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韧被紧致柔软地甬道包裹着,如同被无数长张小嘴同时吸吮,钟离壁猛的抬高腰身挺进怀玉身体地最深处。
炙热的液体一股股的射入身体地最深处,刚刚高潮过后的怀玉被烫的手脚一阵抽搐无力的瘫倒在钟离壁的怀中。
“为夫刚刚是不是干到宝贝的子宫了?”激烈的性事过后钟离壁轻手轻脚的为怀玉检查着伤口,说出地话满满的都是戏谑。
“闭嘴!”想到自己刚刚如同荡妇般哭求着钟离壁深点快点,怀玉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只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那平坦的小腹。
钟离壁瞧着怀玉这般落寞地模样心中也跟着难过起来,他咬着爱人的耳调戏般的说道:“娘子放心为夫以后定会日日耕耘、夜夜播种,让你早早地给我生出个小钟离来!”
“滚!”怀玉就是在冷清听了钟离壁这番话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他用力一踹险些将人踢到了床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钟离壁与怀玉日日相伴夜夜缠绵蜜里调油般愈发的相爱,只是怀玉总是能够敏锐的捕捉到钟离壁眼眸中那不经意间闪过的落寞。
“钟离……”怀玉瞧在眼中疼在心中,他盼着与钟离壁朝朝暮暮长相厮守,只是有些事情不能不面对,总不能真的自私到让钟离壁为自己与家人断绝关系:“回家看看吧!”
“给我弹一曲小调听听!”钟离壁松开怀玉的腰肢,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直接将‘绕梁’取了出来。
一曲红尘断,弹出了钟离壁心中诉说不尽的惆怅,他想回家却怕见到父王冰冷的面孔,更怕父王执意要拆散他与怀玉。
“阁下既然来了就请进吧,听人墙角可非丈夫所为!”琴声依旧悠扬,只是钟离壁的神色已经冷了下来,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色胚子偷偷摸摸的惦记着他家怀玉。
他话音刚落,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便推门而入,半方面具遮住了男子以的容颜,让人看不到他的长相,额前那稀碎的卷发更是遮住了他眼眸,衬托着此人愈发的扑朔迷离。
“你这琴是从何处得来?”男子瞧着怀玉中的琴率先开了口。
钟离壁挡在怀玉前面:“这把琴是家父的!”
“你姓钟离?”阳光照耀在男子泛起淡淡地紫色光晕。
钟离壁微微颔首:“在下钟离壁!”
“那他呢?”男子指着怀玉问道。
“他是我的妻,名唤怀玉!”钟离壁说着将怀玉抱在了怀里,似乎在占有权。
“你的妻?”男子闻言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你是三礼六聘的娶了他还是在族谱上刻上了他名字,你们姓钟离的男人还真是如出一辙,凭借着三两句花言巧语就想骗着人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男子言罢似乎是愤怒至极,竟抽出腰间的软剑直直地劈向‘绕梁’。
也几乎是瞬间钟离壁便荡开了男子的剑,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道:“你竟敢出言侮辱我钟离家,找死!”
“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天诛地灭!”男子手握软剑,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意。
“钟离”怀玉站起身握住了钟离壁紧攥的拳头,扬声问道:“阁下究竟是何许人也?”
“我是这听荷轩的主人亦是那日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请大夫救你之人。”男子负手而立,霸气侧漏。
第40章 完结
“从楼梯上摔下来?”钟离壁蹙着眉,所有的愤怒都被心疼取代,他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男子的挑衅,反握住怀玉的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过是被雨夜推了一下!”怀玉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男人指着钟离壁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说他是你的妻,可你却连名分都给不了他,只能藏在这青楼之中偷情,你还算是个男人吗?男子的话如同刀子般划在钟离壁的心上,他垂着头任由泪水打湿了脸颊。
“我不在乎!”怀玉用手指摩挲去钟离壁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有没有名分都没关系!”
“可我在乎!”钟离壁在怀玉冰冷地薄唇上印上了一个炙热的吻:“我现在就去求父王给你个名分!”他说着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钟离壁的衣袖从怀玉的指尖滑落,他咬着薄唇眼眸中透出忐忑,怎么会真的不在乎,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可以得到长辈的支持名正言顺的公之于众,他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握着钟离壁的手大声的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夫妻,之所以那么轻描淡写不过是怕他为难罢了!
“这孩子的性格倒是比他那个顽固的父王好太多!”男子瞧着钟离壁的背影眼眸中没了刚才的怒气,反倒是多了几分赞赏。
怀玉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他看着眼前的神秘男子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他老子!”男子不待怀玉反应身形一掠瞬间消失不见。
七月的太阳总是那般的热情,钟离壁跪在威严耸立的钟离王府门前,不过片刻汗水便已经沾湿了长袍。
“父王请您同意孩儿与怀玉的婚事!”天很热阳光很毒,钟离壁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咚咚的声音听着人心里发闷。
“钟离……”不知过了多久,怀玉冷清地声音在钟离壁的耳边响了起来,宛如清风般为他在这炎炎夏日带来了一丝清爽,他抬眸宠溺的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同你一起求得父王的认可!”怀玉撩起衣摆跪在钟离壁的身边。
“好!”心爱之人相视一笑,静静地跪在地上。
炙热的阳光将怀玉白皙地皮肤烤的通红,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起来,怀玉终是经受不住这炙热的烘烤晕在了钟离壁的怀中。
“怀玉!怀玉!”被晒到几乎融化的钟离壁瞬间清醒回来,他猛的起身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大步的冲向钟离王府。
“世子,王爷有命不准您进来!”守门的小厮几个硬着头皮上前拦住钟离壁。
“你知不知道我怀里的人是谁?”钟离壁急得一脚踹在了其中小厮的肚子上大声吼道:“他是未来的世子妃,你们几个狗东西拿着鸡毛当令箭竟敢阻拦我,是不是活腻了?”
“不知本王是不是也活腻了?”钟离靖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钟离壁的眼前,鹰一般的眼眸中透着丝丝怒意。
“父王!”钟离壁“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神色戚哀恳求道:“求您成全我们吧!”
说话间钟离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躺在钟离壁怀中昏迷不醒的怀玉眉心一蹙,连忙上前为其诊脉。
钟离壁瞧着神色愈发凝重的钟离城,心中骤然一紧,连忙问道:“怎么样?”
“恭喜大哥,他已经怀孕半月有余!”钟离城对着钟离壁作揖。
“真的吗?”钟离壁闻言,眉宇间所有的忧愁一扫而空,他激动地对着钟离靖舟叩首道:“父王如今怀玉怀了我的孩子,求您成全我们的婚事!”
钟离靖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不过却转瞬即逝,他冷冰冰的道:“什么钟离家的孩子,未婚先孕不过是……”
“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比钟离靖舟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钟离壁回头望去入目的却是今日在听荷轩所见到的那个男子。
“阿次你总算肯出来见我了!”在钟离壁与钟离城诧异的目光中,钟离靖舟老泪纵横的将男子抱入了怀里。
“钟离靖舟这么多年不见你依旧是狗改不了吃屎,曾经让自己儿子背负野种的骂名现在又想让自己孙子背负野种的骂名!”男子一脚踹在钟离靖舟的腿上,抬手解下自己的面具:“我拓拔次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若不这般做,你会如此轻易的现身吗?”钟离靖舟踉跄两步在钟离城的搀扶下才站稳了身子,他用目光描绘着爱人碧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唇瓣,心中涌现无限的爱意,他的阿次还是这般好看。
“看什么看!”时隔多年,就算经历过再多的恩怨爱恨,当拓拔次再次瞧着钟离靖舟这深情款款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脸颊一热。
“看你为何这般狠心,明明已经到了京城却还是不肯过来看我、看儿子们一眼!”钟离靖舟的说着再一次将拓拔次抱入怀中,摩挲着他的鬓间有些哀怨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你打我骂我都好为何偏偏要用离开这种世间最残忍的法子折磨我,今儿我若不是用钟离壁与怀玉的婚事逼你现身,你是不是还打算你一走了之?”
“这么说你同意他俩的婚事?”拓拔次眼睛一亮,煞是好看。
“我已经错了过一次又怎会错第二次!”钟离靖舟握着拓拔次的手走到钟离壁面前轻轻地将跪在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为父本就没有什么门第之见,之所以在装作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也不过是想考验你们的感情罢了!”
“父王用心良苦,儿子感激涕零!”
什么是峰回路转,这便是了!
若非父王这一番磨炼,他们有岂会真正的知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至于那个命苦的孩子也许注定是他与怀玉生命中的遗憾!
“还要不要杀我了?”拓拔次挣脱了钟离靖舟的手,狭促的捏上了钟离壁的脸蛋。
“阿爹!”钟离壁唇角荡漾着笑意,他的父亲、他的爹爹、他的兄弟还有的爱人此刻都在他的身边,钟离壁想他此生大抵是再无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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