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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0-08-16 05:46:34  作者:大叽叽女孩
  相比之下他那软不拉几的东西还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刺激后面就可以好起来,燕千绪弄了好几根黄瓜回来,都没能顺利塞进去,不是太大就是他心里没准备好,所以一气之下掰断丢在床底下。
  装睡的燕千绪思绪飘的很远,当他发觉大哥的手指头在做他想用黄瓜做的事情时,他先是僵硬了一瞬,而后放松。
  很奇怪,大哥弄和他自己弄,感觉很不一样。
  燕千绪脸颊开始泛红,一面心猿意马的寻找感觉,一面学习。
  当他发觉大哥按到某个地方,让他不自觉的哼出声,双腿痉挛着抖了抖时,他那死肉也终于不死了,活蹦乱跳的吐出一点点清汤寡水。
  “唔!”燕千绪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汗,喘息着睁眼,一双湿漉漉的双眼上是被打湿的簇状睫毛。
  他睫毛颤动了几下,又重新闭上,对大哥做的事情不闻不问,仿若默许。
  燕千明却很自然,他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对燕千绪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于是大哥低低的笑了笑,把手从不该进去的地方出来,寂静的空气里有轻轻的‘咕唧’声发出。
  燕千明把手拿出来后,就看着上面的水色一言不发。
  那是非常修长的手,又大又仿佛掌控一切。
  可食指与中指上落了一片湿意,甚至还有透明的水珠子从指缝流到手腕上。
  燕千明轻易的想起弟弟中了春丨药的那夜,想起那夜燕千绪的双腿间也是粘腻而水多的。
  他一直只对那夜的接吻在意,恍然想起这点,也是不解。
  但他的绪儿似乎很舒服的样子,那么这点奇怪之处也可做忽略。
  两人各有心事的午睡,睡没睡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反正燕千绪心里激动万分,他想自己不需要再用黄瓜试探什么了,根本无需试探,他并不是有病!也没有不举,只是需要奇怪的方式来刺激而已!
  所以他或许多锻炼一下,让自己锻炼到不需要刺激就能起来的地步就可以了!
  燕千绪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有救了。
  当然他未来的人生里是没有古怪的大哥和疯子一样的赵虔,他本来就是个正常人,自然要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过三妻四妾的生活,顺便生十七八个孩子,人多热闹。
  燕二爷思及此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服侍他更衣的大丫头兰心瞧见了,不明所以,问他:“二爷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好事?是不是看见猎场那边的稀奇东西了?听说很吓人啊!”
  燕千绪抿唇笑,说:“是啊,很吓人,但是都被关在笼子里,那吓人的程度就大跌了。”
  兰心总觉得二爷起床后有种奇怪的媚意,眼角含春,是个要吸食人精血的漂亮妖精。
  然而她总不能说出口,说出口了二爷定是要生气。
  “那还好,大家都说高卢人恐怕是专门把怪物带过来搅乱我们这边,都吓的睡不着觉哩。”兰心一边给燕千绪束发一边把个小长命锁挂在燕千绪的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头。
  那长命锁小巧精致,燕千绪偶尔会带,偶尔又觉得累赘。
  “二爷戴好,可别摘了,要是那些怪物跑出来,能保佑二爷不受伤害呢。”
  燕千绪如今也很信神佛,他想起自己重生那天也是戴着这个小小的长命锁,所以说不定这东西正是使他能够重来的神器呢!
  燕千绪把有着很多小铃铛的长命锁贴身放好,打定主意以后都不拿下来了。
  兰心见二爷这么郑重,捂唇轻笑,说:“二爷不如把手环和脚环也戴上,是一套呢。”
  迷信起来的燕二爷思索片刻,也不矫情:“嗯嗯,是这个道理。”
  于是当燕千绪和大哥上了马车,早在里头等候的燕千明就听见弟弟身上细碎的银铃声,由于声响并不大,得凑很近才能听见,所以直教人觉着空灵而心痒,不会聒噪。
  燕千明一眼就看得见弟弟衣袖里半遮半掩露出来的银色手环,手环缀着乱跑的银铃,和燕千绪那双秀气细腻的手相得益彰。
  这的确是十分适合束缚起来的手腕,被禁锢起来的模样非常完美,完美的让人心动。
  “看什么呢大哥?”燕千绪问。
  大哥摇摇头,没有言语,只拉着燕千绪的手反复看着,然后在燕千绪手心吻了吻,才缓缓道:“很好看。”
 
 
第30章 
  华灯初上, 街头突然热闹起来, 每个街角都有表演的手艺人, 手艺人的附近围成一个圈, 说书的使劲儿磨了磨嘴皮, 逗得周围大笑不止, 前仰后合。
  有马车滑着滚轮从一旁路过,众人连忙退让,马车里的人则撩起帘布, 张望着一双教人过目不忘的桃花眼,好奇的看了看, 又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有人认得那辆马车,更认出车里的人,一个华服公子拽了拽好友, 疑惑的问:“今儿什么日子, 我瞧着好些个贵人的马车朝安常巷钻,那里又出了新人了?还是今夜是小秋雀的开丨苞?”
  好友更是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最近哪儿都热闹,我怎么知道?兴许是招呼邻国友邦的贵客吧,去安常巷招待也正常,反正关起门来谁也不认识谁。”
  “那倒是。”华服公子皱着眉头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好像很认真的思索, “而且魏国舅这一来, 南风盛行的厉害, 听说楚馆里头都出现小倌了, 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哎,本来都藏着捏着,现在一个二个都不要脸出来卖了?”好友明显是个受不了断袖的,嫌恶之色溢于言表,“要我说,那些小倌干脆割了下头当个太监算了,反正也是被人玩屁股的,同样是插,和女人没分别。”
  华服公子锤了好友一下,笑了笑:“你给我闭嘴吧,一开口就得罪一票人。”
  好友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此没什么感觉,他甚至还凑过去对华服公子说:“你听说了吗?刚才过去的燕家兄弟好像就是那种关系……”
  华服公子惊悚,连忙捂住好友的嘴:“别乱说,你又从哪儿听来的?万万不可乱说!”
  “哈,如果是真的,那才是……啧啧……”好友语焉不详的挑眉笑道,“反正如果是好看成那个模样的断袖,我也是得心动,莫说是弟弟,就是爹也给办了!”
  夜,掩盖了一切纯洁,包容所有不堪,喧嚣的安常巷附近热闹非凡,人人暴露猥琐又可怕的欲望,甚至还引以为豪。
  街上不少异域人,也跟着本地人出来寻找乐子,慢悠悠的往楚馆过去,脸上有着刀疤的中年人脚步虚浮,然而威仪尚存,他走在三四个异域人的中间,笑意盈盈的好似走在自己家里。
  “哟,这个地方变得这么大了,记得当年我来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客人,现在在真是……不得了啊,沅国果然繁荣昌盛的紧。”
  一旁红发尖脸满脸皱纹的高卢人詹姆士说话了,笑着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热情又亲密:“魏国舅这就开始感慨了?您还没进去看看里头的风光呢。”
  魏国舅摸了摸自己没毛的下巴笑起来时脸侧的刀疤被拉开,连着嘴角的刀疤看起来像是开了好大一条口子,让他整个人都狰狞而恐怖:“哈哈,是的是的,还是进去再说吧,哎,真是好久没来了,变化真大。”
  楚馆里分为三个院落,每一个院落都代表不同的消费,魏国舅领着这些人进去,老妈妈顿时亮了眼,连声道:“哎哟喂!我们今儿是怎么了,接连的有这等贵客来,真真是蓬荜生辉啊!”
  老妈妈团着小碎步,妖娆且甩着肥臀就朝魏国舅等人凑过去,小帕子掩面轻笑,韵味十足:“快快请进,可是要个上好的包厢?有熟悉的姑娘吗?是听曲儿还是过夜啊?”
  老妈妈说话很快:“还是说诸位大人是同方才王家公子一块儿的?那些个公子哥都在呢,就连燕大爷都来了,二爷、三爷,都是年轻的爱玩着呢。”
  老妈妈太激动了,一口气把来这里的熟客漏了个底儿掉,很是有几分炫耀的意思,攀攀交情的意思。
  谁知道这几位大人听了表情是微妙的,尤其那位刀疤脸的贵客。
  “哦?这么热闹么?”魏国舅今日本来是想要过来随便玩玩,没有要久待的意思,听到某个名讳,倒是笑意都深了几许,他问,“那些公子爷们都来这里做什么呢?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但也熟识,弄个隔壁的包厢吧。”
  老妈妈看人最准了,一眼就知道来的这一拨非富即贵,光是这个刀疤脸身边簇拥着的四五个异域人,那就不得了啊。
  “是是是,这边请。”老妈妈喜气洋洋的一边儿亲自带路一边说,“哎,今儿个最热闹了,王家公子领了两个生面孔过来呢,燕二爷也带着燕大爷过来,叫了好些个姑娘陪酒,等会儿说是还要去看人博呢!”
  ‘人博’不是沅国特有的打斗类赌丨博,据说今天有好些公子想自己下场对打,场地都清好了,虽说有些公子爷认为那是粗俗的,可还是爱看,多年前王家大老爷可是捧了不知道多少人出来,现如今各个儿的都入军做了大官,所以现在也有很多身手厉害的公子爷们下去,博个彩头。
  沅国的皇城今都将所有的玩乐发挥到极致,连这种在魏国军中才会有的消遣都弄成了纸醉金迷的名利场,实在是有意思。
  魏国舅点点头:“知道了,本来也是有兴趣看一场,下点儿注,现在看来还真是来得巧了,能赶上公子们的场次。”
  “是呢,大人您请。”说话间,老妈妈已经将魏国舅等人引入包厢内,顺便指了指右边的冷香房说,“这边是王公子他们的房间。”
  “知道了,给我们每人叫两个水灵的姑娘过来。”说话的是一直抿唇笑的高卢人詹姆士,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块儿银子放在老妈妈手里,“去吧,没别的事儿就别过来,上点儿好酒好菜,然后人博开始过来叫一声。”
  “嗳!”老妈妈喜笑颜开的拿了银子走,顺便体贴的关上门。
  詹姆士一转身,就看见魏国舅笑眯眯的站在右墙边儿侧耳倾听。
  当然了,这样听是听不到什么的,那边很吵,也尽是女子的娇笑和时不时的一阵哄笑。
  “国舅爷,听多没意思,要我说,你要真是心痒,就把那几块儿地给燕相吧,把那‘小母狼’换过来,横竖他也不知道怎么种,第二年也就死光了,他还是您手心里的蚂蚱。”詹姆士这话声音小,里头用于指代的称呼也很多。
  魏国舅摇摇头,往日那番色令智昏的急色样倒是淡了几分,他搓了搓手,眸底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不能冒险,燕老鬼还有用。”
  “哎,可惜了,那燕老鬼把自己儿子喂的骚的连狼孩都受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养了个名器出来。”詹姆士从懂事起就在魏国和高卢国两头跑,知道的某些暧昧词汇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魏国舅拍了拍自己的衣裳坐在放了软垫的侧塌上,高深莫测的眯起眼睛,但笑不语。
 
 
第31章 
  两个时辰前, 四皇子秦昧穿着崭新的黑底金纹的衣袍跪在太子脚边, 声音轻轻小小的, 唤一句:“太子殿下福寿安康。”
  太子视线模糊, 但如此近的距离还是让他看清楚了这位代自己远赴梁国为质的四弟。
  太子爷悲悯的摇了摇头, 感动的好像立时能哭出来, 连忙弯腰附身下去,双手抬起给自己下跪的四弟的手,说:“四弟!你就是孤的四弟啊!”
  周围众皇子各有表情, 他们好像是一场木偶戏的观众,把自己遥远的摆放在舞台的边缘, 看着台上这一幕兄弟相认的戏码,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上台配合。
  “四弟,快快请起, 真是太久未见了, 你怎么生的如此瘦小,连七弟都比你高一个脑袋!”
  太子爷说话总是显得很殷勤,然而谁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此感动,毕竟又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亲兄弟,也没有什么必要交好,皇帝寿诞一过, 这位可怜的四弟可是又要回梁国继续生活……
  或许说生活还有些不准确, 用‘为奴’更好。
  众位皇子心知肚明的几近残忍, 但没有一个人将真相撕开, 他们都很要脸。
  “这, 秦昧笨拙,也不清楚为什么长不高,或许是因为母妃就很矮小的缘故。”四皇子穿着的新衣是梁国公主为他置办的,不是很合体,看上去就好像是个小孩子套上了大一码的衣裳,可以在里面穿梭。
  “是了是了,孤记得贵妃,昔日贵妃和母后很是要好啊,说是亲姐妹也不为过,你如今也回来了,哥哥定是要带你好好玩一番,才能尽到地主之谊啊!”太子说话没有分寸,弄得好几个皇子窃窃私语之间笑意更深。
  四皇子被太子揽着,直接走向御花园里头,一面和众位弟弟们高谈阔论,一面说起过几日皇帝的寿诞都要送些什么礼。
  就连最小的皇子都说有一颗南边寻得的夜明珠要送给父皇,四皇子却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站在一群高傲的皇子中间低头,可怜的好似要卑微到尘土里。
  这样的四皇子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怜爱,甚至会让所有皇子觉得分外放心。
  ——一个没有任何势力与能力,就连性格都如此懦弱的皇子,连让他们嘲笑的资格都没有。
  于是皇子们渐渐散了,找了各种借口离开,只剩下太子领着四皇子回去梁国使臣暂居的仪欢院,一副好哥哥的姿态,说道:“那些个不成器的弟弟们真是不如四弟你让孤感到亲切,你这些年过的如何,我也一直从你给父亲的书信中得知一二,一直挂念着你啊。”
  秦昧每月会书写家信,两封,一封交予梁国派送,一封秘密送走。
  “多谢大哥挂念。”秦昧仰着那张尖瘦的小脸,甚是感动,伸手抹着眼角的泪花,真情实意的像个傻子,“大哥是秦昧回国后第一个如此待我之人,大哥日后若是有需要秦昧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秦昧能做到,决不食言!”
  太子顿时咧开嘴,却说:“哪里的话,我对四弟你好,可不是要你这句话的。可四弟你既然开口了,哥哥我也就收下罢。”太子爷勉为其难着,一面叹气一面笑得难看。
  太子爷也不知道是长得像谁,总之是不像年轻时候的皇帝,也不像美貌的皇后,长得一言难尽,不丑,可偏偏总和模样俊俏的公子爷们站在一起,对比着对比着,便沦为丑人那一类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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