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不想欠你嘛,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这回也是应当做到,不然你可不是很亏?”
“二爷总说的如此分明,秦昧其实不是在乎这些的人。”
“那你在乎什么呢?”燕千绪还很少看见这小孩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这小孩似乎总是十分自制,藏在壳里,只是偶尔表现出绝世头脑,可又极其低调,到底是因为在梁国被压制的太久,性格自卑到无法再站起来,还是故意演戏,壳里藏着的其实是个庞然大物呢?
“我在乎……”四皇子刚说了三个字,就突然顿住,他在乎的东西,觊觎的东西,渴望的东西,都不是现在该从他嘴里出来的词语,他必须小心谨慎,需要更加的蛰伏,需要藏的更深的去操控全局,不然他活着都没有意义。
“嗯?怎么不说了?”燕千绪笑着摸了摸四皇子的头顶。
四皇子平静下来,看着眼前和自己似乎很亲昵的少年,说:“秦昧在乎这场战事。”
“你……不愧是沅国的皇子呢。”燕千绪感叹的说这,笑眯眯的歪了歪头,想起了一个事情,“对了,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嘛?”
“自然可以。”四皇子点点脑袋,看上去可靠的要命。
“你帮我去后头的囚车里看看狼孩吧,我这几日大约不能再照顾他,他也不知道吃饭没有,让他多吃点肉,最好是给他烤肉,生肉就不要给了,我总觉得他吃多了生肉会越来越笨,听不懂人话。”
秦昧垂下眼眸,眸里掠过许多东西,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没有任何人能察觉。
“好。”四皇子应道。
“那就……”燕千绪伸手去,漂亮的仿佛皮肤都白的透明起来的手腕上是被人狠狠捏过的痕迹,燕千绪伸出小指头,“这是约定哦。”
秦昧比燕千绪矮太多,他也伸手出去,一抬头,发现自己总是仰视这个捉摸不透的燕二爷:“嗯,约定。”
说着,两人的小指头勾在一起,燕二爷的手很凉,又十分的柔软,四皇子的手只有骨头,粗糙而骨节粗大,一个如云,一个似土。
后来秦昧眼看着燕千绪转身入了帅帐,他在这里又站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离开,先去炊事房里拿了生肉出来,就走去关着狼孩的囚车之地。
大约走了有不短的距离,生肉的血都凝固了的时候,四皇子才走到囚车附近。
囚车里关着一笼子山鸡,隔壁便是目标狼孩。
狼孩几日未见,似乎有些虚弱,不吃不喝,旁边的生肉却不见了几碗,大都是被其他贪吃的兵丁偷去烤了。
狼孩正趴在笼子里休息,闻到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味道顿时睁开那双几乎和狼一模一样的兽瞳,缓慢的抬起头来,盯着来者,随后敌不动我不动的放慢呼吸,等待着什么。
囚车旁边有睡着的看守兵,小兵的头盔盖在脸上,鼾声极大,震耳欲聋,但在这大多数人都打呼噜的情况下,也就显得不那么特殊。
四皇子把手中的肉丢进去,一个大鸡腿便湿哒哒的落在木板上,黏了一层灰。
狼孩冷漠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要吃的意思。
四皇子也不劝,转身就要走,狼孩却突然伸手出牢笼想要抓住秦昧。
秦昧脚步一顿,看着狼孩那暴躁疯狂的模样,问说:“你想干什么?”
当然,他知道狼孩是听不懂也不会回答自己的。
狼孩果然不明白,只是一味的想要抓住这个自己熟悉的味道,他嗅到了小母狼的味道!
“你抓我做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小孩子一般的秦昧淡淡的看着狼孩,从狼孩嗜血凶狠的眼神,到那健壮的身体,最后到那双张牙舞爪的手上,缓缓说,“多吃点儿肉才能活到出来的时候,不然等他来救你,你都只剩骨头了,他不喜欢身体虚弱干瘦的男人,更何况你这个畜牲呢。”
……
另一边,燕千绪回到帅帐中,看着准备了浴桶的大哥,还未想好自己回来这么晚的借口,就听见大哥精致的下巴微微一抬,指向浴桶,示意道:“进去。”
“嗯?”
“本来每日沐浴是你的习惯,但是行军路上无法做到十全十美,现下我有点时间,你也正好在,刚好。”
什么叫刚好?
燕千绪看了燕千明一眼,发现大哥好像对他和世子之间的关系,对他出去那么久,还有自己为什么会主动回来都不是很在意……
不过这样说也不对,大哥喜欢秋后算账,而方才大哥明明很生气。
他思索着,手上动作便也没动,燕千明便直接走过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动作轻缓优雅,还带着几分熟稔。
燕千绪睫毛颤了颤,没动,像个大型的精致玩偶,任由这个主人摆弄。
——暂时的主人。
燕千绪只需要今晚再在大哥身边呆着就好,不然自己方才不和世子回去的举动久很反常,明日就可以两个都不必敷衍交往了,从明天开始,大约赵虔不会再缠着过来,坏了他的大事,大哥也不会只盯着自己,还要看着战情。
他来此并没什么要事,最要紧的,应当只有四皇子的命和狼孩的命了。
前者他是必定要保,燕千绪自觉这是自己重生以来第一回 受到的帮助,不求回报的帮助,那么自己怎么能置之不理?
后者是他养的狗,失而复得的狗,主人都还在呢,狗自然也不能离开,不然他到那儿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听话的人呢?这人还必须不会说话,不懂人言,不和任何人交流,永远不会背叛他……
——没有的。
燕千绪之前总是穿的很繁复,从即日前却改成了最最简单的款式,因此腰带一拉开,也没有宽腰带绑着,没有各种奢侈的配饰,没有颜色华丽的花纹,就这么一拉腰带,外衣便款款落下,堆在燕千绪的脚边。
大哥的手再去解开那亵衣的衣结,褪下后丢在地毯上,却发现里面还有好几层亵衣。
燕二爷这回突然有了反应,他总是不习惯自己现在身体的异样,所以在通了奶后,他自己只要有时间便会挤出来丢掉,所以不涨奶的时候他便完全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不能被轻易触碰的身体。
——会被发现的!
“怎么?”发现弟弟身体的僵硬,燕千明在橙色从烛光中,眼皮都不撩起来,继续解开下面亵衣的衣结,问。
——可是就算发现也没什么,大哥对他的身体,还不够了解么?
“没什么。”燕千绪放松下来,准备顺其自然。
——可是身上的牙印怎么办?这个才是最恐怖的吧!
燕千绪还记得很久远的事情,他身上出现的任何别人的东西,都会被毁掉,大哥会重新给他买新的。
那么赵虔几天前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呢?
此时,最后一层亵衣被燕千明解开。
那薄薄的衣衫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肌肤与上面暂未消失的吻痕,从这柔软美好身体散发出的芬芳也已夹杂了奶香,混合着那肉体的香气,是更加的诱惑而美妙。
燕千明有着老茧的手掌抚过燕千绪那有着痕迹的地方。
他微微颤动了一下,潜意识永远的害怕着,瞬间闭上眼睛。
可大哥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帮他把下边儿的亵裤也脱掉,然后直接横抱而起落入浴桶之中,好似是真的要正正经经的给他洗一遭。
燕千绪心里七上八下,把弟弟放入水中的燕千明更是在发现弟弟后肩背上的烫伤后微微一怔,他摸了摸那红红的伤口,燕千绪‘嘶’的抽着冷气。
“大哥?”燕千绪脑袋里全是被惩罚的很痛苦糟糕的画面。
燕千明则摸着燕千绪肩背上,那方才意外被小吊炉烫出的字默不作声。
——那是一个‘妖’字。
第77章
燕千绪是在之前被大哥抢过来丢到侧塌上时, 撞在吊炉上受的伤。
本以为不会很严重,毕竟他穿的蛮多, 但谁曾想他那一层层全是绸缎般轻薄的衣衫, 烧的发红的铁吊炉外头更是不知道沾满了什么油脂,直接将他衣裳都烫黑, 热度直透进去,压在他的肩背上,烙印下一个不详的字。
那吊炉不知是何人所作,但所有的吊炉基本上是用来取暖或者煲汤的, 那吊炉之上经常被塑造之人刻上不同的诗句,大约是从书上直接摘抄下来的,用以看着好看, 而在燕千明这边的吊炉上便写着这句‘妖星芒刺越,鬼哭势连秦’。
着其意, 满是惆怅,更何况偏就单单那个‘妖’字留在燕千绪身上。
燕千绪听了后,自己回头想要看看,却是怎么也看不见的, 他只是感觉疼, 但也没有当真被直接烙铁印字那般恐怖的连皮都掉了。
“怎么办?”燕千绪感觉刺痛, 滚烫到受不了的胀痛,却没有痛苦的大叫, 这点疼比起之前被开胸口两个地方的奶口要低级别太多, 这种浮于表面的痛楚他咬咬牙便能过去。
燕千明想了想, 说:“或许涂点烫伤药可以好得快一点,但是那个字恐怕是永远留下来了。”
燕千绪心里有鬼,他可不就是重生回来的么?如此这般一个明示,是老天觉得他已经不算是人了?
在身上烙印字的人,大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处以极刑之时在面上刺青,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坏人,进而远离。
他这样意外得到的烙印的,若是被人发现,指不定也是要惹出事端,世间人最是神神叨叨口中念着害怕,手里提着刀,一面说着为民除害,一面手起刀落,溅一脸鲜血了结一条性命。
“不过不必怕,一个字罢了,又不是真的。”燕千明伸手拿起旁边的白帕子沾了水给伤口处小心清洗了一下,现在看着没有破皮和血肉模糊的伤口,但指不定过几日就要起泡,结痂。
“嘶呜……”燕千绪捏着桶壁,弓着身子,漂亮的背部滚落水珠,每一寸肌肤的光泽都不太一样,落着光影浮动的烛光,肉感与纤细的骨骼交相辉映,举世无双。
这样的少年,还未到十七岁,极难想象此人未来风华毕露之时,又是如何一番盛况。
不过或许也不用想象,燕千明把伤口处理干净后,放下手帕,转了一圈走到弟弟的面前去,捏着燕千绪的下巴便迫使其抬起头来。
燕千绪长发盘起,简简单单的用一根玉簪插着,身上是那水面印上去的水光,摇摇晃晃的让燕千绪像是一尾被捕捞圈养的人鱼,满身清凉,双眼饱含烟雨,令人心生怜爱。
燕千明想,自己是爱小绪的,所以到底是不应该打人,虽然他的小绪身上,有着明显属于别人的吻痕,胸口有着明显的牙印,他伸手过去一捏,便能捏出奶白的解渴之物……
那奶水沿着胸膛微微隆起的线条,颓然滚落,一下子坠入水中,荡开一层层白色沉淀。
——可见是十分浓郁的。
燕千绪被捏着右边的地方,看着那手指磨那溢出白色水珠的小口,身体总也有抑制不住的快意渐渐窜起……
“很舒服?”大哥声音很低,听不出喜怒,抬头看大哥的眼,也是完全看不出是否生气。
但燕千绪的本能比他理智更加强烈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先一步站起来,浑身湿哒哒的拥抱住穿着战甲的大哥,水花顿时四溅落地,炸的满地脆响,大哥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腰,大约是从鼻腔里轻笑出声,以至于燕千绪能感觉到大哥的胸腔内似乎都有震动。
——和世子不可以进一步,因为越进一步,世子就越发甩不掉,大哥就无所谓了,大哥不会做出越线的事情,哪怕他再主动。
燕千绪总觉得自己看透了大哥,知道大哥还懂得寡廉鲜耻与血缘至亲这两个词怎么写。
燕千明却是越发看不透自己,他手掌下的腰肢滑腻如鱼,从相碰之处燃起无形之火,瞬间沿着他的手臂,窜入心口。
他深呼吸了一下,问:“怎么?不洗了?”
他的弟弟脸颊赤红,既难受又委屈:“大哥你明明知道我……”
“我不知道。”燕千明捏着弟弟的后颈,一点点的摩挲那块儿柔嫩的皮肤,那后颈纤细脆弱的一捏好似就能断掉,“就好像我不知道你身体什么时候已经被开发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后头,是不是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容纳了谁。”
燕千绪真是很想反驳一句,他给了谁又和大哥有什么关系!可他没敢。
“我没有……”他说。
大哥却将燕千绪压下去,重新按回水里,说:“是么……”
之后燕千绪没有再听见大哥说一句话,倒是被洗澡洗的处处发软,好几日没能发泄的身子到底是抵不住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就有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只前端的被药害过的命根一直耷拉如虫——需要刺激不可描述之地才能有反应。
燕千明一手将燕千绪弄成这样,将弟弟捞起来擦干净水后就使其趴在床榻上,从旁边的小匣子里取出一个烫伤膏,打开后用手指挖了一大堆涂抹在弟弟伤口上面。
燕千绪气喘吁吁犹如被人大干一场,奈何实际上是一点儿都没被满足。
他的身体已经坏的足够彻底,一旦起了这种心思,要他自己熄灭还不如用自己的手指头玩玩。
他正想自己应当是忍一忍,在大哥面前装一番处子,还是干脆不管了,用手直接上时,大哥突然拔下他的发簪,完全不必涂抹任何东西的,就捣入水汪汪的罪恶之处。
燕千绪被冰的感叹出声,进而抓紧了被单。
燕千绪终于得到满足,是要像个猫咪一样享受起来的,可谁知道大哥却并不如他的意。
仅仅只是放进去而已,不动,反而开始亲吻他的后颈……
燕千绪后颈是他的弱点,被人像是啃骨头一样的咬,舔、磨,都让他无法言语,只能颤抖。
“大哥……”燕二爷开始装弱小了,他示弱的时候,大哥也会稍微心软几分,现在的燕二爷太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达到目的。
“嗯?”他的大哥从喉间发出疑问,声音性感低沉的教人耳蜗发麻。
“想要……”他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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