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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一剑太温柔(玄幻灵异)——不是红糖

时间:2020-08-21 09:38:00  作者:不是红糖
  裴潇佯装悲伤:“是啊,我老了,哎。”
  裴谨嘴不留情:“是啊,你老了。”
  裴潇:“……”
  银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叫道:“对了对了,那个白决,他长得好像少主画里的人!”
  今天第二次被提起那个画了,裴谨森然笑道:“银盏,你的舌头也不想要了?你根本就没看过那画。”
  银盏吐舌:“少主,有次你把画挂在书房墙壁上对着看了好几个时辰,我那天路过扫到了一眼。”
  裴谨一记眼刀飞过来,她赶紧赌咒发誓:“但是没看仔细,就是扫了一眼而已。”
  金蕙适时插嘴:“那可遗憾了,你要是没跑出去,就能欣赏到少主的画了。”
  银盏:“啊?”
  裴谨:“给,我,闭,嘴。”
  裴潇窃笑不已:“我说小银盏,那个白决怎么你了,你回来以后三句不离他,一会儿剑招像咱们崖岛的,一会儿长得像谨儿的梦中情人,你别是看上他了?”
  “什么梦中情人!”裴谨在他爹面前倒是活灵活现一点,还会恼怒呢。按他的脸皮,若是换个同辈,他肯定供认不讳,把别人说到脸红为止。但论脸皮厚,他觉得自己比不上亲爹。
  银盏一听那个是少主的梦中情人,连连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没有。岛主不是说了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纯粹欣赏他长得好看而已。
  金蕙就比银盏聪明多了,她一看就知道少主在想什么,替银盏圆道:“只是再美也美不过画中人就是喽。”
  裴谨倒头往床上一趟,侧过身背对诸人,冷冷道:“吵死了,出去出去,我睡了。”
  裴潇笑道:“好好好,我们出去了,谨儿休息吧。”
  裴谨两眼一闭,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等到人走完了,他才重新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那个漂亮仙子躺在他怀里,秀目轻合,恬静地像一只无害的小白狐。他的心怦然一跳,一点一点俯下身,吞咽了一下,然后捕获了柔软的唇。
  “白决。”耳边不合时宜地回响起了刚才谈及多次的名字。
  裴谨驱散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翻了个身,怔怔看着帐额上绣着的青色孤鸾。
  梦也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决:这次的剑灵大人生动又持久。
  作者菌:哪里不对(…)
  裴听遥:没有不对。
 
 
第16章 一战成名01
  白决回了聆玉章,没走两步,迎面又撞上了陶漱。
  他一呆,险些以为自己鬼打墙了,左右看看确认自己没走错,这里就是聆玉章,才傻傻开口:“陶仙师,这是分神术吗?”
  陶漱:“不是,是你走得没我快。”
  白决:“……哦。”
  白决挠挠头:“陶仙师,你是来找我的?”
  “找你师父。她传音说有事商量,我便来了。”陶漱道。
  白决刚想说那您忙,我走了,就听陶漱续道:“你师父同时也找你。”
  白决:“……”仙师,咱说话别大喘气行吗。
  他转念又一呆,师父找他什么事?不会又要训斥他私下斗殴吧……不对,那事儿传的满天乱飞,要训早训了不能这会儿才知道。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陶漱身后,与他一道去寻周可仪。
  周可仪居然又在礼教堂,白决心里咯噔一声,自己这乌鸦嘴,不会真中了,是来训他的吧。可是训他就训他,为何又请陶漱也来旁听呢?
  他是陶漱介绍过来的弟子,除非是他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错,不然也不至于要当着陶漱的面挨训吧。
  到了礼教堂,周可仪先是和陶漱寒暄两句,便直奔主题,竟还真是说今天这桩:“白决,我听说了今天赢了韩楚。”
  白决惴惴道:“是……?”没想到他师父消息这么灵通。
  周可仪道:“我也听说,你是用剑赢了他?”
  白决:“是……”
  这下他好像知道周可仪要说什么了,上次周可仪让他思过,不认错不准出门,后来出了纵火那档子事儿,为了他的安危暂时放他出门,今天,他更是干出用剑使乐道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这放其他弟子那儿是奇闻,放周可仪这绝对是“气”闻。
  白决垂下头来,做好再度挨训的准备。
  谁成想周可仪开口就道:“既是如此,白决,我也教不了你了。”
  白决一呆,没想到周可仪直接把话说这么严重。她以前说气话好像说过类似的,但这次的语气却不是生气,而是无奈。周可仪面露难色地看向陶漱:“陶奉使,你给我的这个学生,恕我无能,的确是教不了他。我重传统你是知道的,我的徒弟可以笨,可以弱,但不可以弃道他修。”
  白决小声辩解:“我没有弃乐道呀……”
  他说完,周可仪只是叹气,陶漱也不说话。
  周可仪指的道,不止是道系,更是她信奉的修炼之道。白决却不十分理解,在他看来,修炼虽有道,不违背天纲地常,不给他人带来麻烦,为何不能修呢。
  白决想不明白,直言:“师父,你看,我都赢了韩楚。说明没问题不是吗?我……您要是不想教我,不然我重新拜杳杳师姐为师好啦,我自己学自己的绝对不会打扰到别人的。”
  他生怕周可仪下一句就让他离开澶溪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点归属感。
  “胡闹,太乱来了!”周可仪皱眉。
  “那……师父要赶我走了吗?”白决问。
  周可仪一顿,有些哑口,她其实也看到了白决身上的天资,她虽然不认可白决的方式,可是终究希望有人能把白决拉回正途,她自己是没辙了。因此叫来陶漱,想让陶漱另为他寻觅合适的师长。
  但她其实也不知道白决和陶漱到底是什么关系,陶漱还替不替他操心后面的事,以陶漱的资历,管白决似乎太屈尊降贵,她也不好意思明说,只能暗示。暗示到这个份上,陶漱依然没说话。
  周可仪只好道:“白决,你若想学剑道,今日见到剑门奉使了,或许可以找他试试,去澶溪城,对你们这些年轻人而言,比待在聆玉章有前途。你还没结丹,现在转剑门还是来得及的。”
  白决瘪了嘴:“师父,您不必这么讲,剑道乐道并无高下,我也都很喜欢。倘若那位冯掌门同你一样,也接受不了我这修炼方式,那我就离开澶溪宗吧,不添麻烦了。”
  周可仪还待再劝,陶漱终于开口了,他平静道:“既然周掌门如此说了,那白决,我就带走了吧。白决,你可愿意拜我为师,随我去薄暮空潭?”
  此话一出,两人皆惊。
  周可仪先道:“陶奉使?您……不是不收徒吗。”
  陶漱是何等人也,年轻弟子不晓得,她们这一辈最清楚。算来她还是陶漱的晚辈,小了陶漱好几旬。心道虽说是没落了,几千年前也曾经鼎盛过,陶漱更是被誉为当今心道第一人,在其余十大仙门中也是享有盛名,甚至有人提起澶溪宗,只知陶漱,不知慕真。
  当年澶溪十六宗合并时,连宗主慕真都以为,最难收服的肯定就是薄暮空潭陶漱,乃至做好了与其鼎足二分的准备,没想到陶漱不争,才顺利有了今天的澶溪宗。
  陶漱从前修过佛,过惯了清贫日子,合并了也依然蜗居在小小一方空潭不理凡尘,心门底下那些弟子都喊他掌门不喊师父,他虽也指点一二,但那些不算他徒弟,顶多就是挂名弟子。
  几千年了,陶漱居然要收徒?有一刹那连周可仪都产生了先荒唐的想法,比如白决是陶漱的私生子之类的。
  白决则根本不知道陶漱收徒有多稀罕,他只是开心道:“真的吗陶仙师,你愿意收留我?那好啊。”
  周可仪眼神在两人之间徘徊一阵,喃喃:“如此……也好。这孩子,恐怕只有陶奉使能矫回来了。”
  *
  周可仪虽说是让陶漱把他“矫正”回来,可白决总觉得陶漱可以理解自己,初逢陶漱时,他还同陶漱讲过自己修玄术,那时陶漱虽然也让他放弃,可是后来肯定也知道他没有和周可仪实话实说,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他和韩楚打架打赢了,陶漱还夸了他,他说“不错。”
  白决提起些精神来。
  白决被带回了薄暮空潭,这里已经不像半个时辰前那么热闹,如今只听得瀑布飞流,山涧鸟鸣。
  他和韩楚单挑是在瀑布底下的浅滩边,陶漱带他御鸟飞到了瀑布上面。
  那里铺着一片青砖地,立着一张小棋桌,青砖之外的地面上皆有一层薄薄的活水,两只仙鹤站在水中,一只胖点,一只瘦点。胖的那只低头戏水,瘦的那只抬头入定。
  戏水肥鹤见到白决,好奇地歪了歪脖子,竟口吐人言:“稀奇稀奇,陶漱你四天内带了两个人来做客!”
  白决:“稀奇稀奇,陶仙师你的鹤会讲话!”
  肥鹤:“……”
  “他百年前修成了灵,在我这清静地不愿走,性子却活泼。”陶漱看了白决一眼,“你和他说不定有共同语言。”
  肥鹤:“有什么有,鹤灵都没见过,本君不和没见识的人讲话。”
  白决“哈哈”一笑,拍了拍枉清狂:“裴听遥,我看你与这鹤有共同语言。你瞧他那生人勿近的架势,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剑飞出他掌中一旋,白决赶紧低头躲过,才没被拍中。
  陶漱瞟了他那剑一眼,若有所思:“看样子,你确实有办法。”
  白决也不知道陶漱指的是他对枉清狂有办法,还是对裴听遥有办法,要是后者他可不敢认,他囫囵嗯了一声:“那,仙师你不拿走它了吧?”
  陶漱慢步走到木桌前坐下,一挥袖,棋桌就变成了茶桌,上面放了一只紫砂壶,一屉茶具,一碗清水,一只茶杯,一头叼着玉珠的金蟾。
  他坐在茶桌前,紫衣铺地,长发披肩,与空灵的背景融为一体,俊逸如星,浩然如月,一时竟叫白决看呆了,以为见着了上天界的仙君。
  仙人招手示意白决过来:“会煮茶吗?”
  白决淌着薄水踩上了青砖,小跑着过来,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他坐到陶漱对面笑道:“在中洲时学过。”他小时候被他爹逼着要学的东西可太多了。“仙师你想喝茶了?”
  陶漱道:“这是拜师茶,你奉给我,从今往后,就叫我师父,不要再叫仙师了。”
  白决一愣,反应过来后咧嘴一笑,眼睛都笑弯了:“是。”
  他跪坐下来,使了一道净身术濯手,然后挽起袖子,拾起茶具为陶漱沏茶。几炷香过,茶香四溢,连入定的那只鹤都眼睛眯出一条缝往这边看来。
  陶漱接过了白决奉上的拜师茶,三品过后,缓缓饮尽:“白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陶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传弟子。薄暮空潭,就是你新的家了。”
  白决见他茶饮的儒雅,话也讲的好听,拜周可仪为师时从没走过这一道程序,就连离开聆玉章也只是站在礼教堂外对她鞠了一躬,他知道陶漱真心待他,心神激荡:“师父,徒儿拜见师父。”
  陶漱忽道:“白决,你已经结丹了。”
  白决怔住:“什么?是、是吗?”
  他盘地而坐,闭眼运转体内灵力,一周天后睁开眼,喜道:“真的啊师父!”欢喜后他忽然又皱住了眉头,“不对啊……结丹的话,我今天和韩楚过招,怎么会切换的那么顺,如果有灵丹,应该做不到才对。”
  陶漱朝他探出手:“我试试你的灵丹。”
  就在他的手要挨到白决的一瞬,枉清狂一闪,裴听遥蓦然从剑中闪出,猛一推茶桌,借着气劲揽着白决的肩朝后退开一丈远。
  他是以实体状态出现的,连陶漱都微微讶然。
  白决迷惑:“裴听遥,怎么了?”
  裴听遥低声道:“别让他碰你内丹。”
  白决一呆:“为何?”
  说时迟,陶漱已经越过茶桌飞身到近前,裴听遥立即挡到白决身前,两人赤手相搏,过起了招。
  裴听遥才挡了三下攻击就觉不敌,眉头紧锁,唤来枉清狂反守为攻,朝陶漱刺去。
  陶漱这次直接疑惑出了声:“崖岛快剑?你从何处学来?”
  裴听遥皱眉:“我不知什么崖岛快剑慢剑,看顺眼就用。”
  陶漱道:“这剑法不是看看就会的,你剑的主人曾经有崖岛的修士?”
  “你管不着!”裴听遥一道剑气掀起地面的水幕,趁机刺陶漱要害,白决看得着急,压根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帮谁。
  剑穿过水幕,却被定住,裴听遥一惊,撤剑撤不回,及时撒手后退。水幕落下时他才发现,方才和他过招的居然只是一道幻影,陶漱本人还不动如山地坐在原处,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白决上前挽住裴听遥:“你怎么了?为何与我师父动手?”
  裴听遥抿唇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地移了一步,再次把白决挡到身后。
  陶漱道:“看来徒儿的灵丹不简单,你已经看过,对吗?”
  “你看过?”白决下意识问裴听遥。
  裴听遥依旧不说话。
  陶漱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白决:“你相信我吗?信的话,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内丹吗。”
  裴听遥抢先冷笑:“信谁都别信修士。”
  “信,师父。”白决从裴听遥身后冒出头答道,裴听遥怒然转过来瞪他,他赶紧缩起脖子,委屈地低了低头:“我也是修士啊。而且,只是看看,会有什么问题?”
  裴听遥直接攥住了白决的手腕不准他过去:“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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