腰纵着他点完了菜,然后点了点头:“好,孤吩咐来喜去弄。还有想吃的么?”
  诸鹤张了张嘴又闭上,想想自己和来喜公公也算无冤无仇,于是到底还是没特别过分,只是眼珠一转,瞅着晏榕道:“没了,你给我倒杯水吧。”
  桌上只有一只金盏。
  诸鹤也不明白晏榕究竟是有什么毛病,那么多杯盏不给自己用,就偏偏要自己跟他用一只杯子。
  茶壶中的水不知是来喜什么时候悄声进来添的,还热着。
  诸鹤眼瞧着晏榕从茶杯中倒了水进那只金盏,然后先放在自己唇边,试了是温度,最后才向诸鹤送了过来:“不烫了。”
  晏榕极爱苦丁,可惜诸鹤娇生惯养一点吃不了苦,于是晏榕便将苦丁戒了,换上了平日里诸鹤爱喝的茉莉柚子茶。
  茶选的是今年新出最好的春茶,茉莉是宫人们一朵朵手剥出的花心几瓣,就连柚子皮都是仔细去了外层的厚皮,只取其中一层晒干的,何其难得自不用说。
  茶色清淡,哪怕离得杯盏很远,亦能闻到甘甜。
  然而诸鹤只浅浅抿了一口,就掀起的偏过了头:“好苦,你是不是没放茉莉花?晏榕你好小气啊。”
  晏榕自然知道怀里的人在存心找茬,将杯盏重新放回桌上,耐心极了的看诸鹤一眼,温声道:“那孤给皇叔重新泡好么?”
  诸鹤美滋滋的晃了晃自己的脚丫:“好呀,你泡好喝一点。我觉得你就是睡了我就翻脸不认账,连杯茶都不想给我喝了的人。”
  晏榕:“……”
  晏榕轻轻摇了摇头,在诸鹤唇边吻了一下:“休要胡言。”
  反抗又反抗不了,打也打不过,更何况昨天那么亲密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几次。
  诸鹤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任由晏榕亲好了坐回去,才慢悠悠的继续了昨晚自己没来得及说完的事儿:“对了,楼苍的圣旨你让来喜加急传回去了吗?”
  春茶茉莉和柚子叶都呈装在不同的琉璃罐中。
  晏榕一一将琉璃罐从桌下的小抽屉中取出来,揭开盖子,细致的按照诸鹤喜欢的口味给他调。
  此时听到诸鹤再提起楼苍,晏榕的神色终于较之前缓了几分。
  他将茉莉花瓣碾细了些,用木勺舀进茶壶底,再铺一层柚子,待滚烫的热水冲入茶壶中,才微微笑了下,重新凑近诸鹤耳边:“既是皇叔如此辛苦写成的,孤自然不能辜负皇叔的辛劳。”
  诸鹤:“……”
  诸鹤总觉得这句话有哪里奇怪,正准备重新说明一下,便听晏榕又肆意的补上了下半句,“只不过那张圣旨上都是皇叔被孤弄时溅上去的水,孤怎么舍得拿给他人观看。所以孤亲自誊写了一张,此刻已经送往燕都了。”
  诸鹤:“……”
  若是晏榕不提还好,他一提,诸鹤便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自己写那张破圣旨时的场景,一时间脸色简直难看极了。
  缭绕的香气在壶角渐渐溢散开来。
  晏榕早已学会见好就收,重新为诸鹤斟满了茶,柔和道:“皇叔不气,是孤昨□□着皇叔的。皇叔若是还想骂孤,也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好不好?”
  诸鹤:“……”
  小兔崽子!!
  诸鹤在心里大声辱骂了晏榕一百遍,气愤无比的将他手中的金盏截了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翻脸不认人的将杯子塞回了晏榕手里:“我要午睡了,我听不到你说话,再见!”
  *
  自第一任开国皇帝太高祖建朝以来,大历的城池版图便在不断扩大,由最先仅有的四十三座城池演变成今日的六十七座。
  其中除了功不可没的楼老将军与楼苍,也离不开大历祖辈的积累。
  至少在民间百姓看来,除了诸鹤这个昏庸无能还专权欺负小太子的摄政王以外,每一任大历帝王都可歌可表。
  而晏榕则更是可歌可表中的楷模。
  三十万大军除开先头部队,晏榕的马车从燕都出发一路向西北而去,足足过了近一个月时间,才终于快要到达国境边界。
  ——也正是北狄压境的地方。
  五年前北狄王病逝,后北狄夺嫡大乱,三王子邬玉最终在大乱中获得王位,虽然民间传闻他涉嫌毒杀其余两位王子,但此事随着邬玉在王位上越坐越稳而逐渐销声匿迹。
  邬玉曾为质子被北狄王送往大历,熟知大历宫中官员名册,再加上他的性子与他的哥哥弟弟截然不同,乖张无羁,一旦称王,必将成为大患。
  在晏榕还未登位之前,诸鹤就已经安排楼苍镇守北狄已久。
  北狄忌惮镇国将军威名,几年来也未曾侵扰边关,只是待楼苍前脚一走,邬玉后脚便压了上来。
  越往边境线走,所见越是荒凉。
  在晏榕前来的这一个月内两军已有几次交火,虽然楼苍的副将还在,但也只能堪堪守住防线,并没有哪怕一次成功击退北狄。
  在一触即燃的战火中,百姓们纷纷四散而去。
  等晏榕和诸鹤走下马车,看到的便只有颓倒的房屋,和无法长途远行离开的妇老小孩。
  楼苍的副将白日守在城墙之上,一直等到换岗,才身着玄甲来到大营,跪拜晏榕:“臣参见陛下!”
  诸鹤就跟在晏榕身后,原本正在思考自己宵夜吃什么才好,突然听到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便探了探头:“诶……温平?”
  这人诸鹤还真认识,还是七八年前那一起在南疆吃过沙的交情。
  那时候这人就在楼苍身边当副将,没想到这么久还在楼苍身边。
  温平愣了一下,向诸鹤看了过来:“您是?”
  诸鹤面上还遮着兜帽。
  晏榕给他的遮住了那滴标志性的泪痣,只能看到下半张脸和殷红的唇。
  诸鹤思考了一下,觉得摄政王突然诈尸这件事还是挺扰乱军心的,于是闭了嘴,摆了摆手,缩回了晏榕身后:“没,没,就是听百姓们说起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温平这段日子早已身心俱疲,没再细思,而是朝晏榕又行了一礼:“陛下远途而来,舟车劳顿,按理说臣不该过问此事,但臣实在……”
  “你想问楼苍的事?”
  晏榕的语气依旧很温和,只是状似无意的扶了扶诸鹤面上的兜帽,才继续道,“你不必担心,楼将军的事孤已经调查清楚,在来的路上已经下令放人了,你也起来说话吧。”
  “谢陛下!”
  北狄边境距离燕都千里之外,消息永远不会立即更新,温平自然不会清楚楼苍究竟是为何被关押,又为何被放。
  只是晏榕的话着实四两拨千金,听上去只让人觉得新帝圣明。
  诸鹤不太爽的拍掉了晏榕的手,懒得再搭理两人,兀自走去了账内的椅子上,挑了几块小点心来吃。
  温平担心楼苍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他站起身,先是将晏榕迎去了主帅大椅上,然后对着地图一点点向晏榕说明了现下的局势。
  晏榕在南疆同样历练数年,远非未打过仗的少年。
  他皱了皱眉,手指在地图一处点了点:“温副将所言孤已明了,只是孤不明白……既然势均力敌,这处山地为何会失手?”
  “陛下有所不知。”
  温平面上隐有难色,“楼将军被押一事之后军心一直不稳,再加上……北狄将领……”
  晏榕道:“北狄将领何人?”
  “禀陛下,原是阿尔将军。”
  温平顿了顿,道,”但不知为什么,十日之前,邬玉亲自来了前线,现在便是由他在担任主将。”
  “邬玉?”
  晏榕冷冷一笑,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一名传信兵急匆匆的跑进了帐子。
  “报副将——!敌军由北狄王邬玉带队!昨夜夜袭我军前锋队,现下已经往城门压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你们快打吧。
  鹤鹤:鹤鹤想嗑一会儿瓜子。
  ——
  大概还有十章左右完结!
  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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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6章 
  兵临城下, 晏榕本人又并非只坐镇后方的皇帝, 必然会披甲上阵。
  诸鹤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摸着吃光了所有的桂花小糖糕,然后慢条斯理的偏起脑袋看了眼换好玄甲走出来的晏榕。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晏榕身着兵甲的模样。
  和太子时期的青涩和在宫中身着龙袍时的都不一样,玄甲在身的晏榕身上那种压不住的戾气仿佛终于溢了开来,又与周身的铁甲交融,反而衬托出那么一两分诡异的和谐。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向晏榕乍看过去的时候,诸鹤突然间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
  可是人鹤殊途,如果晏榕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他断然不可能在之前见过晏榕。
  再可是晏榕眼底的猩红色……
  诸鹤捉摸了半天, 也没想起自己究竟可能是在哪里碰到过晏榕。
  就在诸鹤咬着最后一小块糖糕闷头苦想的时候, 晏榕已经走到了他身旁, 并不避人的俯身而来, 将剩下的半块糖糕咬进了自己嘴里,然后轻声道:“好甜。”
  诸鹤:“……”
  诸鹤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随即反应过来:“你还不去打仗吗?你都要亡国了。”
  跟在晏榕身后的一同进来的还有温平和另外两名将领, 听到诸鹤这句话后当即变了脸色,忍不住便想上前斥责。
  “无妨。”
  晏榕却非常温和的摆了摆手,止住了那两人的动作,又柔声对诸鹤道,“孤方才看过地图,邬玉能这么快压上来, 军中恐怕有间隙通敌。孤已命亲卫将主帅大帐看牢,你乖一点,不要乱走,知道了吗?”
  诸鹤拽了拽自己脚踝上的金链,叮当叮当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我想跑也跑不了啊。”
  晏榕弯了弯唇,抬起诸鹤纤细的脚踝,亲自调整了一下那金链的位置,似乎犹觉得不□□心,又取过一层狐毛绒布细细垫在了金链内里,然后才靠近诸鹤,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皇叔觉得这次孤会赢么?”
  诸鹤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吃晏榕的喝晏榕的,虽然被晏榕睡了,但也不能咒人家还没开打就先输,于是斟酌着道:“大概……会?”
  “孤当然会。”
  晏榕理了理诸鹤的头发,又低头在诸鹤额头上落了个吻,“孤不会活着将你让给任何人。”
  诸鹤:“……”
  或许是因为晏榕落下来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诸鹤顿了一下,极少的主动转开了视线,没再开口反驳。
  其实按照岁数来看,晏榕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三,哪怕是在寿命较短的古代也是最好的年纪,距离死亡似乎还有数年之遥。
  对于妖来说,年岁更早已经是一个虚数。
  普通人的寿命至多不过百年,而在诸鹤看来,百年或许只是他一场从上个动物园混到下个动物园蹭吃蹭喝的旅行。
  只是生死皆为大事,不知为什么,在听到晏榕刚才放在最后那句话的时候,诸鹤总觉得不太高兴。
  只是等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晏榕便已经转身向主帐外走了出去。
  此时碰巧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染血的残阳透过主帐垂落的珠帘斜斜的洒在地面上。
  而晏榕英气高挑的背影就在斜阳中越来越远,最后跃身上马,在又一顶帐篷后消失不见。
  主帐内没了人说话,一片安静。
  诸鹤极短暂的愣了片刻,下意识伸手想去摸面前盘子里自己最爱吃的桂花小糖糕吃,只是伸了半天手只摸到凉飕飕的白瓷盘子。
  他低头去瞅了一眼,才发现盘中的小糖糕早已经空了。
  来喜就守在主帐门前,瞧见诸鹤的动作,赶忙几步小跑过来。
  营帐内外还有其他看守的侍卫,来喜不便直呼诸鹤王爷,便恭敬的问:“大人,要给您续一盘桂花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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