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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神不想谈恋爱(综同人)——总裁哥哥

时间:2020-08-28 15:15:50  作者:总裁哥哥
  按照常理来说,事情的确是应该按照苏云璋和其他权贵子弟的设想来进行发展的。
  这世上,再没人会比他们更了解“世家”。
  他们唯一错料的一点,是他们忘了,他们所料想的一切,都是基于“许清河和张明伥的感情,是发乎情、止于礼,没有越过雷池一步”的。
  两人若只是当众亲昵,也许还能说是许清河年纪小、情窦初开、难免出格了些,张明伥那边处理得好,许清河便依旧还是那个骄矜温婉的大家闺秀,仍然可以嫁个门当户对的郎君。
  但两人若是交颈相融过了呢?
  帝辛几乎能够想象得到,许太傅从许清河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震怒?
  对于一个门第观念甚重的人来说,何止于此?
  大齐朝虽开放,却远不似殷商时候,距母系氏族相去未远,男男女女若是看上了眼,便可相约而眠。
  嫁一个失了贞的女儿给门当户对的郎君,那不是结了亲,而是结了仇。
  于是,等着看许太傅发火、看宝莱居张明伥倒霉的权贵们,越来越看不懂这出戏是怎么唱的了。
  许清河倒是被软禁了一段时间没错,但张明伥却半点没有遭殃,甚至到后来,干脆来了个反转,许清河被放了出来,索性更加明目张胆地同张明伥来往。看那架势,反倒像是
  像是许太傅默认了张明伥这个女婿。
  “你说张明伥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有关许清河和张明伥两人间纠纠缠缠的故事,苏云璋听到以后,简直不敢置信。
  他问帝辛为什么,帝辛倒是明白,却也没准备告诉他。
  女子婚前欢好,在他去过的许多世界都叫失贞。这个词,对女人的打击,似乎总是致命的。
  如果在原本谢华宸记忆里的那一世,许清河曾经借着许家的势力,帮着张明伥打压、羞辱过谢华宸和谢氏,帝辛都绝不会因为许清河是个女人,或者因为许清河那所谓的“谢华宸命定妻子”的荒谬理由而心软。
  但她没有。
  大抵,张明伥记忆里的谢华宸会娶许清河为妻、永不纳妾,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至少,许清河的那一份温柔和善良,是真的。
  张明伥是许清河自己做下的选择,帝辛从前没想过要阻止许清河和张明伥的发展,今后自然也只是准备让秘密仍旧成为秘密,不插手许清河的人生。
  张明伥崛起的速度很快。
  在大家几乎都默认了他和许清河的关系,认定了他将来会接着许家的势进入仕途的时候,京都里忽然又传出了他和少帝亲妹荣玉公主关系匪浅的传闻。
  张明伥是在秋日狩猎中结识的荣玉公主。
  由于秋狩只有皇室和少数世家权贵才能参与,而张明伥本身又是因为许清河才能得以参加,所以在传闻流出的时候,不少人在谈及许清河的时候,都带上了一种错综复杂的心情。
  “啧,我是没想到这个张明伥,除了会剽窃,竟然也还算是个人物。”
  冬日一场饮宴,没人想到少帝竟会亲临。
  眼瞧着荣玉公主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宣郡王认出了她身边跟着的张明伥,又想到了近半年来,几乎没停过的传闻,忽然喝了一口酒,悠悠叹了一句。
  “这算个什么人物?”
  苏云璋瞪大了眼睛,显然对宣郡王的话表示不满。
  先是等少帝同众人一道山呼万岁,而后便哼着声道:“不过是会勾搭女人罢了。”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他长那模样,还能勾搭得荣玉和许家娘子喜欢,这便是本事。”
  宣郡王摇了摇头。
  “皇兄,这张明伥便是我跟你说的那奇人,正巧你今个来了,不若你考考他,看看他是不是就像我说的那般厉害”
  荣玉公主娇嗔,竟是要向着少帝举荐张明伥,话刚一落,便是满座皆静。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
  加快了好多进度,但毕竟是种马男,还是要让他种马一下的,至于他怎么勾搭的女人,下章激情打脸的同时,来顺便唠唠
 
 
第44章 
  荣玉公主是少帝一母同胞的亲妹或因皇子、皇女向来不在一处长大两人的感情说不上有多好,但到底还是要比其他的兄弟姐妹更亲近些。
  “张明伥?”
  少帝今年也已及冠少年继位至今已颇具威严。
  眼见得张明伥上前一步再次行了一礼少帝摆了摆手让他不必多礼,便将他放在了一边,不再搭理。
  “荣玉可是喜欢他?”
  少帝这话是对着荣玉公主在问语气平平淡淡,叫人有些摸不清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皇兄”
  荣玉公主垂首,娇嗔一声。
  明艳的面颊上飞上的一抹绯红给出了问题的答案。
  帝辛同苏云璋、宣郡王坐在一处离少帝所在的主位极近。只是旁观着眼前的一幕,并不确认这一幕是否在上一世也同样发生过。
  至少,在原身的记忆里,上一世,荣玉公主是私底下向少帝举荐张明伥的。
  帝辛回首如在场诸多人一样,往许家郎君、娘子所在的位置望过去。
  果不其然见了许家郎君个个都气得发抖,那许清河也身形摇晃两下似是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这才收回了目光来。
  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后,看似做的很少。
  但实际上早在宝莱居那日,看见张明伥同许清河两人后,便料到了会有今日。
  终究,这一世和谢华宸记忆里的那一世是不同的。
  三春诗会那一次,他自己也只以为是断了张明伥剽窃别人作品来扬名的路,但实际上,就那一次,他就改变了很多。
  至少,在谢华宸的记忆里,张明伥是花了很多时间来调和荣玉公主和许清河之间的关系的。等到他通过荣玉公主见到了少帝时,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懂得学以致用,可以将后世的许多见闻同这个世界连接起来了。
  而现在,张明伥,仍旧只是后世那个一无所知的张明伥而已。
  摆在他面前的,不仅是少帝的考验,更是荣玉公主和许清河两者间一触即发的危险关系。
  转过头来,帝辛挑了挑眉,做好了看戏的准备,却没料到那主座上少帝叹了一口气,对着荣玉公主像是低声说了些什么,而后帝辛便瞧见荣玉公主和张明伥两道目光遥遥望来
  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与两人对视,帝辛饮酒,掩下了眼里的迷惑。
  “谢家儿郎,非而立无子,不得纳妾。如果可以,朕原本是想替你同谢家大郎做一桩媒的”
  少帝的声音轻飘飘的。
  如果刚开始,荣玉公主还可以嗤之以鼻,用张明伥曾许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来反驳,那么在回首望向帝辛的瞬间,她迟疑了。
  同样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个是芝兰玉树的华玉公子,一个是相貌平平的普通商人,
  这又怎么能一样呢?
  一瞬间,荣玉公主想了许多。
  忽而,她想起,她喜欢的,是张明伥那藏着百般奇妙点子的智慧才华,是张明伥愿意舍下男人身段骨气来哄她的甜言蜜语,更是张明伥藏在他那双眼睛里的万般深情。
  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家到底还是看重孩子,而张明伥,不管她有没有孩子,她只能是他的唯一。
  目光或许有些流连,但最终,荣玉公主到底还是收回了目光。
  “如果皇兄非要我选,我是要选明伥的。”
  娇羞地低头,荣玉公主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大齐兵强国胜,无需公主联姻,于是公主选夫有着极高的自由。反正有公主引荐,驸马即使出身不堪,也可成为朝臣。她是少帝亲妹,只要她不做过于出格之事,便是注定了一世的富贵荣华。
  与其嫁一个心中只有家族权势的世家子弟,何不如嫁一个好拿捏的只爱她的平凡人?
  “再说吧。”
  少帝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明确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敛了敛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再看向张明伥时,只如平常,半点没有当面劝荣玉移情别恋的愧疚。
  “既然荣玉要朕考你,恰好朕近来心里有一烦心事,不如你便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坐了直身体,少帝这时才像是认真起来,“朕欲以京都为始,往西北掘出一条大运河,但难得,朝中上下这一次竟然不分派别,都否决了朕的想法。不如你来说说,朕到底是错未错,这河,又是该不该挖?”
  少帝话落,原本就寂静的饮宴,此刻更是噤若寒蝉。
  参加饮宴的,多是各家小辈,均未入仕。此时听少帝将朝堂上的事,搬到这本该相谈甚欢的饮宴上,一个两个便连呼吸都紧张起来,既怕惹怒天颜,又怕所说与自家在朝的父兄相悖,便索性都低下了头来。
  “这”
  寒冬之月,张明伥只觉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兀地缩着脖颈抖了抖,身上发起了冷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少帝会问这个问题。
  记忆里还有隐隐的映像,历史上,大齐朝这位齐贤宗和谢华宸君臣相宜,开创了盛世,留下的大多都是贤名,独有齐贤宗屡劝不听、一意孤行地挖掘京北大运河这一条,在后世产生了极大的非议。
  在后世,绝大多数考学者都说,挖掘大运河费时费力,还需耗费巨大的资金。朝堂之上的寒门派和世家派,之所以会在这里达成从未有过的一致,无非便是因为那巨大的资金,需要向百姓和世家征收罢了。
  那么,齐贤宗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地挖掘运河呢?
  后世有很多种说法,却大多都是不好的。
  张明伥想不起,也不愿意去想,因为在历史上,齐贤宗是成功挖掘了这条运河的。
  他要做的,是趁着这个时候去讨好圣心,何必要去反对,让这未来的齐贤宗徒增不快?
  “草民认为陛下无错。”
  下定决心,张明伥拱手。
  “你的意思,就是支持朕挖掘运河了?”
  少帝略微狭长的眼睛微怔,望着张明伥的眼里,亮了些许,更多了三分认真。
  朝堂之上,多是先皇当年所用的朝臣,大多守旧、顽固不化。他今日来,是为了放松些许、找些乐子不错,但,如今与他同辈的世家子弟多数长成,他未尝没有来替自己相看未来肱骨之臣的打算。
  一朝天子一朝臣,向来如此。
  “草民”
  作者有话要说:男神和种马男之间竟然选择了种马男,作者君在看倚天屠龙记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惊喜加更,虽然为了下一章打脸情节的完整,有点短没有写到打脸情节,但你们确!定!不!夸!我!嘛!^
 
 
第45章 
  张明伥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做好了迎合少帝的准备, 便不再多想,只看着眼下的场合,稍稍敛了敛面上不合时宜的狂傲, 他向着他惯来瞧不起的“古人”,低下了他“尊贵”的头颅——
  “陛下贵为天子,普天之下, 尽是陛下国土。更遑论陛下还治国有术, 令得大齐如今四海升平。若陛下愿意,这运河, 自然是建得。”
  京西大运河绕京都皇城而建,在后世仍旧留存。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京都人,张明伥曾无数次地逛过大齐皇城遗址。在那京西大运河成为京都的一大景点之后, 他记得很清楚, 皇城边上的运河源头,屹然竖着一块解说的石碑。
  碑上其他的张明伥记不太清,单独一句, 张明伥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记错——
  碑上说,这大运河是齐贤宗压过了暗流涌动的朝堂诸臣、真正坐稳皇位后, 所做出的第一个巨大举动。
  不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张明伥觉得齐贤宗的做法完全可以理解。有朝一日,他要是能够上位,他也一定要拿那该死的谢华宸来祭刀。
  眼里闪过几抹暗色,张明伥不由自主地把头压得更低些,自然也就看不明白少帝此时的面色。
  在他看来, 他自然是不屑于“天子”这个称呼的。皇帝不也和他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先赞他身份尊贵,紧接着又夸他能力非凡, 最后还站在他这一方,肯定了他想法的正确性,一步赶着一步,难道还怕皇帝不圣心大悦、不青睐于他?
  舌灿生花。
  若是再顶着一个大才子、或奇思计巧的齐人名号,便也怨不得他能骗得时常囿于闺阁、见识甚少的许清河和荣玉公主。
  某一瞬间,帝辛还以为自己又看见了另外一个申公豹。
  只可惜,那少帝不是一个得了些权力,就想耀武扬威展现权柄的“昏君”。
  “你同那些大臣一样,以为朕劳民伤财,就是为了贪图享乐、在偌大的运河上泛舟,只为趾高气扬地观赏这匍匐在朕脚底的江山?”
  少帝的声音轻飘飘地从头顶飘来,张明伥直觉不对,却还是受了后世平等自由观念的影响,下意识地在怔愣间猛然抬头。
  是他……哪里说错了?
  张明伥看着少帝隐怒的面容,神色微怔。神思恍惚间,忽然明白,他可能在急功近利的心思之下,匆匆忙忙地走了一步错棋。
  面上渐渐浮现几分恼色,张明伥既懊恼于自己的急切,隐隐地,又有些迁怒于少帝的“难伺候”。
  明明……他都这样低三下四了呀……
  底下座席间,一片嘈杂。
  张明伥再回神的时候,便见宴席间,诸多世家郎君贵女匆忙起身,向着他的这个方向俯首跪下。
  他们……是在跪谁?
  还是不熟古代的礼仪,张明伥见着众人向着自己这边跪下,一时间没明白他们为什么跪下,反倒有点飘飘然起来,恋慕极了这权势的滋味。
  一眼瞥向那像极了浊世翩翩佳公子的“谢华宸”,张明伥既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
  他得意于纵是皎若明月的“华玉公子”也有向人下跪的一天,却又恼怒于,数百位人中龙凤里,他仍旧是最璀璨夺目的那一个。即使跪下了,却仍似站着,反倒有种更比站着的人尊贵从容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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