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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渣攻对白天鹅真香了(近代现代)——折梅西洲

时间:2020-08-24 08:52:22  作者:折梅西洲
  网电晕了。”
  “...什么?”沈凉月诧异地瞪大眼睛,“电晕了是什么意思?!”
  秘书风轻云淡地说:“五年前我们就根据元帅的寻偶症设计了防护电网,如果他挣动得太厉害,就会直接被电击到晕阙。您知道的,一个没有意识的顶级alpha有多可怕,他醒来的时候,只怕整座房子都拆平了。”
  “...五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也不是每天,”秘书摊了摊手,“一个月里偶尔有几天反应比较大,我们都把那几天戏称为:元帅的大姨夫又来了......”
  这个形容很幽默,沈凉月却完全笑不出来。
  “上次从仙女座回来,他的病已经好了很多。这一次大约是因为您就在他附近,他感觉到您的存在,所以又犯病了。”秘书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三点了,您快回去睡吧,他今天不会再闹了,明天我会主动建议他打肌肉松弛剂。”
  秘书一副久病成医的淡定模样,扶了扶眼镜道:“公爵大人,祝您好梦。”
  “麻烦你跑一趟,晚安...”沈凉月在秘书转身离开前,又忽然叫住他说:“对面的钥匙能不能给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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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顾云深说贺明风的寻偶症是装的、是苦肉计的手段的时候,沈凉月是没有相信的。但这个疑虑不可避免地时而浮现出来,他甚至在潜意识里很想相信顾云深的推断,以此来坚定不回头的决心。可当沈凉月亲眼看见碧蓝的电流在黑暗中诡异的流窜,一切已有了不容置喙的答案。
  “表哥,这回你可错了,”沈凉月看着晕倒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贺明风,喃喃低语:“他真的为我病得很重......”
  贺明风倒在床上的姿势很不舒服,脖子和脑袋别扭地歪在床沿,沈凉月下意识地伸手把他扶回床上,“啪”地一声,电光打在白皙的指尖,沈凉月颤抖着后退了一步,手指有些火烧火燎的疼。他低头搓着泛红的指腹,暗暗地想:贺明风被电晕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这样的折磨竟然持续了这么多年。
  床头有个按钮在黑暗中闪烁着蓝光,沈凉月抬手摁了一下,“叮”地一声,电网倏然消失。他在床边静静站了一会儿,而后坐在坐在床沿,轻轻扶正alpha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
  上。
  在黑暗中,沈凉月微凉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贺明风的脸,他触碰到他昏倒后依然紧拧着的眉头,心脏似乎也被拧了一下,冒出一股酸涩的滋味——他成了贺明风眉头上解不开的结,贺明风也成了他心里过不去的劫。
  指尖在眉心摩挲,那里有一道竖痕,他们在一起时,沈凉月也曾在夜里这样轻抚过Alpha的脸,那时他摸到的是他一直翘起的嘴角。五年的时间,他们都改变了太多,他知道贺明风过得不好、因为他离开了他,那沈凉月自己呢?他与贺明风分开以后,是不是比以前快乐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他们分开之后,沈凉月撕心裂肺的痛苦确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淡,可快乐似乎也不再那么明晰,仿佛是隔着一层毛玻璃,一切全都晕开褪色。他本可以保持这样的平静,在玻璃壳子里无悲无喜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就如同刚刚回到帝星的时那样,即使面对贺明风,情绪上也毫无动摇。
  可这个人拼上性命敲开了他的玻璃罩,防线一点点龟裂、他的心也乱了,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引动了一圈圈涟漪,沈凉月可以预见,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些波澜迟早会变成山崩海啸。
  今晚告别时,沈凉月知道贺明风不想走,却找不到任何留下的理由,就像他也无法说服自己,主动开口让贺明风留下陪他,只有一个人强忍着害怕。贺明风确实会带给他被保护的安全感,就像顾云深说的那样,贺明风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出事的,可沈凉月的心并不能因此放松下来,因为他不能放心大胆地去依赖这种安全感,让自己再一次沉沦在贺明风的温柔里——这真是个无解的悖论,一如他们僵持暧昧的关系。
  贺明风特意对他说“千万注意身体”,alpha的担忧是深沉而真实的,可他不知道的是,沈凉月的身体之所以又添了病,不仅是因为天生的弱症,更是因为他曾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在最需要alpha抚慰陪伴的时候,他承受着被未婚夫当众放弃的巨大打击,等不及调养好身体,便登上飞船落荒而逃。
  贺明风在这件事里并不无辜,可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有罪,听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对受害者殷殷关切,是有些可
  笑的。沈凉月用手抚平他的眉头,忍不住地想:若他告诉他,他们曾经有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死了,他也是因此才又落了一身的病,贺明风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他五年也无法疗愈的伤,也是他最不能原谅贺明风的理由。沈凉月站在爱与痛的边缘,还是无法答出沈夫人提出的问题,他被悬吊在勇气和放弃之间,无法抉择何去何从,只有这么抱着贺明风呆坐了半夜,眼睁睁地看着东方的天空升起粉色的朝霞。
  黑暗如潮水般退去,alpha的脸在晨光中呈现,如同雕塑般俊美英气。其实现在的贺明风比二十二岁的时候更有魅力,年少时的英俊全然来自皮相,让人看了一眼就脸红心跳、不敢再看;现在的他更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缱绻地勾缠在心里,让人忍不住一望再望,想解读出他眉间沧桑的秘密。
  沈凉月在这一刻忽然觉的很遗憾,他当时矜持而面薄,从没和贺明风说过“我爱你”,事到如今,从他紧拧的眉间到他揪起的心上、流光匆匆,这句话已经不得不从三个字变成了四个字——我爱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整治渣攻哪家强?杨永信大法带回家!
  救命啊!!真的没写什么,没有脖子以下的任何露骨描写,完全是蒙太奇,救救命啊!!!命途多舛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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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枪中红心
  “审讯记录已经整理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吐出来了,我们掌握了很多议会高官的内幕消息。”秘书想起那个人凄惨的模样,脊背上冒出一股恶寒,顿了顿才又道:“我建议我们拿这些把柄,去和他们谈条件,估计能狠榨出一笔军费补贴。”
  “怎么利用消息、你看着办,但策划这件事的主谋,”贺明风危险地眯了一下眼睛,“他必须付出代价。”
  “您的意思是,直接把那位高官挑下马?以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他贪污公款且私生活极为混乱,把这些曝光出去、他必然身败名裂......但我们本可以此要挟、好好利用他们,有必要和激进派彻底撕破脸吗?”
  “...他们想在前线搞事,已经是在打我的脸,他敢打我的脸,就不怪我把他的头拧下来!”
  秘书看着贺明风阴沉的脸色,无语地低头扶了扶眼镜,若不是他把元帅和公爵的纠缠看在眼里,还真会被贺明风搪塞过去——他如此震怒,才不是因为议会高官打了他的脸,而是因为他们动了他的人,触了贺明风绝不能碰的逆鳞。
  “明白了,我会和帝星的同事沟通这件事。”秘书收起文件,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盒针剂放在桌上,“这是肌肉松弛剂,您在夜里犯病会影响公爵大人休息。”
  “嗯?”贺明风愣了一下,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紧张地问:“我昨晚...怎么了?”
  刚才要拧掉人家头的霸气呢?!秘书跟了他几年,都没有看过贺明风这么多的情绪变化,“昨天晚上三点,您的寻偶症又犯了,把床晃得要散架,公爵大人联系了我,我去的时候,您已经被电晕了。怎么,公爵大人没跟您提?”
  “没有,他完全没和我说起...那他昨天晚上一定没睡好......”
  贺明风自己倒是感觉很好,和每一次被电击醒来后的肌肉紧绷不同,这回他一点也没有浑身酸痛的不适感,反而像泡了温泉一样的舒服解乏。他在醒来时,觉得耳鬓边似乎有一股玫瑰的香气萦绕不去,他不知道沈凉月夜半而来、天明离去,只以为是自己因执着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公爵大人今天下午还有行程,要去训练场视察,那里很大
  要走不少的路。”
  “行程也排得太满了,”贺明风眉头紧蹙,“你去和那边沟通一下,把不必要的安排减少压缩,他身体不好、需要休息。”
  秘书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个月工资翻倍,行了吧?”
  秘书马上笑道:“元帅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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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明风本来要亲自接沈凉月去训练场,但他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突然收到一份紧急军报,只有让秘书带着一个小队的特种兵把沈凉月护送过去。
  他到达训练场的时候,视察已经开始了半个小时,前线所有的高层军官都围在沈凉月身边,众星捧月般殷勤地陪着他。参加作战任务时,这些alpha很久都见不到一个omega,何况是这样高贵非凡的美人!即使沈凉月没有公爵的身份,他们也愿意尽自己所能让他展露笑颜。
  沈凉月脸上没有略显出丝毫的疲态、看起来容光焕发,毫不扭捏地和一群人谈笑风生。有的人一开始还担心他有旧贵族的做作姿态,不愿自取其辱地往上凑,可随着视察的展开,沈凉月的态度大方又亲切,无论军官们的出身如何、他都一视同仁,立刻就赢得了所有人的心。
  “公爵大人,接下来,我们去打靶场瞧瞧,怎么样?”
  沈凉月笑着说:“当然好,我很期待。”
  一行人转身向打靶场走去,众人这才瞧见贺明风站在他们身后,军官们赶紧立定在原地,整齐地向元帅行军礼,为首的参谋长汇报道:“元帅,我们已陪同公爵大人参观了田径场地和武器库,现在正要前往打靶场,请您指示!”
  “辛苦了,”贺明风看着沈凉月,有些担忧地说:“公爵大人累了吗?今天的太阳也不小,要不要先去歇一会儿?”
  “多谢元帅的好意,大家很热情,我也很高兴,不必为我耽误行程。”
  “好,那就继续视察,打靶场在室内、凉快一些。”贺明风走到沈凉月身边,引着他向前走去,其他人都退到他们身后,即使再想表现自己,也没人敢和元帅去争。
  一队狙击手进行了射击表演,枪枪都是十环,沈凉月不停地鼓掌、显得兴味盎然。负责拍照宣传的人凑上前道:“公爵大人要
  不要亲自去打几枪?”
  “可以吗?”沈凉月扭头看向打靶场的负责人。
  “这是我们的荣幸!”负责人激动地说:“您平时用什么型号的枪呢?”
  沈凉月没有托大,很坦诚地说:“惭愧,我只会用轻巧的手/枪。”
  军官中很快有一个人送上了一把精致的小枪,贺明风见沈凉月接过那把枪连连夸赞,心中冒出了点孩子气的嫉妒,可他的配枪太沉了,omega估计都扣不动扳机。
  沈凉月的枪法不算好、但也不差,几枪都打在靶子上,这已经足够大家极给面子地连连赞叹。
  “您握枪的姿势很标准,不知道是谁教您的呢?”
  沈凉月的眼神向贺明风那边飘了一下,两个人的目光一触即分,他低头装作欣赏手/枪:“母亲为我请过射击老师,可惜我并不是很有天赋。”这话不假,但沈凉月十二岁第一次使用手/枪,是贺明风在身后抱着他开了人生的第一枪——后来,他却用枪指过他的头。
  “您想试试这种用双手握的步/枪吗?这是战士们用得最多的枪。”
  “好的,我试试。”沈凉月接过那只枪试着瞄准,但他的力气太小,双手举着枪也不够稳定,这一枪不可避免地脱靶了。
  “您第一次用步/枪,难免不适应,”负责人赶紧来打圆场,灵光一闪地说:“让元帅来教您怎么用,如何?”
  拍照的人也兴奋起来,元帅亲自教公爵大人用枪,这张照片刊登在帝星的报纸上,一定会引起讨论和抢购热潮!
  谁知道一向配合度极高的沈凉月,在贺明风刚要迈步靠近他的时候,突然后退拒绝:“不...”
  大家的心里都是一颤、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用麻烦元帅了,”沈凉月回过神来,勉强笑了一下,依然坚持道:“我是个没天赋的学生,教也教不会的。”
  贺明风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嘴刚一张开,过往的画面赫然涌入脑海——他在教褚飞射击的时候,沈凉月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脸色发白地站在门口......
  伤痕的呈现总是猝不及防,沈凉月垂着眼睛不肯看他,一直很欣然的情绪默默地低落下去,他一定也想起了这件事才拒绝了贺明风。
  他真的把他伤得很重,即使在五年后那个场景
  重现在眼前,沈凉月还是觉得介怀难过,而且无论他怎么努力,大约都赢不过射击技巧胜过许多Alpha的褚飞,这让他在心底隐隐觉得更加挫败。
  但他不能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因别人而质疑自己的价值,他必须这种自伤的困境里走出来、更爱自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中,沈凉月忽然扭过头向身后的一个军官轻声说:“不敢劳动元帅大驾,参谋长,您可以赏脸来教教我这个坏学生吗?”
  贺明风压抑着酸涩的情绪、无声地凝视着沈凉月,于公于私,他都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否决阻拦,被点到名字的军官一愣,而后掩饰不住地欣喜若狂!
  “当、当然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以前也做过狙击手呢!”
  “是啊是啊,参谋长还曾拿过军官射击比赛的第一名,公爵大人真有眼光...哈哈、哈哈!”其他人赶紧就坡下驴地把这件事敷衍过去。
  贺明风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自顾自地生气,不服气地腹诽着参谋长之所以能拿第一,完全是因为他没去参加那无聊的比赛!他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紧抿着唇将沈凉月当年经历过的事、心烦意乱地重新体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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