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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穿越重生)——贰两半

时间:2020-08-19 10:04:20  作者:贰两半
  她问青年:“你叫什么?从哪来?”
  青年说自己姓聂,名彦,被仇人追杀才流落至此。
  他说:“不必担心,我恢复行动能力便会离开。”
  左右已经将人救下了,不该惹的麻烦也惹了,虱子多了不痒。平娘劝道:“既然受了伤就不要逞强,我一人独居,你留下来养伤也没什么不便。若不嫌弃可唤我一声姐姐,便抵了你的房钱。”
  青年愣了:“姐姐?”
  那模样呆呆傻傻的,让平娘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唉!”
  青年摸着自己被刮过的鼻子,又是一阵呆滞。
  “你就不怕我是恶人吗?”
  平娘暗觉好笑,反问:“你问这话,不怕我把你丢出去吗?”现在弱势的可是身受重伤的青年。
  不料青年回了一句:“倒也习惯了。”
  他平静说出这番话的样子让平娘生出一股心疼。她愣了愣,重新扯出一抹温和的笑,问他:“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青年沉默片刻,应了一声:“可以。叫我阿彦好了。”
  孤女独自生活并不容易,村里的无赖都捡她欺负,左右她也没有叔伯兄弟来替她出头。
  以前,平娘都只能靠自己赶走他们,但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的阿彦抬脚便踹断了村里最凶恶的恶霸的腿。
  旁人不知道的是,阿彦原来那脚是冲着恶霸脑袋去的,因为怕吓到平娘,便换了腿。
  村里都知道平娘捡了个长得好看又厉害的姘头,再也不敢来惹她。
  待得久了,阿彦也会跟平娘说自己的事。
  他说自己曾经是一个大宗门的弟子,还会说起他的师尊、同门、一个叫殿翁的老者,和一个对他很好很好的女子——他的心上人。
  翻来覆去,但每次都说不了多久,便沉默下来。
  平娘问他:“为什么不说了?”
  阿彦回道:“没有了。”
  平娘一开始以为是故事完了,还暗笑聂彦真是个差劲儿的讲故事的。但后来她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人生里没有其它开心的事了。
  平娘也问过阿彦:“你经常提的那个师兄一定对你很好吧。”
  阿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对我好还是不好。”那个人会救他,会舍身护他,但唯独不肯给他半点关爱,让他想亲近又不敢亲近。
  平娘觉得阿彦的故事很多,但他一个也不肯说。
  两年的时光里,他们以姐弟相称。
  她知道阿彦不是普通人,迟早要离开,但还是不加节制地贪恋这段有“亲人”陪伴的时光。她觉得自己和阿彦虽然不是同一个父母,但仿佛有着相同的血脉,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亲近他,对他好。
  终于有一天,阿彦说他要启程去找自己的心上人了。
  平娘:“我陪你去找她!”
  聂彦摇头:“不行,太危险了。若我能回来,再来寻你。”
  但这一去,便是十四年。
  聂彦离开后平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
  先是被断定没有任何修仙资质的她突然能感知到灵力了,接着脑袋里又出现一套功法,甚至不需要拜入仙门便知道如何修炼,就像天生的本能。
  她隐隐感觉这些变化和阿彦有关,但并未将其当做坏事。
  怕自己的变化惹来觊觎,同时也对广阔天地的向往不已,平娘离开了生养自己的小村庄,踏上了修行的路途。
  她一边游历一边修炼,走遍中原,直到遇到一个虽然没有修仙天赋,但人很好也待她很好的男子,才停下漂泊,与他成亲,为他生儿育女。
  若说与聂彦在一起生活两年完全没有察觉不对劲,也是不可能的。
  阿彦很厉害,受伤好得很快,又怕热又怕冷,冬天最冷的时候甚至会懒得不想起床……
  除了这些生活细节外,还有一件事,她一直藏在心底,连自己的夫君与孩子都没有说过。
  那是聂彦来到她家的八个月。
  她上山采药,打算拿到城里卖了换生活物资。虽然阿彦时常给她财帛,但她不想只靠阿彦吃饭。
  村人常走的山路一般很安全。但那天,她为了采一株月华草,走得深了些,遇到了熊瞎子。她拼命跑啊跑,结果还是被追上了。
  她被一巴掌拍晕了过去,醒来时却发现在自己家中。
  阿彦告诉她,是他及时赶到救下了她,熊已经被他杀了,而她脑袋受伤昏迷了十天。
  及时赶到?平娘心生疑惑。
  阿彦为何会知道她出事?又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如何及时赶到?
  何况她明明记得自己曾从昏迷中被痛醒,亲眼瞧见那黑熊啃完自己的大腿之后,划开了她的肚子……
  “我是不是死了?这里是不是阴曹地府?”她失魂落魄,满心惶恐。以前她不怕死,但现在怕了。
  阿彦笨拙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声安慰:“那是梦,都是噩梦。现在醒了,没事了……”
  他的嗓音似有一股让人信服的蛊惑人心力量,让她也在潜意识中也将其当做了一场梦。
  时间回到现在。
  双极门阴冷的牢房中,平娘无力倚靠在墙上,墙壁很冷,但她没有力气坐起来。她只感觉自己也会这样慢慢冷掉,然后变成死尸的温度。
  微弱的气流变化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迟缓地抬起头,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是她记忆中阿彦的面貌,只是眼神太冷。
  来者抬手,为她渡来一口气,暂缓了她的伤痛。
  妖皇的心情很复杂。
  当年,他寄身在平娘家中养伤的同时,也想办法修复在天香山之战中受伤的殿翁灵识。
  平娘的关心照顾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所以他在平娘将死之际救了她,但他没想到这会给她带来如此不幸。
  他冷声询问:“汝现在知道孤是何人了,恨孤吗?”
  平娘反问:“当初在山上我是不是就该死了?”
  宴笙箫回道:“没有该不该死,只有会不会死。”
  平娘虚弱地笑了笑:“这十四年来我踏上了修途,遇到了一个很好、很爱我的人,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孩子……我若后悔,岂不是要否定我曾拥有的幸福?要说恨,我自有该恨的人,轮不到你。”
  妖皇藏在袖袍中的紧握的手松开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不单平娘感激他为她延续的岁月,他也感激平娘未曾因苦难怨恨他,让他记忆里的温暖继续留存着温度。
  “不止是十四年,你还有很长的岁月。”
  平娘摇头,悲戚道:“世道容不下我等。”
  宴笙箫回道:“那就逆世而行!”
  “不止是我,你也要活下去。凭什么为妖就不能活?妖的血也是血,妖受伤也会痛,妖不比人低贱。谁要我们死谁便要先付出代价,谁要我们灭亡谁就必先消失。你可愿追随孤,与所有想我们死的人对抗?”
  他们都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成为妖的人,本对人类更有归属感,却被一点点逼到人类的对立面。
  这番话让平娘黯淡的眼亮了起来,她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我愿意!”
  十四年前她便想跟着宴笙箫了。
  她不在乎这份依恋是曾经的相处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是被那份妖族血脉强行赋予的,只要能在世上再度拥有一个亲人。
  而宴笙箫除了喜悦,还有忐忑。
  对人类的愤怒、对平娘的怜爱、对妖族的责任感驱使他说出了方才那番话,驱使他站出来领导这个当前只有一个同类的种族。他并不后悔,只是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妖皇。
  但领袖不能露怯,他沉声嘱咐:“且等着我,我办完事便来接你。”
  他听到平娘遭难的消息便赶了过来,很多事情还没处理完。他将手上的妖皇舍利褪下,放入平娘手心:“殿翁,陪着她,照顾好她。还有,给她治伤。”
  妖皇舍利中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好嘞,交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cp,亦下属亦亲人的感情。是宴笙箫异父异母却有血缘关系,还比他小的亲姐姐啊!
  姐控妖皇,臭不要脸。
  接下来可能走剧情比较多,会逐步完善每个主要角色的背景故事。
  简称:填坑收线
 
 
第63章 
  自从打杜行舟处得知宴笙箫找到蓬莱后黎青崖便一直惴惴不安,宴席上也一直寻找着早上见过的那位蓬莱青年的身影。
  青年是在宴席开始之后才来的,到场后只偶尔与蓬莱相君说话,并不理会其他人。相君对他的态度颇为客气,但又并非对上司的恭谨,明显是对待客人的态度。
  黎青崖心里一个咯噔,背后冷汗直冒——这家伙要不是宴笙箫他把自己名字倒着写。
  似是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青年抬头看向这边,黎青崖迅速移开眼。
  他不慌,他一点都不慌,他顶着云去闲的脸慌什么慌?
  席上频频有人向杜行舟敬酒,杜行舟并不擅长饮酒,喝了几杯便有些上头。
  黎青崖为其拦住剩下的酒。
  待众人散去,杜行舟握住他的手:“我不胜酒力,师弟陪我去吹吹凉风好吗?”
  黎青崖闻言起身,扶着他朝宴会厅外走。
  月色溶溶,庭院寂寂。
  君子言行端方,酒品也是一等一。醉酒后的杜行舟很安静,比起闹腾的谢君酌,犯中二的云去闲,不知好了多少倍。
  黎青崖将杜行舟带到凉亭坐下,想找解酒药。他发现的吃完了,便去翻杜行舟的袖里乾坤。
  杜行舟安静地坐着,打开禁制,任由他翻找。
  就在他专心搜寻的时候,杜行舟忽然伸手搭上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青崖。”杜行舟唤着他的名。
  “什么?”
  杜行舟语气复杂地感叹:“太灼目了。”
  似怕黎青崖没听清,他连起来又说了一遍:“青崖太灼目了。”
  灼目到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好,藏也藏不住。
  黎青崖不知道,当弱者遭受迫害而所有人都袖手旁观时,逆流站出来的他在杜行舟眼中有多耀眼。黎青崖做的是他做不到,也不能做的事。
  这句夸奖黎青崖听着只觉惭愧。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担得起“灼目”这个评价,何况还是相貌、品性、天资、能力……无一不出众,无一不完美的杜行舟这样说。
  “大师兄愧煞我也,明明你才是会发光的皎皎明月。”
  杜行舟回道:“月亮不发光。”
  被噎住的黎青崖:……
  他哄道:“月亮不会发光大师兄会,大师兄是最好的。”
  杜行舟目光微沉,轻喃:“我不好。不要将我想得那么好,我从来都没那么好。”
  黎青崖不解他为何说出这种话。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因为杜行舟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整个太一仙宗都压在他身上,是个人都会觉得辛苦,而他非但撑了起来,还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但他做的越好,别人对他的期待就越高,他自己也越累。
  他叹了一口气,安慰:“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好也是,不好也是。不完美也没关系,有错漏也没关系。不能只是我们倚靠大师兄,大师兄也可以依靠我们的。”
  杜行舟没有回应,只是将他更紧密地锁进自己怀里,将自己的头与他的贴在一起。
  黎青崖与杜行舟亲密惯了,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湿润细碎的浅吻落在鬓边。这可不是师兄弟间会做的事。
  他猛地僵住,脑子呆滞。
  杜行舟眼神微暗——青崖身上的味道,变了。
  他的呼吸愈发灼热,贴着黎青崖的耳廓低喃:“青崖,师兄的身体好像出了些问题。”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但也撩人得厉害。
  黎青崖抬起头去看他的情况,只见本来清风朗月的杜行舟呼吸粗重,面色潮红,双眼带露。
  什么叫粉面桃花,若含春色,他可算明白了。端方优雅的大师兄露出这般多情模样,这谁扛得住?
  大师兄不会——
  酒精中毒了吧!
  双极门竟然给人喝假酒?!
  黎青崖急忙找出一颗解毒丹递到杜行舟嘴边,杜行舟盯着他,乖顺地张嘴含住。湿润的双唇擦过指腹,留下触电般的酥痒感。
  然而擦过指腹的好像又不止嘴唇,还有个更湿更软的东西。
  吃过解毒丹的杜行舟情况看起来并没有好转,他依旧浑身发烫,含着水光的眼紧紧盯着黎青崖,神情像发现一只乳鹿的饥肠辘辘的野兽。只是这只“乳鹿”好像并没有觉察危险,还在袖里乾坤中寻找着解药,殊不知自己的“解毒丹”就是他。
  他捧住黎青崖的头,对着那双红润的唇俯首。就在将要碰上之际,又一颗药丸被塞入他的口中:“大师兄试试这个。”
  杜行舟的动作被打断。
  他愣了一下,含着黎青崖摁入他口中的手指,吞下那颗药。
  黎青崖的眼中只有关切,清亮的瞳孔倒映出他狼狈的动情模样。
  杜行舟用尽全身的力气移开眼:“我——得回房了。”说罢推开黎青崖,站起身,步履匆匆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师兄!”
  黎青崖刚想追上去,一只手将他拉回去,贴上一片结实的胸膛。
  “你最好别跟上去。”
  黎青崖回头,倒抽一口凉气——那个蓬莱青年!
  虽然几乎能肯定这是宴笙箫,但他不会傻到主动去揭穿他的身份:“为什么不让我跟上去?”
  “他中了媚|毒。”
  杜行舟都知道自己避开,以免失态,这家伙还上赶着被艹?
  黎青崖震惊。
  原剧情里的确有中春|药的情节。彼时宴笙箫与杜行舟重逢,恰逢某天香楼女弟子暗恋大师兄,追求无果,便暗中下药,结果便宜了宴笙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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