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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鸟(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20-08-26 09:22:48  作者:南诏情人
  “为什么!”那人大叫,“光我知道的,我们年级就有五个人上过他!一群精虫上脑的傻逼!”
  我咬着木棍,笑得浑身颤抖。
  “那你和哥哥做爱,不是精虫上脑吗?”
  “那不一样!我又不是...哥,你是我男朋友啊,对不对?”
  “小驰,哥喜欢你。”
  地上的水快干了,门内有人沉默,有人逼问,我撕起脚底,一步一个脚印往房间走。
  ......
  指针转到3点,蝉鸣一声盖过一声,阳光绞杀油浸的树叶。
  叔叔家小池塘养着好几尾鲤鱼,最漂亮那条尾巴是血红色的。
  后背一痛,我跪倒在池塘台阶。
  “婊子!你敢听见什么东西,我把你杀了!”
  我从地上匍匐而起,郑驰一脚踩着肚子把我按回去。
  “你敢说出去,我会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世界上的蠢人见多了,没有脑子的比比皆是,郑驰就是其中之一。
  我捂着肚子,皱眉朝他笑,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开始揍我,我仰头,肿胀的眼眺望上方,哥哥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吃冰棍,草莓味的。
  郑子闫挥舞冰棍跟我招手,皮肤被阳光腌渍,边缘模糊在天光里。
  “听见什么啊,郑驰。”我蜷缩起来,不让他再打,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我硬了。
  我看着郑子闫,朝他的方向起立,他含着冰棍,俯视我,我的欲望都在他口腔里融化。
  “没听见最好,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完郑驰爬起,目光一转,指着我身后尖叫,“你干什么!这是我爸的锦鲤!”
  小鱼在岸上太久,求生欲让它在池塘边疯狂跳动,声嘶力竭地呐喊,溃烂的血红尾巴上下拍打。
  拍打越来越快,胳膊粗的小鱼溅了郑驰一身腥水。
  我摩挲小鱼张翕不停的腮,和它浑浊的眼睛对视,“我在救他啊。”
  “疯子!”郑驰惊恐得目眦欲裂,一步步往后退,“神经病!我要叫我爸把你赶出去!”
  郑驰转身狂奔,我摸着快要胜利的小鱼和哥哥对望,朝他挥手,他吃完冰棍,拉上窗帘。
  得烂鳍病的锦鲤,尾巴就是血红色,下身全烂了,多疼。
  活着是为了要死,早走到终点的才是赢家。
  我听不懂郑驰的话,我在救它,怎么会是疯子。
 
 
第8章 我学她的一切
  高一刚进学校我就瞧不起韩峰,没有为什么,瞧不起就是瞧不起。动物之间有种通感,人类进化后通感消失了,但有的细微末节藏在基因里。韩峰感觉出我瞧不起他,虽然我们从没说过话。
  韩峰留过级,是这个年级恶学生的头,开学第一个月,他把我按在厕所里打,踩着我的头,叫我为斜眼看他道歉,我如果反抗,后果就会和王刚一样。那时候厕所里没人,我说我给你操,能不能不说对不起。
  每个人的自尊有不同寄托,操我是享受,要我说对不起是侮辱。
  他愣了一会儿说我有毛病,我趁他发呆扒了他裤子,一口含进嘴里。
  阴茎硬得飞快,被我吃得口水淋淋,腥膻骚味在舌苔四溢。韩峰不过一个对着av碟打飞机的雏,哪受过这种刺激,我含着囊袋吮吸,他没五分钟就泻了。
  他按着我的头射精,龟头戳得我翻白眼,喉咙火辣辣的。
  后来厕所来了人,我在隔间又给他口了一次。
  第二天他把我堵在树林里操,说我还长了逼,是不是个怪物?我说是,宗教里畸形都是怪物。
  他抓着我头发,把我按进草丛,野草带刺,刮得我乳头又痛又痒,眼角被头皮扯得上扬,我呻吟着说,我不是上帝创造的人,因为我比女人多了阴茎,比男人多了阴道,我是怪物,怪物活该下贱。
  我说你看过歌剧魅影吗?看过科学怪人吗?看过巴黎圣母院吗?他们都被称为怪物。他们是文学作品里的所谓怪物,而我也是怪物,比他们低贱得多得多的低等怪物。
  韩峰嫌我烦,捏着我舌头扯出来,我像拔舌地狱的小鬼,生受铁钉穿凿之痛。
  树林背后一大群上体育课的学生,他们中有个被玩烂了的婊子,他们知道他成绩好,知道他长得好看,不知道他下课后会和男人做爱。
  我塌下腰,让韩峰进得更深,草尖搔着鼻腔,满口草腥味,韩峰说我的屁眼这么松,是不是被很多男人草过?
  我说你是第66个操过我的男人,是个吉利数字。
  韩峰没觉得这数字吉利,他听完干得更凶,血和精液混在一块儿,虫子被压碎了,泥土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性交后站起来,草地被我们压出两个膝盖和三只手,第四只韩峰用来抓我头发。
  成千上万的草被我们杀死了。
  我说你看这像不像犯罪现场用粉笔画出的人印?
  韩峰反问我,难道做爱还会死人?
  我说做爱难道不会死人吗?有人说死后就是一直在重复死去瞬间的所见所闻,高潮时候死,那死了以后就是在天堂,高潮天堂。
  韩峰被我逗笑了,说我除了被操还有点意思。
  后来韩峰再操我,我就要收钱了,我说第一次是免费体验,第二次是进店消费。
  越便宜的婊子越下贱,我只跟他要了100块钱。
  有时候他带跟班来,我说不要把我有阴道的事情说出去,他还算仗义,只脱掉我后面一半裤子,关上窗帘,把我按在他家地板上干。
  一开始他们只站着看,有的还嫌男人恶心,说屁股脏。
  鬣狗怎么会嫌屁股脏,它们口是心非,一个个校服裤子撑得巨大,前赴后继扑上来捕食,从肛门把猎物五脏六腑全掏出来,分食殆尽。
  他们像在上厕所,一个一个进坑,只微微拉下裤腰,射完抖尿一样甩甩阴茎,把尚未发育完全的脑子收回裤子,绿的红的零钱簌簌落满我的背。
  有时候他们操得狠了,我会失禁,尿得韩峰家的地板一地水。他们围成一圈,看我蜷缩在尿水里抽搐。
  有时候鬣狗们吃饱喝足回巢,野狼还意犹未尽。它把我抱到沙发上玩弄,时不时按一下我肚子,看我把整条裤子尿成湿布。
  他们说我是校妓。
  到今天,大多数人都以为是韩峰的跟班在造谣,因为说出来那群高中生不会信,他们当这是校园霸凌的谈资,却不知道谁给我50块,我就会跟他去厕所。
  今天是在叔叔家住的第七天,叔叔从背对着我睡觉到自觉轻拍着我入眠,不过几个晚上的时间。
  早上心情好,我哼着歌走进教室,张丽拿着我抽屉里藏得很深的红色塑料袋,恶狠狠瞪过来。
  星期四是惯例查抽屉的日子,昨天叔叔下班早,说来接我回家。不接郑子闫,更不接郑驰,接我回家,我太高兴,高兴得把这事忘了。
  张丽是生活委员,一向都是她干这个。
  “关淼淼。”她说,“你抽屉里怎么有这个?学校里不允许带刀的。”
  学校当然不让带刀,从有人捅死同学后就禁刀了。捅死人那天我们值日到很晚,楼道里黑乎乎的。我从二楼走下去,有人问今天没下雨,楼梯上怎么会有积水。
  她拿着刀,一把折叠刀。
  白色陶瓷刀身让它看起来柔软又无害。但我试过,陶瓷刀比普通水果刀快几倍,还不生锈,一刀下去,皮肉全开。
  有次我削完东西,冲洗后握着刀柄甩水,折叠部分被甩松,刀刃一下砸在我中指上,流了很多血。
  我抱着椅背坐下,笑嘻嘻回她,“妈妈叫我买的刀,我放到抽屉里忘带回家啦,饶了我这一次吧。”
  张丽说不行,要收走上交,交给班主任保管。
  我拉着她的手,说求求你了。
  张丽脸一下烧得不成样,很像受惊的白色兔子,对什么都不设防。我求了很久,一直快上课都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女孩子的手都这么软吗?
  后来她终于答应了,把袋子还给我时有些欲言又止。
  王刚帮韩峰带的早餐少了一个蛋,眼镜被韩峰打得歪在脸上,坐下来时浑身汗味十足,我稍微离得远了点。
  韩峰蹲在我桌子旁,拄着下巴跟我说话,音量不大。
  他说,关淼淼,想你屁股了。
  我亲一口他,全教室人都在起哄。以前他们都猜我是个死基佬娘娘腔,这下我不仅做实了,还告诉大家韩峰也是个死基佬娘娘腔。
  我小声说我不卖了,他揪着我头发把我脖子弯成60度,一直把我拉到门外走廊尽头,气得浑身发抖。
  “小婊子,别他妈在教室里发骚!”他说,“今天放学洗好屁股等我。”
  我说我答应了人,以后都不卖了,生意不做了。
  他问为什么?
  这是死角,没人过来,我嘻嘻笑,扣着他的腰,和他接了一个绵长激烈的吻。
  舔掉他下巴口水,我摸着他的刺头说,韩峰,我答应了别人,以后不卖了。
  他把手钻进校裤,揉着我的屁股,问是谁这么大面子?
  “警察呀。”
  “呸,操你妈的。”韩峰啐我一口,粗粝的手指钻进我向来松软滚烫的甬道里搅了几下,“滚吧!”
  他进过警局,以为我是卖淫被抓,没再多说,抽出手走了。
  进教室时已经上课了,我被班主任那个骚婊子罚站了两节课,整整80分钟。我猜不仅是因为我迟到,还因为有人告诉她我和韩峰都是死基佬娘娘腔。
  至于为什么不罚韩峰只罚我,我肯定她是因为嫉妒,嫉妒我比她年轻,作为一个怪物都比她有魅力。
  我在脑子里幻想了无数她突然发疯,扒光自己衣服,站在讲台上自慰给学生看,一边说她不配当老师。
  我想着想着笑出了声,又被罚了两节课。
  早上的课是站完的,我去食堂吃了两个鸡腿补补,一觉睡到下午第一节 课结束。
  醒来时物理老师正讲电子在磁场中的运动规律,我把那道题撕下来,用磁场中那些小叉连了一个兔子,折好丢进张丽铅笔盒里。
  张丽又生气了,她把兔子撕得稀巴烂,全撒我头上。
  女孩子真是莫名其妙的,幸好我不是。
  我趴着想了一节课,在张丽丢给我纸条,叫我放学去操场角落等她一下时,想明白了。
  张丽喜欢我。
  她叫我去操场不是为了告白,但她知道我是婊子还愿意给我丢纸条,证明她喜欢我。
  我忘了说,世界上不仅有两种人,一种爱上我,一种嫉妒我,还有第三种人,他们不该喜欢我。
  我如约而至,张丽扭扭捏捏说不出口。
  一直等,等到太阳快落山,张丽绞着手指,问我那个红色塑料袋里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她说他们都说你是......你又有这些,你是不是想当女孩子?
  一件连帽大衣,一条阔腿裤,一双高跟鞋,一顶假发,一个口罩一个墨镜。
  都曾是关梅的东西。
  我15岁的时候,她因为吸毒骨瘦如柴,头发少得像旱地里长豆芽,天天带着假发出门。她个子不矮,甚至比大多数南方女人都高,有174左右的样子,这我来说是件好事。我从发现和她长得差不多高的那天起就很少吃饭,有时还去厕所吐出来。直到和她一样高时,果然就不再长了。
  我学她的一切、学她说话、学她一颠一颠走路、学她装腔作势的腔调、学她一颦一笑、学她用左手吃饭。现在我左右手都可以写字,被罚抄课文时要我写几遍都不在话下。
  我学了两年,但不代表我想当女孩子。
  我嬉皮笑脸地,捏一下她香香软软的脸蛋,说我想不想当女孩子,关你什么事呀?
  她恼羞成怒,转身就走,我一把拉回来,半抱着她,我说对,我想当女孩子。
  张丽嚅嗫着,想挣脱我,她扬起头,眼里的水清澈见底,她说就算你想当女孩子...我也...我也没关系,你别跟他们来往了,好吗?
  我亲了一口她的脸,比想象中软。
  我说,张丽,你这么干净,不要喜欢我。
  我戳破了她的秘密,还偷亲她,简直罪不可赦,张丽给了我一巴掌,哭得下巴都在抖,骂我坏人,叫我滚蛋!
  我滚了。
  鸟热得一直在低空打转,太阳落山了。
 
 
第9章 我站在天台边缘一直往前倾。
  期中考还有一个星期,徐宝珍,因为我迟到又看我不顺眼。语文课我在写英语作业,所有人都在写作业,她就单单挑中我,照着我后脑勺一巴掌,把我作业本从两边劈开。
  我瞪着她,我看见我用眼睛拿起桌上的钢笔捅进她大张的咽喉。
  她还在辱骂,说我不务正业,投机取巧。五官凝合成一张嘴,叫得我脑子嗡嗡响。
  我搡开她往外跑,张丽没拉住我,被一把带到地上。来不及管她了,再晚一秒徐宝珍的喉咙就不保了。
  重点高中的学风很自由,我带着走读证,上课时间跨出大门,没一个人拦我。我在学校对面用叔叔给我的零花钱买了盒软玉溪和一个红色打火机。
  我把烟藏进校服里,爬上高三教学楼天台。门锁虚掩着,我把钢丝收进口袋掀开大门,郑子闫正抱着一个人啃。
  那人被郑子闫的肩膀挡住,我只看见她颤抖的校服裙摆。不是郑驰,这人还没穿女装的爱好。
  没想到郑子闫还是个双性恋,真够新鲜。能同时满足哥哥两种性向的只有我了,可能他生下来就是为我服务的。
  这几个星期,我和郑子闫总在家里擦肩而过,郑辉告诉我警方已经开始通缉关梅,却一直没提给我找寄养家庭。郑辉上班忙,平时他不在家的时候,郑驰就整我,往我水里吐口水,在我三明治里倒502。郑子闫总是轻描淡写说一句小驰别闹,然后看着我礼貌微笑。
  今天早上郑辉前脚刚走,郑驰后脚往我头上倒橙汁,这是我在郑子闫轻轻说抱歉,递给我两张抽纸后第二次看到他。
  我关上阳台门,靠在铁锈上摸出玉溪,捂着嘴点燃。烟雾朦胧,郑子闫把手伸进姑娘胸罩里抓了几把,小姑娘哼哼唧唧,跟要化了似的。
  烟屁股抽到头,我放到脚下碾了碾,郑子闫也啃够了,女生用校服蒙着脸,推开我冲下天台,长发甩我一巴掌。
  郑子闫看到我也不惊讶,踱步过来。
  “来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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