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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奋斗(穿越重生)——木瓜乙

时间:2020-08-16 05:49:53  作者:木瓜乙
  “怎么办?大人。”徐怀念心急的问。
  李喻偏过头,问身旁的吴春,“马鞍村的百姓都撤离了吗?”现在情势紧急,虽然之前他就已经安排了人手前去撤离危险地段的村民百姓,可就怕工作没有做到位,白白损失生命财产。
  “大人,绝大部分都已经撤离到了安全地带,只是小部分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说是有大人护佑,不会有事的。”
  李喻无语,“你去安排下去,不愿离开的,就算是背都给我背离开。”这种事情无法预料,万一他们努力了还是决堤的话,那就尽量把损失减少到最低。
  吴春领命下去了,李喻这才吩咐道:“所有的人全力以赴,严防死守,绝不让它决堤,我们只要坚持过这一波洪峰,以后就绝不成问题。”
  李喻的话让大家又有了干劲,没错,只要坚持过这一波,那便是胜利,他们相信在李大人的带领下,他们一定能够战胜它。
  “快快!沙袋,碎石,速度搬过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慢吞吞还是不是男人了……”
  “这边!这边来多点人!”
  ……
  所有人都在行动,原本应该休息的人也都放弃了休息,来回奔波在河岸上,所有人都声音沙哑,面有疲色,但他们都干劲十足,他们不能歇下,他们的身后还有父老乡亲。
  没看见吗?莒平县的县令大人不也在他们的前头吗?那河堤上,肩背挺直,站在离危险最近的地方的人,不,是他们心中的神祗。
  “大人,打不下去木桩了,水势太急,刚一下桩就被水流给冲走了!”
  眼前的情形很急,眼看着豁口越来越大,再不用沙袋碎石填,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决口,然而要用沙袋碎石填就必须打下桩子,这样才能防止沙袋被水流冲走。
  李喻也是心急如焚,不能这么下去,照这么下去,迟早得决口。他想了想,从旁边抓起一根绳子就往身上套,旁边的人还不明其意,就见他已经跳进豁口中。
  “快,拿人堵,一定要堵住。”李喻的声音和别人一样,早就沙哑不堪。
  人们这才明白过来,一个个毫不犹豫的都套上绳子,跟着跳入水中,手挽手站成一排。
  有了这些人做桩,沙袋碎石终于稳住不再被水流冲走。
  所有人都加快了动作,将沙袋碎石不要命的往水里填。
  一夜过去,天色将明,豁口终于在大家的努力下渐渐合拢。
  李喻爬上岸来,几乎已经累到虚脱,在水里泡了一晚,还要让自己不被水流冲垮,这真的很考验人的耐力,他们这些人坚持不住了,就会轮换一批,换了一批又一批,这才终于堵住了豁口,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李喻很欣慰,危机总算是过去了。
  在豁口合拢的最后一刻,所有人都欢呼起来,果然,就没有李大人做不到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李喻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他们的,看看现在的莒平县和三年前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以前人穷地贫,大家也都破罐子破摔了,再坏还能怎么样呢?而现在,都过惯了好日子了,谁还愿意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便是豁出命去,也要护住现在得之不易的好日子啊。
  如果不是大家几乎都没了力气,恐怕都会将李大人给举起来了。
  李喻感受到了大家欢乐的气氛,也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真好!
  此时,有一队人打着伞簇拥着走了过来,他们跟人打听清楚了,这才朝着李喻的方向而来。
  那群人的动静很快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李喻偏过头一看,不由一愣,这人怎么来了,这三年来他不都一直都是信件往来吗?
  他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还没出声就被来人使了个眼色,李喻明白了,直接将他带到了帐篷中。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这臣失仪了。”李喻屏退所有人,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与肃王祁桓两人。
  没错,来人正是肃王,看得出来他这是微服私访,因此刚刚在外面才没有让李喻行礼。
  李喻现在浑身泥,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本不该这样仪态拜见肃王殿下的,不过肃王丝毫没有在意,他似乎有心事,眉心紧锁,见李喻这幅样子,并没有任何怪罪之意,本来就是他没有通知任何人,私自跑过来的,怎么会有怪罪之意?
  而且人李喻也是有正事在身,他一路过来,已经听说了李喻的事,这人能以身作则,丝毫不顾危险,一直站在大家的前面,就凭着这份气魄,也值得人称赞了,昨夜他们又一直在堵决口,此时此刻早已经是疲累不堪了,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此时打扰的,可是这事儿非同小可,这才不得不连夜赶了过来,就是想要问问李喻,看看他的想法。
  李喻这幅模样实在不好让他就这么说话,祁桓便让他先去洗漱换身衣服再过来,这天气虽说不算寒,可在水里泡久了也难受,祁桓又吩咐陪他过来的亲卫去熬些姜汤送过来,顺便也多熬些,给外边的那些修堤之人也喝上一些。
  李喻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便从善如流的告退,他的确需要洗漱一番,至少也能恢复恢复精神。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李喻这才回转来,重新给肃王行礼之后,这才开始坐下来详谈。
  “不知肃王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李喻开门见山的问道。
  祁桓紧紧皱起的眉头已经让李喻察觉出了此事定然非同小可,只是不知道是何事,能让祁桓不管不顾也要微服过来了,而在之前,他并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就是一个月前的通信上,肃王殿下也没有提任何有异常的问题,这就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肃王祁桓这些年来对李喻的倚重是越发深重,李喻心知肚明,不管大事小事,他都会来信征求李喻的意见。
  这几年来,有了鹿鸣山这些训练有素的壮士,西南之地的匪患基本已经肃清,加上祁桓以仁义贤王的手段治理肃州封地,这两年来成效很大,西南之地,民风本就淳朴,这样一来,整个肃州之地都有了一股欣欣向荣之态。
  相信不久之后,莒平县的码头建好运营起来,整个西南都会有一番大变样吧。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在李喻计划之中,不差分毫。所以李喻的能耐,祁桓是深知的,他所看重的,也正是这一点。
  而祁桓此次不但微服过来,也没有选择在县衙中等他回,反而亲自到这危险的堤坝上来寻人,这足以说明祁桓对待此事的重要性。
 
 
第79章 
  听到李喻的问话,祁桓焦躁不安的来回踱着步,李喻也不急,慢悠悠的端起姜汤喝了一口。
  等祁桓整理好思绪,这才组织语言说道:“你可知道如今朝廷的新动向?”
  李喻摇摇头,他又如何能够得知?每月的朝廷邸报,也都是肃王让人抄了一份送过来的,否则他一个七品芝麻官如何能够了解到朝廷的动向。
  三年前老皇帝景平帝大病一场,始终没有熬过那年的秋天。在诸多皇子的皇位争夺中,最终太子获得大胜,自此,太子祁烨登基,改元年永承,于是景平朝更新换代完成,新朝新气象,自然跟以往不同。
  太子登基以来独断专行,清除异己,如今和太子争夺位置的皇子,或被贬斥圈禁,或被发往蛮地,太子祁烨成了最大的赢家。
  只是这些事情还落不到肃王头上,他早就被先皇分封出来,和新帝没有任何直接的冲突,只要肃王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安分守己,想来新帝也不会管他的吧?
  所以能有什么事情让祁桓这么担心呢?李喻实在是想不出来,除非是新帝要削藩,不过这怎么可能?新帝这才登基几年?新朝尚且不稳,这么急着动作的话,只怕引起诸王反弹,他这皇位还要不要了。
  此事李喻不会胡乱猜测,所以就摇头,等着祁桓接着下文。
  果然,祁桓接着说道:“据陈太傅带过来的消息,说京城中暗潮汹涌。太子……皇帝有意削藩。”
  他居然猜中了?李喻心中一跳,眯了眯眼,坐直身子道:“殿下,此事可当真?”
  祁桓也不多话,直接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来,递给李喻。
  李喻接过,展开信纸,从头看了一遍。
  这是陈老爷子写过来的消息汇总,他人虽已远离京城,可是这么几十年的经营,他的人脉关系并没有因他的离开而断绝。这些年来,很多京城中大大小小的消息都是陈老爷子打探了送过来的。
  看完这信,李喻终于明白,原来新帝清除异己,闹得人心惶惶,最终将所有与他作对的皇子都没有逃过一劫,还有朝中不少大臣受到波及牵连。一时间,京城宛如人间地狱,抄家灭族,血流成河。
  然而,这些势力也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特别是那些有实力与他争夺的皇子,那个身后势力都不弱,其中六皇子的外家就是南边的王家,王家是江南势力最大的家族,他们拼尽一切扶助六皇子,一朝六皇子败落,他们自然也讨不了好,他们家族虽然远在江南,可只要新帝腾出手来,要收拾这么一个家族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有人都清楚太子祁烨的脾气,睚眦必报,心胸狭窄而且刚愎自用,要是他报复起来,只怕很难全身而退,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王家与南边封王亦是姻亲,便从中唆撺南王带头反对新帝,于是王家倾尽全力支持南王。
  南王这一支算是先皇的兄弟,当年不得已放弃皇位,被分封到这地儿,几十年来也是有怨气的,如今子侄继位登基,加上旁人的唆撺,心中隐隐不满新帝,新帝登基,他更是写信串联了其他几个王爷没去朝贺。
  这些自然都记在新帝心里,现在好不容易朝中安定下来了,自然就想腾出手来收拾一下这些与他作对之人,于是这才传出风声来。
  新帝想要整饬封王,准备削藩的事陈太傅的人打探明白就立即送了过来,因此他们得到的消息算是比较早的了。
  而祁桓一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他要亲自与李喻商量商量怎么对付这件事情,因为怕被朝中耳目所察觉,他也只能微服悄悄过来了。
  李喻在思索,这种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只是新帝也着实大胆,新朝未稳之际,就敢出重拳,他这真的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了啊。
  祁桓眼中充满期翼,希望李喻能有什么好办法,新帝如果真的削藩,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如今这才安稳几年,而且他的势力是所有封王之中最为薄弱的,被削藩的话,他们这些封王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殿下可有什么想法?”李喻轻声问道。
  祁桓一愣,他这是来问李喻的法子的,反倒被李喻问起什么想法来,他能有什么想法?能保住自己现有的一切,还是?还是?他有些不确定起来,慌乱的将冒出头的想法给按下去。
  李喻的手指关节不紧不慢的敲击这桌面,并没有急着说话。
  祁桓看着李喻,“李卿,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本王能有何想法?不过想偏安一隅罢了。”
  李喻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这态度倒让祁桓急了,转了两圈,然后做到了李喻面前,“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几年下来,他与李喻相交,倒不似君臣,反倒更像是说得上话的朋友,很多他觉得为难的事情在李喻这里,都能得到满意的解答。这也使得他更加信任李喻。
  李喻摇摇头,“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李喻明明就成竹在胸,祁桓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李喻都没有办法的话,估计此事不容乐观了。
  李喻微微勾唇,“殿下不必过于担忧,此次削藩并非针对殿下一人,想来听到这个消息有人会比我们更急。”
  祁桓转念一想就已经明白了李喻的话,南王他们一直不服新帝,此次朝廷针对的也是他们,“你的意思是让他们两方相斗,咱们坐山观虎斗?可是,这削藩如果实施,自己这边未必不会跟着殃及池鱼。”
  李喻手指摩挲着碗沿,眼神深邃,“要想不被殃及,就看肃王殿下敢不敢想,敢不敢做了。”
  “何意?”祁桓捏了捏拳头。
  李喻却不再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会不会是一个机会呢?一个为阿九报仇的机会。
  祁桓也想了想,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这让他更加忧心烦恼。
  “殿下想要偏安一隅,如果被逼这一隅之地也无法保留,或者王的地位也会不存在,甚至伤害到你自己以及家人,您会怎么做?是顺从接受,还是奋起反抗?”李喻笑眯眯的问道。
  祁桓想象着这一天,皱起眉,“我有想要护住的人。如果真的伤到他,我会竭尽全力,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反抗到底。”
  李喻笑了,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对祁桓感官好,才会真正尽心帮他。或许他们两是一样的人,都会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选择付出一切。
  “既然如此,殿下您都说了会殃及池鱼,还能抱着可能平安无事的想法么?”
  祁桓陷入沉思,李喻说的很对,覆巢之下无完卵,他本来就应该和南王是一条船上的人,新帝削藩,虽说是针对南王这些有反逆之心的人,然而,他祁桓也是封王,大约新帝也并未将他放在眼中,趁此机会一并除去也并无不妥之处。
  可笑,他还妄想着偏安一隅,呵呵,实在是愚不可及也。
  思及此处,祁桓站起身来,朝着李喻深深躬身一揖,“望先生教我,我必不负先生!”
  李喻心中一群马奔腾呼啸而过,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避过,“殿下这是作何?岂不是折煞臣了?”
  祁桓这是什么操作,他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这些年虽然与祁桓相交莫逆,可说到底君是君,臣是臣,这里可不是现代,讲究什么人人平等,可说到底哪里又会有真正的平等来,即便在现代,也处处都有高人一等姿态的人,更别说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了。
  祁桓这才直起身来,他已经想通了,这些年来从李喻这里他学会了不少的东西,他的心中早就当他亦师亦友了,也早就习惯了有任何疑难不决的事先询问李喻,正是有李喻的建议和思路,才能在短短三年时间,让整个肃州封地的气象都焕然一新。更是庆幸当初听了陈太傅和王妃的劝谏,与李喻推心置腹。
  “此事应对之法,我知道先生早有思路,先生如愿意教我,我愿意处处听先生的。”祁桓说道。
  李喻听得一阵呲牙,什么先生不先生的,蓦然听祁桓这么客气的话,李喻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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