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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礼(古代架空)——膘行天下

时间:2020-08-23 08:32:58  作者:膘行天下
  “淤州凉州要开始的各项工程,都是需要钱的,国库紧张,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出卖色相?”君若寒叹口气。
  陈妃的父亲在朝堂为官,官职不大不小,在钱这方面能帮上的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陈妃还有一个爷爷,陈老爷子可是大樾的巨富,若是他愿意出些力,大樾的国库可就能减少很多负担。
  顾放知道这个巨富,却没想到竟是陈妃的爷爷,于是一拍大腿道:“钱这个东西,真特么厉害,就连咱们的陛下也不得不在它面前低头啊!”
  君若寒苦笑,其实倒也不一定非得要让陈老爷子出钱才行,一般到了国家要用钱而国库又比较紧张的时候,第一个办法便是征税。
  不过现在百姓的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了一些,这一加税便又是在他们身上压下了重担,是以,他才想要另辟蹊径。
  再说,这其实是个双赢的事情。
  大樾得了钱抗灾,陈老爷子得善名,将来赚钱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顾放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狐疑地看了君若寒一眼。
  他觉得君若寒在说谎,至少里面有一句话是假的——国库紧张。
  他虽然在家休息了两三个月,但是朝堂上许多事他都是知道的。
  前不久掌鉴司刚查了兵部一些人,其中兵部侍郎赵启可谓是其中最大的一条鱼。
  赵启从先帝在位时贪到现在,抄没的家产尽数用来充盈国库,据苏彦青给他透露的小道消息,赵启大概是大樾建国以来的贪中霸王了。
  这个时候君若寒跟自己说国库空虚,还得他天子出卖色相集资?
  假,太假了。
  不过他也没有戳穿他,他倒是想看看,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吃了早饭,君若寒又提议去看看落羽,顾放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反应了一会儿落羽是谁。
  “也好。”他道。
  落羽肚子里孩子可也是皇室血脉啊!
  落羽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君千鹤的真实身份,但她却知道他们跟自己绝对不是同路人。
  他们跟落羽不熟,来探望顶多就是问问身体怎么样,吃住是否还习惯,从来到离开,顾放大概估了一下,他们在此停留的时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然而就是这一盏茶的功夫,君若寒问人姑娘何时会生产,问了不下三遍,最后走的时候又问了伺候落羽的麽麽一遍。
  顾放啧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你的呢!”
  “别胡说。”君若寒道,“只是最近母后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太后找你……为了什么事啊?”顾放其实大概能猜到的,要么为了女人,要么为了孩子。
  “母后知道我准备解散后宫的想法,她自然不肯同意的,但见我不肯让步,便说只要能为皇室留下血脉,她也不管我那么多了。”君若寒道。
  顾放没想到他都已经跟太后摊牌了,再一想君若寒会如此完全是因为自己,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心虚。
  “你是想,反正端王的骨肉也是皇室血脉,所以才一直盼着落羽的孩子落地是不是?”
  君若寒不置可否,顾放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是不是觉得很感动。”君若寒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两人就这么手拉手在人群中穿梭着。
  顾放整个人忽然紧张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放自然些!”跟顾放比起来,君若寒确实自然很多。
  顾放僵硬地转头看他,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啊!别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手拉手,就是真正的夫妻,也很少有在街上拉手的。
  “你说那个书斋,一天能赚多少钱?”君若寒忽然指着路边的一个小门脸儿,从外面看起来很狭窄,这种地方说是书斋,其实都是卖风月话本儿和小黄书的,真正要买书得去大书堂买。
  顾放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这种地方其实赚不了大钱,但也有生意好的时候,这样的书斋不是靠卖书挣钱,主要是租书,成本低,租多少挣多少。”
  君若寒点点头,转而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在朝廷为官了,准备以何为生?”
  顾放先是一愣,然后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在朝廷为官?我可是励志要成为大樾肱骨之臣的人。”
  “我是说如果。”
  顾放歪着头想了想:“如果……我还真没有想过,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他觉得今天的君若寒很奇怪。
  “没什么,随便问问。”君若寒说,“不过依我看你这种性子的人肯定也吃不了苦,开个书斋也不错。”
  顾放好笑:“我若是不做官了,我就把将军府卖了,你知道就那栋府邸能卖多少钱吗?到时候还开什么书斋啊,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君若寒拉着他的手使劲儿捏了捏,顾放手都被他捏疼了。
  “你那将军府可是我亲赐的,你就这么把它卖了?”
  顾放无语:“我这不就说说吗,你还当真了!”
  话这么说,顾放心中的疑惑更大了,这人又是给国库揽钱又是关心端王孩子,还问他不做官想以何为生。
  顾放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难不成……难不成他想……
 
 
第156章 我故意的呀
  顾放此刻也顾不得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手的尴尬和惶恐了,一张脸快皱成了包子上的褶子花。
  他不是什能藏住心事的人,就在君若寒要拉着他进那家书斋的时候,顾放脚步忽然不动了。
  “怎么了?”君若寒看他。
  顾放左右看看,这里人实在太多,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转而将人带进了一间茶楼,找了个相对来说安静的隔间。
  楼下的台上正好有个姑娘在抚琴,也方便他们说话不被人听了去。
  顾放要了一壶碧螺春,小二哥走后,他这才将目光落到君若寒身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没有告诉我?”
  君若寒神色自若:“为什么会这样想?”
  “之前你说国库紧张是骗我的吧!兵部赵启是什么人,刚被抄没全部家产,你却说国库空虚。”顾放道,“当然了,我是相信你和陈妃之间没什么的,也相信你出卖色相真的是为了淤州和凉州的事情,那么既然国库有足够的钱却不用,反而要舍近求远,你是在为大樾的将来做打算吧!”
  君若寒微微惊讶,没想到他这一天天看似无所事事混吃等死,居然还对朝堂上的事知之甚详,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再说到落羽,我瞅着你这样子只恨不得落羽现在就能把孩子生出来,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顾放逼视着他,“在街上的时候你还问我若是不做官了想以什么谋生……这种种迹象表明……”
  君若寒依旧不言语,等着他往下说。
  “表明你有事瞒着我……嘶~真烫。”顾放端起面前的茶一口灌下,可没想到这茶水这么烫,烫的他张着嘴直哈气。
  “吃个甜的。”君若寒见状,忙捏起一块儿糖糕塞到他嘴里,见他囫囵吞下,方道,“既然是瞒着你,那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事,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其实他倒不是故意非得瞒着他,只是顾放若是知道了自己的打算,说不定又要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才决定不告诉他的。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猜到了。”顾放神色复杂道,“我这人心思重,一点事能在心里琢磨半天,你不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我得吃不下睡不着好一阵子。”
  “你那是错觉。”君若寒说,下一刻还拿起糖糕又递到顾放嘴边,“还吃吗?这家的还挺甜。”
  顾放瞪着眼前的糕点,头顶都快冒青烟了,不愧是天子,当真是沉得住气。
  见他丝毫没有打算跟他坦白的迹象,顾放气的张嘴去叼他递来的糕点,嘴巴刚触到那块儿糖糕,他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直接一口咬上了君若寒的指头。
  “嘶~”君若寒忍不住低吟一声,这下轮到他喊疼了。
  顾放见他不停摆手,心中的气这才消了一半,活该。
  “你这眼睛是不是该去看看了,那么大一块糖糕,你还能咬我手上了。”君若寒捏着指头看了看,很深一个牙印,还好没破。
  “我故意的呀!”顾放一边嚼着糖糕,一边有恃无恐道。
  君若寒深吸一口气,这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不告诉你,你是打算一直这么跟我闹着别扭?”
  闹别扭?
  “别把我说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谁有那么多时间跟你闹别扭啊?只不过我会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真的这么经不起考验,连相互的信任都没有……”顾放说着说着还感叹起来了。
  君若寒抚了抚额:“你的那些毫无益处的话本,能不能别看了?”
  “你都有事瞒着我了,还管我看话本?”顾放都要被他气笑了。
  顾放现在这样子,看来是铁了心要他坦白了。
  “罢了,告诉你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听完之后不能生气,不能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更不能胡思乱想。”他说。
  顾放:“我尽量。”
  “嗯?”
  “行行行,不生气不指手画脚也不胡思乱想。”顾放道。
  君若寒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始慢慢说起自己的打算。
  台上的姑娘正抚着一曲《良宵引》,众人沉醉其间,忽的二楼传来一阵响动。
  起初大家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小二撞翻了什么东西,但接下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才让他们反应过来,事情似乎并没那么简单。
  众人朝楼上看去,只见二楼也已经围满了人,时不时还能听到劝架声。
  “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君若寒一掌挡住顾放用尽十成力气砸过来的拳头,忙道。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松松骨了。”顾放说着话的时候,化拳为掌劈向君若寒的胸口。
  君若寒眼疾手快,踩着后面的栏杆,直接跳到了一楼的戏台上。
  顾放并没有因为他的退让而放过他,紧随其后跳了下来,吓得方才还在抚琴的姑娘尖叫一声,抱着琴便跑了。
  一楼的人比二楼多,爱看热闹的心情那是挡也挡不住,甚至还有从茶楼门外经过,听见动静跑进来凑热闹的。
  里三层外三层,将那戏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君若寒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边顾放又节节逼近,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顾放是真的被他气到了,面对君若寒丝毫没有手软。
  想想他们俩也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切磋过了,君若寒见既然走不了,索性在这儿陪他玩儿玩儿也不错。
  再说,顾放的性子他十分了解,不把他打趴下了,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开始君若寒只防不攻,让顾放恼上加恼,这会儿开始还击,认真对待了,顾放身上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了起来。
  两人没有武器,打架相当于是在肉搏,当然这样是最能检验业务能力的强弱了。
  顾放比君若寒年长,又领兵许多年,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能将这小子揍趴下的,就算不能占到便宜,最起码也得是平局啊!
  面对君若寒的进攻,顾放应对渐渐开始吃力的时候,他才悔不当初,为什么练功的时候要偷懒?
  现在居然连一个养尊处优的君若寒都打不过了。
  一推一拉间,顾放的双臂便从胸前交错,牢牢被人在身后禁锢住。
  他咬着牙挣扎了两下,后面钳着他手臂的人不动如山,更过分的是还倾身在他耳边小声问:“服了么?”
  “不服!”顾放大喝道。
  “那我们再来一局,我若赢了,你可要做到方才在楼上答应我的事,不生气不指手画脚不胡思乱想。”君若寒说。
  “来就来。”顾放咬着牙。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一开始打架可能是因为真的生气,后面接着打……嗯,或许只是因为活动开了筋骨,打上瘾了而已。
  君若寒刚将人松开,茶楼门口便传来一阵呼喝。
  “让开,什么人在这里闹事?统统给我带回去。”
  看热闹的人群迅速分作两边,头都快垂到肚脐眼儿上去了,没一个敢瞥眼看的。
  台上的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掌鉴司的人。
  庄舟外出办完事,刚回掌鉴司,手下便来报说是在一家茶楼抓了两个闹事打架的。
  “闹事的?好好教训一番将人放了便是,这种事还需要我教?”庄舟有些不耐,怎新调来的这批人做事儿这么不利索。
  “回少使大人,属下也是这么想的,可其中有一个实在太可气了,从抓他开始便嚷嚷着说他认识江总司还说认识您,十分不配合。”
  庄舟皱眉:“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顾什么……”
  顾什么?他认识姓顾的好像就只有那一个吧!
  苏彦青到了在掌鉴司的审讯堂看到两人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未说看见掌鉴司带了两个打架闹事的人走了,还说那两人长得像顾放和圣上。
  他是不信的,就算是顾放和圣上,也不可能打架啊!
  待他着急忙慌赶到,看见眼前这两个鼻青脸肿的师弟时,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顾放和君若寒被安排并排坐着,手脚被锁着,各自别着头不去看对方。
  甚至看起来还气乎乎的!
  “你们这是怎么搞的?”苏彦青没记错的话,苏未说的是那两人在打架,也就是说这脸上身上的伤都是他们自己造出来的。
  他俩不是好的如胶似漆的吗?这是闹掰了?
  面对苏彦青的问话,两人甚至没扭头看他,俱是冷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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