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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穿越重生)——贰两半

时间:2020-08-19 10:04:20  作者:贰两半
  但那是在结契大典上,现在伏泽村一百多条人命真相未白,牢狱里一个妖族无辜受冤。
  这破路也能开?
  其他剧情歪了无所谓,就春|药剧情不能歪。
  xx文学城,不愧是你。
  然而黎青崖有一点不明白,他和大师兄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没反应?在秘境中遇到的欢情虺的时候也是,除了血变香他并没有其它症状。
  这世道,连春|药都歧视咸鱼的?不过,在这上面被歧视挺好的。
  咳咳,既然这样,晚些时候再去找大师兄好了。
  他扭头审视着面前的人:“你是怎么知道他中媚|毒的?”
  “我方才也中了毒,是食物和酒水相克。”因为不食辛辣,他们两桌的食物是另外准备。不料那厨师不解食材特性,未将灵鱼处理干净,闹出如此乌龙。相君不饮酒,逃过一劫。
  对上黎青崖惊恐的目光,青年幽幽补了一句,“我已经将毒化解了。”
  黎青崖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提议:“我们可以不可以站远一点再说话?”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贴那么紧,他现在可是云去闲。莫非宴笙箫不爱大师兄转爱云师兄了?
  别了吧,云师兄直男来着,最虐不过弯爱直啊。
  青年松开掐住黎青崖腰的手,而黎青崖找了个借口,扭头就要开溜,又被青年捉住了手腕,扯了回去。
  宴笙箫并非才来的,方才黎青崖与杜行舟的对话他听了十之八|九,自然知道面前不是云去闲。
  “你怕什么?”
  “我不怕。”
  “你怕我?”
  “我不怕你。”
  “你不怕我躲什么?”
  黎青崖明白了,这家伙就不是来和他讲理的。
  宴笙箫幽幽开口:“你说,若你要寻人,但有人却将你骗去根本没有她的地方,是为了什么?”
  “可能他也被骗了吧。”虽然隐约感觉宴笙箫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云去闲,但黎青崖还在垂死挣扎。
  宴笙箫没有理会他的解释,继续分析:“他会不会是在遮掩什么?是不是为了不让我将注意力放在身边而故意给我画大饼?”
  黎青崖:“不要想得那么险恶,说不定是想让你出去看看星辰大海呢?”
  “黎青崖,聂青青到底在哪?”
  黎青崖心里一个咯噔:完蛋,宴笙箫不和他演了。先商量好,一会儿打人的时候能不能别打脸?
  宴笙箫紧紧注视着他,不放过这张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
  天香山之时,他因殿翁受重伤,生死不知而心智大乱,给了孤成子挑拨的机会。不过后来听闻黎青崖被关起来的消息,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黎青崖出不得太一仙宗,他入不得太一仙宗,原以为这一面会等上很久才有机会见上。
  不料在这里遇上了,让他措手不及。
  当初,蓬莱相君听过他与聂青青的纠葛后给出分析——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与你的师兄关系密切,但宗门内除了你师兄外却没人知道她。”相君露出了然的笑,“某窃以为,聂青青是个假身份,你要找的人只怕就在你身边。你的师兄不想让你发现她,才会将你支来万里之遥的蓬莱。”
  他回道:“不可能!所有的女修我都查过了,没有她。”
  相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了一句:“女的查了,男的呢?”
  一句话,若鸿蒙初开的巨响,惊醒局中人。
  男的?对啊,聂青青为什么不会是男人变的?
  黎青崖自小在太一仙宗长大,社交圈几乎都与太一有关,为何会突然有个所有弟子都不知道的散修表妹?
  若不拘于性别,那么聂青青会是谁毫无疑问。若是他,那么所有细节便能对上了。
  宴笙箫想起自己在乡下见过的拉磨的驴子,被一个掉在眼前却吃不到的胡萝卜引着一圈圈地打转。
  他是驴子,聂青青则是那个胡萝卜。
  不择手段留在太一仙宗,不惜成为妖族也要活下去,九死一生来到蓬莱……都是为了能找到她。如今却被告知,她,或者说他一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回来了,他要看黎青崖还要怎么骗他。
  黎青崖掩面,做出悲恸的模样:“她——她其实很早就死了,我不忍心告诉你。”
  真正的勇士,敢于咒自己死。
  比起刚意识到这件事时,宴笙箫现在的愤恨已经淡了很多,但看到黎青崖欺骗他,愤怒还是有的。
  ——这人到现在还是不肯跟他说实话!
  内心激荡的他下意识去摸妖皇舍利,寻求殿翁的意见,但手腕空空如也。殿翁不在,被和妖皇舍利一起留给了平娘。如今,只能靠他自己做决断。
  他反问:“你说她死了?”
  “是。”
  “怎么死的?”
  “重伤不治。”
  沉默许久后,宴笙箫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我知道了。”
  聂青青只是一个幻影,如果黎青崖让她死掉,那她的确就死了。
  黎青崖惊愕:就这样?也太好蒙混了。
  宴笙箫的反常让黎青崖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真相,但以这小子偏执的性格居然不吵不闹不打人,着实出人意料。
  他心有疑惑,但不敢直接问出,便只能装下去。
  看到骗了自己近四十年,现在还在试图蒙骗自己的黎青崖,宴笙箫不是不想恨。但是他恨不了并没有抛弃自己,还一直护着自己的“聂青青”。
  登仙道被挡住的罡风;山海界的舍身救援;妖神殿二十年的陪伴;天香山的辩护……所有的记忆都因为这个真相染上绚丽的色彩,每一笔都足以温暖余生。
  但唯独他,在这个人的生命里没有色彩,微不足道。
  莫说方才与他耳鬓厮磨的杜行舟,就算是当年在临崖当风的阶梯上与他打闹的洛梓灵,他也是比不上的。黎青崖的身边太多明媚的人了,与他们相比,他并不值得被在意。
  “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虽然神情无波,但宴笙箫看着却像在哭。他仿佛又变成了当年那个被丢弃的毓城少年。
  黎青崖想摸他的脑袋,想拥抱他,想给他安慰,但却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理由。宴笙箫要找的是聂青青,不是他黎青崖,就算他变回那副模样也没办法再以聂青青的心境去对待他。
  他握拳,按捺住伸手的冲动,愧疚道:“她说对不起。”
  这句话当年黎青崖折返回来找他时以聂青青的名义说过,如今听他再说一遍,意义大不一样。
  宴笙箫忍住眼中泪意,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她当年为什么反悔?”
  这个问题困扰他多年。是他哪里有错才让黎青崖丢下他的吗?他觉得自己哪都不够好,哪看起来都是错的,因此一度陷入自我否定与厌恶之中。
  他时常梦到被黎青崖丢下的那个夜晚,惊醒后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这成了他的心魔,如果要不到答案,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为什么丢下他,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愿意去相信、依赖一个人的时候丢下他?
  黎青崖肯定宴笙箫知道了一切,然其平静的反应让他出乎意料之余,也更愧疚。
  他回道:“是她的错,是她的偏见,不是你不好。”
  宴笙箫追寻三十八年,却只得到一模一样的答案,然看的角度不同,心境不同,理解也不同。
  他的手一直握着手腕,即使那里什么都没有。他的内心天人交战,情感与理智的两股力量在拉扯着他,似要将他扯成两半。
  空坐了一会儿后他艰难回道:“孤——知道了。”
  一字一句,仿佛吐刀子般痛苦。宴笙箫只觉喉咙干涩,双眼发酸。
  快要控制不住眼泪的他站起来,背过身:“孤问完了,先走一步。”
  “等等!”黎青崖叫住他,“你的信物为何会在伏泽村?”
  宴笙箫没有回头,但给了解答:“十四年前,孤前往东海路过,在村中借宿。那户人家款待过孤,他们的孩子体弱多病,孤便给了他们那串手链作为报酬。”
  也就是说伏泽村的案子与宴笙箫完全没有干系。黎青崖松了一口气。
  “有个妖族女子被双极门擒获,你可知晓?”
  “她是流着孤之血的族人,孤会救她。”宴笙箫说完一步步朝夜色中走去,每一步都艰难得像有千钧重。
  黎青崖冲他的背影喊道:“妖族若无落脚之地,北境倒是个好去处。”
  这并非他慷他人之慨,之前他与小师叔通信讨论过妖族问题,小师叔说可借北境之北给妖族栖身,按时交税即可。
  虽然是闲谈间的提议,但以天生剑心的真诚,既然说出来了,便不会反悔。
  宴笙箫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最后的话。
  ……
  端城分院,地牢。
  宴笙箫再度现身此处。这段路走得非常艰难,但他还是遵守约定回来了。他破开牢门,将两个人头丢到平娘面前。
  是直接害死平娘夫儿的那两个双极门弟子。
  妖皇的声音还是哑的:“孤现在只能给你这个。但孤答应你,总有一天,所有的债都会讨回来;总有一天,那些正道不会再敢欺负妖族。”
  积聚的仇恨骤然宣泄,平娘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宴笙箫蹲下身,擦去她的眼泪,取过妖皇舍利套回手腕,抱起她:“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平娘问:“我们去哪?”
  “先给你的夫儿收敛尸骨。然后去南疆,去百万大山。”他听到了黎青崖最后的话,但没有接受这份好意,他不怕筚路蓝缕,妖族不欠人类的情。
  平娘诧异:“你不去找她吗?”还是聂青青就在南疆?
  妖皇平静回道:“不了,孤已经见到他了。”
  这话让一人一灵石都诧异地看向他。
  “那结果怎么样?”
  妖皇摇了摇头:“没有结果。他不需要孤,你们需要孤。”
  不是不在意,聂青青对他就像火之于飞蛾,追逐她是几乎要成了本能。
  见到黎青崖的时候,他也想宣泄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心意尽数告知,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在意过自己……
  但是,他若是问了,若是不想走了,殿翁和平娘怎么办?
  既然决定站出来承担妖皇的责任,就要学会收敛感情,克制本能。
  妖神殿神识忍不住抽泣起来。
  等了十六年,他的妖皇终于肯放下那个女人,担负起妖族的大业了。他如同一个看到自家不争气的孩子终于长大的长辈,又欣慰又感动。
  平娘:“殿翁,你哭了?”
  殿翁:“没哭,风沙迷了眼睛。”
  平娘:……
  你没有眼睛。
  算了,你高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师弟终于长大了(殿翁同款抹泪)
  听说有人觉得妖皇憨?
  没办法,本该黑化的疯狗遇到了治愈系(可能吧)的青崖,彻底绝望又绝望不了,眼看被逼到绝路,又被拉了一把。原著里的孤家寡人,因为世界线变动遇到了其它的温暖,离黑化越走越远。
  成不了变态,只能做憨憨。
  ps:剧情里宴笙箫癫狂有大师兄的原因(不能说过错),事关大师兄的背景故事和性格成因,不详谈。
  pps:没有上辈子和这辈子,只有剧情和现实。
  一些题外话:
  作者把人物塑造出来就尽力丰富他,配角都要加背景,何况是推动剧情的主要角色。
  让这个角色不够鲜活是作者笔力问题,作者不强行让读者喜欢他,但作者会爱每个(主要)角色,既然写了他就会给他一副完完整整的“躯体”,不会因为部分读者讨厌就不管他,让他顶着一副骨架行走。
 
 
第64章 
  宴笙箫离开后,黎青崖独自在庭院中坐了许久,重新整理好心情后,他才起身去找杜行舟。
  得知杜行舟中了药,他便未再在意方才的旖旎。情况特殊,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被大师兄亲他倒觉得是自己占了更多便宜。
  来到杜行舟的房门前,他轻轻叩门:“师兄。”
  里面传来杜行舟的应答:“师弟?”
  接着响起哗哗的水流声,想来他是在泡澡。
  黎青崖拢手,笑吟吟道:“我就是来问问师兄要不要帮忙?”
  他的意思是问杜行舟要不要自己帮他找解毒药。但话音落下,屋内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叮铃哐啷的声音,像是撞倒了什么。
  黎青崖心下一惊:“大师兄!”说着就欲破门而入。
  杜行舟慌张的声音响起:“别进来!在外面待着!”
  屋内,素来端方优雅的杜行舟扶着浴桶立稳,湿透的青丝黏在他赤|裸而匀称的肢体上,本来摆放毛巾香露的架子倒落在地,东西散了一地。
  因为黎青崖方才在门外的那句话,他体内原本平静的气血又翻涌起来。
  帮忙?怎么帮忙?要是早两刻钟他过来说这种话,杜行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他窘迫地捂住额头,却拿师弟半点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杜行舟穿了中衣,外边披了件薄衫。及腰的长发已经用法术烘干,披在脑后,乌若鸦羽,顺若流瀑。
  黎青崖关心问道:“方才房内的动静是怎么了?”
  “脚滑,打翻了架子。”
  黎青崖咧牙:“大师兄倒是难得冒失。”
  杜行舟不知如何回应,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侧身让开路。
  黎青崖踏入屋子:“师兄可好了?”
  杜行舟:“泡了个澡,酒醒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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