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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男神不想谈恋爱(综同人)——总裁哥哥

时间:2020-08-28 15:15:50  作者:总裁哥哥
  明明,“弟弟”和李家,都已经选了忍气吞声和委曲求全……
  “大抵是不忍自己的‘爱女’受苦,便想杀了我这个痛苦的根源,一了百了吧。”
  帝辛随口应上一句,说得云淡风轻。
  可李璋听了他的话,却是把眉头拧得更紧了——
  “按理说,你有道法护身,我也不该再多担心什么。但毕竟那是天子……
  传闻,天子是上天之子,承道于天,自有天道相护。我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总之,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如若不行,你便主动去请官家,恩准你与公主和离。虽驸马退婚,自古未有,难免会惹些非议,但到底是要比那些神神鬼鬼的手段稳妥些。”
  一辈子脚踏实地,李璋就和良善的原身一样,更倾向于把事情“和平解决”。
  这在帝辛的预料之中。
  但,他有他的计划。
  *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夜长梦多,帝辛才是刚回到汴京的第二天,便被苗贤妃“请”去了宫里。
  “驸马不必拘谨,本妃今日召驸马进宫,只是想同驸马话话家常。”
  命内侍和婢女摆宴,苗贤妃引着帝辛到桌前坐下,笑意盈盈,首先开始“认错”,“福康被本妃和官家宠坏了,恣意妄为,犯下许多错事,本妃自认有失……”
  说是在“认错”,帝辛却听不到她有半分的歉意。
  甚至,在她那话里,帝辛还听到了几许的轻视。
  想来,她就和福康公主一样,也瞧不起原身那“卖纸钱”的家庭。
  由是,连做戏也不愿做个全套。她里子面子都想占尽,就只管把尾音拉长,等着“李玮”来“懂事”,主动把过错给揽过去。
  只可惜,现在在她面前的“李玮”,是帝辛。
  他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就不会去搭她话里的茬。
  久等不到帝辛接茬的苗贤妃,有那么些尴尬。她生硬地扯着嘴角笑笑,只能是重新转过话题,“福康虽是有错,但她本性不坏。驸马大肚,不若便让两年前的那事,就这样过去。福康总有一天,会把心交给驸马。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好好过日子……”
  “驸马说……这是也不是?”
  嘴角的笑越发温婉,苗贤妃边是说着,边还不忘让一旁的宫婢,替帝辛斟酒。
  金壶小口。
  晶莹的琼浆,在玉白的杯盏里流动。
  帝辛不得不承认,这酒,真的是好酒。
  西域置来的葡萄美酒,红得剔透。
  只可惜,酒里有毒。
  那酒,也是要人性命的送命酒。
  “哈哈哈,爱妃要召驸马进宫,怎么也不提前跟朕说一声?”
  帘幔外,突然有人挑帘走了进来。
  帝辛还未动,便见苗贤妃先站了起来,急急问道:“官家今日不是说不来吗?”
  言辞间,像是意有所指。
  只是,宋仁宗并没有回答苗贤妃的话。
  他脚下带风,急急向着帝辛走近。像是没功夫去注意帝辛的“失礼”,他一把按住帝辛的肩膀,手下微微用力,“这酒就别喝了。太新,还尝不出什么味来。”
  话刚说完,他又转首,去对那随行的内侍吩咐一句,“让人找壶二十年的佳酿来,今日,便让驸马好好品品宫中的佳酿。”
  瞧着,竟像是不想再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大宋重文轻武,军/权基本掌握在皇帝手里,所以李璋会说他们啥本钱都没有
  2、关于苗贤妃的自称“本妃”,因为宋朝的寝宫,大多不是××,而是××阁、××殿,所以宋朝的妃子,一般都是自称本妃和本位这样~(算是一个小科普/小声BB)
  明天男主就要和他们对上啦~放心,不怂,就是刚!嘿嘿嘿,抱住大家~(づ ̄ 3 ̄)づ
 
 
第61章 
  [官家怎么忽然就变了主意?]
  好不容易等到仁宗坐下, 苗贤妃便片刻也忍不了的、连忙伸手就拽住了仁宗的袖口。
  虽然顾虑着帝辛的在场,她也不敢明说,但她此时望向仁宗的眼里, 却满是急色。
  “刀”已架好,她差的,也不过就是那最后一哆嗦。
  怎么官家这一来, 说反悔就反悔了?
  这是个什么道理?
  苗贤妃想不明白。
  但显然, 和这些问题比起来,她更担心的, 是她的福康该怎么办。
  在她看来,“李玮”只要一天不死,她的福康便要跟着一天受罪。
  朝堂上的那些群臣官僚, 不会放过她的女儿。他们满口仁义道德, 满心祖宗律法,他们只知道她的女儿是李家妇,却根本不明白, 福康到底都承受了些什么委屈。
  他们从不会去想,福康公主之尊, 勉强自己去跟一个身份低贱、学识浅薄的人在一起会有多么痛苦。他们只会逼官家把福康送回李家!
  紧紧攥着仁宗的袖子, 苗贤妃想跟仁宗讨个答案。
  她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她想知道,福康应该怎么办。
  她想问的有很多,只可惜,宋仁宗握住她的手, 却只是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袖口上拨了下去。
  “朕把福康嫁给公炤,是希望福康能替朕弥补些太后的生身之恩, 这点并不会变。只是福康顽劣,这两年来,做下不少荒唐事,依朕来看,还是先让她继续在宫里闭门思过的好。”
  公炤,这是原身的字。
  宋仁宗这两句话,既是说给苗贤妃听的,也是说给他口中的“公炤”听的。
  为什么他急急赶来,仓促拦下苗贤妃对“李玮”的毒害?
  前一句话里,他给了答案。
  五年前,他是念及生母的恩情,才把福康嫁的“李玮”。本来,这是出于仁孝之心才办的好事,他如今,又怎么能因福康婚事不顺,便对“李玮”干出这样不道义的事?
  他那话里说的,无非就是这个意思。
  可,帝辛不是苗贤妃,他没有苗贤妃那么好骗。
  他从宋仁宗的话里,委实是听到了许多——
  一个“当初”,一个“如今”,宋仁宗的意思,说简单点,其实就是“不忘初衷”。
  他的“初衷”是什么?
  扶持李家、抗衡曹家。
  显然,“李玮”若是身死,那他和李家,就不再是“结亲”,而是要变成“结仇”了。不管李家怨不怨他,到时,他必是不敢再用李家。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李家无权无势,弃便弃了。他想扶持小家族去与曹家抗衡,也不是非选李家不可。他的选择,可以有很多。
  他真正顾虑的,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皇家的墙也一样。
  一旦有人把他和苗贤妃毒杀驸马的消息传出去,那不必想,他这一生的仁孝之名,都将毁于一旦。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励精图治数十载,他真正要的,不过就是做个贤君、青史留名。
  这是他真正的“初衷”,也是他为之努力了数十载的理想。
  他不会让它被毁。
  至于,他后面提到了福康公主的那句话……
  只能说,他既是在宽慰苗贤妃,也是在威逼“自己”吧。
  宋仁宗自是爱女心切,不愿再把爱女推入“火坑”。
  可世间又没有哪个公主,是能在出嫁后还长居宫中的。
  那怎么办?
  他可不就得使些手段,让“李玮”和李家自己“识相”些吗?
  “呵。”
  帝辛闷笑。
  “官家好威风。”
  他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杯,眼里似笑非笑,“说什么‘贤明仁善’,官家难道都是装出来的?莫不然,官家为何一次次欺我李家良善?一次次将我‘李公炤’当傻子玩弄?”
  问题十分尖锐,偏偏,他又摆得一副闲适如常的模样。如此,倒显得他那口口声声喊着的“官家”,成了个笑话。
  专门挑着宋仁宗最在乎的“贤名”下手,帝辛眼见着仁宗要发怒,却也不过是不紧不慢地睨了他一眼——
  “官家应该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吧?”
  他问。
  话音刚落,便见宋仁宗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显然,宋仁宗虽然对他先前说的那些话也觉得恼怒。但这份恼怒里,他更多的是“被冒犯”的恼恨、是“私心”被人戳穿的恼羞成怒。
  而这句话不同。
  一个并无实权的“驸马”,堂而皇之地在一个帝王面前说他命不久矣……
  “他”这是想干什么?
  谋反吗?
  宋仁宗不动声色地挑眉,这时候反倒冷静下来。
  他冷着一张脸,视线里充满审视的味道。
  不得不说,有些唬人。
  但帝辛却不惧他。
  “额首发黑,已尽显油尽灯枯之象。官家……怕是只有三年的活头了……”
  帝辛面上挂着笑,毫不掩饰地将他看到的“天机”说道出来。
  看起来恶劣极了。
  苗贤妃没忍住,还不等仁宗反应的,便直指帝辛,拍案而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官家和本妃面前大放厥词?!”
  一连两个质问,一字一句,全都掷地有声。
  显然,她是真的被气狠了。
  其实,就和福康公主一样,她也不大瞧得起原身。向来,她都把原身看作是妄图攀龙附凤的“癞/蛤/蟆”。
  但现在,这个“癞/蛤/蟆”却想爬到她的头上。
  其中恼恨,可想而知。
  她简直气得发抖。
  她觉得,“李玮”既然敢以下犯上,那就应该先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
  所以她转身,心里只想着要让宋仁宗赶紧处置“李玮”。
  她不知道,帝辛半点也不把她的小心思放在心上。
  他只是在笑。
  笑得意味不明。
  他行止从容地将一纸书信掏出,抛下,然后便似云似雾般,在苗贤妃和宋仁宗的眼前,生生消散。
  他去哪了?!
  苗贤妃和宋仁宗感到惊惧。
  隐隐地,他们似乎听到一句,“我会等着那一天。”
  但那声音太虚无、也太冷清。他们甚至不敢确定,那究竟是不是他们的幻觉。
  于是,到最后,他们便只记得,他消失前的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
  身上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宋仁宗像是整个人被冰冻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想起“李玮”玄之又玄的消失,想起“李玮”眼里的似笑非笑,也想起“李玮”最开始说的那句……
  “官家……怕是只有三年活头了……”
  先前自是不信,但现在,他却有些信了。
  或者,应该说,不得不信。
  心里蓦地升起一阵恐慌,仁宗只觉脚上发软,便只能对着身旁还僵硬着没反应的苗贤妃推搡两下——
  “去!把那个拿来给朕看看!”
  伸出手,他指着帝辛留下的那一纸书信。
  虽已竭力去让自己镇定,但那声音,到底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哦……哦!”
  苗贤妃被推得回神,脚下一个趔趄,像是有些站不太稳。
  但此时此刻,事关重大。她也不敢耽搁,便只能不顾仪态地将那书信迅速拾起,对着仁宗递将过去。
  眼睁睁看着宋仁宗把书信从自己手里抢过,急匆匆地像是要立刻把信封撕开,却又不知怎么,猛地把动作停下。
  苗贤妃心里一个“咯噔”,有意要问声“怎么了”,但最后,她那到口的话,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顺着仁宗的动作,她看到了那信封上书着的两个大字——
  休书。
  字是飞白体,端的是行云流水的清逸,很有一番风骨。
  她有心想赞赏,如果,那不是“休书”。
  作者有话要说:  帝辛:要说刚,寡人就没怕过谁/摊手
 
 
第62章 
  “休妻”与“和离”不同。
  古代女子一旦被夫家休弃, 那落到旁人眼里,就几乎等同于是她的个人品行有问题。这对一般的女子来说,损伤是巨大的。
  所以, 为了保存各自的颜面,两姓解亲,一般都会选择更体面的“和离”。
  地主乡绅尤是如此, 更遑论是皇家贵族?
  帝辛扔下的那纸休书, 就像一个巴掌,打在公主和帝王的脸上。半点也没给他们留下颜面。这若放在平常, 宋仁宗一定会很生气,他当下就会派人去把帝辛抓起来。
  但现在,他什么都不敢做。
  “李玮”既敢当面去下他的脸, 那“他”必然是有所依仗。
  这个依仗是什么?
  不期然地, 仁宗想到“他”刚刚的消失。
  *
  整整一天,宋仁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想了许久,一会儿想着那惯来只流传在书本里的道法, 一会儿又恼恨,这会道法的人, 竟然偏偏是李家的“李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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