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因着翻身的动静滑出穴洞,岑寻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摘下头上作诱饵的兔耳随手丢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晏怀清曲起双膝准备使力,顾不得还栖在穴肉里的跳蛋和坠在穴口的淫靡兔尾,揪着软被就要起身,身后的岑寻眼神深沉又凌厉,哥哥刚才到了一次,他的性器却还高高顶起,尚未餍足的猎豹不可能放过嘴边的嫩肉。
他姿态慵懒,出手却迅猛,晏怀清才将将撑膝,抬起翘挺的软臀,双手正要使力,他不知道这副模样简直是放荡地邀请肏干,还没反应过来,岑寻已经揪着兔尾,牵动穴肉中的跳蛋,不遗余力地迅速扯出。
晏怀清被磨得猛然颤了一下,穴肉不自觉收紧,听到啵一声,整个人就绵软地往前栽到枕头上去,双膝眼见就要跟着伏低,却被岑寻掐紧软腰扶稳,晏怀清晃着身,来不及出声,性器就再一次破开穴肉狠狠刺入。
第26章 强欲
呻吟喘叫声在喉间闷响,晏怀清埋首在枕间,腰身已经完全塌下,双膝被强势扶着跪稳,胸口紧贴床面,软腰弯出漂亮的弧线。
沉闷的嗯啊声和身下的滑腻水声,合着深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中不断回响,晏怀清的声音已经嘶哑,克制着不再高声叫唤,绵软的音色像是承受不住激烈的求饶,挠得岑寻浑身酥麻,心口发痒。
“哥哥好乖”,岑寻肏着哄着,撞着疼着,语调轻柔婉转,性器却凶狠无常,他足意地看着身下的晏怀清,他爱了这个人七年,如今人已经在身边,躺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不要心软,不要温柔,只想将哥哥彻底蚕食入骨,拆吞入腹。
“唔……啊……阿寻”,岑寻听着耳边裹挟着难耐轻喘的叫唤声,晏怀清在做爱时喜欢叫他阿寻。
岑寻想告诉他,我已经寻到了,人如今不就在怀里吗?
讨饶的声线微弱,又因为无可奈何的晃动颤出泣音,紧攥着软枕的手掌无法承受疼爱似的,已经绷出青筋,可穴肉仍紧紧吸缠,晏怀清被汹涌的欲望拍得大喘,实在受不住,侧脸压在软枕上轻呼着气,一反平日随和细心的哥哥形象,被岑寻肏弄得软哼叫唤。
晏怀清属于着装时撑得起衣物,脱光时摸得出紧实的类型,常年的锻炼让他的肌理线条分明,精悍紧实,唯独翘挺的臀又软又弹,岑寻撞入穴洞的时候,臀肉会像鲜嫩饱满的蜜桃嫩肉一样,轻轻地晃,细细地颤。
若再使力挤压肏干,穴肉就能榨出汁水,被粗长性器撑满的穴洞在进出间溢出射入的滑腻精水,蜿蜒地顺着柔嫩的长腿下滑,落在床面滴滴答答。
软韧的窄腰会跟着肏弄的节奏情不自禁地摆动,岑寻双手顺着软弹的臀抚上去,掌下的身体会难耐地浮出潮红,这具身体,这般媚态,可太令他着迷了。
软声哼求化成猫尾,缠着绕着,勾着引着,让岑寻彻底丢掉心软,晏怀清不知道这样求饶是欲拒还迎,是引诱催情,他只知道自己行将失控,想挣脱,想逃跑。
可岑寻在床上显露无疑的激烈疼爱既像软韧坚固的藤蔓,又像一戳就破的蜘蛛网,这种牢固又脆弱的冲击碰撞得他浑身震颤,却又舍不得去撕扯,去破坏,晏怀清想疼他,想宠他,如今只能乖乖躺在他身下。
囊袋撞在臀上的啪啪声响和性器抽插肏干带出的噗呲水声很快盖过本就微弱的呻吟喘息,晏怀清才尽力试着让自己适应节奏,背后使坏的人却不乐意。
他缓下顶弄的速度,原本跪撑的双腿往下坐在床面,掐紧细颤不断的软韧腰身,将晏怀清从枕间捞抱入怀,吻痕齿印遍布的潮红裸背就这样密实地贴在胸口处。
晏怀清无路可逃,被坏人挟着迫着,他眼尾通红,狼藉满身,胸前的乳粒红润,泛着淫靡的光泽,双腿颤得可怜,腿间更是泥泞不堪。
已经到过好几次的性器疲软地微垂,浑身绵软往后倒入岑寻怀里,他眼尾有未干的泪痕,喉间滚动,薄唇微张不断溢出细喘,这幅模样实在太放荡。
岑寻却仍在作乱,双手绕过腿弯完全抄起,手掌不留余地,一上一下地掌控着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和红肿不堪的乳粒,晏怀清找不回力气,微晃着头,热泪又开始在眼眶中凝聚,终于低泣着求饶,“阿寻,我……不行了……”
背后没有回应,晏怀清侧首时,又被岑寻含住唇叼了舌缠吻搅弄,舔吻嘬吸缠绵悱恻,他像一个终于寻到解药续命的瘾君子,总要在凶狠吞噬之后深入纠缠含弄,在意乱情迷的轻喘间不住地叫哥哥。
压低的嗓音诱惑,情动的呢喃化成电流,在身上撩起战栗,晏怀清受不住这样的款款柔情,被吻得浑身酥软,又被唤得性致高昂,即便刚高潮完也无法自控地贴着靠着,仰颈挺胸,弓腰压臀,去抚慰,去满足。
“哥哥觉得哪里不行?”岑寻尝够软舌,松开已经喘得无力的晏怀清,这回他不再调侃戏谑,反而像个好学的学生,乖巧地续话,端着态度认真讨教。
“里面?”性器持续着顶弄,在说到里面的时候狠狠贯入,把人肏得颤抖。
“下面?”温热的手掌握住晏怀清的性器,加重力道包握在掌间撸动揉弄,指尖缠绵地抚动铃口,轻缓抠按。
“还是上面?”长指顺着话音的尾调落在已经红肿发涨,早就被舔咬出水光的乳粒上扯动掐揉,薄唇微张吻在颈侧,张口磨咬着肩处的姿态缱绻又柔情,危险又致命。
岑寻要肏他,更要一点点告诉他,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被彻底侵袭占有。
晏怀清情难自控地滑着泪晃头,他不知道,喉间急喘,胸口起伏剧烈,光裸柔滑的背严丝合缝地嵌在岑寻身前,头也因为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往后靠去岑寻肩处,仰颈绷出弧度,喉结难耐地滚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泣声叫唤,“阿寻……帮我……帮我……”
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把他抛进疾风骤雨的海浪中飘摇,身后的岑寻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他慌乱地紧贴在对方身前,对岑寻完全敞开怀抱,在颠簸的情浪中止不住地呻吟喘叫。
他平日里在警局指挥若定,在岑寻身下却永远如同雨中浮萍,下意识紧紧地倚着靠着,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翻涌沸腾的欲望中得救。
以往在床上都是由他主导,这个全新的领域却是岑寻完全掌控节奏,翻来覆去的肏弄中,轻重缓急,深浅不一的巧妙总能让晏怀清失控得深喘,若岑寻有意再上些技巧,他便要迷乱地高声浪叫。
这些都是岑寻最爱的模样,哥哥的呻吟喘叫如何销魂蚀骨旁人不会知道,全是他一个人的,这是种极强的独占欲。
晏怀清在彻底失控的低泣声中想,这个坏人怎么能这样,用款款深情诱哄着他沉沦欲海,又用凶狠的肏弄撞得他无处可逃,性器无止休的顶弄和耳边的喘息逐渐远去,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哼求呻吟。
等到回过神来,这场灭顶强势的激烈疼爱才总算止息,晏怀清开口发现声音已经喊哑,岑寻含着薄唇渡了口温水进去,他觉得喉间还是渴得发痒,又实在困得不行,眯着眼哼一声,“还要。”
高潮过后的音色褪去平日里的清朗,听着分外温软,岑寻被逗笑,性器跟着跳了一下,晏怀清沉沦欲望的情态让他动容,如今还没来得及抽身,依然令他心口颤动。
他从容地叼着软舌喂水进去,直到身下的人嗯哼着轻喘,性器又柔缓地挤进熟透的穴肉感受又湿又软,又热又暖的吸缠,止不住地缱绻顶弄,温情引诱,“哥哥想要,我给你呀~”
又来了,他怎么总有办法颠倒黑白,晏怀清在轻缓的晃动中感叹,他明明是想喝水,此时软得发困,身体反应却背道而驰地泛上酥麻。
晏怀清侧身躺着被抬腿从后进入的时候,穴肉不受控制地乖乖含紧抽插的性器,他的身体已经被岑寻完全肏熟,在困顿间轻软地哼喘,软韧的腰弓起,臀肉便往后紧紧抵在侵袭的性器上。
深夜的房中静谧,呻吟声却又开始响起,颠簸晃荡的身体逐渐被红潮染透,晏怀清叫着唤着,侧首想讨饶又被岑寻吻住深入搅缠,他好困,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在不间断的温情肏干中不停地颤。
晏怀清觉得简直要糟,他还是想要。
明明他才是当哥哥的那个,怎么岑寻一勾手指头,他就乖乖跟着走。
夜幕擦黑,漫天的星光璀璨透亮,床上的人还在恋恋不舍地深入叫唤,同彼此抵死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正文里最后一场欢爱了,这个故事也要迎来结尾,所以今晚就单更啦,明晚让怀清哥哥跟岑寻同你们道别,有点舍不得~(>_
第27章 初拥
挥泪告别?(??????????????)?
两月后。
鸣笛声在转角处响起,筹备了好几个月的画展总算敲定日期,就在明天,岑寻转着方向盘在不远处停车,他跟许知语选定的地点在市中心,这会儿正是繁华气氛最喧嚣的时候。
形形色色的路人在人潮间穿梭,哪怕步履匆匆,岑寻却觉得生活气息浓厚,修长的指节转着车钥匙,慵懒的姿态漫延着餍足的快意,缓步往展馆过去。
他今晚约了晏怀清在这儿碰面,想趁着正式开展之前让哥哥看看,路过拐角处时却被玻璃窗里的新闻播报吸引了注意力,新闻播报员是个面容清秀的姑娘,柔和的声线带着安定的力量,“据匿名群众的举报资料显示,A市市长……”
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起,岑寻凝视着新闻标题,鼻间哼笑一声,接起电话,听筒中传来江逐影的声音,“岑寻,你看到新闻了吗?”
“在看着呢,也是巧了,没想到对方动作还挺利落”,他们在半月前就将资料整理好,由江逐影牵线交给黑客送到另一名市长竞选者的邮箱中去。
对方本就等着拉人下马,又想做得滴水不漏,既然有人送证据上门还不讨要报酬,自那之后销声匿迹,那人求之不得,那人到底已经摸透了岑航的脾性,下手狠戾,如岑寻所料没有留半分余地,岑寻知晓最终结果,却也委实没料到攻势竟这样迅猛。
江逐影和许知语这会儿正在回家的路上,听到这儿释然地笑,“我们这不是紧着致电道贺嘛?”
坐在副驾驶的人被逗笑,伸指在他颊侧戳了一下,岑寻听着话筒中传来许知语的轻巧笑声,眼底漫上愉悦,收回盯着橱窗中电视的眼神,于他而言,新闻的主人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转过街角看见不远处的展馆,岑寻难得收起散漫,对着话筒郑重道,“逐影哥,知语哥,谢谢!”
多少过往的疼痛和挣扎,岑寻从未放在心上,直到最后遇见这两个哥哥迎来曙光,千言万语也只化成这一句,许知语顿时心里软得发酸,他知道这句谢谢的重量,笑得轻快又柔缓,“你开心就好。”
江逐影趁火打劫,迅速接过话头,轻易就将温情的气氛搅散,“如今总算落定,你是不是该拿出点诚意,给许律师放个长假,哥哥们可到现在还没补上蜜月呢。”
这人,许知语瞥了他一眼,这段时间忙着画展的事,夜里折腾的次数却没少过,明明是他不知餍足,现下居然把球提到岑寻那儿去。
岑寻果然笑开,在展馆门口站定,端出金主的架势一锤定音,“手头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知语哥也物色好帮忙打理各地展馆的人选,等忙完画展,就给他放三个月带薪假期,这个安排可还满意?”
其实岑寻早在回国的时候已经跟许知语签订股份分红的协议,这三个月假期带薪与否江逐影毫不在意,但心意是足的,听出岑寻话里的调侃,他厚着脸皮嗯一声,半点不见外,“这才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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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清忙完手头的事情赶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刚挂完电话,展馆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岑寻倚在门上,弯着眉眼等他过去,看起来与往常无异,晏怀清却觉得他神采飞扬,进门的时候忍不住好奇,“什么事这么开心?”
岑寻也不答话,将下颌磕在他肩处,拥着人往里走,今夜整个展馆空荡,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岑寻特意挑在这个时候让他过来,不仅因为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画展,还因为这次的内容跟晏怀清有关。
肩处的触感让晏怀清缩了一下,他笑着伸手去碰岑寻的颊侧,“别闹,痒……”
抬眼望去,展馆内灯光微暖,壁上挂着用精致画框细致装裱的画作,室内放置的摆件不多,却都巧妙地融进光影里,岑寻引着晏怀清走在长廊上,从第一幅画开始缓步往尽头转角处移动。
第一幅画上是一只指节修长的手,背着光向上摊开,微曲起的手掌干净漂亮,晏怀清莫名觉得熟悉,往署名的地方看,上面只用字母标着Xun,旁边是隽秀的字,写着,光。
第二幅画像是延续的故事,穿着校服的少年身形高挑,身侧渡着金色的微光,画面依然背着光,即便看不清相貌,晏怀清却反应过来,这是他们的初遇,难怪他见到第一幅画的时候会涌出莫名的熟悉感,这些画都是他,晏怀清心中触动,视线往下去看落款,依旧是字母,这幅画的名字写着,暖。
岑寻静默在一旁,他不需要言语去描述,画中的晏怀清已经在替他倾诉,他只静静地执着晏怀清的手,引着他一路往前走,晏怀清控制着呼吸频率,像是怕惊动画中人,紧攥着岑寻的手,一幅接一幅地细致欣赏。
记忆跟着画面不断在晏怀清脑海中涌动浮现,在初中部走道不远处扬手打招呼的笑意,坐在长椅上喝着可乐聊天的场景,在阳光下起跳投篮的背影,侧首郑重凝望着岑寻的眼睛,抬手揉岑寻发顶的宠溺。
画面中的岑寻看不清模样,可晏怀清满眼笑意的清爽却跃然纸上,这些是他们一同经历的所有过往,晏怀清心肝发软,岑寻将所有的记忆全部留在画纸上,又妥帖地裱进画框里收藏,这大概是属于艺术生独有的浪漫。
脚步声停在最后一幅画前,晏怀清被满心的悸动激得轻颤起来,这是他过去七年里深藏心底唯一的秘密,是他们初吻的场景。
不同的是晏怀清心里记着岑寻青涩亲吻的勇敢和清澈纯粹的眸光,而画里的岑寻却只露着后脑,因着画的角度挡去了晏怀清的半张脸。
但画中晏怀清凝视着岑寻的眼神却在专注中带着于心不忍的震撼,他抿着唇往下去看落款,并没有看到熟悉的字母,这幅画的落款只有两个字,寻意。
晏怀清终于没忍住长舒一口气,看着落款险些红了眼眶,幸好,他们最终没有错过。
耳边原本微弱的喧嚣声逐渐远去,静谧的展馆中只听得见彼此轻缓的呼吸,还有晏怀清心跳的颤动频率,他另一边手插进口袋里摸到来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清了清嗓,清冽的嗓音很动听,“阿寻,你想戴戒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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