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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万不可(古代架空)——存棠

时间:2020-08-17 09:11:59  作者: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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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陛下,万万不可
  作者:存棠
  文案
  陈述之进京赶考,路上救了一个人。
  此人不知为何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却在他意乱情迷后轻巧地离去。
  宫宴上,他望着座上帝王熟悉的面容,万念俱灰,决心日后对此人冷眼相待。
  皇帝:宫里无趣得很,我每日出宫找你可好?
  陈述之:陛下,这不合规矩,万万不可。
  皇帝:咱们如此亲厚,你见我就别跪了嘛。
  陈述之:陛下,这不合礼法,万万不可。
  皇帝:今日疲乏了?来,龙榻分一半给你睡。
  陈述之:这不合……臣愿给陛下侍寝。
  皇帝:侍寝之后呢?你对我怎么想的?
  陈述之:臣对陛下尽忠竭诚,绝无非分之想。
  君臣日常
  陈述之:臣有罪/臣侍奉陛下/臣万死不辞
  皇帝: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还不解气的话,要不咬我一口?
  “曾以为他要的是朝野清平、生民安乐,我便决心为之奉献余生。可直到将要赴死时我才察觉,他要的从来只有我一人而已。”
  小狼狗皇帝攻×谦谦君子别扭受
  披着朝堂权谋皮的恋爱文,1v1,he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述之,梁焕 ┃ 配角:求你们看看我的新文吧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狼狗皇帝攻&别扭书生受
  立意:爱情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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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急雨
  密密的雨幕浇透了九月末傍晚的凉意,依山的小道上,一辆马车飞奔在雨中。车轮碾过没了雨的泥地,溅起一片水花。
  狭小的车厢里,陈述之眉目温和,半个身子靠在窗边。一顶小冠笼得他鬓角干净,月白色的宽袍广袖在座上铺开垂下,层叠中堆出几分慵懒的风雅。
  从面容上,看不出他心中积攒的焦急。他来京城是为了参加两天后的会试,别人都早早进京安顿,他却一直拖到了今日……
  心中杂乱着,他修长的手指微挑起车帘,透过雨欣赏山上的枯枝败叶。
  “救我……救命……”
  微弱的话音从路边传来,他有些讶异,忙叫着赶车人:“可否稍停一下?路边有人。”
  随后马车渐渐停下,陈述之掀起车帘向来路望去,雨水繁密的道边似有一团黑影,还在微微动弹着。
  见此情状,他立即撑伞下车,小心地提起衣裾,快步向那个黑影走去。
  这人瘫倒在路边的水洼里,沾了泥的身体满是伤口,衣裳被划得破烂不堪,脸上血污凌乱,掩盖了他精致的轮廓。他双眼紧闭,听见脚步声忽然激动起来,费力地举起手比划着。
  陈述之颇为惊讶,看他伤成这样,当是从山上一路滚下来的。莫非是下雨路滑,失足所致?
  他把伞往那人头上撑了一半,关切道:“我正坐车去京城,送你去医馆吧?”
  接着,他看见那人努力睁了睁眼,又很快闭上,手撑着泥地,猛一发力,摇摇晃晃地往起站,“多谢……我睁不开眼了,帮我一把。”
  他身材健硕,陈述之只得把他整个架在自己瘦削的肩上,吃力地扶他上了马车。他的肩膀淋湿了一半,雨水顺着垂下的袖口滴成了线,衣裾也被浇透。
  车厢里勉强挤了两个人,那人咬牙忍着痛,手在身侧乱摸一阵,摸到了陈述之的手臂,就一下子转身面对他,仰起头恳求道:“好心人,恩公……我不愿去医馆,你住京城哪里,可否容我叨扰两日?我会付钱给你……”
  “医馆不好么?”陈述之微微皱眉。
  他低了低头,话音有些乏力:“有人要杀我,知道我负伤,必定会追来医馆。”
  听到这样血腥的缘故,陈述之没再问下去,只是无奈道:“我初来京城,还不知有没有地方住。你想跟着我也行,不过我后天要去会试,没法照顾你。”
  “多谢恩公!”他勉强露出的笑意藏在满面血污之中。
  马车进入京城,停在一家旅店门口。陈述之是雍州人,打算住的地方也是京城里的雍州会馆。
  他把那个浑身是伤的人留在车上,走进旅店时,却有另外两个赶考的士子与他几乎同时进入。
  见到这种状况,旅店的老板娘忙道:“只剩最后一间了,你们都是来赶考的,那给你们拆成两间好了。”
  那两个人犹豫了一阵才答应,而陈述之对此毫无异议,还求着老板娘派了个伙计去附近的医馆请大夫。
  接着他回到车上,小心地扶起那个受伤的人,带他去旅店的房间。
  大夫检查一番后说:“不用担心,都是皮外伤,看着可怕,实际没什么事。让他歇着,陈公子和我回去拿药吧。”
  闻言,陈述之来不及换衣裳,只得拧了拧衣衫里的水,整理了一番身上的体面,随他出去。
  见他出了门,趴在窗户边的卢隐便翻进屋里,跪在那个浑身负伤的人面前。
  梁焕听见响动,话音有气无力,威势却不减:“眼瞎了,看不见你。是谁?逃出来了?”
  “奴才卢隐。”
  虽然此时灰头土脸,但在下人面前,梁焕还是露出几分盛气:“卢隐,那边状况如何?”
  “行刺之人身手高超,除了您之外,只奴才一个逃了出来。对方以为您滚落山崖,并未发觉您的行踪,奴才沿着血迹和车辙一路追到这里。”
  梁焕勉强点了点头,忍着身上疼痛沉思半晌,“你现在回宫去,就说朕病了,要一个人躺几天,让他们万事别耽误,今日行刺的贼人也要暗着查。”
  “那您……”卢隐担忧地望着面前浑身是伤的主子。
  “朕没事。若这事是身边人做的,回去不是更凶险么?还不如在这地方窝上几日。朕看这人挺好,你就躲着吧。”
  卢隐应了一声,从窗户翻了出去。
  很快,屋门一声吱呀,陈述之一手提着一包药,一手端着一碗青菜粥进来。一放下粥他便去扶座上那人,道:“你到床上趴着吧。身上这么多伤,得上药。”
  梁焕就着他的手挪了身子,看不到那人模样,只觉得这双手温软细腻,耳边话音柔和得如同小火炖过的泉水,泡软了大雨冲刷后的凉意。
  把他安置在床上,陈述之又帮他脱了与血肉黏在一起的衣裳。他的身形原本坚实硬朗,然而惹了这么多伤痕,看着也有几分可怜。
  陈述之擦一遍他全身,然后取一点药膏,轻柔地涂上他伤口。
  “要杀你的是什么人?”他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趴在床上的梁焕享受着面前人的温柔关切,逐渐从方才的惊惧中回神,一点点放松下来。这一路他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也想不通啊!我父母双亡,来京城投奔亲人,谁知道怎么会有人想杀我……对了,我叫林未央,字承平,是晋州人。”
  林未央是梁焕出门乱逛时用的化名,字也是他随便编的。
  给他身上抹完药,陈述之又拿小勺在他眼窝里放上碾碎的药材末,用一根白色的布条系住,淌出话音:“我名叫陈述之,字行离,别叫恩公了,叫表字吧。”
  “形状的形,鸭梨的梨?”
  “……你想叫恩公的话,也可以。”
  陈述之把粥捧给他,然后从床上取了两床被子,仔细地在地上铺开。
  “恩公,你做什么呢?”梁焕舔着勺子里的粥问。
  “打地铺。总不能让你个病人睡地上吧。”
  梁焕这才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忙道:“这是你的房间,让你打地铺我也不好意思啊!我看这床宽得很,我们一起睡吧?”
  陈述之笑着拒绝:“可别,再碰了你的伤。”
  *
  梁焕认床,翻来覆去很久也没睡着,烦躁得在床上抓耳挠腮。
  恍惚之间,他听见从隔壁传来细碎的说话声,连忙把耳朵贴上墙壁。
  这墙壁其实不是墙壁,只是一层木板,耳朵贴过去的时候,对面的话音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人到底死了没?”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没死,马车附近连个尸首都没见到。”
  “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拦车刺杀不行,那就换一种呗。”
  “还有别的法子啊?”
  “谁还没个大意的时候,身份贵重也会百密一疏。反正我们只管想主意,自有他们去做,办法还不多得是。”
  ……
  后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梁焕听着这些,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来得在这地方多待一段时间了。
 
 
第2章 无明
  再醒来时,梁焕扯掉敷在眼球上的布条,蹭干净药沫,张开眼看看,还有一些模糊,却不大影响了。
  外头日光高照,房间里只有他一个,桌上摆着两个包子,也不知谁放的,看样子已经凉透。
  昨夜的事来得太快,便如同梦境,醒来后好似还是在他的未央宫里,而不是这个连墙都没有的旅店。
  梁焕努力适应着现实,起身要往外走,将出门时,却见到一个身影拢着袖子推门而入。
  因为眼睛模糊,只能瞧个大概,便已觉得他通身那股清淡出尘的气质与众不同,让人禁不住好奇去欣赏,却不敢轻易靠近。
  见他下了地,陈述之带着些惊喜道:“你能看到了?那真好,可以早些去找你亲人了。”
  通过声音,梁焕辨别出来这是昨天把自己捡回来那人。他什么意思?自己好了,所以不能在他这里待下去了?那可不行。
  他略一思忖,便忽然直直朝着那人迈开大步,毫不犹豫地撞进他怀里,嗅了一口他身上诱人的气息,然后假装站立不稳,狼狈地歪倒在地上。
  “哎呀,疼……”他一脸痛苦并着哀怨,“我只不过取了那布条,还是看不见的。恩公,你是在赶我走吗?”
  见他摔得这样惨,陈述之不由得一愣,还是俯身扶起那个可怜兮兮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臂弯里。
  这时,他话音竟带了些歉疚:“我并非此意。你若不想走就待在我这,我睡地上就是了。”
  听到这话梁焕就高兴了,抬起头用力地冲他笑了一下,朗声道:“恩公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仁慈善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看他这样,陈述之难免有些错愕,昨天不还是半死不活的么?怎么过了一夜就变了这么多。
  *
  吃过午饭,陈述之被他的同学们拉过去押明天会试的考题。梁焕戴着布条挤到他身边,趴在他肩膀上,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好奇。
  “哟,哪来的瞎子啊?”
  “这瞎子还挺机灵,看都看不见,居然专挑标致的人去巴着……”
  陈述之垂了眼眸,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眼睛受了伤,暂时看不见而已,别这样叫他。”
  到了陈述之身边,梁焕便贴着他耳朵低声问:“恩公,哪两个是住咱们隔壁的考生?”
  “我给你指了你也看不见呀。”
  “听声音嘛,到底是哪两个啊?”
  “好吧,我左边第二个和第三个。”
  梁焕正正抬起头,歪了目光去看他说的那两个人,外表斯斯文文的模样,瞧不出什么异常。
  他们每人都在纸上写了自己预测的考题,转着圈轮流念。而轮到那二人时,其中一人却把自己的纸给了另一人,若无其事地说:“你帮我念吧。”
  那人拿着纸,静默半晌才一次说出两个考题。
  所有人念完后,他们便一同换个地方,准备去答题了。因为桌边只剩下梁焕这个瞎子,刚才的纸就被随意地扔在了桌上。
  见他们走远,梁焕便去翻那些人写的内容,很快找到一张异常的,上面写着:我不懂这些,你替我想一个。
  这么说,是有人扮成考生混了进来。那会试的那几天,他会去哪里?
  *
  梁焕歪在床上检视自己身上的伤口,忽然听见开门声,他不假思索地抬头,看到陈述之清逸的身影时又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看不见,忙又别过头去。
  陈述之一瘸一拐地来到床前,拿着他的手,往里塞了一个东西。梁焕早已看见,还装模作样地摸了摸,是一根树枝。
  “明早我就走了,去九天。你一个人走路,就用这个探着前面。”
  温和的话音拂过心间,梁焕不禁心中一暖,问:“恩公,听你的脚步声,你也不会走路了?”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事,刚才摔着了,崴了脚。”
  “你又没瞎,怎么也摔着了?”
  陈述之轻轻笑了,“踩着梯子去折树枝,平生没做过这样的事,不小心摔了。”
  听到这话,梁焕不由得一阵动容。平时周围的人也没少为他做这做那,他也不知为何会被一根树枝感动。
  他表达感动的方式就是往前挪了挪,一把抓过陈述之整个手臂,头靠上去蹭来蹭去,谄笑道:“要不是遇见你,我大约早就死在山里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是要赖上你了……”
  手臂被拽得有些酸,陈述之却不忍心收回来,便缓缓坐到他身边去,避开伤口揽住他的肩,认真地说:“等会试一过,我很快便走了。你得去找你的亲人,或者在京城找个谋生的手段,总不能跟我回家吧。”
  梁焕一声“那也可以啊”差点说出口,被他及时止住了。他轻咳两声,疑惑道:“你会试要是中了,不就留在京城了么?”
  “我不会中的。”
  “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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