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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一剑太温柔(玄幻灵异)——不是红糖

时间:2020-08-21 09:38:00  作者:不是红糖
  韩楚叫道:“汝兰才不管这闲事,你少去打扰他。”
  “我看他挺爱多管闲事。”
  白决甩下这句,就掠过茅屋,冲进后面村长安排的住宿,里面一些修士古怪地看着他,他一间房一间房扫视,最后在最里面那单间找到了顾汝兰。
  顾汝兰盘膝坐在榻上,听到动静睁开眼,见是白决微微一愣:“白师弟?”
  “别修炼了,跟我走一趟。”白决上前抓住他就把人往外拉。顾汝兰被他拽下榻,低头看了看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温和道:“怎么了?”
  白决把他一路拉到韩楚他们面前,指着道:“顾师兄,来,我问你答,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宋杳杳的聆玉章女弟子。”
  “汝兰,你别理他!他发癔症!”韩楚见白决真把顾汝兰带来还有点意外,顾汝兰修炼时是谁都不能去打扰的,扰他他也不会理人。
  顾汝兰皱了下眉头:“认识。怎么?”
  “她有没有勾引过你。”白决硬拽着他的胳膊,叫他别去管韩楚。
  这用词让顾汝兰眉头更深:“没有。白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
  白决对着韩楚冷笑一声:“听到了?”
  韩楚咬牙道:“是汝兰迟钝,汝兰你成天只知道修炼,哪知道接近你的人都什么心思。”
  顾汝兰道:“韩兄,此话不妥。”
  “你们都听到了?”白决瞪着那群和韩楚为伍的修士们,“你们韩师兄是造谣惯犯了,上回在聆玉章偷袭我,还反污蔑我勾引他,结果露出马脚被罚了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掌门也叫过来对峙?”
  顾汝兰诧异:“韩兄,白师弟此话当真?”
  修士们也面面相觑,韩楚脸涨的通红,左右瞪视:“别信他的!”他瞪过去时,修士都尴尬地不敢与他对视,白决连冯友春都搬出来了,看样子不是假的。
  “顾师兄,刚才说宋师姐勾引你的话也是他说出来的,你说说,你们澶溪城出了这种败类要不要罚啊?”白决扯他袖子。
  顾汝兰看着韩楚的反应,眉头紧锁:“我去请示师父,若白师弟所言非虚,韩兄,你该罚。”
  “聆玉章那次都罚过了你还请示个屁!”韩楚急道。
  白决拖了声长长的“哦”。韩楚这是自己承认了。
  这下他那些好友更显尴尬。
  顾汝兰瞬间沉下了脸:“罚这次你不长记性。你现在就回房间抄三十遍澶溪戒规。”
  他和韩楚虽然是平辈,但他是首徒,有一定权力,韩楚气愤地咬紧牙关,他了解顾汝兰说一不二的性格,知道这个人不会看在他们是同辈的份上网开一面,因此只能捏着拳头丧气道:“是。”
  “还有,叫他把师姐的传音记录抹除掉。”白决小声提醒顾汝兰,“他偷了师姐和另一个人的传音记录,刚才就是拿着那个断章取义。”
  声音虽然低但韩楚也听到了,他怒视白决:“白决你——”
  “韩兄。”顾汝兰挡在白决面前,“既是偷的,自该抹掉。”
  韩楚看了看顾汝兰,又看了看白决,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怒极反笑:“顾兄,我提醒你,离这姓白的远点,免得道心不稳。”
  他说罢振袖离去,剩余那几个修士也不敢直视顾汝兰,低着头各自散了。
  白决对他们的背影扬声道:“今天的内容要是让我在别的地方听到,下次我不介意违规私斗。”
  顾汝兰不满地看他一眼:“白师弟,私斗是不对的,你不可如此。”
  白决扭过头,撇着嘴:“那就任由他们欺负我喽?”
  顾汝兰抚住他的肩,认真道:“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左右,直到回宗门前,一步也不准离开,无人敢欺负你。你也不准私下找人斗殴。”
  白决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慌忙道:“大可不必吧顾师兄……我自己没问题的!”
  “你惯爱招惹是非,跟着我我才放心。就这么定了,回去修炼。”顾汝兰不容分说地拍拍他的肩。
  白决仰天,叫苦不迭。他还打算趁晚上偷偷溜出村落,好去收集炼制人偶的材料呢。这个顾汝兰是专门来制裁他的正义使者吗?也太体贴了点!
  教人如何不泪垂。
  *
  到了晚上,韩楚终于把他那三十遍戒规抄完了,抄的手都酸了。顾汝兰还放了一面通相镜来监督他,简直丧心病狂。
  他讨厌极了顾汝兰,奈何他是首徒且家世不凡,若非如此,韩楚也懒得接近他,可是同门百年,这个人一贯的疏离不讲情面,别人都以为他们走得近算是好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顾汝兰没把任何人当朋友。
  他知道为什么,顾汝兰的父亲是北邙剑宗荥阳一脉的掌门顾维,顾维秉持着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想法,把顾汝兰送来澶溪城学艺,为的就是让他占尽资源,免得在北邙剑宗这种人才济济的地方,还得跟那么多人抢。
  顾维是打算把澶溪的资源吃的差不多,就把顾汝兰接回北邙剑宗,让他拜回北邙。
  如果顾维知道他儿子在这里替一个不三不四的心门修士出头,会怎么想?韩楚心中冷笑。
  他抄完戒规,又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平时他都是吹着顾汝兰,因为别人当他们是朋友,自己就能跟着沾光。但今天顾汝兰当众拂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不可能再吹,于是搬出另一个人来贬低顾汝兰。
  白决本来没想听他们说三道四,可顾汝兰非让他跟着自己,把房间也安排在了一起,和韩楚自然也挨得近,就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韩楚吹牛:“顾汝兰算个什么剑道之光?当剑道没人了吗。”
  他朋友道:“可是年轻一辈里他的确很厉害了。北邙剑宗那几个叫得上名的,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那还不是他爹投机取巧,把他送过来澶溪抢占头部资源,这才比北邙的同届快了那么一点。”韩楚不屑,“他外号是什么?小裴谨!都说他要接替裴谨的位子,放屁!裴谨才多大啊?也就比他早生一百年而已。”
  “但他是咱们认识的人里最厉害的了啊……裴谨那般人物我们又不认识。”
  “谁说的,裴谨关系和我好着呢。”韩楚道。
  那几个好友惊道:“你怎么认识裴谨?他不是在崖洲岛吗?”
  韩楚得意道:“嗨,说来也巧,你们忘了前段时间传言剑皇来了咱们澶溪城的事吗,裴谨就也跟着来了啊,他们来干什么……呃这个嘛你们就别管了,总之就是那阵子认识了,他人挺不错的,待兄弟仗义,我说我很仰慕他,他还和我多说了几句话呢哈哈……”
  裴谨也出现在澶溪的消息,谒金门倒是有传,不过大都是捕风捉影,没有鸿元尊那么确定,也没有金银台奉使那样的目击证人出来作证。
  韩楚不过是在谒金门混久了,放些模棱两可的消息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难免对后面吹牛的部分也深信不疑。
  白决在隔壁听得直拍大腿:“吹!就会吹!可恶,这个人真是死性不改,他朋友还相信他!这次要是再被打脸我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吹?”
  他往房里另一个人那瞟了一眼,顾汝兰从回来起就在闭目打坐,也不知道听到了那些话没有,反正是一点反应也没。
  白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露出个狡黠的笑容,不就是裴谨吗当谁没见过,裴谨和裴听遥身形那么像,如果让裴听遥戴上面具扮成裴谨,假装路过去打韩楚的脸岂不是很好玩。他越想越有意思,当即踮着脚尖往外走。刚准备推门,顾汝兰的声音就响起来:“不准离开我十米远。”
  白决:“……”
  他道:“我去解个手,很快就回来。”
  顾汝兰道:“你是修士,体内哪来这些污秽。”
  白决:“哎呀我今天不是吃了些五谷杂粮吗,不好消化。”
  “半柱香。”顾汝兰道。
  白决赶紧溜出去了。
  他甫一转过墙角,就被突然出现的裴听遥按在墙上,裴听遥二话不说就捏住他下巴吻下来,白决支吾两声,被亲到快喘不过气,才终于把人推开。
  “你干嘛!”白决抱怨。
  裴听遥不高兴地道:“我就睡了一觉的功夫,你怎么搬去和那人住一起了,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决:有请你装你自己!
  *
  btw昨天那章写的时候就有预感搞不好被制裁,但不太想由于顾虑这个而折损必要的性格塑造和情感转变,结果还是暴删五百来字(……),感觉许多人物细节丢失实在蛮可惜的,阿江,什么时候咱能不这么过分阉割:-(
 
 
第27章 金风玉露05
  没什么要解释的!
  白决很想这么回答,但他若这么说,今天可能别想活着回去了。他只好对剑灵大人温言细语,谆谆善诱:“你看,为你做假身事关体大,我不想无故惊动了他嘛,就先顺着他了。在他面前表现的老老实实,让他放松警惕,我才好行动嘛。”
  言毕,白决取出一张人形纸片,划了自己的血在上面,打了个响指。人形纸片倏然膨胀,流光一闪,变成了一个和白决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两眼稍稍无神,模样呆板些,走起路来四肢也不够协调,但应付顾汝兰应该绰绰有余。
  白决对傀儡道:“你跟在顾师兄身边,他说什么都不要忤逆,听懂了吗?”
  傀儡人慢慢地点头。白决还挺满意:“回去吧。”
  傀儡进屋后,白决转而对裴听遥表忠心:“你看,我早就想好了,这么一来不在场证据都有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哼。”裴听遥这才放过他了。
  白决贼笑着搓手,上上下下看了裴听遥一遍:“像,真的像。”
  裴听遥睨他:“像什么?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白决从储物囊里拿出一件白衣,再随手折了朵花,碾碎花汁,用灵力在衣服上快速画了只鸟的轮廓,衣服散发出金光,花汁蔓延开来,勾勒出鸟羽的细节,不仔细看,也能麻雀充凤凰了。
  他抖抖白衣,笑眯眯附耳到裴听遥跟前说了几句。裴听遥十分不乐意:“幼稚!”
  “哎呀,逗他玩嘛,看他出糗我就高兴。”白决强行扯下裴听遥的黑袍,把白衣给他穿上,又拿出了张黑铁面具为他戴上,推了推他,“去嘛去嘛。”
  白决仿照着裴谨的剑的模样,把枉清狂用幻术变成了另一种样式递给裴听遥。裴听遥劈手拿过剑,嘴上说着无聊,在白决的催促下还是往韩楚那边走去。
  *
  韩楚正在众好友面前胡吹海侃,这趟来历练本来就很无聊,不是帮张三调查鸡是怎么死的,就是帮李四找回遗失的大白鹅,偷懒的修士见这边热闹,都围过来听戏。韩楚讲故事真有一手,半真半假,惟妙惟肖,已经从他在金银台初遇裴谨讲到了两人殷殷惜别,折柳互赠的知己之情了。
  正讲得高潮迭起,忽然他们面前的门就榻了。
  修士们哗然望去,只见一个白衣执剑的面具人临风而立,衣袂飘飘,在月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你是什么人!”韩楚率先拔剑指着那人问道。
  “在下裴谨。”裴听遥的声音毫无灵魂,戏文里的旁白都没这么干的,却也因此显得更加冷漠。
  “路过此地,察觉附近有玄门作祟,过来问一声,有人发觉不对劲吗。”
  “裴……裴谨?”韩楚眼珠子快掉到地上去,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他结结巴巴问,“你别瞎说,裴谨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了,路过。”
  众人无不觉得巧合,惊奇地打量他。白决那“麻雀”画的其实挺粗糙,奈何裴听遥风度摆在那儿,真就把麻雀穿出圣衣的感觉。
  “看啊,那剑……是钓秋水吗?不会真的是裴谨吧?”修士们小声议论,越说越觉得像。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气度,这个白衣男子都挺仙的。
  钓秋水上镶嵌的那枚玉,也和谒金门上说的一模一样。
  说不定真的就这么巧!裴谨也发现玄门留下的痕迹,顺手除魔卫道。
  有人大着胆子问:“裴公子?你真是崖岛的裴公子?我们是澶溪宗的修士,久仰你大名!听、听说你和我们韩师兄相熟,你看他也在这里啊哈哈哈。”
  韩楚失态地险些破音:“怎么可能是裴谨!你是哪个仰慕他模仿他的修士?这里没有玄门的痕迹,你快走吧!”
  “什么韩师兄,我不认识。”裴听遥冷冷道。
  白决躲在墙角,捂着肚子蹲下来,他看到韩楚那面如土色的神情就快要笑抽筋了,修士们每多议论一个字韩楚的脸就绿一分。
  逼急了动手的话,裴听遥的剑法正好也被说很像崖岛快剑,不吓死韩楚才怪。
  白决乐不可支地捂住嘴,肩旁笑得一抖一抖。
  “白决,你蹲在这儿笑什么?”
  突然间有人走到他面前,把躲着偷听的他逮个正着。白决一下笑岔气,猛咳了几声抬头看去:“冯掌门……”
  韩楚他们自然也听到这边的动静,出了门一看,叫道:“好哇!白决,你躲在那儿干什么,这个人是不是你找来的骗子?
  冯友春闻言看过去,奇道:“韩楚,你们一群人聚在这做什么?”
  韩楚指着裴听遥,拔高了声音:“师父,这家伙冒充是崖洲岛的裴谨过来骗人呢!一定是白决搞的把戏!”
  白决大呼不妙,冯友春惊讶地看了裴听遥两眼,竟犹豫地拱手:“裴谨公子?不知阁下怎到此处。”
  裴听遥:“路过。”
  韩楚和他身后的修士们全都愣了。连白决都瞪着眼睛不敢说话。
  韩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师父……你见过裴公子?这位真,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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