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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0-08-21 09:43:38  作者:白鹤一只
  庞瑾道:“不知道。但我帮他们与他们是谁无关,路见不平,理应出手相助。”
  “你,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晏良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
  庞瑾一头雾水:“……?”
  他很快就知道晏良口中的大麻烦是何意了。
  金风细雨楼的楼主坐在他们要去的那家酒楼里,两人进了酒楼便被人邀请至二楼雅间,苏梦枕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
  苏梦枕已听了回来的两人对此事的禀报——这起争斗并没有他的授意,他本人对此事并不知情,那只可能是六分半堂引起了那场争斗。
  他对将两位少年牵连进来感到些许歉意,在楼上望见两位少年往酒楼里走,便想请他们进来坐坐。
  “在下苏梦枕。”
  年轻人如是说,他此时显得冷淡极了,不像之前在茶棚轻笑时那般平易近人。
  他向来是一个少笑的人,之前却在茶棚里被晏良和庞瑾的对话逗笑了。
  庞瑾先是茫然,随后惊讶——梦枕红袖第一刀,苏梦枕名动天下,他自然是听过的。
  晏良则是微微笑着,丝毫不感到惊讶。
  苏梦枕的视线在晏良抱着的刀上停留了片刻,他用刀,自然能看出这把刀材质普通,一般而已。
  庞瑾此时还未意识到他参与了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的争斗之中,只是对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而开心,高高兴兴地介绍了自己,晏良跟着也道出自己的名字。
  苏梦枕道他们吃的这顿饭会被记在他账上,算作谢礼,并以表歉意。
  短暂的交谈几句后,苏梦枕便离开了,他与人有约,那人稍后便会来,苏梦枕是寻了空才来与他们相见。
  房门被合上,庞瑾在椅子,坐下,他高兴过后听到苏梦枕提起六分半堂,便明白了晏良之前那话的意思,叹道:“这就是你说的大麻烦?”
  “是,大不大?”
  晏良朝他眨了眨眼。
  “大。”庞瑾顺着他的话回答之后,笑了起来,“但我不后悔。”
  既然有人愿意请他们吃饭,两人点起菜来毫不客气,一连点了数个菜,在等待上菜的途中庞瑾看见白玉堂的刀一直放在晏良手边,想起对方之前拔剑时的迅疾,问道:“你用刀吗?”
  晏良挑眉:“不,我使棍。”
  他说着,从广袖里掏出来一个玄铁短棍。
  庞瑾正奇怪为何对方袖子里放了个短棍而他却没发现,就见短棍眨眼间伸长了。
  晏良迎着庞瑾的视线,笑道:“要看吗?”
  庞瑾狂点头,接过玄铁长棍,惊奇不已地研究,中间的机关十分精妙,他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究竟是什么原理。
  “这棍子可有名字?”
  庞瑾问了一句。
  “有。”晏良瘫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回答他,脸上带着笑,“神棍。”
  “神什么?”
  庞瑾怀疑自己耳朵大概出了问题。
  晏良很有耐心地重复:“神棍——就是你想的那个神棍。”
  庞瑾嘴角一抽:“你取名字怎么这么随便?”
  晏良不置可否:“我要是真随便的话连名字也不会起。”
  饭菜上来后晏良噌得坐直,和庞瑾同时握住了筷子,开始大朵快颐。
  与他们相隔四个房间的雅间之中,苏梦枕等来了他要等的人。
  “苏楼主。”
  诸葛神侯向他颔首。
  苏梦枕站起来向他行了一礼,不仅是出于江湖后辈对前辈的礼节,更是出于对诸葛正我的尊重。
  在庸者满座的朝堂之中,诸葛正我是少见的明白人。
  金风细雨楼与朝廷官衙交好,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苏梦枕对朝堂上的人抱有好感,他见不得那些明明身处高位却从从不为大宋分忧之人。大宋飘零,前景堪忧,可身处高位之人恍若不觉,仍是歌舞升平。
  诸葛正我与苏梦枕此次相见正是为了谈边境金人作乱,可大宋的军队却一退再退之事。纵然明面上金国未曾发动战争,但一直若有若无地试探着大宋的底线。本该护卫边境的军队隐忍不发,怒而反抗的却是些江湖人。
  “连云寨大当家戚少商前些日子带人击退了金兵。”苏梦枕面色肃然,“但边境的官兵却给金人赔礼道歉。”
  他未曾见过戚少商,但彼此之间惺惺相惜,得知此事后更为欣赏对方,也对大宋的官兵更为失望。
  诸葛正我眉头微皱,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低叹。
  吃着大宋百姓种出的粮食,却干着讨好敌人的事……这实在是令人失望,并且无奈。
  沉默片刻,苏梦枕道:“不知神侯认为太子殿下如何?”
  诸葛正我道:“太子殿下自上朝以来……他与陛下父子情深,今日在朝中被陛下夸赞了他的书法。”
  说出这话后诸葛正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本以为看中了个好苗子,谁料这苗子还是个歪的。
  苏梦枕之前已从多方渠道了解了太子的表现,今日向诸葛正我问这个问题只是为了得到更加确切的答案,对方的回应落实了他的猜想:
  ——太子殿下并无治国之才,和皇帝是一个德性。
 
 
第98章 寄长风(六)
  晏良与诸葛正我碰面的时候他刚和庞瑾出了雅间的门, 正要下楼。
  他们将点的菜肴都吃完了,桌上盘碟空空如也,两人摆好椅子,拿上刀剑, 推门而出。
  庞瑾眼睁睁地看着晏良将名为神棍的长棍缩短后往广袖里一塞, 衣袖仍飘飘如风, 举手投足间好似袖中无棍。
  晏良抱着刀瞅他:“你在看什么?”
  “看你的神棍。”庞瑾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晏良的袖子, 被躲开后也不气馁,抬眼看向晏良, 问道:“你的武器到底放在了哪儿?”
  晏良懒洋洋地笑道:“你猜?”
  庞瑾一噎, 道:“不猜!”
  苏梦枕为他们选的雅间在楼梯口,而苏梦枕和诸葛正我则在最里间。
  两人出来时晏良和庞瑾正在下楼梯,只有两位少年的谈话声隐隐传至二楼。
  诸葛正我听到声音后神色微变, 步伐不由得快了起来。苏梦枕不明所以, 但也跟着加快了步伐, 同时在心里思忖那两位少年是否有何可疑之处, 竟让神侯如此急切。
  待他们走下楼梯后,慢悠悠地走着的晏良和庞瑾正站在门口对话。
  晏良靠在一旁的门上,问:“你说该往哪走?”
  庞瑾思考后笃定道:“往左!”
  晏良也很笃定道:“你没救了。”
  没救了的庞瑾垮着脸, 悲愤道:“难不成往右?”
  晏良乐了:“你就没想过是往前面走吗?”
  庞瑾:“……没有!”
  过了一会儿,庞瑾又道:“真是往前走?”
  晏良微笑:“不是,是往右走。”
  庞瑾:“……”
  他们两个的对话十分有趣, 言谈随意,一看便知两人是关系极好的朋友。
  诸葛正我望着灰衣少年的背影,从声音中认出了这位十分活泼的少年正是当朝太子。
  太子在朝中一向显得温和而又腼腆,从不对政事发表自己的看法, 只是一味的应和着——诸葛正我曾对此十分失望,几乎认为那日太子的低语是他的幻听。
  如今太子殿下却站在酒楼门口与一个少年人谈笑风生,举止随和,平易近人。
  诸葛正我的神情十分微妙。
  晏良不经意间瞥见身后不远处的人影,回头一看,正对上诸葛正我满含深意的视线。
  晏良:“……”
  这可就尴尬了。
  庞瑾见晏良回头后僵着不动,也跟着回头,先看见的是苏梦枕,忙谢道:“苏楼主,我们吃完了,多谢您啦。”
  苏梦枕道:“不必如此,本就该我向你们道谢。”
  他隐晦地看了眼晏良,却见对方的神情很是微妙,与他身侧的神侯对视。
  晏良朝诸葛正我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随后又向苏梦枕道谢,同时道别,得到回应后拉着庞瑾往旁边一拐,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诸葛正我收回视线,问道:“不知苏楼主是如何方才那两位少年相识的?”
  苏梦枕将他们的相遇的缘由说了一番,随后道:“可是有何不妥?”
  诸葛正我低声道:“那位自称晏良的灰衣少年,正是当朝太子。”
  苏梦枕听到此话,不觉讶然,他只道晏良与庞瑾是初入江湖的年轻人,万万没料到晏良竟是当朝太子。
  一个他方才下了定论,断定其为无治国之才的太子。
  “他看起来……并不像太子。”
  苏梦枕眉头微皱。
  诸葛正我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亦是如此想的。
  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
  太子殿下本殿将庞瑾送回了他家,并把白玉堂的刀还给了庞瑾。
  “要用马车送你回去吗?”
  庞瑾抱着刀问道。
  晏良总是拒绝让人送他回去的提议,他这次并不抱多大希望。
  果不其然,晏良摆手拒绝了。
  庞瑾扒在门边,瞅着晏良的背影,回想起来之前在客栈里苏梦枕身边的那个大叔,他记得那人看晏良的表情十分微妙,晏良的反应也很奇怪。
  送他回来的路上晏良一如既往的懒散,似乎并不担忧,那便说明他们不是敌人。
  但不是敌人,为何两人的反应这么奇怪?
  庞瑾见晏良的身影消失,合上门转身进了院子,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会儿。
  “……”
  想不出来。
  庞瑾很快就放弃了思考——晏良是他的朋友,这点总没错,光是晏良每回和他出去玩后还不辞辛苦地送他回来,就足以让庞瑾对他信任有加了。
  被庞瑾信任有加的晏良双手拢在袖子里,懒洋洋地走在通往太子府邸的路上,直到他看见小摊旁有一个面容普通的男人。
  晏良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走上前去拍了拍他,那人肌肉紧绷,顺着晏良的意思,与他并肩而行。
  “丢下你真是对不住。”晏良道歉,“偶尔我也会有不想被跟着的时候,还望你多担待啦。”
  这位老兄正是晏良挑中的平日里跟着他的人,晏良今日出门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和庞瑾去给人上墓,便甩开了他。
  但他却在庞瑾家附近等着晏良。
  护卫老兄听到晏良的道歉后便是一惊,战战兢兢地不知该作何回应,晏良无奈地笑了笑,道:“我这么可怕么?”
  “不、不是。”
  护卫老兄谨慎地回答。
  晏良看了他一会儿,道:“算了,咱俩分开走吧,你想在哪里跟着我都行。”
  护卫老兄暗中长舒一口气,静悄悄地退下,藏了起来。
  晏良:……这么明显也太过分了吧。
  等回了太子府邸,晏良逗了会儿猫,便去洗漱,洗漱后又麻溜地躺上床,搂着被子思考——
  哎呀,在苏楼主面前掉马了,这可咋整呢。
  诸葛正我和苏梦枕能约在一块谈天,关系显然非比寻常,一定会把晏良的身份说出来。
  他想了想,估摸了下这些天对朝堂的了解程度,以及刷到的皇帝好感,感觉到了开始搞事的时候了。
  太子对朝廷的事一概不知,晏良在朝堂上刷皇帝好感之余,也将朝堂上的大臣和派系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一遍。
  有奸佞,有忠臣,有中立方,还有墙头草。
  他这个太子如今是仅剩的佛系咸鱼方。
  如今咸鱼也该翻下身了。
  *
  蔡京本以为太子和皇帝是一个德性。
  这几日早朝上皇帝和太子那叫一个父子情深,皇帝更是把太子的字和他的字相提并论——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大臣,两人的字能有可比性么?
  就算太子字写得再好,他也是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
  蔡京是个文人,有着文人的傲骨,他当然接受不了自己的字和一个年轻人相比。
  但皇帝在那儿,蔡京只能挤出笑脸,对着羞涩微笑的太子说出一番恭维的话。
  可笑!荒唐!胡闹!
  然而今日早朝,太子殿下却用行为表示,他能更可笑,更荒唐,更胡闹。
  早朝上,蔡京出声否认了一位将军的进言,那位将军道边境金人作乱,应大力击退之。
  蔡京道儒家以和为贵,道家坚持无为而治,以此来反驳那位将军的进言。
  赵佶信道教,有些意动。
  武将不比蔡京一颗狐狸心,硬是找不到反驳的话,又气又恼 。
  诸葛正我暗叹,正欲开口,晏良在这时蹦了出来,舌灿莲花,硬生生地将赵佶偏向蔡京的心又给拽了回来。
  大意是人来我不揍有失大国风范,要揍就揍狠点,若是不揍回去只会让人看笑话,被人轻视。
  语气诚恳,态度真挚。
  蔡京气得直吹胡子,晏良的那些话句句与他的话对应,每一句都被怼了回来。
  傅宗书和蔡京明面上关系不好,但暗中早已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太子会突然蹦跶起来,但下意识地不想让太子如意,于是为了盟友,傅宗书又站出来说了一通。
  赵佶快愁死了。
  他觉得两边人说的都很有道理,但实在下不了决心,眼见着底下分成两派,隐隐约约快要吵起来,便喊了诸葛正我,让他发表意见。
  诸葛正我自然然是同意太子的意见,义正言辞地发表了他自己的看法,尽管这看法与太子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佶是个墙头草,最近又更为喜欢太子,便同意了武将所说的将金人揍回去的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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