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寻受不住,哥哥太温柔了,他承受疼爱与他肏弄哥哥时的习惯如出一辙,初时的温情挑逗,都是为了之后的凶狠占有,像晏怀清这般轻缓和凶悍交缠的攻势,诱得岑寻总要欲求不满,要命,他不想投降。
湿腻已经滑了满腿,双腿颤着抖着,整个人被顶在玻璃上,他无从动作,抽插的性器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深入,岑寻只能压下软韧的腰身,将臀往后挤去迎接滚烫,人被撞得颠簸晃荡,他轻呼着气,呻吟着唤,“哥哥……好烫……”
温热的手掌掐紧软腰,晏怀清被这一声挠到心肝,加重力道重回凶狠,迅猛地撞着肏着,失序地将岑寻紧实白嫩的双腿扯得更开,手臂抄起一边腿弯不退反进,将人完全压在玻璃上感受冰凉,承受肏干。
岑寻终于失控地啊叫出声,仰颈晃头,双臂往后抱紧哥哥,在剧烈的晃动和玻璃上滑动的情色咿呀声中,不停地喘,不停地唤,“哥哥……”
耳边全是呻吟喘息,嗯啊叫唤,晏怀清酣畅得急喘,太舒爽了,他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听着岑寻断续地叫哥哥。
身边的一切画面都被黑暗吞噬远去,他此刻只感受得到岑寻,终于在狠重的侵袭中再一次将人顶紧抛上云端,却在下一刻两人被一并扯着倏然坠落……
晏怀清猛地睁眼,恍神间竟分不出是梦是醒,习惯性探手一摸,人不在身边,转眼发现小妖精滑进了软被里,湿热的吮吸触感像极梦中肏弄得酥软的穴肉,这人埋首在他腿间吞含,尝得滋滋作响,格外酣畅。
这个小坏蛋!难怪梦见把他肏得泪眼朦胧地软声叫唤,敢情他大清早就开始作乱。
软被随着含弄吞咽的动静起伏,晏怀清无奈地掀开,看着岑寻墨发凌乱,双眸又水亮,凝视着他的眼神不禁漫上遗憾,怎么就是梦呢。
白昼宣淫的人抬眼撩过被他弄醒的哥哥,弯着眼将性器退出口腔,退到只剩顶端的时候卷着舌缱绻地在铃口处舔吻,最后再嘬吸一口才算完。
他也不起身,就在性器上方扬起脸,看着晏怀清的遗憾神色巧笑着问,“哥哥,是我含得不好吗?”
明知故问,他在梦里都射了两次,全让岑寻另一张小嘴咽进去了,晏怀清伸手去揉这人的发,意味深长地叹,“你做得很好。”
要是能让我肏一次就更好了,晏怀清在揉动间耐人寻味地诉说着潜台词。
岑寻闻音识曲,稍撑起身拉过软被缓慢上移,已经硬起的性器磨过哥哥腿根处,坏心地挺腰顶弄,轻笑着压下身讨吻,将翻涌而至的旖旎风情全拦在被间,“哥哥不能太贪心,你已经射过两次,也该轮到我了。”
拦在薄被里的笑闹声逐渐被舔舐喘息声掩盖,清晨的日光正好,却被严密地挡在窗外,窥探不到有情人情难自禁的深缠欢爱。
第29章 番外 · 解语花
海风习习拂过水面带起涟漪,晨光耀眼,撒在水面照出波光粼粼,海鸟展翅于空中翱翔,啼鸣声揭开了美妙早晨的开端。
一艘游艇停在海面,水流涌动在船身碰撞出哗啦轻响,床上酣睡的人影迷糊间想翻身仰躺,搁在对方腰侧的腿挪了半天也没挪几寸。
他实在困得不行,这个姿势维持了一晚上,这会儿已经麻了,嫩滑的腿侧就这样在紧实的腰上不时磨动,最后终于放弃,停下动作唔一声,又安静下来缓着劲儿。
眼见三月之期的蜜月转瞬即逝,江逐影近几日折腾起人来越发放纵,许知语如今晨起有些困难,轻呼着气,待终于缓慢回过神来,看见床头的电子钟才发现已经是中午,心里忍不住气,这趟蜜月下来,原先定时定点的生物钟被身侧的人彻底搅乱了。
一想到还有不到一周时间就要重回轨道,他得重新花时间调整好状态,抬手巴住江逐影的脸搓揉,闹了一会儿竟也没有反应,作乱的人顿觉无趣,把人推着仰躺回床上,抬腿就跨过对方的身体准备下床,脚掌刚踩到地板,方才闹也闹不醒的人反手就扣住他手腕,半睁着眼勾唇笑问,“去哪?”
敢情早就醒了,由着他闹呢,许知语侧着身,窗外的日光强烈,却被半掩的窗帘挡去大半,只剩几缕透进房,微光落在不远处,反而衬得他越发柔软,江逐影睁开眼,看着他的眼神意味深长。
许知语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此时身上一片空荡,腿侧,腰间,胸口,锁骨,肩处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几处牙印,他侧身的角度恰好,长腿挡住了晨勃的性器,江逐影却能看到腰后错落的指印,那是他这两夜里掐出来的。
臀上的颜色已经褪成微红,翘挺的臀肉饱满如蜜桃,他虎口揉动着许知语素白的手腕,像在抚摸心爱的玉石,很快就将扣住的地方磨出暖意,许知语看见他眼神又浮游着欲望,觉得情况不太妙,讨巧地回握一下,清了清嗓以证清白,“我去洗澡。”
他晨起沐浴已是多年习惯,温水淋过肌肤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是他一天的精神源泉,昨晚闹得厉害,不先充电他怕是整天都要昏昏欲睡,江逐影挑眉,松手放人,慵懒地翻了个身,看着许知语兔子一样闪身蹿进浴室,遁得飞快,无奈哂笑,昨晚把人欺负得狠了,这会儿找回点精神逃得挺速度。
浴室水声淅沥,不多时许知语就裹着浴巾出来,头发已经擦得半干,在衣柜前随意抓了件江逐影的衬衫换上,他们俩的穿衣风格不同,唯独对衬衫的偏好一模一样,质地,款式,颜色,一挑一个准儿。
正经工作的时候许知语着装得体,选的都是板正笔挺的类型,私下里他其实更偏爱宽松舒适的款式,料子也挑着柔软亲肤的质地,江逐影身量比他高出十来公分,随意从他的衣服里盲选一件也很合适。
利索地系上扣子,许知语飞快地瞥了眼床上侧躺着赖床的人,又扯了件纯棉的运动短裤,也不穿内裤就迅速套上,他穴口还有些微烫,怕磨得不舒服,偷着懒少穿一件,反正江逐影的衬衫宽大,将他身下的短裤都盖去大半,不必担心会被看出来。
整理完将浴巾随手扔进衣娄里,转身下楼的时候还不忘唤人起床,“我先下去弄早餐,十五分钟后搞定,你赶紧起来。”
待许知语哼着小调下楼去,床上的人才慢悠地掀被起身洗漱,楼下的开放式小厨房传出悠扬的歌声,他穿着浴袍摇头轻笑,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松快地往声源处去。
许知语的厨艺不错,手脚也利落,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打理好早餐,时间掐得精准。
清爽的海风吹进来,空气中飘着煎蛋的焦甜香味,小吧台的桌面已经放着做好的三明治,剔透的果盘中盛着嫩红的樱桃,旁边还有两杯牛奶,其中一杯只剩一半,杯口在滑着奶渍,江逐影舌尖在口中顶了顶,转身往流理台过去逮人。
长指在哗啦水流中来回,许知语正净着手,闻见背后随风飘来的沐浴露香味,下一刻就被揽入温暖的怀里,江逐影环着软腰,察觉到许知语嘴里还在嚼着东西,侧首埋入他颈侧,慵懒的音色压得诱惑,馋着味道似的问他,“在吃什么?”
呵在颈侧的热气挠得人心痒,许知语咽下嚼碎的樱桃果肉,不动声色地将身体往前移一点,隔着浴袍抵在臀后的烫感太过熟悉,他心跳快了一瞬,觉得此刻的处境危险,喉结滚动着压住呼吸频率,一本正经道,“樱桃,桌上放着呢,做什么跑来我这儿抢?”
委婉地提醒对方东西已经咽进肚子里,背后的人却不吃这套,沐浴后的手掌仍带着暖意,滑入腰侧的温度却烫到了许知语,智能音箱像是有感应技能,适时地将轻快的歌曲切换成缠绵的舞曲,颈侧的热息化成电流,跟着婉转悱恻的乐曲流蹿遍四肢百骸。
黏腻的舔吻落在后颈,缠着伸出舌尖往泛起红色的耳垂去,长腿顺势挤进双腿间,江逐影又往前一步,将人彻底圈禁在怀里,缱绻地吻着引诱,“我明明是想吃你……”
话音将落,许知语转头正想讨饶,就被含住双唇,灵巧的舌尖撬开薄嫩的唇钻进去,江逐影勾着软舌细细舔弄吞缴,扫荡着甜淡的奶香,嫩滑的舌还尝得到逗留的樱桃馨香,长腿曲起膝盖往上磨顶着下身,许知语很快软下身来,宽大的手掌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随后心满意足地按在胸口揉动。
另一边手也闲不住,挑开松紧的运动裤头往里钻,许知语察觉到动静,仓惶地抬起湿透的手想制止,水花溅在身上惊得他一颤,到底还是没赶上。
江逐影箍抱着人,摸到运动裤里空荡荡,缠吻中将人扯得舌尖发麻,弯着眼喉间难抑轻笑,像是找到肆意作乱的契机,握住手中微微抬头的性器,稍紧力道撸动,身前的人立刻发出情动的闷哼,软下筋骨往前倒去,弯着腰想蜷身躲避。
顺势褪下碍事的运动裤,江逐影抽回在许知语胸前作乱的手,扯开浴袍的绳结,干脆将人往流理台面压去,原本撸磨着性器的手掌变换轨道抚至腿弯,轻巧地抬起一并压在流理台上。
高高顶起的性器挤开穴口轻缓地磨动,昨晚本就一夜荒唐,此时的穴肉依然湿软,接纳滚烫的性器简直轻而易举,很快尽根吞入,紧接着就是熟悉的肏顶。
等许知语反应过来,衬衫已经往两边大敞下滑,露出光裸的肩背,整个人完全伏趴在流理台上,胸口的乳粒被冰凉激得立起,他慌忙伸手护住,可乳尖磨过手背的感觉太奇怪,像是自己在亵玩。
他羞耻得仰颈,右腿也被高抬压在台面上,勃起的性器跟着身后肏弄的动作晃荡,不时触到石面,凉得许知语不停地瑟缩想逃,却被死死压制住,嫩滑的背面绷起了漂亮的蝴蝶骨,因着许知语难抑的抖动颤出频率,乍看像振翅的蝴蝶在白嫩的背上起舞。
惑人的舞曲混入情色的低沉喘息,许知语喉间逐渐溢出细碎的呻吟,在承受肏弄的颠簸间感受着乳粒不断磨过手背,止不住战栗。
这个坏人!江逐影当私家侦探有些年头,人在外面奔波惯了,身体条件锻炼得十分强健,同样是四下奔走,许知语却一直在写字楼间出入,到底还是不一样。
他们又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若江逐影有心撩拨,他根本完全不是对手,加之体力跟不上,最后总要被肏得失声叫唤。
肏弄的速度跟着舞曲的节拍时快时慢,许知语腰身酸软,停不下嗯啊哼喘,他根本无路可逃,每回被肏弄得往前晃,他总被凉得止不住往后躲,可身后是掐揉着臀肉的炽热手掌,他只能绷紧腰腹,穴肉吸缠变得紧迫,紧随而至的只会是更深重的动作。
“啊……影哥……你轻点……”粗长的性器将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平,来回抽插的动作又狠又重,许知语受不住轻晃着头,却被江逐影深沉的喘息声淹没,囊袋在软臀上撞得啪啪作响,穴洞含得死紧也夹不住凶狠出没的性器,勾挂在流理台上的右腿剧烈摇晃。
舞曲已经在切换间短暂止息,深入交缠的咕叽水声紧跟着轻软的叫唤声不断在耳边回荡,许知语喘得几乎要窒息,眼尾通红,浑身战栗,性器点在石面不断吐着滑腻。
他难耐得腰身贴紧台面狠命弓紧,弯出要命的诱人弧线,逼得江逐影腰眼发麻,撞得越发狠厉,终于在深重的几十下肏干之后将人完全压紧,射得酣畅淋漓。
凌乱的喘息裹挟着脱力的吞咽声,音乐缓过切换的间隙再一次响起,演绎起灵动的钢琴曲,婉转柔长的琴音流淌在微风里。
许知语缓下急剧的喘息,悦耳的曲调抚平乱颤的心跳,他稍撑起身,探手摸到紧掐在腰侧的手,江逐影似是知道他的意思,指节挤入与他交扣,听着他清冽的音色喘出魅惑,无奈地轻声指责,“腿好酸……”
江逐影酣畅地莞尔,状似体贴地蛊惑,“那换个姿势。”
话落便不由分说地动作起来,抽出性器的速度缓慢,磨得许知语立着的左腿不停打颤,江逐影将人翻过身,稍使力就把人抱上流理台。
许知语还没缓过神来,软臀又被冰得缩紧,双腿曲起下意识地迅速并拢,警惕的姿态像一株羞怯欲滴的含羞草。
江逐影被逗出笑意,也不急着进入,手掌搭在曲起的双腿外侧缱绻地抚动,如同摸过丝滑的绸缎,一寸寸蜿蜒着往上,感受着掌下双腿的轻颤。
他享受这种角逐的过程,许知语在做爱时耍小脾气的嗔怪令他无比愉悦,他耐心地诱哄,等待着含羞草在他身下主动绽放,指尖立起顺着腿侧流连辗转,最后摊开手掌抚上曲紧绷出粉白色的双膝,江逐影软下语调商量,“你是想我来掰开,还是你自己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许知语被方才的揉弄抚慰得浑身酥软,乍听这话还是敏锐地觉察出危险,他抬眸凝视着江逐影打着算盘,飞快地分析哪种答案才能让自己有成功避过羞耻的胜算,最后抿着唇放弃,他知道自己斗不过江逐影的手段,要让他来弄,指不定会是更难耐的下场。
平素伶牙俐齿的许律师默然以对,轻磨薄唇咬出颜色,在对方意味深长的危险目光里松开颤得绵软的双腿,侧颈半眯着双眼,颤着手,忍着羞耻绕过腿弯,又轻又缓地敞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撞得通红的腿心,还有紧张得不断翕张的穴口。
江逐影鼻间哼笑一声,微勾着唇,足意地看着他的含羞草敞开环抱,摆弄好姿势迎接他凶狠的浇灌,这副羞赧又乖巧的模样真的很漂亮。
停在双膝上的手快意地顺着往下滑,挤进颤动的软殿下方温情揉弄,触手一片湿滑,江逐影余出指节点在腿根处捻逗,滚烫的性器抵住穴口,挺腰继续深入,高潮过后的肏弄放得轻柔,手掌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许知语被揉出细颤,穴肉不受控制地翕张缴缠。
揉按在腿根处的手掌每回使巧劲揉动,湿软的穴肉就会像鲜嫩的蚌肉一般猛地在性器上吸含一口,惊出身下人的软声哼喘,“唔……别按……”
江逐影弯下身舔含立起的乳粒,叼在齿间磨动深吸,咬出一圈红肿,又含出润亮的水光,像花苞凝露,诱人深缠,穴肉因为乳粒处的舒爽化成贪食的小嘴,缠着性器缴着吻着往更深处吞含。
许知语被逗得浑身酥麻,止不住地颤,抵在江逐影肩处的手掌绵软地推拒,又欲拒还迎似的按紧,指节绷出白色,难耐得喉间不断溢出舒爽喟叹,他被抚慰得心肝发痒。
江逐影灵巧的舌津津有味地在胸处流连嘬舔,不时传出濡湿的舔舐水声,直至将粉嫩似花苞的乳粒含出石榴籽一般的晶莹透亮,才将舌尖点在乳肉上吸缠,口中的肌肤就像馨甜的麦芽糖,他耐性极好地反复品尝,要将人彻底含化成甜腻的糖浆。
粗长滚烫的性器栖在穴洞里滑扫着磨顶,随着嫩肉不由自主地吞含裹夹持续着跳动,抵在敏感处轻浅地撞,力度控制得柔缓,角度却肏得巧妙,许知语哼声微晃着头,轻声呻吟,“唔……要坏了……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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