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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洪荒同人)——角木蛟

时间:2020-08-17 08:52:00  作者:角木蛟
  她虽然不知对方为何会想见自己,该给的尊重体面还是要给的,毕竟苏北是圣人门徒。苏北一出手招小十,她就心下一紧,怕小十冒犯对方,结果却出乎意料。
  憋了半天才道:“上仙,倒是招孩子喜欢”
  苏北想了想道:“许是我自己家也有一个吧,身上有孩子气”
  如此说法羲和还是头回听说,不由得失笑,心底莫名生出些亲近,她以为圣人门徒心性大多都高傲,毕竟那可是圣人,洪荒的主宰,似乎小十也异常喜欢。
  “跟你弟弟玩玩”苏北顺势把小金乌放在都来手里,两个真兄弟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居然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第16章 大乌龙
 
  
  十金乌与都来玩的融洽,扎堆嬉欢的忘乎所以,压根不提回去,难得孩子高兴,他也不好扫兴,前头才把人惹生气,这回要不让他尽兴,保管又得哄祖宗。
  孩子们玩,自己干坐着也怪尴尬的,羲和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遂对解她困围的苏北算起来颇为和颜悦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谈天,大体围绕带孩子上头,怪别说交流了不少经验。
  “我没想着一下能有这么多熊孩子”
  羲和感而有孕时尚未成婚,未婚先孕即便在礼教破碎的洪荒,难免有些不中听的风言风语,恶语中伤。如今,凭着十金乌身份水涨船高,但经历过的不好是忘不掉的。
  “平常他们闹,我跟着劝,你怕是有知道,半大的小子皮厚实着呢,哪里能轻易喊住,每日筋骨酸麻疼痛,睡时想想真有丢下他们自己回去的念头。”
  羲和叹气道:“帝俊终究是他们的亲生父亲,还能亏待他们不成。”
  说到底,自己身下掉下来的肉,见不着谁能舍得?
  “你也不容易”摊上老天爷开玩笑也无计可施。
  感而有孕,或许对天道而言叫顺应因果,但对无辜承载的人来说,可不就是开玩笑,还是那种往死了开的那种。
  苏北自己养都来一个,就已经使出浑身解数,精疲力竭:“其实,你与十位殿下倒是相辅相成,不若你试着踏上修行之路,待修为水涨船高,身子骨硬朗,便不会力不从心。”
  闻言,羲和苦笑道:“上仙瞧我如今蓬头垢面,分|身乏术,何谈闭关修炼?”
  上天庭时羲和实是位普通人,并无修为,跟平常一样去甘水温泉泡个澡,回去就瓜熟蒂落生下十日,可谓是正儿八经的一步登天。
  偌大的天庭,没人能伺候小十他们,便是那能焚尽万物的太阳真火,足以让修为低微的仙娥仙侍望之止步。
  没人能搭把手,莫说修炼,用饭时她常常都是糊弄两口,便得看顾起孩子。
  “你若有心修行,便信我有法子能解你之困,只管告诉我愿不愿意”
  “自当是愿意的,我也想着长久陪着他们”苏北是圣人门徒,不至于骗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外人,不定真有法子。
  苏北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个竹简交于羲和道:“照着竹简上的功法修行便可,你能承载十日的太阳之力,此功法晦涩处于你而言,如行云流水并无阻碍”
  羲和连忙道谢,翻开竹简,待看清里头的修行之法时,不由得目瞪口呆:“世间还有如此不省时省力的功法?”
  “不然”苏北解释,功法是他在紫霄宫悟道时领悟出来的:“并非旁人都能行此捷径,羲和道友恰巧是其中之一罢了”
  功法是纳太阳真火于气海丹田,佐以周天星辰之力。一方炙热烈阳,另一方冰凉如水,犹如阴阳轮转,在体内周天运行,有两股神力冉助,寻常境界壁垒如若无物。美则美矣,但此法先天有个短处,便是要能承载太阳真火。
  如若不然,顷刻之间便会被焚成灰烬,莫说修行,也就先天是扶桑木的苏北以及太阳生母的羲和二人,方能无所顾忌。其余洪荒生灵谁不是对金乌一族的本命真火,避之不及。
  “你修炼此法,能引得金乌曜日,盘旋于周身,省去看顾的麻烦”苏北细数起功法的好处:“再者,此法乃同修之法,你与几位殿下共同进境,可谓是一举多得。”
  实然,几个小金乌修为尚浅,于羲和眼下而言大有裨益,待后头修为渐只怕会有些力不从心。若是能寻来帝俊,单凭他准圣的修为,大罗金仙之下再无屏障。
  这话他没有隐瞒,压着方才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告知羲和,不曾想让对方闹了个大红脸。
  他不由得乐讪讪道:“此法讲求心意相通,却不用勉强而为”
  说白了,就是你情我愿呗。
  羲和孕育金乌有功,往后会被帝俊封为太阳神君,执掌妖族周天星辰大阵太阳旗,是为大阵两处阵眼之一,干系重大。
  帝俊为的把人留住,最好的法子便是册立妖后,按照后世,羲和对帝俊也有男女之意,苏北不过是提前打铺垫,做个深谋远虑的媒婆。
  “你且先将功法记下,若有难懂之处自可来问我”
  “如此,有劳上仙替我看顾一二”
  “安心领悟便是”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羲和不再言他,集中精力领悟功法。她已今非昔比,与初来乍到相比,一些功法穴位大致都能辨别出来。但想领悟初掌一本功法确实有些为难,苏北不好一直在太阳宫内待着,毕竟男女有别。
  留了信与羲和,免得一会儿醒悟过来寻不见人慌不择路。之后领着大大小小打算在外头逛逛,苏北方向感并不优秀,也不大敢走远,选在正阳殿外的一处花园里,回头能瞧见太阳宫的道。
  往玉石墩椅上一坐,松松懒懒的,都来眼巴巴过来,不用思量苏北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脸色微变:“这会儿人多眼杂,万一被那个瞧去怎么办?”
  “娘,你施个障眼法,我们躲在角落里玩,不闹事的”都来未遇过同族,在太阳宫还能憋住,这会儿天庭准圣、大罗金仙都忙着吆喝庆祝,各宫殿之间唯有一些留守的小仙娥,并不足道。
  因晓得其中利害,都来小脑袋瓜转的快,才敢来求他娘帮忙。
  苏北看他垂头巴脑,委屈渴望全摆在脸上,好似自己多么十恶不赦:“罢了,随你便是”
  自己其实不怪他不懂事,打从遇上红云伊始,即便是在紫霄宫他也没有变作本体,说到底还是顽童心性,能做这般已然值得夸赞,便当奖励,少有让他放肆一回。
  苏北屈指一点,只见院墙角落拔地而起一株桑木,有违四季规律疯狂抽长,扎眼的功夫便亭亭如盖,枝叶茂盛,枝干交错如网,像一顶绿色的巨大帐篷,外头匆匆看去全然窥不见里头。
  跟着又布下几道障眼法,将周围景物覆盖过去,自树干内生成如海市蜃楼般的虚景,内含乾坤,大的无边无际,足够他们几个撒欢。
  “去吧,看顾好你的几个弟弟,莫要得意忘形”苏北不忘交代都来当心些。
  都来得偿所愿,苏北便是立下打他屁股,他也不带甩脸子的,反倒乐呵呵朝你傻笑,拍着胸脯道:“我不会让他们闯出结界的。”
  苏北不由得抽了抽眼角,那也得你们几只猴崽子能闯出来才行,怎么说自己也是准圣,单凭眼下几只小金乌的修为,如何是出不来的--他睃了都来一样,也就这熊孩子可以。
  都来领着十只金乌往结界里一钻,随后抖了抖,衣袍落地。松垮的衣服堆里鼓起一团毛球,而后从里头拱了出来。这些落在小金乌的眼中,便是大哥哥突然变成一件衣服,出来以后就变成跟他们一模一样。
  嘎?
  嘎嘎??
  嘎嘎嘎???
  几兄弟叫声此起彼伏,全是一头雾水,圆溜溜的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都来如久在樊笼里困兽,如今一朝解放,才不管他们胡言乱语,跟着鬼叫一声便扑了过去,黄澄澄一团扎眼的很,一下打乱蒙圈的金乌们,他们不大能记事的脑子被都来这么一冲撞,登时忘了要思考问题,以为对方是要跟自己玩耍,兴高采烈叠了起来。
  里头闹的正欢,外头苏北正想着眯眼歇一会,方才饮的酒有些压不住,不知是这酒的后劲儿大,还是自己身子酒量太不景气,一口倒?不至于吧!应该是酒后劲太大。
  总归脑子有两分朦胧不清,才打算盘膝将酒气逼出来,就见一侍童跌跌撞撞跑过来,离着自己不远登时摔了个狗啃泥,跌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他顺势一拂衣袖,卷过一道风将对方扶将而起。
  小仙侍手忙脚乱的扶帽理袍,朝苏北行了个大礼,见他脸色匆忙焦急不由得多一份口舌:“何事如此惊慌?”
  得亏遇上的是自己,换成旁的脾性差些的,不然这慌不择路的小仙童怕是有苦头吃,来赴宴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保不齐有个把就有爱训人的毛病。
  “回上仙,凌霄殿出事了”仙侍看不透上仙的修为,但对方通身气派不凡,既然问话自己又不敢不答,恐惹对方生气。
  心里已经烧得不可开交,依旧强压下:“不瞒上仙,方才凌霄殿内有妖挑衅东皇,惹怒东皇陛下变作烈日,将挑衅之妖活活烧死,也未罢休。现下陛下他还在凌霄宝殿上挂着呢,凌霄殿已经大乱,我家主子命我来请羲和娘娘”
  什么叫挂在凌霄宝殿?
  那可是准圣级别的金乌,挂脑门子顶上晒,谁都受不了。
  苏北这下一激灵,脑子顿时清明,唰地一声站起身来:“帝俊呢?他没管住太一?”
  闻言,仙侍一张脸登时邹成苦瓜,兢兢战战道:“妖皇陛下他......他也在凌霄殿上挂着”
  苏北:......
  难怪这仙侍的主子要他来请羲和,毕竟羲能不被太阳真火侵蚀,化作本体烈阳的帝俊太一,寻常妖族根本不敢近身。
  但对方还是欠考虑,羲和毫无修为即便能不惧怕真火,但那可是两尊准圣,威压全开,羲和过去怕是连道都走不动,不一样白搭吗?
  “你且先带我去,我有法子”苏北脑壳都在抽疼,事得摆平,不然天道送的凌霄宝殿没准一会儿就让两兄弟融化成泥浆。现下赴宴的准圣、大罗金仙那么多,妖族两位掌舵者来这一下,只怕是要有坏口碑。
  “这......”仙侍为难,他家主子让自己去请的是羲和娘娘,眼下带回去个眼神生的上仙算怎么一回事?
  苏北面色却先是一肃,寻常不过的正色,却让仙侍没由来一阵胆寒,为的小命忙道:“在下带上仙前去”
  “快些”苏北沉沉道
  赶到凌霄宝殿时,只见殿外头东倒西歪的坐着不少妖仙,大多狼狈不堪,有的眉毛烧没了,有的长须烤焦了,有的索性剩个磕磕巴巴的红癞皮脑袋瓜,烫的一脑袋燎泡,呲牙咧嘴的乱嚎。
  场面极度混乱,素质好些的,眼睛不是眼睛的盯着凌霄殿,后槽牙咯咯作响;素质差些的直接幕天席地,滔滔不绝谩骂起来。
  “哪里来的癞□□精,蠢出升天的真犊子,没事你撩拨太一做什么啊!害得老子跟着遭殃”
  “得亏是死透了”那硕大的本体直接被烤成黑炭。
  “死透了又怎么样,我他姥姥的要鞭尸!”
  苏北:......
  越说越离谱,他一点不指望这会儿有人给他讲前因后果,施了法便往凌霄殿内而去。凌霄殿怕是热到极点,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周遭虚空在扭曲,琉璃玉瓦滋滋作响,像是即将融化的糖砖,里头可想而知有多热?
  这会儿冲进去,那不就是送死吗?当下有妖嚎了一嗓子。
  “夭寿了,哪路仙友,路子这般野!!”
 
第17章 异端
 
  凌霄殿三十六根盘龙柱,遥对五行八方而立,穹顶铺陈洪荒万族画卷图,阔而天圆,陈而地方,架着整间梁顶,这会儿两轮大日,一者居左,一者居右,煌煌生辉,恰如其意,昭示妖族扶风而起,列洪荒万族之首。
  大殿内,杯盘狼藉,灵果珍馐想是被殿外那些逃奔乱窜的妖仙践踏碾碎,炙烤下变成一块块乌炭,不讲体面的大小不均,胡乱散布在四处。
  苏北闯进来,全然无从下脚,只得半悬在空中,朝那两轮自挂东南枝的太阳扫去。
  亏得场地够大,不然就他两兄弟盘大如斗的尿性,非得挨着撞上不可。
  “太一”苏北悬在两乌中间,即便身为扶桑神木这会儿也止不住往外冒汗
  没有应答,苏北干脆一扬手将此前太一给的斗篷甩了出去,直接盖在帝俊的身上。
  斗篷乃火羽所化,自然能抵真火。因而他二人离得远,斗篷又不能做二用,只能先顾忌照顾忌一方,比起帝俊,自己与太一倒是更有些情谊在,因的规劝阻止起来要容易些。
  苏北打算给这两个傻大个分个组。
  法器随主心意,迎风见长,瞬息化作遮天盖地的幕布,结实的给帝俊来了个灯下黑。
  “放肆,何方鼠辈,胆敢偷袭本座”才被裹成粽子,帝俊便震而怒发,鼓动真火。
  幕布打气般鼓起来,映得里外一片蹚红,裂帛之声言犹在耳,在苏北以为要炸裂开的时候,帝俊不知察觉到什么,噗嗤一声真火鸣旗息鼓,整个灯笼似的幕布跟泄了气的皮球,陷下去好大一块。
  百足之虫般,渐而死僵。
  苏北摸不懂里头帝俊究竟发现什么才息怒,当下失去一轮大日,虚空一时也没之前那般燥热,他得先把太一的麻烦解决完。
  没多加思虑,苏北只身闯进烈阳之中,见太一于烈阳中央,磅礴的灵力与真火纠缠,源源不断炙烤虚无。
  周遭的虚空已经有些承载不住,像龟裂的鸡蛋,有空间暗流自罅隙里打着旋涌钻出来,毒蛇吐信,将太一的衣袍裂得稀烂。
  伤口见骨,溅洒出来的血迹迅速被蒸干,化成血雾散在空中,有些刺鼻难耐。
  太一眉宇紧颦,却未有动作,苏北察觉有外物禁锢住他的元神,那打骨子里往外渗透戾气便是佐证。
  到底是谁连太一的元神都能禁锢住?
  如此手段,普天之下唯有圣人。只是眼下的两位圣人与太一并无大仇大怨,何故会大费周章行此无用之举。
  这题无疑是钻死胡同,苏北自己胡思乱想注定解不开。
  忽地见一空间暗流在太一脖颈处裂开,生出割喉的镰刀,苏北目光瞬息收缩成针,甩出一段红绸缠住太一的腰。
  往前一带,太一不偏不倚地避过暗流,撞进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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