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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貌美如花[穿书]——封空

时间:2020-08-13 08:47:53  作者:封空
  在他离开后,沈流响一口气把茶壶里的茶干了,似乎想借此消消火气,随后走到桌案旁,研磨提笔。
  不知在捣鼓什么。
  南曜权阖起眼,他将人带走,凌夜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应该已在赶来的路上,好在他发现了沈流响身上的追踪术,虽然破不了,但能迷惑对方拖些时间。
  待他将意外之物带回魔界安顿好,再去接素白澈。
  南曜权逐渐入定,周身黑雾渐浓。
  这时,墙壁传来哐哐的敲击声,响个不停。
  南曜权一脸阴沉地睁开眼,转眼到了另一房间,盯着立在墙边,手里拿了块石头的人,语气森冷,“你最好有要事。”
  沈流响二话不说,丢了石块,抄起桌上准备好的卷轴,慢慢展开给南曜权看。
  雪白纸张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
  ——义兄,给我唤你一次的机会。
  南曜权脸色稍缓:“真心实意?”
  沈流响坚定的点点头,眨巴了下眼睛,俊美面容写满真诚。
  “解开禁言术,让你唤我义兄也不是不行。”
  南曜权往前迈了步,抬手捏住沈流响下颌,细瞅了瞅他的脸,“可我看你模样不顺眼,还是算了吧。”
  沈流响:“……”
  给你脸了,爷从来盛世美颜!
  看见凤眸里的恼怒,南曜权低笑一声,旋即修长手指朝沈流响脸蛋弹了下,“好了,现在可以叫义兄了。”
  沈流响清了清嗓子,能发出声音。
  他正要说话,发现南曜权看他的眼神不对,深邃又温柔。
  沈流响直觉不妙,找到铜镜朝里面一瞅,清雅淡丽的面容,好似月光一般柔美。
  “……”呵呵。
  南曜权本以为沈流响会大发雷霆,谁知他仅淡淡地笑了下,亮起清越柔和的嗓音,“义兄,我饿了,给我找点吃的吧。”
  南曜权愣住。
  恍然间,真以为是弟弟回来了。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叫人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沈流响提起筷子,语气轻柔:“义兄动筷啊,我一人吃多没意思。”
  南曜权盯着他:“我看你吃就好。”
  “是么,”沈流响略显羞涩的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将筷子一扔,抓起盘中鸡腿,张嘴吃了起来。
  柳深云踏入房间,抬头一望,表情呆滞了。
  只见脸蛋清美的人儿,盘膝坐在饭桌上,微仰着头,沾满油渍的手将一片牛肉放入嘴里,砸巴一声便咽了下去,又赶忙去拿另一盘的东西。
  饭桌周遭一片狼藉,骨头,鱼刺,虾皮扔的满地都是,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而魔尊,呆呆的坐在桌边,面色已经凝固了。
  沈流响打了个饱嗝,一抹嘴。
  “义兄,怎么不继续用温柔的眼神看我了,我长得不像了么。”
  砰!
  饭桌被散出的威压碾成粉碎,轰然倒塌。
  沈流响从地上爬起来,毫无恼意,拍了拍身上灰尘,朝脸色难看的魔尊走过去,“义兄,这可是素真人的面容,你不喜欢么,”
  南曜权声音发颤:“你不要过来。”
  沈流响:“嗯?”
  他走得更快了,唇角还沾着绿油油的葱花,顶着南曜权最挂念的脸蛋,笑得狰狞可怖。
  “义兄~”
  南曜权彻底崩了。
  脑海深处,弟弟温声细语的柔美模样,全被沈流响用这张脸,刻意狼吞虎咽的样子给覆盖了。
  “你滚呐!!!”
  他心中,弟弟的形象被毁了……
  *
  “我真想杀了他,”
  南曜权立在昏暗的走廊,露出悲痛万分的表情,“现在想起吾弟,脑海中全是那张沾了葱花的油脸。”
  柳深云不知该如何安慰魔尊,叹口气,眼睁睁看南曜权在门外惆怅了一整夜。
  次日,沈流响被拎出被窝。
  他看了眼柳深云,疑惑道:“义兄呢。”
  “尊主不愿见你。”
  沈流响叹口气,摸摸脸,“这张脸丑是丑了点,但义兄喜欢,我勉强接受了,何不多来看几眼呢。”
  柳深云嘴角微抽,将人带出客栈,南曜权远远走在前端,头也不曾回一次。
  沈流响委屈道:“义兄好冷淡,明明开始对我不是这个态度。”
  柳深云:“……你还活着真是命大。”
  沈流响挑了下眉,轻笑。
  目光转向四周,无意间瞥见街边一道身影,微睁大了眼。
  叶冰燃停在贩卖灵草的小摊前,捻起一枝灵草打量,察觉到不同寻常的目光,回头望了眼。
  ‘素白澈’朝他眨了下眼,眸光斜睨。
  叶冰燃顺他视线,看见前端魔尊的身影。
  眉头一皱,心领神会。
  他毫不犹豫的出手,一剑横在‘素白澈’和南曜权之间,同时出现在‘素白澈’身侧,将柳深云一掌击倒后,带人跑了。
  “还难受么,”
  叶冰燃扶住沈流响,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南曜权修为高深,若不用千里术,会被拦住。”
  筑基期修为横跨千里,沈流响身体差点被空间撕裂了。
  他缓了口气,脸色惨白地摇摇头,想开口道谢时,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闭了嘴。
  他转而捡起一截枯枝,拨开落地树叶,在地面写了几字——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被下了禁音术?”叶冰燃伸手,“我帮你解开。”
  沈流响避开他的手,唰唰写下三字——嗓子疼。
  于是叶冰燃从储物袋拿出一个玉瓶给他:“清灵液,喝了会好些。”
  沈流响心底惊叹。
  上品灵液拿来润嗓子,真有你的剑尊。
  他没要,挽起袖口,将细瘦手腕上的缚灵绳露出来。
  叶冰燃脸色微变:“缚灵术除南曜权外,无人会解,唯一法子就是……斩断被拴住的地方。”
  砍手?!
  沈流响吓得赶紧收回手。
  叶冰燃见他惊慌,冷峻面容不由柔软了些,“别怕,总会有办法。”
  他站起身:“既然你身上有缚灵绳,南曜权很快就能找来,必须再离远些。”
  沈流响使劲点点头,叶冰燃御剑带他,一声剑鸣霎时划破天际。
  这里仍处于两界交汇处,夜间灵气躁动是白天数倍,不可轻易行路。
  傍晚时分,在一处山林间,叶冰燃寻了个隐蔽的山洞,带沈流响进去,随后施法燃起篝火。
  沈流响累了一天,直接蹲坐在潮湿的地上,抬眸便瞅见叶冰燃脸上诧异的表情。
  他一顿,赶忙从地上起来,找到一块石头,优雅的坐在上面,抿唇朝叶冰燃微微一笑。
  叶冰燃眼底疑惑散去,在旁安静地阖眼打坐。
  洞内太过静谧,沈流响不习惯,伸手戳了下叶冰燃。
  叶冰燃看他:“怎么了?”
  沈流响捻起树枝,在布满灰尘的地面写:“你为何在这?”
  叶冰燃淡然道:“鞭伤还没好,来寻些灵草。”
  沈流响:“……”
  当事人有点后悔。
  当事人在地上惭愧的写道:“是我对不住你!”
  下手太狠了。
  叶冰燃沉默几许,“白澈,你当明白我的心意。”
  沈流响心底咯噔一下。
  这情况,不会要表白吧……
  好在叶冰燃只这么说了一句,似乎不想逼他,转了话题,“沈流响可有再欺负你。”
  沈流响摇头,顺道夸自己一波,写下:“他人可好了。”
  叶冰燃拧起眉,仿佛不认识这几字,“你真如此认为。”
  沈流响点了点头。
  叶冰燃沉吟许久,像是心底受到某种触动,一双冰眸迟疑地望向沈流响。
  他薄唇微动:“那你觉得我呢。”
  连沈流响那般的人都认为好,那他呢?
  沈流响握住树枝的手指微紧,想了想,在地面写道:“你自然比他好。”
  若在素白澈心头,叶冰燃还敌不过他,叶冰燃真不如跳崖去算了。
  看到答案,叶冰燃仍未挪开视线,盯着沈流响一字一顿,“我是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这问题着实难答。
  沈流响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装下去,眸光一瞥,发现映着火光的地面,一只软体小虫在左右蠕动。
  沈流响脑中的弦,“啪”的一下断了。
  他骤然跳到在场唯一活人身后,指向那处:“救命!有虫有虫!!!”
  “你是谁?!”
  剑光一闪,他脖侧横了把剑。
  叶冰燃脸色铁青,这声音虽听着耳熟,但绝不是素白澈!
  沈流响目光盯着那虫慢慢钻入地下,脸色稍缓。
  旋即瞥了眼脖侧的剑,唇角一勾,白净清丽的脸上露出点儿坏笑,“你的老相好。”
  洞内陷入死寂。
  叶冰燃脸色冷得快结冰了,语气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流、响——”
  “哎,是我,”
  沈流响退了步,郑重其事地弯腰拱手,“多谢剑尊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叶冰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个“滚”字,但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口,憋了半晌,收了剑。
  “告辞,你还是自生自灭吧!”
  “别——”沈流响拽住他衣袖,“救人救到底,我如今筑基期修为,一出去就能被吞了。”
  叶冰燃一脸漠然:“与我何干。”
  沈流响眨眨眼,真诚道:“要不看在老相好的份上?”
  叶冰燃俊容布满寒意,从沈流响手中拽回袖口,言语间充斥着怒意,“你不要顶着这脸说放荡之言!”
  “好好好,”沈流响道,“大家都是仙门中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今日弃我而去,来日修真界人人都要说,北仑剑宗尽是些见死不救的无情修士。”
  他眉梢轻挑,话音一转:“但你若救了我,师兄一高兴,说不定就给你和素真人搭红线,倒是你就能和素真人修成正果,嘿嘿嘿了。”
  叶冰燃听他巴拉巴拉说完,淡声道:“你好聒噪。”
  沈流响:“……”
  “我暂不是南曜权对手,”叶冰燃坐了回去,语气生硬,“若他寻来,我便只能让他将你抓走了。”
  沈流响小声道:“你刚才还安慰我,说你和魔尊五五开呢。”
  叶冰燃冷冰冰地望了他一眼,“有鞭伤,打不过。”
  沈流响识趣的噤了声,叶冰燃目光低垂,看向白皙细瘦的手腕,若有所思:“或者,我帮你一剑斩了缚灵绳。”
  沈流响赶忙把手缩到袖口里:“那我宁愿被魔尊抓回去。”
  他话音刚落,洞口传来脚步声,“是么,既然如此,与我回去吧。”
  “?!”
  轰——!
  整座山林震荡不止。
  沈流响险些被空中肆虐的灵力搅得粉身碎骨,好在叶冰燃是用剑的,以法器抵挡南曜权攻势后,顺手给他设了个结界。
  沈流响感动得一塌糊涂。
  早知如此,当年评选最佳男配时,就投剑尊一票了!
  叶冰燃未说谎,醒神鞭打的是七分肉身三分神魂,神魂最难处理,至今都未恢复完全。
  何况,他虽无限接近化神境,但始终差了一步,此时绝不是南曜权的对手,交手数次,已隐隐有落败之势。
  叶冰燃唇角溢出一缕鲜血,脸色微白,落回地面连退数步。
  沈流响立马上前,扶住他,欲言又止:“要不……”
  叶冰燃淡淡瞥了眼他:“你是想劝我走么,同是仙门中人,我做不出这事。”
  “不,”沈流响干笑,“我是想说,要不你再加把劲。”
  叶冰燃:“……”
  南曜权看着两人,眉头皱了皱,面色不耐地一掌轰去。
  两人又缠斗起来。
  月色洒在沈流响身上,他正思索如何脱身,无意间瞥见映在地面上的影子,多了道身影。
  他浑身一僵,被人从身后缠住腰,一把抱入怀里。
  耳边传来痴缠低语,“澈澈,我总算抓到你了。”
  打斗中的两人停手望来,脸色皆是一沉。
  “花溅。”
  “三妖王。”
  沈流响微睁大眼,僵硬地扭过脖子,和一双波光涟漪的桃花眼对视了下,头皮发麻。
  操了。
  是公狐狸!
  花溅妖气十足地朝他一笑,骤然后退,带着他消失在原地。
  *
  素白澈待凌夜离宗,也迅速追了上去。
  他有童溪指路,本快赶到了,又听闻叶冰燃来了,换了地方,脸色难看起来,“叶冰燃为何救他?”
  “不知,”童溪只能知晓大概,“南曜权追上去,这会……三妖王来了!”
  素白澈失声:“花溅?!”
  他吓了跳,脚步都放慢下来,这名字勾起他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两人初见,花溅便莫名其妙缠上他,将他掳到法器妖舟中,用特殊鞭子抽得他浑身发软又酸又疼不说,还一口一个“澈澈”,叫得他只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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