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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医馆(穿越重生)——ai呀呀

时间:2020-08-26 09:26:28  作者:ai呀呀
  据说安王妃就很喜欢程派的画作。
  汪征意欲请史长岭为自己作画,除了自己喜欢赏画以外,还有另一方面的心思在里面,他们行商的,自然是要八面玲珑,打好各路关系,向上投其所好。
  安王妃喜欢兰花,汪征便想请史长岭用同样的笔触风格画一幅兰花图,这画一来可以自己收藏欣赏,二来……在必要的时候,也能用来打点讨好。
 
 
第109章 心病
  汪征带着裴疏和薛清灵去见到了史长岭。
  史长岭是一个瘦瘦高高的文人,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衫,那白色的长衫上沾了几点乱墨,略增了些书生的风雅文墨之气,他的脸很长,容貌普通,脸上带着些许孤高和阴郁的气息,此时他正高傲的扬着下巴,得意的望着眼前的几人。
  今日来史家的客人,不仅仅有汪征裴疏他们,还有另外一群人。
  那群人似乎是来瞻仰史长岭的绝妙画作,是三个书生模样打扮的人,有一个带着白色的儒士帽,另一个手上拿着一把羽毛扇,还有一个手上提着支狼毫笔。
  这群人离开的时候,恰好与裴疏一行人迎面碰头。
  “史才子这画当真绝妙!”
  “妙不可言,画艺高绝!怕是连程庾老人家的花鸟作品,都比不上那一副……”
  “这种稀世的墨宝难得,可惜啊可惜,无论出什么高价,他居然都不愿意卖出去……”
  “他已经说了,这画绝对不卖。”
  ……
  汪征的耳朵动了动,听他们提起那一副画,他也跟着心动了不少,等见到了史长岭,不等着介绍人,汪征反而也开口请求史长岭,“可否也让我等来欣赏欣赏那副绝妙的桃花图……”
  史长岭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见汪征带了两个人来,他也并不好奇,只当对方也是两个爱画之人,来他家自然是为了瞻仰他的画作。
  这几个月来,他家的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他懒洋洋的叮嘱书童:“重新打开来给他们看一会儿,仔细着点儿,千万不可伤到我的宝贝画作。”
  “是。”书童听话的点了点头,当着裴疏三人的面,在长桌上小心翼翼的缓缓展开了那一副画作。
  当那副画作在几人面前打开时,裴疏、薛清灵和汪征全都睁大了眼睛,脸上皆是震惊之色,史长岭一一扫过众人惊讶的脸色,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这样的画面令人沉迷,让他百看不腻。
  那幅画徐徐展开,正是一副栩栩如生的春日碧桃图画,画上的桃花点点粉瓣嫣然,仿若跃然于纸上,只是在这画上轻轻扫过一眼,便觉得眼前似乎有桃花拂面,春意阵阵的清新灼灼之感,连绵一片的嫣红花海,叫人心头一颤。
  第一眼的震撼过后,细细看那画笔,更是惊叹不已,究竟是什么样的丹青妙手才能执笔绘出这样一幅精妙绝伦的画作,那成百上千的笔触,在白纸上落得恰到好处,分毫不差,仿佛浑然天成,竟让人找不出一丝不完美的地方。
  恐怕这样的作品,仅仅只能是妙手偶得之。
  史长岭脸上的得意更甚了,他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勾起,勾到了最高的地方,自己盯着那副画卷沉着声音迷醉道:“这是我这一生中最完美得意的作品。”
  汪征在一旁鼓起掌来,夸赞道:“史公子画艺高绝啊!”
  听到了汪征的掌声,薛清灵也回过神来,眼前的这幅桃花图确实画的精妙无双,似乎能跟他家夫君的画作不相上下,甚至隐隐还要更胜一筹,这一幅画上的桃花……怎么说呢,仿佛凝结了作画之人当时的所有心神一般,有一种勾魂夺魄之感,更是有一种震撼人心灵的美,让薛清灵越看越觉得心颤不已。
  他的心潮也跟着这幅画作起伏。
  薛清灵心底对这幅画的喜欢越来越甚,他莫名觉得这幅画带给他一种很亲切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曾经在哪见过似的,或者说……看着那画卷上嫣红灼灼的桃花,总是让他觉得仿佛是裴疏那一双桃花眼含笑的望着他。
  他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把自己从这种想法里解脱出来,薛清灵侧过脸来看一旁裴疏的侧颜,恰好看见对方那一双桃花眼上扬的眼尾。
  好生奇怪。
  这种扑面而来熟悉感是从哪来的?
  莫非是因为夫君的那一双相似的桃花眼。
  薛清灵喃喃失神的赞叹了一句:“这画真美。”
  他旁边的裴疏看完这幅画卷之后,则是一语不发。
  欣赏过画卷之后,汪征终于跟史长岭说起了自己的来意,史长岭最近被怪病缠身,体弱嗜睡,经常性的头疼不已,这失眠头疼的症状,几乎让他无法完成一幅画作,只因为在执笔作画的时候,头痛症发作,他的双手跟着颤抖,这就容易让他手上的画作毁于一旦。
  这毛病找了好些大夫来治,全都没有任何效果。
  史长岭的头疼如旧。
  这段日子以来,他手底下的画作也越来越少了。
  “还请裴大夫来为史公子诊脉。”
  “史公子,裴大夫的医术很是高明,说不定他能为你治好奇症。”
  听说这人是来给自己治病的,史长岭脸上顿时飘过几丝无比厌恶的神情,他皱着眉头打量眼前的裴疏,对着这位容貌俱佳的年轻白衣大夫,史长岭越发的看不顺眼。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不客气的抬手指了指裴疏,语带讥嘲:“就他?”
  “这么一个年轻的大夫?能有几分治病救人的本事?”史长岭啧啧的几声,那一双眼睛放肆的打量在眼前的裴疏身上,“年纪有二十了没有?学了几年医术啊?看了几本医书啊?手底下又救治过多少病人呀?”
  “小大夫,提醒你一句,年纪轻轻可千万别出来沽名钓誉呀,还说什么医术高明,真是笑话……”史长岭连连笑了好几声,笑声刺耳至极。
  薛清灵听到这笑声,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气得马上要跳起来。
  刚刚他还因为那画卷,觉得史长岭应该是位不错的才子,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他的心底马上对那副桃花图的喜爱降到了最低点。
  裴疏握住了他的手,拇指在对方的手背上摩挲了片刻,轻轻的安抚他的情绪。
  裴疏直视着眼前的史长岭,表情没有丝毫愤怒之色,他的神情平静的很,淡淡的说道:“我的医术如何,究竟是不是沽名钓誉,史公子等会儿就能知道——”
  “不过……史公子这句沽名钓誉确实说得好啊,假借别人的东西,终究还是别人的。”
  史长岭被他说得心头蓦地一颤,他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位俊美无俦的白衣大夫,突然有些莫名的心慌。
  裴疏笑着请他入座,“我为公子把脉。”
  史长岭正了正心神,想起先前的那几名大夫……他立刻稳住心神,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任由对方给自己把脉。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嘲。
  量你也把不出什么毛病。
  裴疏给对方把脉完毕后,脸上的笑容依旧,汪征瞧见了他脸上的神色,好奇问道:“裴大夫觉得如何?”
  史长岭瞥见对方脸上的笑容,也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可他却依旧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史公子这病恐怕是心病……”
  史长岭一听他这话,心里立刻就放松了下来,旁边的汪征也点点头,确实有好些大夫说是心病,“可是这史公子的心病又要如何医治?”
  裴疏淡定道:“医治的方法不难。”
  汪征惊讶了,“这又是如何之说?”
  先前的大夫全都对这心病束手无策,而眼前年纪轻轻的裴大夫,居然说这心病并不难治。
  “别人的心病可能难以医治,但是史公子的心病我还是能说上一二。”
  “这心病,倒可以称之为心虚之病,或是子虚乌有之病。”
  “荒唐!”史长岭愤怒出口。
  裴疏这话,分明是在说他没病装病。
  汪征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听出了裴疏话里的意思。
  “你这大夫学艺不精,满口胡言乱语!太可笑了,治不了别人的病,竟说别人没病,这世上有你这样的大夫吗?”
  裴疏笑了:“史公子不妨再听我多说几句话。”
  “你这心虚之病的根源,大抵是出在刚刚的那副画上吧。”
  史长岭的拳头情不自禁的握上了,汪征却是出口道:“难不成是史公子为了这幅画耗尽了心神……”
  “史公子或许为这幅画耗尽了心神,但是,这幅画绝对不是他画的。”
  一旁和薛清灵和汪征全都呆愣住了。
  在纸窗户病捅破的那一瞬间,史长岭登时也心慌了,他连连出口:“你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幅画分明就是我画的!”
  “你再这般胡言乱语,还请离开我家门庭。”
  史长岭只是略微心慌了一阵后,马上又沉稳了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指出这幅画不是他画的。
  虽然不知道眼前人是从哪里猜出来的真相,但是只要对方没有证据,这幅画便是出自他史长岭之手。
  汪征见事情发展成这样,连忙出来说话了,“裴大夫,你治病归治病,可千万莫要信口开河,胡端猜测,伤了大家的和气。”
  “这画确确实实是史公子所画,并无半点虚假。”
  “此话确实不假。”史长岭仰着头看眼前的裴疏,“这位年轻的裴大夫,我敬你也是少年英才,但是作为前辈我要提醒你一句,说话要讲真凭实据,你凭什么信誓旦旦说这画不是我画的?”
 
 
第110章 扯谎
  裴疏哂笑一声,“证据?史公子可否还记得那天旸湖岸边的观景台。”
  史长岭瞬间如同被重锤击中胸腔,胸口一股翻腾的气血仿佛要从喉咙里喷出来,他的眼睛瞪了又瞪,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底最深处蔓延出来,他的手抬了抬,嘴巴张了张后,却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个词。
  史长岭原本在丹青方面极为擅长,也极有天赋,不然他的那一副烟雨旸湖图也不会挂在第三。
  像他们这种身负才情的人,最是心高气傲,最是好面子,如今当真有人得知事情的真相时,史长岭只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人用火钳子炙烧着脸颊,这一场酷刑几乎要叫他站立不稳。
  汪征是个生意场上的精明人,惯会察言观色,看过史长岭面上的神色过后,心里哪能还不通透?
  这个史公子心底有鬼。
  只不过,汪征实在是琢磨不透裴疏嘴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说起旸湖岸边的观景台,史长岭就大变了脸色?
  旸湖岸边的观景台上有什么?
  不外乎是笔墨纸砚,那风雅之人设下的丹青高台,等等……那副桃花图上所用的纸张,细看之下似乎就是……
  汪征心下大惊。
  这也只能说明这幅桃花图是在观景台上所画……
  汪征:“我依稀记得,史公子之前曾说过这幅画是在家中偶有所感,绞尽心血绘画而成……”
  史长岭僵硬了片刻后,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这段时间顺风顺水惯了,几乎是忘记要“有所遮掩”,在最开始的那些天,史长岭还曾噩梦连连,越到后来,他越是平静了。
  噩梦中,他也曾幻想过被人指认时要怎么办?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他神经质一般仔仔细细的检查过这幅画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这几个月来,他把所有的心神都投入进这幅画里,他研究过这一幅画上的每一处落笔,哪怕是画上一丝一毫的纹路他也不肯放过……
  史长岭保证,即便是这画真正主人出现在他身前,也不会比他更了解这幅画。
  他日日夜夜对着这幅画,临摹了一次又一次……这画真正的主人,怎么可能不是他?
  有时候午夜梦回醒来的时候,对上这幅画,史长岭恍惚觉得,这幅画就是自己恍惚之间绘笔而成的……
  他那一天,根本就没有去过旸湖,也没有到过旸湖岸边的观景台。
  可偏偏……
  那观景台上如今还挂着的那副烟雨旸湖图却又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那天发生的事情。
  史长岭经常会后悔,后悔自己把这幅桃花图带回了家中,当然,他更后悔的就是,他为什么只带回了这一副桃花图,却把自己所著的烟雨旸湖图留在了那里。
  史长岭不知道为什么裴疏会知道那天观景台上发生的事情,还振振有词的说这幅画不是他画的,但是……史长岭把心咽进肚子里,他自信即便是画作的真正主人在这,也没有丝毫证据能指认这画不是他史长岭所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年轻冲动的大夫罢了。
  且不说对方有可能是道听途说,不知从哪里猜到的真相,就算对方真知道真相,也不能奈何他。
  他史长岭稳坐钓鱼台。
  心神稍安的史长岭懒洋洋道:“裴大夫,怎么突然说起了观景台?旸湖边的观景台我确实去过,你若是也去过的话,还能看到我的一副画作挂在那……”
  裴疏颔首:“我确实去过,今天也见到了史公子的那副烟雨旸湖图,不过我要说的是刚刚那副桃花图,也是在那观景台上所画。”
  史长岭知道那纸笔颜料做不得假,于是他也点点头,“你所言不虚,这画确实是我在观景台上所画,只不过是别人误会了,我一时不好解释,所以才说在家中所画。”
  “我依稀还记得,作画的那天,旸湖下了一场小雨。”
  旁边的汪征和薛清灵都不知道他们话里有什么机锋,各自低头琢磨,薛清灵在脑海里猛地回想起他刚才见到的那幅画,以及那幅画上奇异的熟悉感……
  而汪征则关注着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在旸湖的观景台上,面对着烟雨旸湖,为何会在那画出一幅桃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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