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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洪荒同人)——角木蛟

时间:2020-08-17 08:52:00  作者:角木蛟
  原本的容貌时而化作褐色的树皮、时而又肌如白雪,疼倒是不疼,就是神魂受到强力禁锢,胸口塞了团棉花似的,极其憋闷。
  “我说......你这般疑神疑鬼,究竟是遗传谁的?”苏北这人吧,身上一大堆陋习,喜欢仗势欺鸟,喜欢见风使舵.
  凡是挂不上太好的形容他都能适应,唯独不喜欢憋屈。
  这一憋屈,他嘴巴就容易不干净。
  “你还真是贼和尚肖想老尼姑,不要脸更不要心,绑架这事还能一而再,再而三,一回不中用,那便次次不中用,说到底你就是打不过太一”
  苏北也不怕激怒热闹孔宣,他拿自己当猴耍,还要好言好语,可去他娘的狗屁,咱死也要挺直了腰杆。
  “你倒是好胆”孔宣狭长的凤目抖开一片厉色.
  身子却形容散漫的走近到跟前,修长的指骨攀上那截纤细的脖颈,指腹下能察觉皮肤下奔涌的血液。
  孔宣嘴角噙着不深不浅的笑,乖戾的眉目,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不过,嘴太硬了,我不大喜欢。后山那片湖许久未曾有仙妖造访,今日便拿你去慰劳慰劳它们”
  观其八风不动的脸,苏北才意识到这只孔雀是个厉害的主。
  非但没有被自己是太一道侣的瞎话糊弄住,更是不吃他临到头想出来的激将法。
  反而笑吟吟道:“忘记同你说,我生来便是谁都不信,唯独我自己除外,你还是省点嘴皮子功夫,你逼不了我翻脸,我也不会信你的鬼话”
  孔宣抬手削下苏北的一节长发,打了个结交与怀疑鹏生的老二,见他半晌没动静,皱了皱眉喝道:“胡想什么,拿着这信物去找太一,若他还看重自己的道侣便让他来此处,如若不然,便告诉他,我帮着处置了个坏他名声的鼠辈”
  金翅大鹏木愣愣道:“兄长,你真要与太一较量,万一若是不敌”
  孔宣让自己亲弟弟气的瞪眼,伪装起来的云淡风气有片刻的龟裂,寒气呵斥道:“敌不敌那是后话,还是你觉着三足金乌比你我元凤血脉还要更甚一筹?”
  金翅大鹏下意识想跟着点头,自己与兄长都拿那件斗篷束手无策,实打实碰上原主,哪里会是对手?
  但自家兄长素来好脸面,他又不敢多问,只好化为本体,扶风直上九霄,乘风而去。
  连他一根筋的弟弟都晓得忧虑,孔宣自然也能想到,他此番并不是与太一比修为法术上的厉害,后山那处湖极为诡异,有溶解修为尸骨的作用。
  可所谓的物极必反,水湖化解那么多仙妖,里内自然蕴含磅礴的灵力,对于修行者而言,在其中修行,非但能够一面抵抗四面灵力带来的巨大压迫,同时能锤炼体质拓宽经脉。
  只要不在里头迷失心智,及时抽身离开便不会祸急性命。他倒是时常会在里头修炼锻体,与其说修炼,不如说这面湖能测出仙妖的根基,根基越深厚,心智越坚定。
  太一同凤皇是同辈之人,修行日久,单凭灵力积攒和悟道深浅,他二人定是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足以填平五色神光的长处。
  若是在湖中,自己天赋胜过太一,即便灵力深厚也排不上用处,他要朝洪荒扬言,他往后的成就定然能超过太一。
  不过是生不逢时而已!
  这些尽是他暗下的想法,苏北并不知晓,若是晓得对孔宣的评价就不单单是邪,还是个没长大的怪小孩,自尊心强到爆表。
  他不禁忧心,万一太一赢了较量,对方是不是还会来第三回?再擒自己一回?
  太一元神回归本相的顷刻,他便从凌霄宝殿的神座上站起身,因反应过于出乎意料,在场的妖仙正商议巫妖两族日渐削弱的格局。
  这一下见东皇霍地神色有异,说话的妖仙还以为自己口无遮拦,胡言乱语了什么不该说的,忙跪下躬身行礼以表歉意。
  “小妖若有说的不妥之处,还望东皇宽恕”
  帝俊也跟着侧目,似在问自己“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此时此刻,太一才恍惚记起尚且还在凌霄宝殿上,若不是苏北那句话,即便是自己留在火羽披风上的禁制被触动也不至于像眼下这般失态,他元神未离开将孔宣之言听了个十全十。
  “惊扰到兄长与诸位”太一传音给帝俊,将缘由掐头去尾的说明白,而后再帝俊的示意下朝外而去,直奔孔雀所在那座山头。
  赶到时便被孔宣引至后山水湖之内,只见那处湖无边无际,与天际连成一条线,明月好似从海中升起。斗大如盘,高高悬挂在天际,银辉月色如水,在湖面上留下波光粼粼。
  苏北半截身子已经没入水中,另外半截被一孔雀羽拎在上头,颇有点像是提溜的烧烤串。
  苏北反正是脏了口,觉着自己是不能要了。
  “看来是没有撒谎”孔宣好整以暇,心下过于惊喜,以至于忘记依照自己弟弟的脚程。
  一来一回太一万不能如此快的赶过来:“想救下你的道侣倒也简单,只要你同我比试赢了,我便大发慈悲放他走。若是输了,只需朝我低头,自认不如我便成”
  太一在域内同其交过手,晓得对方的斤两,那只孔雀翎吊着,他真要是作怪,自己反手的时候,那只孔雀翎怕已经贯穿苏北的脏腑,于是他面色如常的应下所谓的比试。
  孔宣闻言喜笑颜开,一一将规则讲述一道后,便问:“你已有决定,自然得作数,你我二人也莫要耽搁,他若是湖水没过脑袋顶,后果你必然不会想品尝。”
  苏北被五色神光禁锢住,他若是被四面八方的灵力压迫,很可能会将经脉撑裂,最末爆体而亡。
  太一握掌成拳,星目一横,见孔宣扎头便往湖中而去,他如是跳入湖中。才一被湖水淹没,他便能察觉出湖中的古怪,压迫下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苏北身上的禁锢霍地断裂,腰上缀着股巨大之力,他没来的反应便也没入湖中,继而脑海中那缕鸿蒙紫气,沉寂许久,如今忽地发生异动。
  遥遥与湖底深处传来呼应,导致识海剧烈波动,宛如针扎般让人难受的无以复加,头重脚轻.
  苏北能察觉出神魂离体的错觉,要是有人此刻闯进苏北的识海,就能看到鸿蒙紫气在识海上空,勾勒出四扇巨大古朴的青铜门。
  其中已有一扇洞开 黑漆漆不明里头景象,青铜门上的纹路清晰,是龙凤麒麟三兽相争的图案。余下三扇,正和往后的三次量劫图案。
  苏北头晕目眩,再一睁眼便陷入幻境。幻境所牵涉之人站在自己跟前,让苏北呼吸骤然窒息。
  巨大的床帷下,是两交叠的身影。风情无外雪月事,佳人共代云雨时。瞧着倒是颇为激烈,苏北不知多久没见识过此番光景,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至正主一张脸不知为何从帷幔中显露零星半点,那张熟悉的不能熟悉的面孔,彻底将他涣散的神志敲回体内--那是他上辈子的脸!!
  至于另一个耕耘的老大哥,目若朗星、刀砍斧削的俊脸,不是太一是何人。
  苏北目睹一场自己的活色生香韵事脸都掉地上稀碎:......
  他和太一什么时候就?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许是画面太过美好,苏北好似有什么真相裂出来了
  --艹,看这架势铁都来哪里是帝俊的种,分明是太一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北:你两只没事比什么潜水?
  现在,知道真相的他裂开了。
  羞耻,诗是我自己搞的,别问,问就是他两dol了
  骂人那句话,我忘记在微博那看到的了,记不清出处,就觉得很适合古风骂人
 
 
第34章 疑窦涌现
 
  横如块盘龙玉的湖水岸, 最末翻出一朵水花后便彻底陷入沉寂。
  月色如霜, 寒凉凛冽, 茫茫无际的湖面像结了冰,颇有点天高海阔的意味。
  领着太一进山门的稚鸡精浑然忘记花枝招展,奓成团毛球。时不时眼珠子从指头缝里钻出来, 而后没等看清又缩回去, 圆滚的身子跟着发抖。
  他亲眼目睹山大王跳进湖中, 肝胆险些惧裂。
  --只听过犯事之妖被投进湖中,从来都是竖着进去,没见出来。大王为何如此想不开, 自己跳进去了?莫不是被那小仙气昏头?自寻短见了。
  您不想活了也别带上我们陪葬啊,稚鸡精涌上无尽恐慌。
  稽鸣山寻常树敌无数, 全靠山大王力压平定,这要是被外头的对头听去消息,他们山大王自寻短见, 他们还不得一起陪葬?
  这一想, 他也不抖了,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 愣是健步如飞跑进山穴,将大王自尽的消息传开, 山穴顿时乱成一锅粥。
  “你莫要诓骗我等, 大山前头还让我起一坛好酒,待他来喝,怎么会自尽?”
  稚鸡精秉承大家平日里兄弟, 死到临头也得帮一把,当下立下心魔大誓。
  “此事千真万确,我一直跟在大王身后,亲眼看见那小仙将大王气的七窍生烟,大王连同外来那个救兵,他们一同跳进湖里了”
  “那湖连准圣的大妖都能吞食殆尽,大王必定凶多吉少”
  “那还等什么,逃命啊!”
  稽鸣山做主的只是孔宣,余下都是被挑来伺候的,都是些鼠胆无主意之辈,真本事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是半点不马虎。
  偌大的山头,做鸟兽散,不过片刻便人去楼空,成了座空山。
  这其实也要怪孔宣隐瞒自己在湖中修炼,又给湖水积威,给他们错觉,让他们以为湖水是葬身所,甭管谁进去都没命走出来。
  这乌龙闹的他倾家荡产。
  后山无人声鸟鸣,幽远如寒山寺处外的长松林,拨停了岁月。只是这份宁静并未维系太久,湖面水流霍地开始卷积,河水倒流,而后炸成片巨大的水幕。
  哗啦啦中,一道人影从水幕中一跃而出,落在河岸边,月光捧着他那张面如金纸的脸。
  “该死!”孔宣寒目扫了圈重归平静的湖水,心里头有股气血郁结,明明他都撑到极限为何还是敌不过太一?
  他素来自负天赋超绝,此时此刻,明白昭示自己不如太一,巨大的落差让他有心无力,与湖水搏斗后的疲惫身子再难强撑,当场喷了口鲜血.
  内伤发作,而后失去意识,他全然不知道,他的宝贝湖水,因他的莽撞,即将毁于一旦。
  若是他晓得,没准能气醒过来。
  从强制被看了一场自己的活色生香,苏北脑子里只剩下--太一竟然是他孩子的爹?
  而自己那副神态,全然并非是受强迫的。那问题就大发了,他为何对此没有半点印象。
  甚至,他顶着前世的脸行床笫之事,也不能等到穿越后在来生孩子吧?
  时间根本对不上!记忆缺失的过分严重,以至于所有真相被错综的迷雾遮盖,苏北心下明白,他若是能弄明白其中残缺的记忆,离揭开迷雾也就不远了。
  或许还能解释他为何会穿越,以及都来究竟从何而来。
  这条看不见的线,跟串糖葫芦似的。上回瓷娃娃的幻境,还有这回,没头没尾的连起来。
  苏北越是去想越想不明白,正想着会不会又是什么戏弄的把戏,眼前的景却先他一步做出反应。
  只见,诱人遐思的床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条破旧的三岔路口,建筑风格极为眼熟,街道旁栽种着笔挺的白杨树,白色的漆遮盖住枝干褐色的纹路。
  前头是高低错落的三角房,不高,红瓦白墙,像是排矮墩墩的变种蘑菇。正巧,他站在入口指示标下头,似乎在想走那条道。
  这回他可以支配身体,但依旧不能动用灵力。周围有不少行人,衣着都是他上辈子的款式,行走匆匆,并没人和他打招呼。
  这一变化,倒是印证了他的想法,眼下的一切与其说是幻境,不如说是场局更为准确。
  所谓的局,乃由人生平记忆所起,可能是遗忘的过去,也可能是未知的往后,也可能是当下,总之不定。
  一旦陷入局中,圣人同样也得需要时刻保持神智,一旦被其所惑,局会代主而生,也就是心魔。
  心魔惑主,它本就是原主的恶念,秉承毁天灭地之意而生。所以,在四下变化的时候,苏北突兀的醒悟过来,这是局,且还是连环局,后头不知还有多少。
  他总觉得局与骤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四扇青铜门有大干系。
  只是不知,这局是自己的,还是太一的。能制出局的无异于是先天大能,亦或者是有些特殊的宝物。依照当时的局面,更应是后者。
  如若是宝物所制,这局是谁的,局里有谁那就不好说了。
  自己要想破局,就得在局中找到本心。本心所在,便是局生的缘由。若是自己倒还好说,若是太一的,他怎么知道本心是什么玩意儿?
  没准是一句忘不掉的话,也没准是一件小玩意儿,可大可小,谁都说不准。
  因而,苏北立时将记忆放在眼前局下。待看到三叉路口尽头有个半大的孩子背着个破旧的书包走来的时候。
  苏北心神不由得一震,心下不由得浮想一个念头--这局是他的!
  小孩长相并不好看,面黄肌瘦,像条成精的竹竿,巴掌大的脸上,唯独一双眼睛尚且能算得上好看,黑白分明,晶亮有神。
  背上的书包东一块西一块的补角,颜色迥异,裤子洗的浆白,衣裳也是颇为破旧,一水的穿着--换谁见了都会评价一句,这孩子不讲究。
  唯独,苏北不能评价,因为那孩子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小时候。难怪他看那排房子眼熟,原来是他老家。
  打从工作后,他就很少回过家,再加上穿越后回不去,索性更不去回忆,以至于记忆有些模糊,乍一眼没认出来。
  要想破局,打头出来的都是要紧的人,会有意想不到的关窍。
  在小孩路过自己身边时,他礼貌的半蹲下身子,同人齐高,不言先露三分笑道:“小弟弟,哥哥能向你打听件事吗?”
  小孩子胆子小,一直埋着脑袋走路,眼前忽地出现个人脸,不由得瑟缩一下,待看清说话的哥哥眉眼柔和,并不想坏人,他才微微放下心道:“您要问什么?”
  苏北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问什么,这事棘手,局的本心易受外界的干扰。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好胡编乱造,先留在小孩身边:“我想找你问个路,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苏启正的?”
  小孩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他是我爸,你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在家具厂的同事,他有事没办法回来,说是哨子落在家里,他又走不开,让我来替他拿一下”他自然知道苏启正是你爸,非但如此,他也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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