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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0-08-16 05:46:34  作者:大叽叽女孩
  如今的魏王却不这么想,他比较在意那条小白鱼,然而池中早已没有那条鱼了。
  魏王觉得那可能是通灵性的鱼,指不定是能化成什么精怪,那就有意思了……
  这些想法都是一瞬间掠过,没什么痕迹,魏王只是很莫名的记住那件事情,以至于后来在战场上初见沅国‘狗头军师’燕千绪的时候,便觉得在一众浑浊糙汉子里的燕家二公子就像是那条咬龙角的白鱼……
  又傻又可爱。
  这头魏国有了准备,另一边事件中心的大沅国倒是也紧张起来了,但是那些大臣们紧张的事情并非害怕梁国来袭。
  这群人并不觉得大沅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还认为沅国的地理位置就是天然的保护屏障,不管哪一国前来进犯,其他国家都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一定是打不起来的!
  因此大臣们吵的是内部的事情,是与他们利益息息相关的——太子之位。
  得知今日朝堂上还在争吵太子之位应当谁继承的燕二爷,正趴在自己寝室歇息。
  外间依旧没有人,只有兰心在外头院子守着,仿佛是守习惯了,脸上好几日惨白惨白的,但又什么话都没有同外人讲。
  里面的动静先起很大,后头渐渐弱了,兰心便再次松了口气,开始刺绣。
  屋里燕二爷推开身上还在舔自己脸和脖子的狼孩,气喘吁吁的指了指桌上的水壶,狼孩立马聪慧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矫捷的跳下床,一手抓着水壶,一手还撑在地上,跑了个来回,最后一下子蹦上床,水壶里的水却是一滴未撒。
  狼孩先是自己喝,鼓了一嘴的凉水,然后低头便想要喂给自己的‘雌性’。
  燕千绪拒绝了,扭头过去,才不愿意和狼孩嘴对嘴。
  他可是见过狼孩直接吃生肉,吃的满面是血的画面。
  狼孩很不满,压着燕千绪就要强行喂过去!
  然而燕千绪伸手作势要打自己肚子,狼孩这恐怖的力气就卸掉了,好像浑身的狼毛都能炸开,委屈的缩到一旁去,只把水壶留下,留给他的小母狼和母狼肚子里的崽。
  燕千绪也是这几天和狼孩厮混久了才发现狼孩深信他能给他生小狼,所以只要狼孩不听话,那么装模作样的打一下肚子,狼孩就能立刻被制住,痛苦万分的用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他。
  燕二爷对此百试不爽,觉得狼孩果然不愧是野兽,还是好不了的那种,不但声音改不回来,只会发出狼的叫声,还一心繁衍繁衍繁衍,为种族人口做贡献。
  燕千绪坐起来,漂亮的手指头牵扯了一下落到手肘上的亵衣,盘起腿靠坐在床头,先是对着那茶嘴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干咳的嗓子,而后拿着一旁准备好了的干净棉布在腿见擦了擦,再拿出来,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你好烦,要是再给我弄里面,我就把你这里绑起来,三天三夜只需蹭蹭,不许释放。”燕二爷不是很苦恼的抱怨,毕竟他自己也清楚,和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狼说这些,狼也不可能改过,只会遵循本能,非要搞进去,然后美滋滋的期待他肚子变大。
  “别看了,我把你儿子都弄出来你不高兴就别看,摆一张要哭的脸我也不会同情你的。”燕千绪声音有笑意,一面和狼孩说话一面手上动作不停,他可不想闹肚子。
  前几日他没有清理干净就弄的他很痛苦了,本来发热病就一直没好,还很咳嗽,腿又冷又疼,只有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才会舒服一些,要是闹肚子,这种事情都不能做了,燕千绪得难受死。
  好不容易处理干净,燕千绪把脏了的帕子往床下一丢,重新躺下去,狼孩也悄悄爬过来,面对面的搂着他,一双在燕千绪看来是非常天真的眼睛就这么简单的看着燕千绪,把燕千绪看的心里很平静,回抱了一下,还亲了亲狼孩的额头,说:“还是你好啊……什么都不用想,我想的头都是大的。”
  狼孩就看着燕千绪说话,好像知道燕千绪不开心,因此用那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短发去蹭燕千绪的下巴。
  短发有些硬,才不是什么软绵绵的毛,但燕千绪不讨厌这个,他喜欢这样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狼孩,所以稍微宠爱一点也没有关系。
  “等会儿我去一趟宫里,见一见那个秦昧好了。”燕二爷缓缓眨了眨眼睛,还很湿漉漉的睫毛有些黏在一块儿,像是花瓣,“他看起来好像很希望我去找他,应该是和太子之位相关吧……无所谓,主要是我觉得啊……他很适合成为我的傀儡。”
  狼孩依旧是听不懂,但是那双黑眼睛里全是燕千绪美好的笑颜。
  “燕相扶持的傀儡太子死了,正巧需要另一个来顶替,那么我就推荐一下秦昧吧,让燕相操纵扶持的人实际上是我的人,这个计划很棒吧?”燕二爷已经不叫那个人‘爹爹’了。
  狼孩茫然的看见小母狼笑,他也笑,两个虎牙露出来,阳光又帅气。
  燕二爷一巴掌拍在狼孩的脑门上,骂他:“傻子一个……”语气宠溺。
 
 
第50章 
  燕二爷这回病的有些长久, 断断续续总不见好, 因此也没能立刻进宫见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是成日窝在房内和狼孩厮混。
  直到发现大哥对自己的愧疚之心似乎渐渐淡漠的快消失, 不会理智且给他私人空间的时候, 燕二爷才打起精神要往外头跑了, 他早想在外面置办自己的小宅子,奈何大哥完全没有娶亲的意思, 自己也不能分家出去,实在可恶。
  四月下旬的时候,倒春寒结束,天气日渐朝着夏季的炎热奔腾而去,燕千绪便觉得自己身子大好了,腿也不疼了,于是就什么药都不再喝, 光靠药膳养着,气色也好了不少。
  这日燕千绪又起晚了, 他一睁眼,就发现应当睡在外间的狼孩居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规规矩矩的穿着亵衣亵裤缩在床脚,抱着他的脚放在肚子睡觉。
  燕千绪悄悄把脚抽出来,狼孩便立马睁眼,警惕的好似要下一秒就咬死打搅自己的人, 可一见是自己的小母狼, 狼孩就伸着懒腰喉咙里打着呼噜声爬到小母狼身边, 用脑袋去蹭母狼的脖子。
  燕千绪面无表情的伸手推开狼孩的脸,重新倒回去闭着眼睛又眯了一会儿,大约在心里数了一百下才渐渐清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每日起床艰难的像是有什么压在他头顶,一下下用锥子敲击他的脑袋,附带着眼前一片昏黑,太阳穴一股一股的跳动,必须得倒回去再躺上许久,慢慢唤醒身体所有的地方,才算完。
  燕二爷心想自己可能是上回掉井里后烧糊涂的后遗症,腿也是,膝盖总是冷,但现在天气暖和,还可以忍受,若是冬天到了,却不知会怎样……
  不过冬季距离现在还很远,燕千绪暂时不去考虑,他慢慢的起床,在里屋就喊兰心的名字,早早就在院子里摘花的兰心立马放下手中的篮子,进屋,对二爷说:“二爷您可算是起来了,大爷已经过来好几回,您再不起来,大爷可就直接进来了!”
  燕千绪想了想,一边张开双手让兰心给自己穿衣服,一边问兰心:“你觉着大哥这几日的表情如何?”
  “什么表情?”兰心不解,但是也思索着,组织了语言道,“大爷前几日有点吓人,最近好像又恢复了,可还是很吓人就是了。”兰心一直很怕大爷,但是前几日大爷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木了一张阎罗脸,再俊也让人不敢看一眼。
  “哈哈哈,我看兰心你这几日才不怕他,和大哥说的话,比之前一年说的都多。”燕千绪垂下眼睫,嘴角是一抹微笑。
  “那还不是二爷您……您……”兰心又是说不出口,因此翻了个白眼,气塞塞的转了话题,“二爷您若是想要玩,也不要太沉迷了,不然传出去了多不好啊……还是要注意一点,而且老爷和大爷若是知道了,那就更不得了了。”
  兰心其实很想劝二爷不要玩这种事情,更何况二爷不知道什么心思,居然是下方的那个,多没身份啊。
  一般的公子哥,就算荒唐,也不会这样自甘下贱……
  是的,兰心觉得下方的人,那叫小倌,那叫兔子,都是些比妓女还不如的人,哪怕上回魏国舅来了,带来一波美貌男子,大沅很是跟风的盛行起来了南风,可说到底被压在下头当女人的,还是些下九流,哪里能是二爷这种身份的呢?
  兰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半夜很心痛的哭了许久,后来也想开了,认为二爷还是调皮,孩子心性,再长大一点就不会如此荒唐了。
  兰心始终把二爷看作小孩子,总想着要等二爷长大,孰不知他的二爷虽然跟个二百五一样荒废了大好少年时光,但却在重生那一刻开始拼命成长。
  不长不行啊,会被人一口吞掉,连骨头都不剩啊……
  燕千绪今日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袍子,依旧是白底,纹色暗银,在裙摆和衣摆的上头分别有繁复的花纹,他随意的站着便瞧上去简直高贵的难以言喻,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神祗。
  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这神祗落下发冠,散落衣裳后,凌乱又肉欲的模样。
  这仿佛就是两个极端,可又如此融洽的存在于一个皮囊里面,一半起源于他的过去,一半的出现是为了未来。
  燕二爷伸手拍了拍兰心的脑袋,声音很温柔悦耳:“只要兰心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我相信兰心哦。”
  兰心脸蛋一红,不再说什么了,只又拿起袖子里的小盒子,要给二爷把脖子上一些暧昧痕迹给遮掉。
  燕千绪则说:“这个就不必了,养一只狼孩,身上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的么?没有人会想歪的。”
  兰心一愣,虽然觉得二爷这种想法很天真,但又瞧着二爷脖子上没太多痕迹,也就不再劝说,给二爷腰上挂了自己昨儿才绣好的荷包,还有一串玉坠,一根扇子,才放二爷出门用膳。
  燕千绪到了饭厅,燕相和大哥已经用过,分别前后脚出门办事,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燕相从小让他喝到大的那碗药汤,也是面不改色的在所有仆人面前全部喝光,但一出门就跑到那市井人用的厕所,在那儿站一会儿便扶墙吐了个痛快,把胃里腾空。
  他身边的小厮东土看着皱的眉毛都能打结,急的团团转,大骂道:“一定是府里厨子做了不干净的东西!让二爷难受了!回去小的就告诉大爷去!让大爷为二爷做主!”
  燕千绪瞥了东土一眼,扯了东土的袖子擦嘴巴,说:“做个屁,我难道是他的姨娘,要他做什么主?”
  东土一愣,也发现自己这话说的可笑,连忙作揖道歉:“二爷,小的这不是没文化嘛,说话没有脑子,可别生小的的气。”
  “我要是生你的气,非得一日死八回。”燕千绪打发东土离开,“行了,你也别跟着我,我进宫找朋友去。”
  “什么朋友?”东土愣愣的问。
  “爷我什么朋友都还要和你东爷报备不成?”燕千绪知道东土这个人不可信,虽然是从小一块儿玩大的,却是个墙头草,心不坏,愿意为他好,但是涉及到自身利益性命,决计不会选自他这个主子,不像狼孩那样,除了自己,其余人都是敌人。
  东土低下头,心知二爷这是要和自己生分了,心里正难受,却又瞧见眼前一袋子银子。
  “诺,知道你最近没钱花,拿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玩去,顺便给我打听一下王弟围和赵虔这两个人最近忙什么呢。”燕千绪解下自己的钱袋子给了东土。
  东土立马笑的见牙不见眼,拍了拍胸脯,说:“得嘞,二爷您放心!”
  “不过……”东土抓了抓头发,说,“世子爷不是每日给二爷写信了吗?这世子爷的事情,二爷最清楚了,还用问吗?”
  “废话。”燕千绪手中的扇子在东土的脑袋上一敲,转身就走,路上买了一碗茶喝,算是漱口,路过卖凉粉的摊子,又给自己买了碗凉粉,手里端着碗便一边走一边吃,往皇宫走去。
  进宫之后便坐轿子,坐不到一会儿就下去自己走,等到了四皇子院子,燕千绪手里的冰粉还有一大碗,没吃多少,他端着进去,自在的像是走在自己家里。
  而此刻,那在燕千绪看来像个小猴儿似的瘦巴巴的四皇子秦昧正像个下人一般撩着袖子,把院子里铺了一地的书,就连树上都挂着书,随着微风吹来,树叶与书页唰啦啦的作响,满院墨香,燕二爷没开口打搅,直接走过去,站定在四皇子面前。
  四皇子勾着腰,弯着背,劳作的像个力夫,但力夫才不会像他这样瘦弱。
  四皇子首先瞧见的便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白靴子,靴上缀着珍珠,简单又漂亮。
  他抬头,从那层层叠叠的衣摆往上瞧,最后便仰望到了燕二爷那端着冰粉吃的模样。
  燕二爷一笑,好似惹来万千春光,那抿过冰粉的唇上还沾着甜水,被燕二爷用那柔软的舌尖卷走。
  四皇子一愣,垂下眼睛,不去看这过分热火的画面。
  “秦昧,多日不见,你怎么又黑了?”燕千绪那漂亮的手捏着瓷白的勺子,但那手分明比白瓷更剔透美丽,勺子被他使的乱动,在碗里搅和半天,挖了一块儿不大不小的冰粉,然后半蹲下去,喂到四皇子嘴边,说,“来,尝尝,街头小吃,很甜。”燕二爷随意的很。
  四皇子唇瓣干的起皮,一被那甜蜜的糖水碰到,便润了一小片地方,他心里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张嘴,实际却已经唇齿皆开,把冰粉包进嘴里。
  “怎么样?好吃吗?”燕千绪问。
  秦昧点了点头,拘谨又欢喜,他没想到今日燕千绪能来找自己,他本以为燕千绪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当初说什么会报答,也可能早就忘在脑后。
  秦昧还想着自己要找机会接近对方,不然有些事情进行不下去,这人就自己来了,像是踏春一般,逍遥轻松满目星辰。
  “好吃。”秦昧淡淡的道。
  “那就都给你了,我吃不下,太凉了。”燕二爷把碗送到小孩手里,转身便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推门进去,熟悉的入了里屋,打开窗户,坐在小圆窗旁边对还站在外头的秦昧招手。
  秦昧走过去,手里还捧着碗,就听趴在小圆窗口的燕千绪一面双手撑着脸蛋,一面低低的说:“呐,别站这么直,我可没有让你罚站,低头下来一点……”
  坐在矮塌上的燕二爷比四皇子低一个头,见四皇子一直呆呆傻傻完全没有之前与自己分析局势那般严肃伶俐,便又是一笑:“我又不会吃了你,放松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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