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姿将协议交给律师,便来酒吧找她,谁知道她喝的烂醉如泥。
越白氲没搭理她,绷紧脸,踩上油门继续超速行驶,脑中盘旋着宋絮棠跟乔缇在一起的场景,一团火在五脏六腑燃烧。
明明嫉妒的要命,她却要学会淡定自若。
“你今天也太不对劲了,不会又疯了吧。”李曼姿凑过来,伸手搭在她额上,“没发烧啊,你能不能开慢点,酒驾你想干什么啊。”
越白氲嘴角露出苦涩的笑,“你说,她眼里怎么就没我呢?”
“停车,先停车啊。”
她将车停在路边,手盖在脸上,颓废地躺在椅背,呼吸颇为短促。
“阿氲,你要是那么喜欢,不要再这么作践自己,爱一个人,不是更该学会珍惜么。”
“我想见她,想见她最后一面。我想见她啊!”
李曼姿为难的摇了摇头,看不下去了,“你等着,我带她来。 ”
她对她的爱宛若枯草,春风吹又生。
越白氲醉的不轻。脸颊都烧的通红,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楚。
醒酒茶都没办法唤醒她的理智,让人颇为为难。
宋絮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李曼姿说是让她帮个忙,她就来到了越宅。
这地方多久没踏进来了。
一点人间温暖都感觉不到,冷清的可怕。
墙壁上挂着几副照片,远看很是眼熟,她走进一看,发现竟是她作为大学时拍的风景照。
粗壮的菩提树高耸云霄,时为春季,树上开满了很多可爱的花朵。
宋絮棠神色复杂的着床上的人,见她难受的倚靠角落,衣衫敞开露出精致莹白的肌肤,束胸带子若影若现。
她醉的厉害,别人喝醉了哭笑打闹发脾气,要么睡觉。
越白氲喝醉了,睁着漆黑如墨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打量宋絮棠。
宋絮棠恨不能将那个李曼姿锤死,也怪自己没有防备,一进来就出不去了。
门被人从外反锁住。
宋絮棠走不出去,只带烧水给她醒醒脑子。
越白氲手腕低着下巴,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温柔而深沉。
“棠儿。”
宋絮棠给她倒杯水,放在手边,“你喝点。”
越白氲摇头,又点头,凑过去就着她的手乖乖喝了几口。
那浓密卷翘的睫毛蹭到她的手背,惹得心口痒痒的。
她想都要去美国了,而对于越白氲,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日子也会赛过神仙。
正在她神思远处时,越白氲柔媚一笑,双手揽住她的颈子,凑过去探出舌尖,亲吻她的唇。
她的唇抵着她的,嗓音如露珠清凉。
“棠儿吻我。”
宋絮棠被她亲的一懵,猛地扭开头有些狼狈,“别闹,离我远点。”
“亲我一次棠儿,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
宋絮棠心肝儿一抖,目光迟疑地瞥向她,咬住唇:“见不到最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更好。”
她心口钝痛,苦涩地低下头颅,长发散着腰间,如黑缎光滑。
越白氲戳了戳自己的心,“你一直在这里,在我这里从未离开过,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越白氲。”
越白氲眼里星星点点的光瞬间吹散,苦笑:“你就那么喜欢乔缇,宁愿将我推得远远的,都不愿说一句喜欢我。还是说她在床上让你离不开她了?”
宋絮棠听的简直面红耳赤,这女人醉起来竟如此的无耻。
“关你什么事,手拿开。”
“我不,棠儿别走,不要走。”越白氲扯住她的手,双手固执得缠上去,往她怀里扑去,宋絮棠一个不留神往后,两人纷纷栽在地上。
地板有些凉,透过背脊渗透到骨髓里。
越白氲嗓音低柔柔的,说不出的温柔:“她哪里比我好。”
宋絮棠冷笑,“她比你年轻,这些就够了。”
“比我年轻?所以你可以跟她睡了?”
“啊……”她有点凌乱。
越白氲眼里泛着水光,喘了口气,眼角泛起潮红,唇瓣嫣然如花。
下一秒,她一怒之下脱去自己的衣服,长发散开,如同一副出水芙蓉的美卷。
“我不比她差,你不是一直知道么?你嫌弃我年纪大了,怎么不试试我的身体是不是比她更好。”
宋絮棠目瞪口呆住。
险些爆粗口,真是醉的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
“你够了越白氲,把衣服穿上。”
越白氲眼尾透着几分魅惑,眼底闪着潮湿的光,诱惑道:“我不穿,你试我啊。我哪里比她差了,她会取悦你,我也会啊,我什么都会!你不试你怎么知道只有她好!”
宋絮棠被她捉住手,覆盖住温暖散着香味的娇躯,她掌心一颤,整个人都傻了。
暗自吞咽了口水,目光凝住盈白的娇嫩曲线,冰肌玉骨大概就是她这样的美人吧。
美的让人收不回视线。
越白氲凑过去缓缓地,蜻蜓点水的碰触她的唇,轻软道:你要我一次,就会知道我身体比她好千倍,棠儿你不要被她蛊惑,我真的不比她差。”
宋絮棠鼻息间尽是她身上萦绕的体香,香的让人情.欲肆意嚣张,迷得晕头转向。
她目光渐渐迷离,嘴角微勾,嘲笑道:“真的?你不差?再怎么说乔缇十几岁,比你奔四的女人更吸引我。”
“……不,不是的,你摸摸我,我没有变老,我一直都没有变过。”
宋絮棠发现自己更喜欢看她自寻烦恼的样子,哪有人不会老,但是越白氲哪怕年纪大了,五官,身材,任何一处都最为诱人的。
宋絮棠是个人,看见她这样坦露自己,尤其曾经两人坦诚相待一段时间,对曼妙柔韧的身躯最为致命。
她手指抚过凹凸精致的锁骨,微微垂下睫毛,唇瓣似火啄着那漂亮的锁骨上,缓缓的,细致入微往她的颈子上探索。
越白氲身体微僵,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一想到她若是离去,会回到乔缇身边。
唯独咬住红唇,扬起脸颊,压抑着这种清晰的痕迹。
宋絮棠眯开一条缝,唇游走在她的肩骨处,“你真的愿意取悦我?”
“只要是你。”她不后悔。
“越白氲,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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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服务
宋絮棠自始至终相信因果循环。
逃不掉的人, 终还是会被对方吸引。
冬季寒冷, 两个体温依偎在一起。
宋絮棠看见她紧皱的眉心,凝滞住, 手指轻颤, 抿紧唇神色淡然, 静静地靠过去把她抱住, 唇瓣贴着她的睫毛舔了舔。
从见到越白氲的第一天。
她就很喜欢她的睫毛,漆长而浓密,是一双眼睛媚的跟妖精一样。
越白氲呼吸声偏重, 鼻息热乎乎的, 闭着眼睛似乎梦魇了般,低低呓语。
“你说什么?”宋絮棠凑过去。
“不要离开。”
她感到不太对劲, 伸手探了探她的脑袋,手心烫的厉害。
竟然起烧了。
宋絮棠毫不迟疑的下床, 穿上自己的衣服, 开始烧水, 翻箱倒柜的给她找药。
这一遭, 到让她做了次坏人。
内心着实不安。
静谧的房内,宋絮棠照顾她吃药,看着她微微闭上眼睛, 忙的焦头烂额。
过了三个小时,越白氲高烧慢慢退去,脸颊烧的通红,整个人病恹恹地窝在被子里。
宋絮棠用温度计一遍遍的测量她的体温, 见到温度慢慢恢复正常,才敢松口气。
越白氲的体质明明没有这么娇弱,以前她被她折腾成那样也没有半夜起烧,可真是娇贵的身子。
宋絮棠颇为疲倦,看着她有点可怜的闭着眼睛,内心喟叹一口气。
上床随她躺下。
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道多久,宋絮棠揉了揉额头,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越白氲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时间不早,她要走了。
不过她不是提了裤子就走人,宋絮棠咬唇想了想,下了床将地上团在一起的衣服放在床上。
昨晚她的动作较为粗糙了些,让她受了不少罪,越白氲一边忍的难受,一边又怕她扔下一切穿衣服跑人。
以至于她好像弄伤了某个地方。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是一小沓钞票,刚从银行取出来备用的。
数了数1500,从中扣出1000块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权当她昨晚的服务让她很满意。
她不知道越白氲有没有享受到,宋絮棠是尝到了所谓的极致滋味,主动权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
作者有话要说:姨妈来了不舒服,写了点交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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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受孕
越白氲睁开眼睛的时候, 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脑中一片空白,脑袋里刺刺的痛。
坐起身, 被褥滑落, 白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感到胸前一凉, 混混沌沌地低头看了眼, 眉角拧紧。
脑子里回想起醉酒后发生的桃色事件。
虽然有些记不住。
然而她主动缠着宋絮棠索要的场景,在脑子里重新上演了一遍。
越白氲摸了摸身边的床单,上面还留有余温。
“棠儿。”她唇瓣干巴巴的抿了下, 撑着不适的身子下床。
视线无意识的瞥到床头柜上一叠钱。
先是一楞。
随即拿起旁边的一张纸。
【床头有药, 醒了自己吃点,你伺候的很好, 那钱是打赏你的,算扯平了。】
她盯着这些钱, 脸上糁了白.粉似的, 血色褪去。
打赏?
她把她当成什么了。
香城风雨凄凄, 寒风冷栗。
宋絮棠一路淋着雨, 缩着脑袋,回到家。
蔡雨刚做了早饭,看见她裹着衣服, 钻进房间,眨了眨眼睛。
“萧拂?”
“啊?”她身上还湿淋淋的,很想立即洗澡。
“你去哪儿了?”
宋絮棠踌躇几秒,借辞说:“我昨天去兼职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
“乔缇,她刚打电话找你。”蔡雨站在那里,身形单薄,遗留一丝落寞。
宋絮棠神色一顿,点头,“我,我跟她分了,你不要多想。”
“分了?为什么分手?”
“不合适啊,就分手了。何况我跟她几乎没有可能,就不该一直牵扯。”
蔡雨愣愣呆呆的看着她进了房间,迟迟没能反应过来。
宋絮棠打了一天的喷嚏,脸色恹恹的,上课无精打采。
她相信发烧是会传染的。
天空阴沉下来,乌云密布,放学时骤然迎来一场大暴雨。
很多学生滞留在教室,等待别人去超市帮忙带把雨伞。
宋絮棠将试卷收进书包里,腾出只手从书桌里拿出一把伞,呆呆的看了会儿,闷声不吭的将书包背在肩上,走出教室。
她跟蔡雨约好一起回去的。
外面适逢大雨。
发烧后的脑袋晕沉沉,宋絮棠打算先去图书馆看会儿书,清静会儿。
外面的雨滴很大,走廊处几个男生,无所事事的打开窗户俯视大地。
厚重的云层压下,数栋教学楼淹没在灰蒙蒙的景色中。
狂风夹着雨水不停的冲刷着地面,树枝桠被刮的乱颤,枯叶随着水凝聚在一处。
走到楼下,她神色淡定的从书包里拿出伞,帽檐遮住眼前的光线,闭着眼仰脸呼吸着雨中清凉的气息,嘴角甜静的弯起。
她走进大雨中,一路踩着水去往图书馆。
休息室。
乔缇正在用多媒体室的投影仪放影片,美国大片一直是她热衷的一类,看的全神贯注。
“乔缇,你跟萧拂怎么回事?”
乔缇瞥向身边的小姐妹,说:“分了。”
“这才谈了多久,就分手,这女的不会是耍你玩的吧。”
乔缇脸色一绷,“够了。”
施琦凑过去,说:“我看见萧拂好像一个人去了图书馆,你要不要去找找她。”
图书馆到了放学没几人在,宋絮棠从书架上取出本,坐在书桌边拿着书仔细阅读,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个不停。
她揉了揉鼻子,从包里拿出面纸擤了下鼻子,病恹恹的趴在桌上,头晕脑胀的侧脸看向大雨磅礴的窗外。
她难受的闭上眼睛覆在书本上,忽冷忽热的哆嗦着,浑身关节都很痛,昏昏欲睡。
一旦发烧机体功能丧失了一样,只想沉浸在安静的空间里,沉睡一段时间。
记得以前,她淋了雨发起高烧,越白氲夜晚不睡觉,都要照顾到她退烧。
那夜她一直裹在被子里颤颤发抖,越白氲一直坐在床边,哪里也不去。
那种生活,真的是被她宠在手心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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