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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大师兄又崩了人设(穿越重生)——一枕春秋

时间:2020-08-24 08:31:05  作者:一枕春秋
  季峥只是犹豫了一瞬,顿时屋内一阵莫名的炸裂声响,方谦只是听着也觉得自己周身一片发麻,那些粘连在他身上碎布纷纷落下。
  与此同时更多的红绸扑面而来,试图将缠绕住他的口鼻,这看似温柔带着点缠绵的攻击中,却带了一点青色的锋芒。
  那点锋芒过于细小,又藏在层层绸缎当中,很难被人发觉。
  小瓷人眯了一下眼睛,手里的木簪祭了出去,叮的一声撞到了一枚银针上。
  木簪和银针同时落到地下,那枚精致的木簪直接被银针穿透碎成了两半。
  方谦愣了一下,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随即抬头看向十七,声音清淡平和:“十七姑娘,皇室明明想要抓他,你为何却想要杀他?”
  十七目光落到小瓷人身上,似乎有些苦恼:“你不太像是器灵,你是什么?”
  方谦略有些苦恼的偏了一下头:“姑娘为什么每一次都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抛一个问题来问我。”
  季峥听不到小瓷人的话,却对十七的话有所狐疑,可惜现在不是探究的时候。他的剑光很快,像一道飞鸿破云而来已然刺向十七的胸口。
  十七似乎格外畏惧龙气。她赤/裸玉足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向后仰去。红袖绷紧,竟是将季峥也一同拉出了房间。
  季峥不受影响,一人一剑,清泓半片圆满,再次直刺了过来。
  十七细细的眉间微微一蹙,裙摆扬起,一层又一层的粉白遮蔽在季峥的剑路上,又被撕扯、斩落。循环往复,好似没个尽头般。
  十七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手中印诀掐动,就像花间舞动的一只白蝶。她的衣袖、裙摆俱是她的武器,本是以柔克刚的路数,不料在季峥面前却再无一点胜算,只能凭借那些生生不息的绸缎,与季峥僵持不下。
  季峥的剑尖也已到了十七的面前,长剑穿头而过。可十七的伤口不留一滴血。她双眸眨动,再次抽身,纤手一抹,国色天香的容貌依旧恢复如初。
  “我不是活物。”十七轻轻一笑,她看来对季峥方才得手的那一剑全没放在心上。可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方才季峥剑上所缠的那一道龙气有多霸道,不过片刻,她竟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你要怎么杀死一个从未活过的东西?”
  季峥并未回答的剑光很快,竟好像得了几分方谦的形神。
  十七也不敢硬接,收回了紧缠在季峥身上的红袖,急速退了开秀眉紧锁在一次。错过这一次,她怕自己没机会再除掉这个人了。
  她没有对策,可他有。季峥突然返身,抓住堪堪爬出门槛的小瓷人便想直接跃上房檐离开城西王府。
  他已隐隐听见人声,想来王府中的其他修炼者也即将露面。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他从未想过在光天化日之下硬闯王府。
  小瓷人满腹心事,此时却说不出一个字。
  “十七姑娘,切莫放跑了刺客!”一道阴沉的老者声音震耳欲聋。十七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但还是举起双手,再猛然落下。她周身再不着寸缕,整个城西王府的上空顿时变成一片旖旎的红,然后当头罩下。
  季峥的眼中似都跳出一线金色火焰。他调动了自己全部的灵气、剑气与龙气,长剑劈向这一片红色的天。
  十七的嘴角渗出一丝金色的血液,身躯微微晃动一下。同时,城西王府内其余修炼者业已赶到。他们当中为首者一眼便认出季峥的手段中包含龙气,登时一阵狂喜:“原来不是刺客,是贵客!结阵!”
  其实城西王府内平素里有这个十七姑娘坐镇,这些个修炼者客卿平素里是没什么施展身手的机会,此时俱是纷纷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缠住季峥的同时,更是在整个庭院中布了另一则困阵,连同那片红色的天空,将季峥囚禁其中。
  季峥挣不出去,双眼赤红中仍混杂着一线金色。他出不去,便干脆落了下来,转头一剑扫了下来。他破不了阵,那杀掉布阵的人,总可以吧?
  见季峥不逃了,红色的天空也顿时收卷,再次成为了裹住十七身躯的舞衣。她坐在庭中的树梢上,并不下来参与混战,一手紧紧按住胸口,小心调息。
  底下一轮缠斗,季峥与王府的修炼者们各有损伤。十七脸上杀意再现,红袖悄无声息的缠向季峥的脖颈。
  季峥无法回击,甚至无法躲避。修养了许久,始终被季峥护好的小瓷人单手一撑站在季峥的肩上,他手上已经没有了可以当剑的武器,便以指为剑接住了这堪比金丹圆满将结元婴的倾力一击。
  方谦白瓷色的手掌,破开了细碎的裂纹。
  他似乎隐隐看见十七的眼中有一丝悲伤,她的双唇也喃喃而动,说着:“对不起。”
  “十七,住手。”一声清朗男音自庭院外传来。十七脸色一僵,长袖垂软收回。她落下枝头,对一名刚走入这里的雍容男子跪礼道:“王爷。”
  “既是贵客,你怎可如此莽撞?”男子看起来不算年轻,虽然保养得当,仍给人一种青壮之姿的感觉,其实早已过了中年,眼角也有一片细纹。他说话不徐不慢,责备着十七,却又顿了顿,多了一丝关怀,“是不是受伤了?”
  十七似乎有些心虚,不敢抬眼看男子,只管低头认错:“是十七待客不周,十七知错了。”
  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从十七的身上移到了不远处季峥的身上。他顿了一会儿,抛出一个问句,话语间却满是不容置疑:“这位应该是六殿下?”
  季峥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只是蹙眉看向肩膀上的小人,眸中怒意升腾。
  男子微笑一下,嘴唇几乎不动,却以只十七听得见的声音轻声询问:“我方才听见有人说龙气,便是他身上的?”
  十七犹豫许久,终于还是郑重点头。
  男子眼中顿时一片狂喜,眼尾细纹顿时深了不少。他紧紧盯着季峥,笑道:“算起来,本王其实还得唤你一声姑表叔父。只不过本王到底年长了你不少,还是喊六殿下,免得大家心里都不太自在。”
  季峥将方谦捧回到手心当中,戒备地看向来着。
  从男子言谈里,季峥若还猜不出此人便是城西王萧执是不可能的。可他搞不清楚萧执捉自己的用意,眼看萧执对着自己殷勤走来,他全身紧绷剑意蓄势而发。“我与皇室并无瓜葛。”
  萧执闻言脸上竟然多了一丝歉意:“那……本王便抛了什么祖宗礼法,叫你季峥。你不介意吧?”
  季峥并未回答,神色中闪过一丝犹疑。
  萧执又看向了方才被季峥一直护住的小瓷人,眼中更多了一份说不出的什么感情。随后立刻吩咐下人备席:“相逢便是有缘,不论你今日到本王府中做客的目的为何,都让本王先尽一份地主之谊。如果有什么需求也尽管提便是,本王定会帮忙。”
  这萧执留客的目的不明,季峥心知此时最好直接离开,留在王府更方便查探入口,更何况如今四周戒备森严,他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容易。
  方谦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拍了拍季峥手臂让他先静待情况,切莫轻举妄动。
  季峥低头看了一眼小瓷人,神色莫测,沉吟半晌之后,应声说道:“好。”
 
 
第55章 战鼓
  庭院的风格与整个风沙砥砺的沧浪洲都完全不同, 白石砌成的小亭中已经摆出了一桌精致的酒菜。萧执与季峥客套了好一番, 最终还是推脱公务,晚上定摆宴赔罪,随后留下十七作陪。
  “这便是你们城西王府的待客之道?”方谦坐在季峥的肩膀上晃了晃脚,有点可惜的看着满桌自己吃不到的菜肴。
  季峥掀了一下衣袍落座,庭院中的困阵此时仍是被那些难得一用的修炼者们玩儿命似的加持着,与守卫一同躲在庭院外不远的地方时刻准备。经过方才那一番缠斗,季峥心中有六成胜算,可以将布阵人杀绝。
  只是……他还要等入夜。
  面对眼前的酒菜, 季峥一口未动。
  十七不由一笑,抬手倒出一杯灵酒,却是送到了小瓷人的面前:“你怀里这小东西也很喜欢王府的灵酒。虽说他没有嘴喝不了,不过嗅嗅味道也是不错。何况我与他心意相通, 说不定也能找出办法, 让他一解酒馋?”
  季峥原本将注意力放在四周,但心意相通这四个字又将他强行将他拉扯了回来, 心中忍不住一阵恼怒。他紧蹙着眉峰,低头和怀中的小瓷人四目相对,随即便看到小瓷人拼了命的摇头。
  鬼才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女人心意相通, 方谦无奈的推了推眼前硕大的酒杯,这么大的玩意是给他洗澡用的吗?结果酒杯没有推开, 却把手推掉了一个碎片。
  方谦颇为心虚的将手收了回来, 却被季峥更快一步的按住。
  季峥眼神中一片暗沉, 小瓷人的特殊材料, 想要修补并不容易。
  方谦安抚性的拍了拍季峥的手臂,其实他又没死,早晚要回到自己的身体当中。不敢胡乱尝试回去一方面是对那个没有出口世界的厌烦,另一方面主要还是放不下这个傻小子。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疯跑自己跑到了到太桁仙门外,还把自己送到了皇室当中。
  这虎穴进好进,出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不是什么东西,但我能听到你的话,不算心意相通吗?”十七含笑将两人之间的动作收在眼中,随即问向季峥:“总是小东西小东西地叫,还不知他本名叫什么。”
  季峥看着小瓷人冷冷一笑回答道:“他叫老东西。”
  叫你大爷!方谦白了一眼,小孩长大就不听话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季峥好像对小瓷人的态度改变了?
  正在方谦沉思时,突然听见十七递来一声传音:“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器灵,也知道你不肯对我泄露你的真身。在王府内,你的每一丝心念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奉劝你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否则,我拼了被王爷怪罪,一身修为俱无,也一定会杀了季峥。”
  方谦一愣,扭头望向十七。这个漂亮的女人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杀气,但是他心里清楚她是认真的。
  她从一开始,设下房中的阵法就不是为了防止自己跑。目的其实只有一个……让季峥死。
  季峥还是寒着脸,看自家小瓷人和十七疯狂的眼神交流。他沉默片刻,低声:“姑娘请便,我有话要单独与这老东西讲。”
  “当然可以,十七也有事要做就不继续作陪了。”十七对季峥笑得亲热,方谦却是心底生寒。
  十七又看了小瓷人一眼,便起身离开。待十七离开庭院后,季峥将桌上的酒菜往边上一扫,摆好了小瓷人,与他四目相对。
  方谦原本想教育一下季峥“自投罗网”的行为,他撸起袖子还没动手就对上季峥的目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将裂开的手掌背在身后。
  季峥没有错过方谦的动作,却已经无心深究:“是你?”他的嗓音很哑,像是惴惴不安般补充了一句:“对吗?”
  你这样说我哪儿知道你问的是谁。方谦有些头大,他不敢过多的思考,以免被十七听到自己的声音,这对一个土疙瘩脑袋来说实在有些艰难。
  季峥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小瓷人的回答,到最后自己先笑了一声,伸出手指抵住小瓷人的额头:“没关系,已经足够了。”
  方谦不明所以的看了季峥一眼,但最终,他再一次放空了自己。
  他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季峥,但这些必须等到从王府安全地撤离之后,只怕今晚的夜宴,宴无好宴。
  “兵来将挡。”季峥明明听不到方谦的声音,却仿佛看出了他的表情:“别怕,我会保护你。”
  方谦愣了一下,扬眉一笑。
  笑话……他望舒仙君,何时怕过
  ……
  萧执的书房前,十七轻轻推门而入。
  城西王府中,萧执光书房便有三处。这一间最小,最简朴。也唯独这一间设有阵法,只有萧执与十七才能入内,就连收拾洒扫的事,也都由十七亲自去做。
  十七走进书房,面沉如水。
  萧执坐在榻上,眉头紧锁。见十七来了,他眼中的阴狠才有些许缓和,竟站起身来,主动迎接十七,声音温柔:“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
  十七知道他眼中的深情都不是看向自己的,不由又觉得有些讽刺。书房中挂满了萧执的画,或坐或立,俱是女子画像。这些画像中人瞧身段,俱与十七相似,却没有一张画像绘有面目。
  案上还铺着一张未成的新画,仍是女子绘像,穿的衣服也与十七一模一样,却是半遮半掩露出背后一朵硕大的牡丹花。
  萧执仿佛根本没察觉十七内心的震动。他脱去十七身上的舞衣,指尖细细抚摸她光洁背脊上的牡丹图,微笑道:“你的伤,要不要我请人来看看。”
  十七敛眉轻笑了一声:“不知王爷要找什么通天人士,来治我区区一个器灵的伤?”
  萧执的指尖停下了下来,再看向十七的眼神莫名有些嫌恶,更有些痛心。十七将舞衣件件披上,又对萧执一笑:“是十七顶撞了王爷,请王爷责罚便是。”
  萧执没有续着十七的话说。他盯着十七的脸许久,才终于找回了自己往昔的柔情来,说话间却已是公事公办的冷漠:“我听说你昨晚便与他交过手?”
  “是。”
  萧执眯起了眼眸:“他不过金丹期修为,能从你的手中逃出城西王府?”
  十七顿了顿,才回答道:“他有龙气。”
  四个字一出,十七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萧执猛地卡紧。看起来温柔从容的城西王猛地便将十七整个人狠狠地推到墙边:“那你昨天为何不说?”
  十七没有回答。她望着萧执,竟露出一丝柔婉清新的笑出来。
  城西王并不怜香惜玉,只是稍一松手,然后再次将十七撞在墙上:“如果你前面没有提醒我,那你现在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想要杀死她吗?”
  “或许,是为了躲避王爷的惩罚?”十七的气息被萧执紧紧扼住,可她仍在试着笑,双手扶住萧执的手,“王爷,我不想死。”
  她的手顺着萧执的手腕轻轻摸了过去,毫不掩饰地用自己所有的手段去挑逗萧执。
  萧执看着十七。他没有松手,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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