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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近代现代)——寒雨秋风

时间:2020-08-29 18:28:09  作者:寒雨秋风
  自己在干嘛??!
  他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他的住址,连欢儿都不知道,那个花花肠子的笨蛋又怎么可能“在他家楼下”???
  这种一看就是在瞎扯淡的话,他居然也信?
  等他反应过来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推开正对着床头的窗户了。
  肖辞:“……”
  他跪在床上,身子探出窗外,双手扒着窗台向下看。
  月明星稀,寒凉的夜风钻进他衣领,冻得他打了个哆嗦。猫头鹰的叫声不知从哪里传来,楼下除了那个破旧的菜市场之外,别说人了,连根毛都没有。
  肖辞一瞬间又丧又恼,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他手指飞快地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扔掉手机,枕头捂着脑袋强迫自己睡下。
  辞:【有病!】
  房门之外,漫长的走廊寂静无声,廊顶的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照得僵立在门前的那道颀长身影时而光明,时而隐匿于黑暗。
  看着少年发来的消息,江朝眉眼间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逐渐黯淡了下去,他叩门的指节顿住,给少年发了最后的消息,在露天长廊上点起了一根烟,云雾缭绕之中,火星明灭,他转身离去。
  朝:【晚安】
  朝:【明天见。】
  2.第二天,肖辞到学校时,看见江朝翘着二郎腿,霸霸道道地坐在自己成欢的位子上,鼻梁上架着一副薄框圆眼镜,捧着那本牛津英汉词典在看。
  啧,倒真像个斯文败类的文化人儿。
  而他那小同桌,成欢,则可怜兮兮地站在过道上,苦着脸晃晃江朝的胳膊,又被江朝腾出只手来,赶苍蝇一样随意轰走,整个人敢怒不敢言。
  班里的同学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全在嗑瓜子唠嗑,唠得有滋有味。
  肖辞把书包往自己桌子上一摔,“干啥呢?欺负少年儿童?”
  成欢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眼巴巴地控诉道:“肖辞,你看他,你看他。”
  江朝我行我素,吹着口哨,半点儿没把成欢放在眼里,那感觉颇像不要脸的男高中生降维打击小学鸡。
  “差不多行了,”肖辞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还看词典,你看得懂吗?”
  “呦!”江朝一听这话乐了,反手把牛津英汉大辞典一扣,啪声巨响:“随便问,答不上来我立马走人。”
  “答得上来你也得走,”肖辞笑着翻开辞典,随手一指,“ste-reo…type!这词什么意思?”
  “刻板印象,”江朝答,“说的就是你对我。”
  肖辞是真没想到他能答上来,而且说得分毫不差,心里小小地吃了一惊,又随手一翻,“这个,ob-stacle!什么意思?”
  “障碍,”江朝食指中指并拢,侧身朝着成欢轻轻一点,“这个说的是他。”
  成欢:“???”
  肖辞有点儿不信邪,毕竟这两个词对高一学生来说绝对算难的,连他自己都是前不久才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他决定找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词,就不信江朝这次还能答上来。
  肖辞微眯着眼睛,手指指着音标,慢慢地将那个词拼出来,“这个呢?me-teo-rite。”
  出乎意料的是,江朝这次没有答出那个词的中文意思,而是看着肖辞的眼睛,眉间眼角噙满了笑意,轻声道:“You are the meteorite falling in my heart.”肖辞低头看了眼那个词的意思,顿住了。
  班里的同学们叽叽喳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哲:“什么什么什么,大帅逼刚刚跟小磁磁说了句啥?”
  王柔柔瞪着俩眼珠子:“没听清呀,光听见了个you are the什么什么my哈特。”
  白云朵:“那是heart,心脏的意思。”
  王柔柔拍桌顿悟:“你是我的心脏病!”
  众人:“???”
  “……”肖辞完全不知道说啥,推了江朝一把,“去,回你座上去,鸠占鹊巢也该有个限度。”
  江朝打了个响指,幽幽道:“别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话。”
  “哦…不会忘,”肖辞冷漠脸,“你说你要滚给我看。”
  江朝勾唇:“继续嘴硬,我很喜欢。”
  “……”肖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终于送走了这位瘟神。
  可怜的成欢,屁股还没在座位上焐热,这就上课了。
  肖辞猜得一点儿没错,成欢受了委屈,果然在接下来的40分钟里加倍“报复”了回来。
  “肖辞……”
  “肖辞肖辞…”
  “磁儿……”
  “说!”肖辞终于忍无可忍。
  得到允许,成欢立马凑了上来,朝后面江朝的方向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小声道:“你怎么跟那家伙关系这么好啦?明明昨天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肖辞的笔尖停下,一时被成欢问住了。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人和人之间,真的很神奇,在还没察觉到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近了。
  “…你别多想,”肖辞口是心非,“我跟他关系不好,一点也不。”
  “骗人!”成欢立马道,“我又不傻……”
  肖辞笔帽在成欢脑瓜顶上“砰”地敲了一下,“真不好,没骗你,我是看他可怜兮兮,连个同桌也没有,才勉强陪他说上两句。”
  成欢:“……”
  大课间去操场做操的时候,成欢是体委,在最前面带领大家,一招一式,做得十分卖力,把“七彩阳光”的力与美诠释到了极致。
  肖辞则站在最后一排,把英语单词书扔在草坪上,跟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晃胳膊,伸伸腿。宛若一个做着中风康复训练的老年人。
  江朝没穿校服,黑T恤,黑长裤,双手插裤兜,吹着口哨晃悠着走来,在人群中格外扎眼。他在前面时,大半个操场的目光都钉在了他身上,等他走到最后一排,那些看他的女生男生脖子都要扭断了。只能靠着转体运动稍稍续命。
  江朝在和肖辞擦肩时顿住脚步,微一侧头,肖辞刚好在做转体运动的向右扭脖子,就那么一下,两人差点儿嘴对嘴地亲到一起。
  江朝却没有半点儿要躲的意思,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肖辞,一侧眉梢微微挑了挑,“小川仔,做得挺认真啊。”
  “……”十一月末的天气,已经相当冷了,肖辞却还是冷不丁地,一颗心烧了起来。他看着江朝的脸颊和好看的唇,一时间呼吸发紧,竟忘了该做的动作。
  “最后那一排的在那干嘛呢?”体育老师站在主席台上,拿着个大喇叭冲他俩喊,“那个没穿校服的是谁,你给我过来!”
  学生们刚好做完跳跃运动,正在做整理运动,趁着节奏舒缓,一个个地都偷偷往后看。
  江朝站在原地没动,体育老师急眼了,下了主席台就冲了过来,拽住江朝胳膊,“说你呢,听不见?!”
  “手,”江朝淡淡地挣开自己的胳膊,“有事?”
  “废话,你说有事没事?”体育老师显然没被校长“通过气”,不知道江朝的身份,“你俩在这叽叽歪歪聊什么呢?”
  “哦,”江朝耸了耸肩,“我在请教他一个问题。”
  体育老师浓眉紧皱,操起手里的喇叭,大嗓门咧咧道:“来,你问他什么问题了,说出来,让咱们大家伙也都听听!”
  一时间空气凝固,学生们都屏住了呼吸,学校两大校草之间的悄悄话,错过这次,等到毕业都未必再有了。就是再书呆子的人,此刻的好奇心也已经燃到炸裂。
  肖辞静静地盯着体育老师,正想着该怎么把江朝摘出来。就见江朝终于纡尊降贵地把他老人家那只金贵的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取过体育老师手里的喇叭,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对着碧蓝的天空,大声道:“我说,你知道meteorite的意思吗?”
  流云飘散,风起天寒,江朝转过头来,深邃的眼窝注视着肖辞。
  那一刻,他的眼里没有世界,就只有他。
  他朝他做着口型,那声音是如此之轻,却还是如同电流一般,酥酥麻麻在肖辞心头响了个一清二楚。
  他右手五指轻轻合拢成拳,置于心口处,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当啷。
  “There is no o fate, iny, that hihe wind blowing to you in my heart.”轻柔舒缓,春风拂面。
  小小声。
  只让他一个人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原句是“There is no o destiny, no fate that hihe firm resolve of a determined soul.”被才华横溢的朝哥拿来化用了。
 
 
第21章 
  父子
  1.“广天化日之下,不穿校服。被逮住了还说了堆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校长您说,咱们花中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学生呢?”
  “我看那家伙刺儿得很,走到哪儿全校的小姑娘们就看到哪儿。就他这满身的社会习气,岂不得带着咱学校乖乖的小姑娘们也都跟着不穿校服,满嘴火星文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体育老师怒发冲冠,在校长办公室晓以大义长达五分钟后,终于把校长的耳朵听起了茧子。
  校长痛苦地揉揉太阳穴,一通电话把老严叫了过来。
  “严老师啊,听体育老师说,你们班江朝不仅不穿校服,还爱说火星文,这点你可得好好管管啊。不然一群小女生小男生都跟着瞎学,外面的人还以为咱花中是外星基地呢。”
  “当然,让你管你也不能乱管,毕竟江朝他爸才刚给咱们学校捐了一动实验楼,以后还打算设立奖学金。你可别管着管着把奖学金的事情搅黄咯。”
  老严一听傻眼了,完全相反的两个要求,这让他怎么管?
  老严把这话跟校长说了,政治老师出身的校长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所以说矛盾是对立统一的嘛,同一以差别和对立为前提,斗争性寓于同一性之中。严老师,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抓住主要矛盾,不忽视次要矛盾,推动矛盾双方相互转化,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嘛!”
  校长冲老严挤挤眉毛:“严老师,我看好你哦~”老严:“……”
  我文化不够,您能说人话吗,校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严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回办公室向政治组老师讨教了一下午,回家之后又想了一晚上,还是没能想通,催江朝穿校服,和不搅黄奖学金,到底哪个是主要矛盾,哪个是次要矛盾。
  愁得他第二天给学生上课,都没能打起精神来。
  “严老师,”下课后,肖辞在走廊里叫住他。
  “嗯?”老严回头。
  肖辞这孩子,不笑的时候总显得一本正经,明明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总比大人还小大人。现在就是这样:“严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也不知怎么回事,从这孩子嘴里说出来,就听得人心头直暖。
  “严老师,您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就跟我说好吗?”肖辞的声音轻了下来,一脸认真,“您相信我吗?”
  老严本来打算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可这孩子实在心细如发,懂事得厉害,竟让他没憋住,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肖辞拇指和十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那要不我去说说他去?反正我是个学生,他就是看不惯我,也不能把我怎样。”
  真是个懂事的大孩子了,老严看着少年转进教室的背影,默默地心想。
  “喂,”肖辞在江朝桌前站定,食指轻点桌面。
  “呦,”江朝放下手里那本英文原著版的《飘》,从眼镜下抬眼看他,“怎么,肖大少爷这是有事求我?”
  “跟你说认真的,别嬉皮笑脸,”肖辞道,“校长说了,说让你穿校服,还有,还有……”
  他一时忘了那个词怎么说了,随口道,“还有少说鸟语。”
  “……”江朝相当不爽地啪地合上书,“你丫才鸟语呢!怎么,那帮老头子没文化,你年级第一超级学神也跟着没文化了?”
  肖辞被他骂得忍俊不禁,微低着头偷笑,“总之,穿校服,听到没?”
  “不。”江朝相当简单干脆。
  “穿,不穿也得穿,别给老严添麻烦。”肖辞皱眉。
  江朝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像是突然拿捏到了他的七寸,“求我,你求我我就穿。”
  “……”肖辞深吸几口气,拼命忍住一拳抡翻他丫的**,“行,我求你。”
  “没诚意。”江朝晃腿。
  “你还想怎样?”肖辞一拳捶在桌面上,“姓江的,你丫别太过分。”
  “轻点儿~”江朝剑眉微垂,爱怜道,“我都替你手疼。”
  “……”肖辞是彻底败给他了,他发现跟这家伙说话就别指望能说通,因为对方压根就不听人话。
  “要怎么样你才肯穿校服?”肖辞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问了,再不说人话他就要上手打了。
  “当我同桌。”静默数息之后,江朝终于说出了那四个字。
  “欢儿,欢儿,”放学以后,肖辞喊了好几声,才追上一直闷着头往前走的成欢。
  “欢儿,你听我说。”肖辞搭上成欢肩膀,却被对方狠狠甩开。
  “不是说好我和他之间你会选我吗?”成欢吼道,白皙的小脸恼到通红,鼻子下流出了鼻涕也顾不得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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