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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洪荒同人)——角木蛟

时间:2020-08-17 08:52:00  作者:角木蛟
  准提一听登时满脸喜色,这问的极好。王侯将相,本乃人间权贵;自古以来从不行不利己之事,佛教要想说服帝王推崇佛教,其中之一这“利”字最为关键。若是答不好,惹帝王不快,那便是免顶之灾;
  如若答的一般,不得帝心,只会被其之弃之如敝屣。唯有点中帝心,才能得势。一旦皇族认可,接下来达官贵族便会上行下效,继而扩散至橦橦万户。
  所以,上流的肯定是对教派最大的宣传。
  准提不错眼地盯着列座神佛,只闻有一人起身立答,想来那便是善尸口中所言的“苗子”。
  佛教法会随心,因为教义如此,本就没有十全的正误。善恶两面,不过是看到人从不同角度看而已。
  恶极者,尚且有善,怎可以偏概全!
  准提听那苗子缓缓而答,清亮的声音在雷音寺内传荡,倒是空灵悦耳:“实无功德,帝造寺度僧,布施设斋,旨为求福,福内敛于己,不在法身。但事无绝对,面上而言,虽无功德,实则何为功?何为德?
  “自有云,法不在体内,而在法相中。内心谦下是功,外行于礼是德;自性建立万法是功,心体离念是德;不离自性是功,应用无染是德;但依此作,造寺度僧,是为外行于礼,为王朝立德;布施设斋,是为帝王不离自性,约之称德;如此功德皆有,自隐于不明处,暗得福果。帝私以看长远,佛法本常轻一切故,缘来缘去,何故所得何故所失。”
  正如是,世间哪有何一板一眼的功德,不过是于无形中生,于无形中灭。若非要论,自比于福报,功在造民,德在修身。帝唯有德才配位,方能有造福之功。
  此解,无误!
  准提与菩提双双点头,而后法会继续,菩提每每有问,那根苗子皆有所答,且思来想去解释没有过错,甚至可作为应对背诵的好模板。准提已经按奈不住欣喜,等到法会一散他便现身将那“苗子”请去灵山。
  期间借饮茶间隙几次试探,结果又多让自己满意,心底头的疑虑彻底打消,他笑道:“短短时日,竟不知阁下对我教教义能有如此深邃的见解,实乃举世罕见,不知在下如何称呼”
  那“苗子”一点头说:“教主谬赞了,不过是胡乱悟的,不得当真。在下普化尊者,度厄。”
  能有如此表现的,自然不可能是那些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截教弟子,正是卧底头目苏北的恶尸。他之所以会表现的那么积极就是为了让准提看中,因为他知道,依照西方二人的性子一定不会彻底有防备。
  自己要想欺天道、瞒九幽,无端弄出场量劫来,就得要将戏做足。眼下看来,准提已经上道了没让苏北失望,准提此番来就是为的让苏北弘扬壮大佛教,替他去人间传道。
  “你也明白,人族乃中兴之主,我佛教要想大兴必要借人族大势。可眼下人族被玄门霸占着,我佛教能人屈指可数,倒是一时选不出比你更适合的了。”准提拨云见雾不再隐瞒,他心下已经认可度厄被他佛教所吸纳。
  毕竟如若不是真的归降,岂能对他教义如此了如指掌。事实上确实没有,但偏偏多了个苏北这个从后世穿到眼下来的现代人,饱受佛教影响却又对他敬谢不敏。
  准提照葫芦画瓢,给了颗甜枣:“此番你若是能将我佛教在中原传扬开,我便下旨让你当我佛教第三位教主,与我和接引平起平坐,小雷音寺便归你所管辖,不知阁下以为如何?”
  “尚可!教主有心,我又怎敢推脱”嘴上如此牵强,实则苏北内心已经手舞足蹈,他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轻易放下防备,只能怪自己太会演了。
  准提见他答应,霎时松了口气,紧接着喜上眉梢。他原先还他对方不愿意,毕竟入佛教并不等同于当兵卒。有时候还是要给些甜枣好处,这样才适合收买人心。等对方彻底投靠后,往后再指使派遣不过是一句吩咐而已。
  正所谓,放长线才能掉大鱼。
  待准提将人族的形势以及佛教处境细细说与苏北听后,苏北便下界传道去了。且他对人族极其了解,借笼络帝王而下控黎明的手段,不费余力的将佛教传入中原。从东汉时开始兴起冒出苗头。其后到魏晋南北朝时到达巅峰。
  彼时大江南北附多寺庙建筑,后世唐人杜牧在《江南春》诗中有提过盛况,“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将的便是佛教。此番大兴后,人间处处是珈蓝,恶尸重回灵山交差。
  准提头回感受到人族磅礴的信仰之力,比起来以往而言,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他大手一挥,兑现承诺将小雷音寺彻底交给苏北。
  似乎怕显出自己的猜忌,他将原先藏在小雷音寺的耳目全都撤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雷音寺彻底成了截教卧底的老窝。佛教自魏晋后便一直红火,直至到北齐时到达巅峰。
  彼时道教已经彻底没落,人间人人只信仰佛教,口口传颂的只有“因果苦海,积功颂德,为求来世”。全国有寺庙四万所,僧尼三百万人,占全部人口的七分之一还多。
  看着已经高高偏离的天平,佛教似乎已经成为当初的玄门。准提他们当然懂这样不行,他们不能重蹈覆辙。但是对于一个长期处于贫瘠吃不饱的人来说。
  一旦让他尝到甜头、吃到山珍海味,即便知道后头会有算计,他依旧会忍不住享受这流于表面的繁华,他们会安慰自己,不怕我们会吸取教训,绝不会走玄门的老路。
  当时被迷惑了心窍,又哪里来的心眼去思考。佛教注定要成为众矢之的,无声无息,甚至连准提与接引都未察觉到,才过去不住千年的量劫竟又再一次来临,且这回应劫的是他佛门。
  察觉到推演时天机紊乱,三清女娲已然暗下通知恶尸量劫开始了,苏北明白该让本尊动筋骨干活。他去了一趟太阳宫朝羲和将帝俊的神魂要了来。
  要说整个玄门最适合当皇帝的无疑是修行帝王之道的帝俊。要知道佛教兴盛至今,也是经过三武一宗才彻底将之打压下来。
  帝俊贵为妖皇曾经没能约束好手底下的妖神,对人族犯下不可弥补的罪孽。这也是他神魂虽然早已经被羲和孕养的完美无瑕,却一直没有苏醒的原因。他需得去将这因果还完,方能重生。
  实然太一自然一样可以,只不过他眼下魂魄都没拼齐帮不上忙。羲和千恩万谢,苏北一直没有消息,她已经用元神孕养帝俊太多年了,她还以为苏北是将自己忘掉了。
  苏北宽慰两句道:“你也别太客气,世间便是如此巧妙,帝俊他命不该绝,眼下机缘不是送到眼前了吗?你只管放心,不出十年他必定会圆润回来同你再续夫妻情谊的。”
  羲和一刹那红了眼眶,苏北留意到另一旁神伤的常仪,他明白对方在担忧太一,不知出于何念头,似乎是想安慰一下这一直惦记太一的好徒弟,又或是想给自己一剂定心丸
  他轻声说:“太一,他也快回来了”
  常仪神色猛地愣住,而后不敢相信地张了张嘴。太过震惊竟说不出话来。苏北不敢动用元神,否则还想着将元神拿出来让其看看渐渐圆润的神魂,虽然还缺两魂,这样更能打消常仪的疑虑。
  留待来日吧,总归等这场量劫过去再说也不迟。
  因为苏北的神色太过笃定,以至于常仪即便不敢相信,但心里的失落散去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法会对话是摘自百度百科,自己有修改过。
  肯定不止一更拉,不出意外,这更结束还有两更,或者一更!!爱你们
 
 
第57章 灭佛
 
  帝俊下凡转世, 苏北看准的北魏拓跋皇族。
  他们原是鲜卑族人,为游牧民族部落联盟组织形式,乃是北方少数民主政权。彼时天下割裂,人族群龙无首, 东一块藩王扯旗封王, 右一块诸侯招兵立国。有的甚至立国不足三日, 便被推翻。
  如此动乱割裂的境况,北魏皇室游牧方式占据的优势。明光帝拓跋嗣稳扎稳打的守着祖宗的江山,并无雄心韬略。
  直至长子拓跋焘出世,随着年纪增长明光帝看出长子的野心与韬略, 早早就立长子为储君。
  明光帝深喜这个儿子, 几乎挑不出丝毫错处, 唯一让他头疼便是长子对佛教极其排斥。不管下头人怎么劝, 就是明光帝亲自出面劝依旧无果。
  有回考其功课, 明光帝顺势问出自己的疑惑:“佛普度众生,能助已故之人得来世好报, 能让未亡之人立身立德,焘儿为何不喜?可能同父皇说说?”
  那时拓跋焘才过垂髫之年,脑袋上带着冬日里鲜卑族的毡帽,眼睛圆溜溜地转,粉雕玉器的像是个瓷娃娃,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像是该年纪该有的心思。
  他说:“佛本无过,只是朝臣将之供奉如神,僧侣遍布我北魏疆土,明明不行兵却有厚实的俸禄,达官贵人每回法事更是成千金银,僧侣过的甚至比权贵还要好, 即便违逆律法,官府也不能按照律例判罪,因为要照着僧律来办。如此,怎可比让军营之内以命为国的将士信服。”
  “僧侣连律法都可无数,往后谁还愿意做官打仗,全都去寺庙里做和尚,岂非日子更加洒脱。照儿臣来看,僧侣无法无度,长此以往,任其壮大,必是我北魏江山的祸根。”
  稚童之声竟有片刻铿锵,如似晨钟暮鼓,让明光帝的如梦初醒。
  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僧侣已经渗透进达官贵族、平头百姓心中,树大而根深,若是冒然有所动作,势必要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并没有太大的野心,比起牵动朝纲,明光帝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在点拨长子:“焘儿,你告诉父皇,这话是何人教你的?”
  如今满宫廷之人皆供奉神佛,已有将佛教视为信仰,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决计不会是长子从书中看到的,因为宫廷之内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书。思来想去,只有这一条路。
  明光帝眉眼攀上慈祥,哄诱道:“焘儿别怕,父皇不是要抓他。他既能看透这般道理,必定是目光长远之辈,父皇倒想一睹其真容,不乏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拓跋焘闻言才淡淡松了口气,他能如此早慧有人指点是其一,实则是他生来便对佛教厌恶,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看着父皇的期许,他记得那位恩师似乎不喜欢被人知道,如果自己说的话惹他生气,他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来看自己了?
  “看来这位师傅对焘儿来说很重要,竟是连父皇都不能说吗?”明光帝看着长子纠结的小脸,不由得失声一笑。
  小拓跋扭着手指,支支吾吾道:“我不敢,不让师傅可能就不来找我了”
  找?明光帝这才意识到,自家孩子的老师似乎并非宫内之人。而且看样子,焘儿更是不知他是何人?所居何处?能在北魏皇宫来去自如,虽说佛法当道,人族修士的传言却还是有所传的。
  莫非焘儿的师傅,乃是修道之人?来去无踪,这般解释合情合理。想通此念,明光帝晓得修道之人最忌讳被窥探,所以没有再多加询问,让其回了府邸。
  心底下更加坚定自己立长子为储是件良策,长子能被修行之人看重,说不定往后自己百年后继位,他北齐能定鼎北方。
  而小拓跋三缄其口的神秘师傅,并非旁人,正是下界的苏北。同理,拓跋焘的身份不不明而喻。
  苏北每回听到其一口一个“老师”喊自己的小萝卜头,心底下盘算安慰自己,这不算占便宜,毕竟转世之后就的行为就不能算在本相身上。
  所以说他做一回人间拓跋焘的“老师也没问题,况且自己一想劝不要乱喊,小萝卜头就露出一张被厌弃的神色。
  苏北只好躺平,等帝俊恢复记忆要是敢找麻烦,他就拿他弟弟要挟,虽然不人道,但确实是保命的最好办法。
  要不说请帝俊的神魂转世,拓跋焘年纪尚已经展露帝王才干。有时会缠着自己询问道术,有时则会以治国为题自问自答。
  小拓跋对道教极为感兴趣,十有八|九都会追问,所以苏北甫一现身,他便圆蹬蹬跑过来,端茶倒水捏肩。
  细声细语的问:“老师,你总算来了,快跟我讲讲通天圣人与元始圣人为什么经常吵架啊,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虽然我与父皇的其他子嗣关系也不好,但从来没有吵过架。”
  在自己影响中,同为皇族要有礼数。圣人想来更应如此,因为他们比自己爹爹掌控的疆土还要大,如果都破口大骂没有礼数,那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打架?两国交战必劳民伤财,委实不是件好事。
  所以,两位圣人都不是好圣人,在拓跋焘心里头如是想。
  “这个吗”苏北轻咳两声,心下给两位师兄深深道歉后,转头道:“仙人日子不如人间那般繁忙,日日里都很闲散,要是再礼数来礼数去还不得憋死有时候拌拌嘴,也能热闹热闹不是。”
  “原来如此”小拓跋点了点毛脑袋,又缠着问起道教其他尊神。从头到尾,牵涉道佛教,哪怕只是最为点缀出现,他两条细细的眉毛都会皱紧。
  苏北明白即便是轮回转世,帝俊对佛教的厌恶是深深刻进骨子里,根本不用自己多说。兴许是准提害他失去十金乌。一因一果,如今帝俊借人族托生,势必将成为西方教的一大噩梦。
  毕竟一个对自己教派毫无好感,甚至于想处之干净的帝王,佛教即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没办法讨得半点巧儿。
  明光帝猜到长子有修行之人相助后,并不再特地请太子太师,他对太子殿的关注也日渐加深,每回考验学问都让他欣慰。渐渐他那点不大的野心莫名壮了胆,为给长子铺路,硬是在细枝末节处暗暗地打压佛教发展。
  只可惜他身体并不好,没等做出个什么花样,在拓跋焘年仅十六之时,明光帝因病驾崩,临终前床边扶跪着一群皇子皇孙。
  明光帝的目光一直留在长子身上,他下令屏退闲杂人,而后让长子走近,行将就木的躯壳上涌出抹慈祥。
  回光返照,让他忽地掷地有声道:“焘儿,父皇寿元已经不能在照顾你,你要记得每日记得膳,帝王归是帝王,天下归是天下,到头来你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云烟,唯有你自己康健,这一切才有意义”
  拓跋焘彼时身量抽条,一身蟒袍能看出少年英气,性子格外沉稳,即便是自己这生父将逝去,他也没有崩溃嚎啕失礼。这是好事,因为若是一朝储君因自己而一蹶不振,那将是一国之哀。
  长子这模样自己已经不用在惦记担忧了,他相信其能处置好一切,明光帝想起或许自己当初的举措是对的。那位仙人果然将焘儿教的很好,远比他们这些凡人见解高深。
  明光帝哑着声问:“你那位师傅今日也不出来见见父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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