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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诱鸟》作者:南诏情人

  文案
  我匍匐在他腿间,回到了久违的故乡。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双性 - 三观不正 - 父子 - 骨科
  我以为我是幼年失怙,但16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爸,我就对他一见钟情。
  非传统型双性文。
  强调一下: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小说主角已满16!
  全员恶人。
  里面出现的国家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没有任何关联。
 
 
第1章 杀鸡
  门被敲响时,我正在杀鸡。
  准确点说,我正在烫鸡毛。
  小时候女人带我去做客,她说乖乖,你表现好妈妈给你吃鸡。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是客人,但做饭却是女人来做。我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比如人为什么要做客,做客就是去男人房间里尖叫吗?我不懂,他们也不会告诉我。
  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好,不然女人不会让我吃鸡。
  沸水烫着鸡毛簇簇往水里掉,我跪着吃糖。
  我挺瘦的,膝盖没肉,硌在湿漉漉水泥地上,疼得钻心。
  糖像家里厕所的拖把柄,长满灰绿色的霉斑,腥臭。
  女人说糖就是这个味道,她告诉我要学会享受。
  如果享受就是不停吃一根令人作呕的糖,那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享受。
  鸡未瞑目,侧着头看我,男人不允许我闭眼,于是我也侧着眼睛看鸡。
  我站在鸡头,看见女人朝鸡喉咙上割一刀,热烫血水顺着胳膊流在锈盆里,丁零当啷,盆被拍得清脆响亮,少倾,每根血管流干净,满当当一盆鸡血,放凝固了就能吃。
  脑袋软塌塌吊在长颈,浑身力气也没了,女人掌着鸡,男人掌着我。
  滚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尾羽也被烫干净,女人将我丢进另一个木盆,向男人招手。
  “好没?你轻点,小婊子白眼都翻撅了。”
  “妈个逼,催你妈个逼,今晚有鸡吃还催!”
  女人把盆抬起来,我的脑袋吊在盆外,长脖子垂着,看着他。
  “听见没?赔钱货,你好好吃,我有奖励。”
  我从五岁吃鸡,一开始是恶心的,六岁时学会了品尝。
  我还小的时候用女人的电脑上网,第一次知道棒棒糖应该是甜的,我吃的那叫阴茎。倒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那个图片里的棒状物体,应该比我吃过的都硬,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舔了一口屏幕,只尝到灰尘的腥,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照着我的脸就是一耳光,骂我婊子。
  如果婊子就是必须吃男人的生殖器官,那我是婊子。
  有一年的生日礼物,是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男人,把我和他反锁在房间里。
  我以为又是要吃,蹲下身拉开他的裤链,腥臭弹在我脸上,男人把我翻了个身。
  那天晚上我被劈成两半,尖叫着度过了童年的分界。男人扶着带血的玩意儿要往前面入,被女人吼了一嗓子,“小婊子前面可能会怀孕!你别搞前面!”
  我不知道前面会不会怀孕,我甚至不知道我算是个女的还是个男的,如果我是女的,为什么我有阴茎,如果我是男的,为什么我有阴道。
  我不想说这么粗俗,可如果他在我阴道里射精,那我有可能会怀孕,尽管大概率来说我的子宫是畸形的,但我还不想冒险。所以我撩起头发舔男人龟头上残存的精液,抬起头看他,把口水搅得滋滋作响。
  “嘶——”大概是爽的,男人将整根辛辣的糖塞进我喉咙里,冗长的甜蜜。
  到今天为止,我16岁,可能吃过300根糖,被劈成两半无数次。
  有时候是同一根糖,有时候是不同的男人,我也分不太清,他们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今天是我16岁生日,我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我从没过过生日,可我想给自己过一次生日。
  门铃响时我正在杀鸡,第一次杀鸡。
  鸡毛很难处理,被烫水烫掉的毛稀稀拉拉缠在手上不好摘下来,还混着刚刚放血时没捏住鸡头喷得到处都是的红水,我整个人狼狈不堪。
  随便用毛巾擦擦,血水在胳膊上摸匀。鸡毛掉了一地,缠在下水道口,再不处理就有可能堵起来,那么晚上我就得通一晚的水管。
  明天还要上学,我对门外的不速之客有些生气,但也没多生气,因为我知道那应该是女人送给我的16岁生日礼物,该来的总会来。
  昨天晚上女人买了一盒避孕套回来,我没说什么,女人的命令我从来不敢违抗,只好将小盒子接下,回房里准备。
  从猫眼往外看,站着一只野鸟,不知道什么品种,但今天杀了鸡,再杀一只鸟也是件小事。
  既然来的不是人,我也不必害怕了。我叫它等一会儿,处理好满身污血和鸡毛,摆在浴室门口的鸡被我裹严实,丢进盆里放好。
  满地毛晕在粉色水里,走起来有些打滑,差点让我摔一跤,我拿扫把扫进垃圾桶。
  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
  微博:@裴南pn
 
 
第2章 男人
  16岁生日第二天我从鸡婆楼离开。
  鸡婆楼顾名思义就是鸡婆在的楼,我妈是个鸡婆,她也从没否认她是个鸡婆。
  鸡婆的儿子应该叫杂种,从小他们就这么叫我,但我知道我不是杂种,人生下来是有使命的,每个人不一样。我同桌王刚的使命是当个窝囊废,我的使命是当个婊子,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当婊子的前提是要长得漂亮,漂亮的却不一定是婊子。如果你长得漂亮,又在鸡婆楼长大,那么你注定是个婊子。当你和足够多的男人上床,所有男人都会渴望和你上床。
  鸡婆楼住了很多楼凤,他们都说,就我妈那种姿色的楼凤,能生出我这种唇红齿白的小婊子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丑鸡婆没有烧高香,她确实是我妈,但不是我血缘上的亲妈。老婊子说她12年前在桥洞下发现我时我浑身都是血,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布,头发里爬满了蛆。是她花光了几千块积蓄把我救回来,从此养在身边。
  先不说老婊子嘴里有几句话是真的,她确实是把我捡回来养大,但只把我当成帮她赚钱的性爱机器。
  几年前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卖充气娃娃,那时候我就知道,老婊子是把我当成了可循环利用的公用充气娃娃,这样等她老了,躺着也能赚钱,虽然她现在也是躺着赚钱,但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不爱骑乘式?
  昨天第一次杀鸟,倒是废了不少精神,凌晨五点才完事,大清早的,鸡婆楼还在沉睡,我就得提着腿往学校走。
  学校是好学校,我们这升学率最高的高中。
  我自己考上的,关梅本不想让我再上,是我辗转数廿床榻换继续上高中的机会。
  考上这学校很轻松,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想,我亲生父母应该是挺聪明的两个人,不然以我流连胯间的频率,考上重点高中是痴心妄想。
  家里浴室总积水,摆上两天水洼变成黄绿的,有黑色幼蝻一堆堆在脏水里游。
  上学路上下了大雨,人行道变成城市浴缸,积水随处可见,肥蝻一个个打着伞路过我。
  暴雨浇灭阳光余烬,我一脚踩破太阳,水花灌进鞋和腿脖间隙,黄绿脏水也和幼蝻一同灌进鸡的耳道里。
  走进教室时大雨还在下,韩峰几个人又在打王刚,他呲牙咧嘴的,屁股被韩峰踩得很扁,肥肉从旁边溢出来。
  我没打算理,绕开地上那滩烂泥往后面走,韩峰一把拉住我,脚还在王刚屁股上碾压,他哑着烟嗓朝我笑,“关五十,我给你100,今晚操你屁眼。”
  说完捏住我屁股掂掂,我伸手抓了一把他下体,换来满教室哄笑和一句婊子,抱着书包坐回座位。
  韩峰放过他时,王刚连声说我不敢了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
  他拖着象腿挪到我旁边,我把昨天借走的笔还给他,他垂着脖子说不用谢。
  张丽用笔戳我背,“关淼淼,韩峰那些人是在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所有人都以为是玩笑是最玩笑的,我转身捏住笔尖,“不是开玩笑,我昨晚上在韩峰家给他舔鸡巴,他连屁股都不洗,浑身骚味。”
  韩峰正好经过我桌子,顺手给了我一巴掌,他的手臂很粗,是他三个下体那么粗,打的我倒在王刚身上。
  “操你妈的婊子,放你妈狗屁。”
  我揩掉被打出来的口水,撑着王刚肥肚子坐起来。
 
 
第一节 课是语文,我倒在语文必修三上睡了一觉,起来时张丽又拿笔尖戳我背,叫我交作业。
  我转过去拨开她遮眼睛的刘海,没头没尾地问她,“张丽,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她脸一下红了,支支吾吾拍开我的手,“我不好看,交作业了。”
  我朝她睫毛吹气,小声说,“别让他们发现你长得好看。”
  王刚凑过来,韩峰鞋底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踩得他身上又脏又臭,他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我的胸脯,“你也长得很好看,如果你是女的...”
  我斜觑一眼他,“死胖子,给我50,等下去三楼厕所,我让你射嘴里。”
  死胖子撇撇嘴没说话。我有些失望,如果他妈愿意多给他点零花钱,那我今天就能多50块生活费。
  说完我趴下继续睡觉,想着等下拿兜里50去食堂该买点什么吃的。
  等我睡饱起来时,张丽不理我了,无论我在她课本上画猪头还是在她文具盒放纸条,她都不看我一眼。
  自讨没趣,我正想找韩峰问他100块能不能涨涨价的时候,班主任过来喊我,说关淼淼,有人找你。
  我们班主任是个狗日的婊子,我估计她知道我是花100块就能随便草的公交车,所以才时不时没来由叫我去教室外罚站,尽管我语文能考120。
  班主任捏着我的手把我拽到办公室,期间小声警告我,眼睛瞪得滚圆,“关淼淼,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事,但是最好实话实说,不要影响学校声誉。”
  我盯着她脖颈狂跳的动脉出了一会儿神,笑着点头,“好的,老师。”
  办公室早空了,班主任也被个中年男人赶出去,关上门时我回头站好,双手背在身后,咬着下唇看过去。
  两个警察坐在沙发上,一个年轻的看着我,一个年长的探究我。
  年轻的看起来27、8岁,年长的40岁左右。我看清老男人的样子,愣了一秒,走上前去。
  年轻警察走过来,按着我肩膀让我坐下,他语气很温和,轻声问我,“同学,你是叫关淼淼吗?”
  我看看他手中的录音笔,又看向探究我的老男人。甫一对视,他奔狮般的眼睛瞬间擒住我,我立马低下头去,膝盖岌岌可危。我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躲开他的眼睛,他像看老友一样盯着我。无法否认,我有跪下趴到他胯间轻蹭的冲动。
  年轻警察看我不理他,又问了一遍。我还是看着老男人,这次看的是他胸前警徽。
  目光向上,我盯着男人眼睛说,“是。”
  接着他又问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我今年几岁,我家住哪,我妈叫什么名字。最后年轻警察拿出一张照片,是个男人的免冠证件照。
  长得真丑,鼻上有个瘤子,吊三角眼,看着就口臭。我仔细看了半晌,又拿起来贴到鼻尖,像个弱智一样闻了闻,最后放下照片,对年轻警察眨眼睛,“没有。”
  鼻腔里新鲜油墨味让我血液沸腾,还没来得及兴奋,坐在正中的老男人大掌一拍,“重新说!”
  我跟着桌子打了个颤,眼泪流下来,小声呜咽着,“我不好意思说...”
  下唇快要被我咬出血,我仰头看向站起来的老男人,用眼神求他。
  最后老男人松了肩膀,摆摆手说,“你们先出去,我单独问。”
  办公室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看见雄狮朝我走来,张着血盆大口,在一口咬断我脖子之前又匍匐下来,温顺地舔着我的毛。
  “小关同学。”
  我揪着校服衣角,低头看他锃亮的皮鞋,“叫我淼淼吧,妈妈就这么叫我。”
  雄狮将一块腐肉递过来,问我有没有见过它的主人,我在狮子肚皮下簌簌发抖,点头承认,说我见过。
  “为什么刚刚说你没见过?”
  我歪头蹭男人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眼泪在他手背抹匀。
  男人以为我没感受到他的僵,想抽回手又打住,“淼淼?”
  “叔叔,我说了,你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
  “好,叔叔答应你。”
  狮子放下戒备,趴在地上让我靠过去,我却没靠,往后缩在沙发角,不敢看他眼睛,“他,是我妈妈的客人,我妈妈会让我...”
  “会让我...”
  “好了,我知道了。”
  我躲在角落无声地哭,男人不停给我递纸巾,我越哭越凶,他越坐越近,最后我斜靠在他怀里,将他靛蓝衬衫扣在五指间,泪水在上面晕开。
  最后男人胸前一整块都被我哭湿了,我抬头看他挺立的鼻尖,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死在我家里,昨天是我生日,我去同学韩峰家过生日,妈妈也知道的。我说在韩峰家一待就是一个晚上,早上我才回到家楼下,却不敢进去,因为怕妈妈骂我,最后我是直接来的学校。
  老男人摸摸我头顶,告诉我妈妈早上六点就从监控里消失了,没人找到她,问我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在他怀里摇头,搂紧他的腰说,我也不知道,妈妈总会消失那么一段时间,债主老来找她,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人。
  狮子没注意我觊觎它柔软的肚皮,神色复杂地将我提起来,用食指揩我脸上残留的水,“淼淼,现在你妈妈有可能和这个男人的死因有关,你愿意陪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吗?”
  我抓着他胸前徽章把玩,凑近闻他身上味道,“叔叔,你是最大的警察吗?”
  他笑我天真的说法,点头,“算是吧。”
  我歪头看他,“所有案子都要局长出面呀?你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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