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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他的小狼狗是跑酷冠军(近代现代)——长彻

时间:2020-08-28 15:41:05  作者:长彻
  总地来说,冰糖葫芦喜欢的人大多都是跟江单一家亲近的、真诚的亲友。
  于是当时远半开玩笑地问“那如何虏获正宫娘娘冰糖葫芦的芳心”的时候,江单想了下,说道:“别让它看见你欺负我就行。”
  时远诧异:“我就没欺负过你好吧?”
  江单道:“从狗的视角来看,可就不一定了。”
  比如江单并不觉得冰糖葫芦会相信咬脖子是一种示爱。
  *
  第二天,时远跟他二哥打通了个气,两人说了什么江单没细听,只知道时远拿着慢慢悠悠地语调说了几句话,转眼便解决了不得不去时存手下报道的事。
  后来时远又在南风工作室待了大约两周,等来了仲春艳阳天,才下定决心腾出更多的时间跟俱乐部的兄弟们在一起。
  时远离开的时候,小楠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舍与惋惜,要不是江单知道她最近相亲成功已经到了商量订婚的阶段,他都要以为这丫头真心爱上时远了。
  康凡信计算了下这段时间给时远发的工资,并把时远的工作量折合成人民币比照了一下,随后便对他的离开表示了喜闻乐见,但怕影响小楠和其他悲伤派的情绪,只能在心里偷着乐,并特意批出“一大笔”钱办送行宴。
  后来江单从自己账户里转了笔钱进公司的账上,毕竟当初让时远留下时便承诺过时远的薪水他出。不过最终这笔钱又辗转被时远花在了江单的身上,莫名成了个环。
  要是让康凡信知道这事,稳赚不赔的买卖,他得高兴疯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一直存在感极低的冯鑫宇居然在时远离开时帮他收拾了工位,平时八竿子打不出屁的木南湖路倒是跟时远多说了几句话。
  可能因为年纪差不多而没那么拘束。
  瑶姐打趣他:“时远都走了,你才想起来说话,怎么之前不珍惜呢?”
  她可能是这里除了康凡信之外仅剩的心情甚佳的人,虽然她在撞见过几次时远和江单一同上下班之后心里隐隐不安,一次两次还解释得通,十次八次就很难不让人往歪了想。
  可江单的单身主义倾向又多坚定她也是亲眼看过的,心里有点矛盾。
  看着他们说话,一直撑着下巴的小楠凑上来,瞄着江单低声道:“远弟,不追我们老板啦?”
  时远顿了下,轻快地说道:“追啊,这是个长期规划,先立业再安家嘛,你们老板这么难追,我可不得搞出点事业来才好下手。”
  说完还故意看了瑶姐一眼。
  “行啊远弟,我看好你!”小楠道。
  “是么?”时远道:“去年劝我回头是岸的不是你来着?这才过多久,就看好我了?”
  “哎呀,我这不是看你要走了,随便鼓励你一下嘛。”小楠跟他笑道,时远其实是个混熟了之后才敢跟他开玩笑的人。
  冯鑫宇一直听着他们闹,这时忽然说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发展事业,你要……去别的公司?”
  瑶姐噗地笑道:“太天真了我们小鑫宇,时远哪用得着去别的公司发展事业,他家里的公司排着队等他呢,是吧远弟?”
  时远看了冯鑫宇一眼,道:“爱好就是事业。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以后有空再聊。”
  “那……给我留个电话吧?”冯鑫宇声音听上去有点局促。
  时远挑了挑眉,气氛凝固了一瞬,冯鑫宇耳根都尴尬地红了,时远没说什么,手机解了锁给他让他拨号。
  “噗,时远你这……该死的魅力啊哈哈哈哈哈……”
  笑声大了些,引得江单也朝这么看过来,时远大大方方地朝他笑着,食指和中指贴在嘴唇上又朝江单投放了一个飞吻。
  众人大笑起来,小楠带着头起哄,借着时远离开的契机,这些人胆子肥了不少。
  时远离开后,江单有时路过时远坐过的那张桌子还会心里一动,会有种缺了什么的错觉,但也只是一瞬,心里这微不足道的空荡荡很快就会被时远发来的微信给填满。
  听说孔骞长租了一块场地,给这群搁置了一冬天的男孩们松筋骨用。
  江单在时远的软磨硬泡下陪他去过训练场,这还是确定关系以后第一次见俱乐部这波人,去之前江单还有些压力感,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而对他有任何态度上的改变。
  除了Harlan依旧没正形地开他俩的玩笑,总之是带着善意。
  这让江单松了口气。
  龙尧不知是不是自以为心愿达成,高估了自己在江单心里的份量,抛来两次橄榄枝,但江单拿不住他为人,没敢接。
  在大赛和时尚杂志《Y》的双重加持下,江单在业内的名声更增进了一步,康凡信花费在筛选单子上的时间更长,头发熬得掉了不少,可人却荣光满面的。
  并把自己社交软件上的签名改成了“我爱我老板”,并因此差点被时远暗杀。
  和时远相处的这几个月来,江单在各种层面上看到了时远的安全感是多么匮乏,直到现在,他们晚上睡觉时,时远也要抱着枕头似的把江单抱在怀里,小火炉的本性在天气转暖后表现出了弊端,但为了安抚小朋友,江单也只能痛并快乐地承受着。
  从前都是一个人住,一切都缓和且井井有条,而自从时远搬进来后,江单感到时间流淌的速度都变快了似的,在家吃饭的次数也多了,一般都是他来做,有时时远回家早,也会翻着网上的菜单鼓捣一些,一顿饭坐下来IPAD上布满了油乎乎的指印。
  并且每次下厨后总得请个保洁来打扫现场。
  之前如影随形的不知名的威胁近来都没再出现,大约是因为两人也很少有多余的外出,没有给对方机会。总之是过了一段难得相安无事的太平日子。
  而冰糖葫芦也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清晨,被打包好,送来了韶城。
 
 
第47章 
  虽然已经被提前打了预防针,但江单以为他爸妈来之前总会跟他说一声吧,谁知接到那二位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话没说两句手机就被移交到门口保安手里,江单登记了信息,门口放行。
  而此时,江单和时远刚吃过早餐,桌子上是没撤下的两副碗筷,玄关挂着两套风格迥异的衣裳。
  ——明显是两个人生活的痕迹。
  而时远翘着二郎腿摊在沙发上,正打算回放一遍昨天的欧美跑酷锦标赛决赛,就听着江单飞快地收拾房间,把能藏的东西都藏进了洗碗机或者壁橱,最后把沙发上那只饭后明显反应迟缓的时远拽起来塞进卧室,想了想又觉得不行,四处寻找能藏人的地方。
  时远:?
  “我爸妈到了,在楼下,”江单解释道:“不过他们把冰糖葫芦送上来,应该很快就会走。”
  时远了然,见江单打量着有把他藏储物柜里的念头,匆忙道:“不用吧?就当是你朋友来你家玩会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江单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理,但很快又摇头道:“不行,万一露出马脚,还得想法子圆,太麻烦了。”
  “哥啊,别人不会想这么多的……”
  时远抵着柜门不愿意进去,江单拗不过他,再一想里面空间太小,时远这么大一个人,确实不合适。
  “那要不你先去楼下待会儿?顺便买个菜?”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十分急促。
  “来不及了!”
  “没事的,真不至于……哎?”
  江单想到了一个地方,他把时远拽出去,卧室旁边有一个小暗房,江单把他推进去,关门前,问:“你不怕黑吧?”
  时远无奈又好笑地摇头,道:“别太久,我白天不怕黑,晚上怕。”
  江单歉意道:“放心,很快。”
  关好暗房门,江单巡视了一圈房子,这才去开门。江单爸妈笑盈盈地站在门外,冰糖葫芦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看见江单的一瞬间就扑到他身上,江单被它挡了全部的视线,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又长肉了啊,妈,少喂点罐头吧。”
  “狗又不怕胖的,它还是青壮年呢,得吃点好的才长身体……”
  江单把狗子放在地上,它自己溜溜达达地每个房间先转了一圈,完全不拿自己当外狗。
  “我来吧。”
  江单接过他爸手里的笼子和他妈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鼓鼓囊囊好几袋子,可能是食物。
  果不其然,江单妈说道:“我自己来,冰箱在哪?哦看到了,给你带了我在家里做好的卤味,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还是火腿和虾子,给你先都放冰箱里了啊。”
  她知道自己儿子是厨艺值得信任,于是带来的几乎都是半成品,方便储存。
  “行礼呢?”江单狐疑道。
  “楼下车里放着呢,没拿,一会我俩就走了,中午之前要跟团汇合。”江单爸道。
  “这么急?”江单一边跟着他妈妈一起放东西进冰箱,一边又道:“你们也好几年没出去玩过了,这次就好好放松放松,遇见喜欢的地方了,就多待一阵子,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了。”
  冰糖葫芦忽然吠了一声,立着尾巴在时远藏身的暗房前转,耳朵扑棱棱地动着。
  “小声!”
  江单妈呵斥了它一句,很快便熄声了,却还在那里闻。
  里面的人,瞒得了人,瞒不过狗。
  还好冰糖葫芦聪明归聪明,总算不会说话,否则现在可能已经去打小报告了。
  安排好了带来的食物,江单妈又按照惯例看了看江单的卧室,还打开了衣柜确定自己儿子确实有很多衣服穿、被子也是蓬松暖和的,看见洗碗机里放着没洗的碗筷还顺手按下了开始。
  最后她停留在暗房门口,对警惕得都有点炸毛的冰糖葫芦说道:“怎么啦?你蹲在这蹲了好半天了,这儿有什么呀?”
  说完便打开了暗房的门。
  “别开!”
  江单大声道,赶过来一把拽住冰糖葫芦的项圈,阻止了它蓄势待发朝里面某个方向冲的念头。见他妈妈愣了下,又补充道:“这是暗房,我以前洗胶片用的房间,全黑的,平时最好不要开门,否则透进光去会影响设备。”
  暗房里漆黑一片,门口处悬挂着沉重的黑色帷帐,透着一股子阴森劲,而且久不通风,空气质量很差。
  “就算是暗房,也得通风呀……”江单妈嫌弃地说道,她看了一大圈,总算在江单房子里找到了一个不如人意的地方,自然揪住不放多说了几句。
  江单边听着边把门合上,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冰糖葫芦依旧不死心地趴在门口,江单觉得其实应当送他学个技术当个警犬或者搜救犬,在家里当宠物实在是委屈它了。
  自打一个月前跟江单视频后就一直怀疑儿子有女朋友的江妈妈扫视了全屋也没有发现女孩子逗留的蛛丝马迹,于是从刚进门时的春风得意变成了愁光满面。
  又把老生常谈那一套拿出来絮叨了一遍,才跟着他爸离开。
  关上房门的一刻,江单深深地呼出口气,扬头朝暗房喊道:“走了——出来吧!”
  暗房里悄无声息,只有冰糖葫芦支起了耳朵。
  “时远?你不是睡着了吧?”
  江单等了会儿,依旧没动静,于是他走进暗房,眼睛一时还不适应黑暗,忽然看见不远处地上悠悠亮起一张脸。
  是时远手机屏幕亮起的光线。
  “……吓我一跳,叫你怎么不答应?”
  时远坐在沙发椅上,笑着说道:“我感觉进来这个房间,就像是被封印了似的。”
  “哪那么夸张。”江单笑他。
  “我都没见过你用暗房。”时远摆弄着桌上的一个小瓶子,他住进来快两个月了,一直以为这是个储藏室。
  江单见他没有出去的打算,便也坐在他旁边,手指轻拭仪器,抹了一指肚的浮灰,说道:“以前有一段时间喜欢胶片,经常长时间待在暗房里,这是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地方,暗房里不能有一点光线,只能凭感觉把相纸放进放大机里,有一种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摸索的感觉,幻想着成像后的作品,心里满是期待……”
  有了工作室之后愈发繁忙,便再也没怎么摆弄过胶片了,空气里的化学制剂的气味还若隐若现,可江单摸着相纸,却已然有陌生感了。
  时远搂了他一下,道:“那下次你进暗房,我陪你。”
  “怎么?”
  “不想让你期待着别的,照片也不行,你只能期待我。”
  江单笑道:“你有什么好期待的?”
  话才说完时远便把他按进沙发椅里,狠狠地吻了片刻,腰部向前顶了一下,道:“没什么好期待的?我倒是觉得这个房间作为暗房已经失宠了,做别的倒是合适……”
  江单没理解他突然发什么神经,真要在这儿做点什么,到处都是浮灰,俩人非得滚一身土不可。
  而此时蹲守在门口的冰糖葫芦忽然又吠了一声,一颗狗头从厚重帷帐外伸进来,像西方古堡里常见的那种阴森的3D挂饰。
  “差点把你给忘了……”时远懒洋洋地从江单身上起来,作势要去捉它,狗子警觉地大叫一声撒开四只小蹄子跑了,过了片刻又哒哒哒地跑回来,依旧在相同的位置探头。
  “得,这是来了个监视我的。”
  江单微微蹙眉,他被灰尘呛了下,轻轻咳嗽了两声,看着时远欲言又止。
  时远一个男人,如今见不得人似的被藏在暗房里,江单觉得自己这事儿办得不太地道。
  恰好时远扭头,借着冰糖葫芦顶开帷帐的那一点漏进来的光线看见了江单神情,道:“想说什么?”
  江单低头想了下,说道:“我妈这个人控制欲非常强,对她不能接受的事物,会想方设法阻挠,当初我的高考志愿就是她改的,改成了本地的,因为不想让我离开她的掌控。就是那次我激烈反抗过,坚持复习一年,她以后才有所收敛。但我还是……心有余悸吧,不敢想象她知道了咱们的事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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