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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窥天机(推理悬疑)——鹊登楼

时间:2020-08-24 08:51:13  作者:鹊登楼
  岳九一副幸免于难的嘴脸,拎着两只爪子咧长着嘴侥幸道:“白瞎了一大瓶子好酒。”
  孝严眼疾手快,“嗖”的就把盖子扣上了,防止太难闻的气味飘得更快,之后定睛看酒瓶子:“我的乖乖,小九你看,水猴子烂的跟被肢解了似的。”
  岳九也深觉不可思议:“少爷,即便是一个蚊蝇,也不可能烂这么快啊?”
  孝严就直接蹲在了台子上,抱着肩膀开始想盯着水猴子思索:“小九,我们过去一年来遇到的事情不少,朝菌不知晦朔,命短我们见了;传说中上古有大椿,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秋的我们没见,可是白凤山道士祸害百年,我们也见了;大千世界,神奇的东西太多了,不能用常规的思维来定性,水猴子烂这么快,肯定有原因的。”
  岳九也在仔细琢磨,他绕着已经浑浊了的大酒瓶子转了几圈:“少爷,水猴子在民间传说中挺常见的,经常有差点溺死侥幸得脱的人称在水里是被像小孩似的东西拉下水的,可大家也全不太信,以为是溺水者吓破胆了,草木皆兵把溺水的原因归咎于鬼神造成的;再一个也是因为多年来,谁也没抓到过水猴子,或者看到过水猴子的尸体。”
 
 
第49章 云山雾罩
  岳九也在仔细琢磨,他绕着已经浑浊了的大酒瓶子转了几圈:“少爷,水猴子在民间传说中挺常见的,经常有差点溺死侥幸得脱的人称在水里是被像小孩似的东西拉下水的,可大家也全不太信,以为是溺水者吓破胆了,草木皆兵把溺水的原因归咎于鬼神造成的;再一个也是因为多年来,谁也没抓到过水猴子,或者看到过水猴子的尸体。”
  孝严贴近了透明的大酒瓶,和死去的水猴子隔着琉璃瓶子对眼。破猴子烂成了碎布,可周围还笼罩着阴气和怨气:“烂的太快,估计上午抓到了,下午已经烂成骨架子了,保留不下来证据,怎么说全是口说无凭。小九,你说它烂这么快,算是超脱自然规律了。”
  他刚想转头,却突然一个激灵:“小九,水猴子刚才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水猴子可能死的太不甘心,阴魂不散在尸体周围盘旋,孝严也知道新死的尸体事情最多,他也不想在这和水猴子大眼瞪小眼了,转身从台子上跳下来,并未受水猴子眼睛转了一下多大的影响:“休息一会去,一会稍微晚一会回衙门去。”
  岳九也这么想的,伸展着胳膊摇摇脖子放松一下绷了一天的肌肉:“是啊,御林军都来了,不想声张此事,案情也简单,就是倒霉的御林军在湖里训练潜水,结果被刁民当鱼给炸了,来了一个群灭。”
  孝严年纪轻轻的能当代理大理寺卿,而且当的连他爹也挑不出毛病,有他擅长思考的一面。他日常时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办案的时候心细如发,否则也没有外边的好名声。
  此刻听岳九说完,他单手捏着下巴仔细思考:“小九,我觉得一般事情全有规律,如果一件事情突然发生,还有可能是偶然,不过,几个偶然全凑在一起是极难的,你看昨天的案子,先是水军突然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训练潜水,此是第一重偶然;紧接着御林军干涉办案,此是第二重偶然;我还抓到了传说中的水猴子,此时第三重偶然;我觉得不太对劲,应该有什么内幕我们不知道的。”
  岳九眯着眼睛开始仔细思考:“对啊,少爷,我们两个已经够淘气了,可也不敢轻易到野水里去游泳玩耍,因为对水底的暗流、沙坑全都不知道,和直接找死都差不多。水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在野外直接下水,军方平时作训安全是第一要务,为什么会在宴水湖直接下水呢?”
  孝严两眼望天,放松的抖着脚:“没有证据,谁能知道,水猴子抓我,他们还想抓水猴子呢,我明天找个伤兵问问,看看有没有反常的地方。”
  俩人晚上也基本没睡觉,也没干别的,就洗澡了,尸臭像是认识毛孔,张牙舞爪的全顺着毛孔钻进了皮肤里,孝严没被水猴子抓住了淹死,却差点被水猴子尸体臭死,身上的衣服可以不要,不过自己的一身皮还是得留着的,当即和岳九捂着鼻子,互相嫌弃的的进了浴室,进了水里就开始疯狂的用艾叶、紫苏和浴盐互相搓,洗到水都冰凉了觉得自己还是臭味熏天。
  岳九大叫:“猴崽子,再倒几桶热水进来。”
  猴崽子一进来,脸色也有些变绿,在水中两个老爷们上身上疑惑的逡巡了无数圈,最后实在忍不住问孝严:“少爷,你和小九吃坏肚子了?”
  另外一个猴崽子在少爷面前不敢捂着鼻子,不过也屏住了呼吸,一双绿豆眼咕噜噜乱转,不一会自作聪明的露出恍然大悟状,说话还带着鼻音:“小九,你吃啥了?如果你和少爷,想…那个,事先是不是得…注意点啊。”
  孝严差点气得倒仰在水里,手中一块皂角皂就飞了出去,敲在了绿豆眼的脑袋上:“兔崽子,你想什么呢!少爷眼光就这么差吗?把角皂给我捡回来。”
  绿豆眼和猴崽子一溜烟跑了,脸色发绿,就算是下人也不能和岳九一样卖什么呀:“少爷,皂角皂您让岳九给您捡吧。”
  岳九气蒙了,冲着他俩背影嚷嚷:“小王八羔子,想什么呢?就算是掏十个农家肥大坑能弄出这么大味来?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
  洗了数遭臭味熏天的鸳鸳浴,皮都搓掉了几层,天也快亮了。伤兵们可能事先统一了口径,现场问过的幸存者们众口一词——去练习下潜去了。
  次日到了衙门,正在看刁民口供,幸存者录的证词,虽然案情简单,不过死人不少,两个人正忙活着,岳九最是仁义,得了空放下纸笔,向孝严说道:“少爷,我想去义庄一趟。”
  孝严一听就知道岳九想做什么去,此次出事的是御林军,是在训练的时候出了事故,死的遗憾,军方为了降低影响,对外未声张,岳九担心有人吃人血馒头,想去看看赈济家属的事情落不落得到实处。
  岳九到了大理寺专用的义庄,院子里一具具全盖着白布,他看有人来认领尸体的人少,一问才知道,出事的外地来当兵吃粮的人多,京城的人少。
  纵使他常年办案,已经心如钢铁了,但想到年轻的兵娃子们只能魂归故里了,还是忍不住心中叹息,在院内的看守那里靠着说几句话。
  太阳越来越大,却见大理寺的小差官大步进来了,抬眼在义庄里四处一扫,看到了岳九的方向,马上过来禀告:“岳小师爷,刚才京城文大人来报,说有事请您和岳大人过去府上。”
  岳九摘下刚才戴着的手套:“文大人家里?说了什么事没有?”
  小差官还算机灵,来之前已经把事情问清楚了,垂首答复:“师爷,听文府来请的总管说,本来应该文大人亲自前来的,可担心被别人看了多心,就让他们总管来了,是他们家小姐的事,说文小姐最近高烧不退,睡不着觉,大夫们束手无策,说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来请大理寺的。”
  岳九和小差官已经很熟了,当即也没说什么,直接骑马回去见了岳孝严。
  见到孝严,岳九就开始哼着冷气表达愤怒:“少爷,满义庄院子的尸体,咱们都管不过来,还得管他们家女孩子睡不着觉的事,还幻想着有人害他们,真是的,害他家也是害他们家男人,害他家丫头有什么用?”
  孝严靠在大理寺办公书房的墙壁上,耸了耸肩膀:“去吧,万一那女孩子花容月貌呢,你去了也不算亏。”
  岳九瞪他一眼:“是你想看吧?”
  孝严伸手就敲了岳九脑袋一下子:“我现在除却巫山不是云,再说了,谁能有恩泽长的好看。”
  岳九一翻白眼,差点吐了孝严一口:“我说少爷,你不能老拿人家梁大公子开心,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就算是为人大度正派,被你惹恼了照样对你饱以老拳!”
  孝严上下美滋滋的舔着嘴唇,应该是没太把饱以老拳的事当回事,也是,毕竟亲自体验过了,不过尔尔,抵不过亲到了的甜味:“我是一见到人家就开心,是认真的,你别胡说八道,像我多不正经似的。”
  岳九鸡爪子一样的手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突然想到哪里还藏了狗头金似的:“少爷,我想起来了,文大人的女儿不是叫做文雨嫣吗?气质如兰,琴棋书画名满京城,我们为了京城光棍的孺慕之思,也得去看看啊。”
  到了文大人家中,文大人和夫人已经亲自迎到了府门口,见面见礼之后,文大人就开始介绍情况:“岳大人,按理说您日理万机,不应该叨扰您,可实在是束手无策啊,我家小女雨嫣今年年方十五岁,是全家的掌上明珠,一向健康活泼,可自十来日之前,忽然害了病症,每日里睡恹恹的不精神,还发着低烧,以为也就是着凉了,请请大夫就好了。”
  “可谁成想,一日比一日重,烧得昏昏沉沉的,满口胡话,大夫们全束手无策,说可能是被投毒了,我们全家也束手无策,知道您心细如发,这也请您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孝严换位思考,也理解天下父母心的为难,文大人平时极少求人,为了孩子也难得张一次口,寒暄着就被带到了小姐的闺房。
  院子屋子里种了不少奇花异草,也符合女孩子心境,如果他日前没进过梁恩泽的书房,还真以为文小姐的房间算是他进过最雅致的了——比他和岳九那个五行八卦、看着就像化外高人的院落强多了。
  他听了小姐的病症,说是一日比一日严重,已经到了大多数时间昏睡不醒的程度,觉得可能是慢性中毒,在用的物件上被下了心思。
  孝严和岳九认真验毒,仔细看小姐屋子里下人们的反应,以及容易遗留线索的犄角旮旯全排查了一遍,又把小姐平时吃的用的全用银针和肉眼、鼻子检查了两遍,可怎么看也是一切正常。
 
 
第50章 闹了虚症
  文夫人和文大人一直在外间等着,看孝严和岳九面色疑惑的回来了,就知道可能也是一无所获。
  文夫人是有眼色的,觉得舍不得闺女套不着狼:“岳大人,可能你只听我们描述,也不对症,小女已经醒了,我把小女叫过来,你是否方便看一眼小女的症状,之后也好有一个判断?”
  岳九心下雀跃,听说文小姐可是京城一枝花,还没等孝严说话,他已经马上皱着眉头故作为难的答应了:“文大人,确实中毒症状在面上会有一些表现,可太医都看不出来,估计我们更难有所区别。”
  谦虚归谦虚,文小姐被丫鬟扶着轻移莲步的走出来,孝严只远远的看了两眼她走路便觉得她身上有邪物,等到走近了,认真观看了一会,只见文小姐看起来十七八岁,果然名不虚传,一对水汪汪的眸,娇花照水一般,面色看似白皙,实则有些发青,外人看起来,觉得是因病脸色不好,孝严是内行,一眼看到眉眼间笼罩着一团青光,映照着整个人脸色怪怪的。
  隔着纱布试了试额头,有些低烧。
  确实不是实病,是虚病。
  再细细问文小姐的病症:“文姑娘,你最近经常瞌睡?困倦的不正常?”
  文小姐说话声音柔弱:“是的,特别倦怠,看书和女红针线也觉得很累,整日里难以清醒。”
  孝严和文小姐全坐下,隔着桌子说话:“那睡着的时候可否有做梦?如果有,梦到些什么?”
  文小姐大家闺秀,最近已经莫名的越来越怕,她四顾看了一眼,文夫人会意,让下人们全退下了,只剩下文夫人、文小姐和小哥俩。
  文小姐娇软的声音:“我刚开始发低烧的时候,就开始做梦,不过初始做梦的场景还算熟悉,比如在梦中出自己家的院子什么的,也算正常。”
  文小姐抚着心口,看似心有余悸,靠在母亲的怀里泫然欲泣:“可是后来,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便觉得在梦中走出去的越来越远了,最开始是在京中的一个人没有的道路上,还觉得有些熟悉,之后就出了城了,天色越来越暗,四处看苍苍茫茫的全是群山,有时候还有一些面无表情的小孩和年轻人在身边飘过,我经常在梦中吓醒,可过于困倦,醒过来就越来越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心中的恐怖留了下来。”
  孝严常年受此困扰,知道那种被人牵了魂似的恐惧,他看了岳九几眼,觉得文小姐有些像是被施了勾魂法术:“文姑娘,既然醒过来不记得了,为什么又能复述呢?”
  文小姐答道:“我每次,全会被吓醒,可是又会马上睡着,只是觉得可怕,从几日前,在枕边备下了纸笔,只要被吓醒,就把梦中的情况画下来或者写下来,防止自己忘记了。”
  孝严点头,觉得这在小姑娘中已经算是能应变的了,他拧眉沉思半晌,想到勾魂法术的施法:“冒昧问一句,可以进内室检查一下,文小姐的手臂上,是不是有一条红线?”
  文小姐当即面色变得更苍白,杏眼瞪圆了:“岳大人真是神人,我的确手臂上日前出现了一条红线,而且是越长越长的态势,我还以为是夏日之际,可能是昏睡时间太长,不小心被蚊虫叮咬到了,所以只是涂了一些膏药,未做理会。”
  孝严追问:“红线出现多少天了?”
  文小姐掐着手腕思索了一下:“有七八天了吧?”
  岳九知道自家少爷在问什么,他觉得很奇怪,一般的勾魂法术,施术到勾魂,三天至七天足矣,可是现在已经七八天了,文小姐还能坐在这里和他们好好说话,有些不正常。
  孝严五指不自觉的轻敲了敲桌子,不用说了,勾魂法术无疑了,他怕吓到女孩,说了几句只是小病,但也无妨的话。
  文大人又转了回来,和文夫人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孝严思索再三,觉得还是不能说得太轻,否则他看过现场,女孩再出了意外,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
  名声嘛,吃饭的本事,还是要爱惜羽毛的。
  察觉到岳九也捏了他衣袖一下,估计岳九也是一样的意思。
  想明白了之后,又理了理思路,如果想要实施勾魂法术,至少是要引子的,要不是姑娘贴身的衣服,要不是就是曾经直接接触过姑娘。
  大户人家的女孩,见一面都难,何况是贴身的衣服和直接接触呢,孝严又开始问道:“文姑娘在生病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去过哪里?”
  文夫人恍然大悟,插话道:“其实小女病了很多天了,之前一直没有太重视,就是因为有一天去寺里礼佛,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大雨,在一个桥洞下躲了半天雨,自家的一只猫好像突然间发了疯,直接冲撞了小姐,我还以为是女儿被吓了一跳而已,所以女儿刚开始发烧的时候,就没太当回事,说来也怪,那只浅白色的猫名字叫做文球,从小就是女儿养大的,素来乖巧的很,总是带在身边,哪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来扑咬女儿,害女儿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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