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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替身与真戏精(近代现代)——醉书南飞

时间:2020-08-18 17:21:57  作者:醉书南飞
  原野快服气了,“萨克斯就不行吗!”
  “当然不行!”顾得白立刻表情严肃,无比后悔地说道,
  “之前我错就错在给那个白月光的人设立太完美了,各种高大上纯洁无瑕无可挑剔,给鸣鸣压力太大,不利于培养感情了。”
  “啊?”
  “我这次就是故意说的唢呐,就算不是唢呐也得是快板儿什么的,弄个接地气的,滤镜不厚的,让他知道,他比那白月光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才是最好的那个,”
  顾得白拿胳膊肘戳他,“以后就朝这个方向努力,在我准备齐全坦白真相之前,你也别在他面前夸那什么白月光了。”
  “鹅……”原野嘴角一抽,“你这样是会被唢呐爱好者声讨的。”
  “别跑题。”
  “哦。”原野言归正传,摸出手机又打开个文档,发过去,“老大你想在坦白之前先培养感情的话,我这儿有点东西你可以参考参考。”
  顾得白打开一看,是个书单,什么职业替身什么白月光什么替身的,书名一个比一个长,顿时神情严肃起来,挨个照着首发平台去搜,挨个收藏。
  “那你之前给我找的那几本呢?没这个好?”
  “这个是今年新完结的,好看!”
  ……
  这一趟度假出行,来回都坐私人飞机,顾得白的朋友请客去玩,倒是不用给什么机票钱门票钱,随意带个礼物就行。
  顾得白在自己的藏品里摸了一圈,最终拿出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随便找了个礼物盒包上了。
  祁鸣好奇看,他就解释,“世界上最黑的颜料,黑到看不出阴影和形状,没啥用,但徐公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新鲜东西。”
  祁鸣犹豫了一下,他本来打算带点名酒之类的。
  “你什么都不用带,”顾得白拍拍他,“我们这圈人的规矩,第一次来交朋友的人,老朋友带来的家属,都必须空手来。”
  祁鸣琢磨着他这句话里的‘家属’二字,一双大眼睛明晃晃地看过去,“我算哪种?”
  “你……都算。”顾得白知道他在问什么,“你放心,他们大多不知道我的事情,也不用多解释,到时候你就以我恋人的身份去玩,别的不用管。”
  “好。”
  祁鸣点点头,心里有了数,对外的恋人身份,就和在原野面前不一样了,可能会需要多做做样子。
  他的朋友很少,认识的人也少,在顾得白那边如何对外解释,都是无所谓的。
  行李很快收拾完毕,祁鸣只带了点自己习惯穿的两件衣服,充电器,就算可以了。
  转头一看,顾得白也快收拾好了,连行李箱都没带,就带了个包,看上去像是只放了个手机充电器和耳机。
  祁鸣看了看他的小包,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又看了看不远处床头柜抽屉,里面放着据说‘是白月光的遗物一天看不到它摸不到就会无法入睡伤心欲绝’的密码小盒子。
  “怎么了?”
  “顾总,你有没有忘拿的东西?”
  “忘拿的?”顾得白在屋里环视一圈,冷静思考,吸取之前的教训,不管有没有真的忘,先认了再说,“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我看看……”
  在屋内踱步一圈后,顾得白终于走向床头,拿起摆在上面的——润滑。
  还有超薄的那啥,以及保养那里的那个啥。
  顾得白重新拉好背包拉链,“嗯,好了,应该没有别的了吧?”
  “……”
  祁鸣深吸一口气,露出扑克脸式的微笑,不带感情波动地点头,“嗯,没了,出发吧。”
  时间还早,他们完全可以慢悠悠下个馆子,再坐车去私人机场。
  吃到差不多该动身了,祁鸣才装作刚刚想起,儒雅随和地提了一句,“对了顾总,你那个床头的盒子不随身带着,已经没关系了吗?”
  顾得白这次没有失忆,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盒子了,第一时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回去取,或者叫人来取,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可以让朋友等自己,但为了这个等待,难免会被问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顾得白淡定地收了手机,笑容无懈可击,“没关系,我有带安眠药。”
 
 
第5章 
  顾得白:“没关系,我有带安眠药。”
  祁鸣心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宁可吃药,也不带着心爱之人的遗物让自己安心入睡?
  祁鸣:“你……”
  “咳,开玩笑的,”顾得白也及时发现了这话的毛病,连忙改正,
  “其实也不一定真的会用到安眠药,只是个保底的措施,我只是最近睡眠状况确实好一些了,想趁这次机会,干脆改改。”
  “改?”祁鸣表情几乎是空白了一瞬,“你想忘记他了?”
  难不成这几天的种种异常,全是因为这个?
  不对啊……
  “我……”顾得白有点不想谈论太多白月光的事,看祁鸣的神情,答非所问地说了句,
  “有你在身边的话,晚上一起说说话,就比较好入睡了,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完全不依赖外物了。”
  祁鸣下意识笑了下,“我能比得上安眠药了?”
  话一出口,自己就先愣了一下,低头沉思起来。
  他好像也把顾得白当成了某种程度的安眠药来着。
  没想到顾得白也会这样,难道这是人之常情吗。
  “如果我真的忘了他——”
  祁鸣忽然反问,“你想终止合约了?”
  他算不上是过目不忘,但想要记住的重要东西,还是能时刻记住的,比如那个恋爱合约的内容。
  当初合约签订时,他是和顾得白一起商量修改过里面每条细节的,包括合约的有效期。
  祁鸣想用具体的时间长度来规定有效期,顾得白则提出,具体的时间不够灵活,想把有效期规定为条件限定。
  最终,恋爱合约的终止时间,就变成了到一方不再有合约需求为止。
  即,顾得白不再执着于白月光时,祁鸣不再需要假男友时。
  顾得白却是一副忘了这回事的样子,一秒否认,“没有。”
  他顿了一秒,又觉得一次否认不够,接着解释,“我近期还没有接触合约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哦。”
  祁鸣点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困惑,但也松了口气,“我也不希望现在就解约,真到了那个时候,希望你能提前一段时间告知我。”
  就算只是身体层面的交易关系,那也是有点影响生活的了。
  经这次一提醒,祁鸣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习惯顾得白的存在了,真的分开,是需要适应期的。
  比如提前买些褪黑素什么的,免得突然枕边没人,又需要好好休息一次时,还要临时去医院开别的药。
  祁鸣琢磨着,忽然发现自己脑子里对这些事没什么概念,普通人是会对情人这么依赖的么?
  他犹疑地看向顾得白,发现后者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没有什么难忘白月光的惆怅感。
  真是奇怪。
  “顾总,”祁鸣忍不住出声问他,“他还在的时候……你也会因为他在身边,就睡得好吗?”
  “没有。”又是一秒就果断的回答。
  祁鸣惊了,这也太干脆利落,都不像他印象里那个对白月光深情不渝的顾总了。
  “咳,”顾得白轻咳一声,又叹了口气,“我没和他睡过。”
  “啊,我问的不是……”
  “他……一直住宿舍,后来也是住员工宿舍,我没机会。”顾得白镇定打补丁,“就连军训,和他的铺子都没挨着过。”
  原来如此。
  这倒是能解释通。
  祁鸣点点头,摸出手机,再次打开文档,边打字边感叹,“原来你们还做过同学啊。”
  原野也是顾得白的同学吧,毕竟世交,虽然小一岁,但他听原野吐槽过顾得白上学时候的事。
  顾得白:“……”
  这一次,祁鸣补充完白月光的人设文档,又新建了个新的文档,依旧加密。
  几行字被依次敲出,罗列了近两日顾得白的种种异常表现。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就是写出来再看,会更有条例,指向明显。
  但是,在没有充足证据之前,他还不适合主动追问太多,万一是误会呢。
  与此同时,顾得白也摸着手机,趁着上甜点的几分钟,火速向原野求助。
  说是求助,其实也不算,更多的应该是叮嘱,以及打预防针,预防原野再次出现猪队友行为。
  原野直接丢过来一个表情图,憨憨挠头.jpg
  顾得白打字:【这几天帮我探探口风,问点你祁哥对于白月光的看法。】
  原野:【啥看法?啥啥?】
  顾得白:【我想试试,如果我看起来变心了,不爱白月光了,他会不会对爱情从此失望,觉得果然爱情经不起生死考验。】
  原野:【???你干嘛不自己问啊?】
  顾得白:【我没法问出实话。】
  原野:【憨憨挠头.jpg】
  顾得白:【你自己想,他是把我当情人了呢,还是把我当甲方?如果是当情人,现任问你你对情敌什么看法,你会说实话?那如果当甲方,甲方问你对手头的方案什么看法,你会说实话??】
  原野:【不愧是你.jpg】
  原野虽然脑子没那么好,但深谙恋爱脑之道,单身二十多年却熟读各种恋爱套路。就算探不到祁鸣的口风,就算被怀疑,也最多被原野带歪思路。
  越是更多讨论这类问题,‘白月光一定是个重要角色’的潜意识就会越深刻,他在主动坦白前翻车的几率,自然也就会更低。
  顾得白觉得自己机智极了。
  虽然容易嘴瓢。
  但有时候这种嘴瓢……倒是能有意外的收获。
  比如今天,就听到祁鸣亲口说,不想突然终止合约,看上去就像是舍不得。
  顾得白有点飘了,结账后走出饭店,没过脑子就去牵了祁鸣的手。
  祁鸣抬头看过去,他就说是提前演练一下,不能被朋友们看出是假的情侣。
  他当然不会被看出来。
  祁鸣对于牵手这种事,倒是不觉得哪里不好。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他走着就开始走神,回想顾得白第一次牵手,竟然是在某次酒后。
  他下意识地想摆脱,顾得白就红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后来醒了酒,顾得白就和他解释,说自己和白月光虽然只做过朋友,但也在爬山时牵过手,忘不了那时的感觉。
  奇怪的是,同样是朋友,顾得白好像没和原野牵手过。
  祁鸣坐进车里,既然想到了,就随口问了起来,
  “一般情侣都会一直牵手的么?男人之间也是?”
  顾得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样常识类的问题,“当然。”
  一个想法电光火石间滑过他的脑海——祁鸣不是有过前任吗?难道他们之间连牵手都没有过?
  “朋友之间也会?”
  “看是什么朋友吧。”顾得白认真解释起来,将心底不合时宜的疑问压下,
  “像比较哥们一样的朋友,一般不会,但如果是比较亲密的朋友,比如我们——合约结束以后继续做朋友,那么继续牵手也很正常,你觉得呢?”
  祁鸣摇摇头,“合约结束后,我们就不适合再联系了。”
  顾得白毕竟和他不一样,不是独身主义的人,早晚会有真正的伴侣,到那时,他再保持联系,就不合适了。
  顾得白叫好了司机,此时和他并排坐着,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一瞬。
  “哪里不合适?”
  “你未来的爱人会在意,不值得。”
  顾得白硬生生地否定,“我不会有别的爱人。”
  祁鸣听出了语气里的不高兴,叹了口气。
  他果然还是忘不掉那个人。
  “你不是已经打算努力忘记他了么?”
  祁鸣不太明白,顾得白怎么之前还在努力戒断,现在又因为‘放下过去向前看’的说法而不悦。
  这也太反复无常了。
  祁鸣垂着眼沉思起来,逻辑自行接洽,也许,顾得白只是这两天心里有点乱,有点矛盾,才举止奇怪反常。
  可他居然为了验证自己的疑心,故意没提醒他带上最重要的那个盒子。
  祁鸣不解,“既然这样,又何必逼着自己放下呢。”
  接收到复杂怜爱视线的顾得白:“……”
  大学时候,顾得白还进过校辩论队,好歹算是个最佳辩手,在比赛上是负责随机应变的二辩。
  哪怕是在那种激烈的竞争压力下,他都没有词穷过,哪怕诡辩、狡辩,也能有话说,把对方搞懵。
  然而他现在竟然词穷了。
  怎么办,他刚才还表示过想忘记白月光,放下过往。
  这个逻辑冲突……怎么圆?
  顾得白心神一慌,脑袋里滑过无数借口、说辞,却没一个说得过去的。
  正紧张着,呼吸都快乱,摆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却忽然被握住了。
  祁鸣的手其实不太符合白月光的人设,不是那种水豆腐似的光滑柔软,他常年拉琴,又非常工作狂,上面的茧能轻易摸到,手指的肌肉也紧实有力,常年带着发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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