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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与我尽折腰(GL百合)——麝香猫果

时间:2020-08-30 11:34:34  作者:麝香猫果
  可沈知却是伸手在袖子里摸了许久,才终是将那个未曾换过袋的香囊径直掏出来,交到了杜沁宁手里:“沁宁辛苦了,前些日子用了你赠与孤的香囊,现下孤也赠你一个。”
  香囊躺在杜沁宁的手心里,却还是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她不知晓沈知是怎么从太傅那儿又寻来一个香囊的,但沈知能将之送予她,她意料之外却有些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了。
  若是沈知送了别的什么珍贵之物给她,她定是说什么也不会收下的。可这是个香囊,她不贪图荣华富贵,却不禁对一个长相朴素的香囊动了心。
  她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将香囊紧紧地捏近了手心里:“臣多谢殿下好意。”她说话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神也略有些闪躲,可沈知却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无碍。”见杜沁宁收下,沈知笑了笑,便又举步朝着殿内去了。
  两人稍等了片刻,柳书言便从正殿中出来将二人迎了过去。因着今日前来是有谕旨要宣告,所以几乎蓬莱殿大大小小的宫人都聚集在了正殿门外。刚才送来的几个西凉女子也在刚看了自己的住处后,得到消息,便又匆匆赶过来了。
  一切就绪,当着这些宫人的面,杜沁宁便代沈知宣了谕旨。
  “敕曰:贵妃柳氏书言,才德兼备,美德淑娴,贤良淑德,谦虚有礼,逸群之才,入宫六载,深得父皇恩宠。父皇御驾亲征,曾令柳氏相佐。今原太子太师公孙氏景因病暂停职,孤决定着即令柳氏权太子太师,赐白银一百两,币一百端,珠宝首饰十二件,绫罗绸缎十二匹。”
  话一出口,宫人们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虽然他们并不知究竟是为何,可当着柳书言和沈知的面,几人也不敢将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多谢太子殿下恩典,臣妾定当不负所托。”
  随着柳书言的话,底下宫人们也甚是配合地将身子越俯越低,以表敬意。
  待柳书言接过旨,这道流程便算是走完了。遣散了宫人们,又吩咐了双玉一些事情,柳书言便将沈知和杜沁宁单独请进了殿中。
  沈知知道柳书言这般许是有什么话想跟她说,也不介意杜沁宁在她身旁跟着。但毕竟她一会儿要送柳书言东西,她不知道柳书言会作何反应,又觉杜沁宁若是跟在一旁甚是尴尬,便在临到门口时侧身对杜沁宁道了一句:“沁宁啊,你去问问那三名西凉女子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与她们补上。”
  虽然沈知说得委婉,但杜沁宁也知晓她是何意。眸子一低,应了声,杜沁宁便转身往远处走去了。
  柳书言先行走到案几旁坐下,沈知在后面关上了门,才随了过去。
  将谕旨顺着搁在案几边缘,望着沈知越来越近的身影,柳书言不禁笑道:“殿下关门作甚,不怕他人看见,又好借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太子与贵妃有染的流言怕是不两日便又要传遍宫里了,不过现下孤与贵妃可是正当的先生与学生的关系,又何惧他人的胡乱之言?”说话间,沈知的下睑微往上弯,即便是戴着面具,也掩盖不住她神情中的笑意。
  沈知的话可把柳书言逗乐了,她不禁轻笑,嘴角上扬着美丽的弧度:“殿下这话说得,像是臣妾与殿下曾经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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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贻遗(三)
  虽然两人在昨夜已经将事情说开, 但此前柳书言对沈知颇为撩逗的行径也并不是假。沈知每每想起来, 都会又像身临其境一般, 自觉羞涩。
  若是现下沈知还不知晓真相, 那说两人之前的关系不正当好似也不是不可以。
  沈知心里这么想着,脑海中又不自主地浮现了些前几日夜里两人互动时的画面。这不想还好, 一想沈知脸颊上的红晕顿时便又更加明显了些。
  她深吸一口气, 想要将这些回忆抛诸脑后。可抬眼望见嘴角擒着一抹半是温柔半是戏谑的微笑的柳书言,沈知却又觉得她身上的桃花味忽而窜入了自己鼻中,一如前几日夜里她与柳书言近在咫尺时闻到的那般香甜。
  此时柳书言望向沈知的眼中笑意又更浓了些, 似是看出了她些许的尴尬, 在沈知还在考虑着要如何回应她的话时, 柳书言便已经主动将话题转开了:“殿下肯留于殿中,又将伴读支走, 可是有什么事情想单独告诉本宫的?”
  “也没有什么大事, ”沈知松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跳动得稍有些快的心,嘴角又扬起了笑意, “就是之前见贵妃喜欢那驱蚊包喜欢得紧, 孤今日便去太傅那处又寻了两个来。虽然找不到配方, 但能多有一个、身上多戴一个总归是没有坏处的。万一……孤是说万一, 贵妃不小心把之前那个丢掉了,也好有这个来顶上。”
  说着,沈知低下头去,伸手在另一手的袖兜里摸了摸, 才将早已准备好的香囊拿出,朝柳书言递了过去。
  听到沈知说的话,柳书言本依旧是笑意盈盈的,但在见到沈知拿出那香囊时,她脸上的笑容却忽而迟疑了。可下一瞬沈知抬眸,柳书言方才眼中的波澜又被她尽数收敛了去。
  她只伸手接过香囊捧于手心,细细看过后,状似小小有些讶异,问道:“为何同是太傅赠予殿下的,这驱蚊包却做得这般精致,与前几日那个多有不同?”
  倒也不是柳书言小题大做,而是卫千儿赠与沈知的这个香囊做工确实颇为精致。那块不大的绣布上,却栩栩如生地展现出在一潭湖水边,一朵朵美丽的粉色桃花傲立于两棵桃树枝头,让人眼花缭乱;其上还有两只雎鸠在枝头遥遥相望着,姿态灵动。
  毫不夸张地说,即便是皇宫里的数一数二的绣女,许也是很难能有这般苏绣手艺。
  “孤在来时路上将香囊袋换过了,现在这香囊袋,是母后在孤八岁生辰时送予孤的。那时母后对孤说,这个香囊对她很重要,希望孤能替她好好保管。”说着,沈知眸子有些闪烁,说话也开始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昨日贵妃说母后是您的旧友,孤便想着如今母后不在了,贵妃也当是想念,将此香囊赠与贵妃,贵妃也好留个念想。”
  明明这些话都是提早在心中想过许多遍的,可不知为何,真正将之说出口时,沈知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有些想哭的冲动。
  言罢,她便将头低下,眯上了眼。她不想让柳书言看到她强忍泪水时紧锁的眉头,更不想让柳书言认为她内心是如此的脆弱。
  柳书言没回应沈知的话,沈知也很快将自己的小情绪通通藏进心里,又重新抬起了眸子望向柳书言。可她终究还是错过了在她低下头的那段时间,柳书言望着那香囊紧皱着眉头时有些恍惚的神情。
  “臣妾也对皇后思念得紧,殿下有心了。”柳书言呼了口气,纤纤玉指划过那香囊的表面,竟有些颤抖。
  不过柳书言终究是“历经沙场”的贵妃,沈知所能看到的她的情绪,都是在她的把控之中的,没有丝毫不合常理的逾越。俄顷,她将捏着香囊的那只手收回置于身前,便又寻了别的话,将两人间有些悲恸的氛围化解了开来。
  “方才殿下说从太傅那里又寻来了两个驱蚊包,一个在此处,还有另一个可是殿下要自行留着佩戴的?”她顿了顿,捏着香囊的那只手又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若是如此,臣妾这里恰好有个刚做好的香囊袋,殿下也可拿回去自行换上,也算是臣妾的回礼了。”
  闻言,沈知摆了摆手:“之前送给贵妃的那个驱蚊包本是沁宁送给孤的,孤那日没经过她的同意,便用来当做进蓬莱殿的理由送给贵妃了。所以另外一个驱蚊包,孤方才在外面碰上沁宁时已经送给她了,也算是对那日的不是向她赔个礼。”
  “既然殿下已做了决定,那臣妾便只好下次寻到好东西时,再来与殿下分享了。”柳书言点点头,也没有强求。不过及此时,她的神情已经添了几分严肃。
  见状,沈知也猜到是闲事说完了,柳书言许是要同她说一些正事。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柳书言便往前倾了倾身子,语重心长道:“臣妾有一事本想晚些再与殿下商议的,不过现下既已说到了此处,那臣妾今日便先问问殿下的意见罢。”
  “好。”沈知应下,也添了几分认真。
  “前些日子臣妾问殿下可是中意伴读,殿下说是。不知殿下是心中当真如此想,还是只是因为那日想找理由敷衍臣妾,才这般应的?”
  听到这个问题,沈知心中甚是奇怪。柳书言都知道她是女儿身,应当不会不知道杜沁宁也是女儿身吧?可如果知晓的话,那她又为何会如此问?
  想着,沈知满是疑惑地看着柳书言,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解释道:“贵妃,沁宁也是女子。”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大抵是柳书言真的以为杜沁宁是男儿身,所以才会这么问她的吧。
  可让沈知没有想到的是,对于她的解释,柳书言丝毫不意外,只是微微颔首,应道:“臣妾知道。”
  要不是柳书言看上去很是认真,沈知都要以为她是在故意跟她开玩笑的。可柳书言举动之间又不像是在打趣她,沈知还是猜不透柳书言问这个意欲何为。
  但话又说回来,这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沈知想了想,便如实应道:“那日以为贵妃看到了被单上的污秽,不想引得贵妃怀疑。加之贵妃又对孤说了那些话,所以孤才编了这个由来想打消贵妃的顾虑。沁宁和孤一起长大,对孤颇为照顾,也是孤除了父皇和母后之外最为亲近的人了。只是孤一直把沁宁当做姐姐看待,若是非要说喜欢,也当是对待亲人、友人的那种喜爱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差一丢丢3000,所以依旧是红包奉上。
 
 
第31章 女人(一)
  也是怕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什么错话惹得柳书言不悦, 说话间, 沈知不时地打量着柳书言神情的变化。好在柳书言也只是细细倾听着沈知的一言一语, 直到沈知将话说完, 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和举动。
  可是沈知话音落下许久,也没见柳书言开口回应, 这让沈知不禁又将柳书言问到的此事往更深处猜测去了。
  忽而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却让沈知仿佛忽然之间就寻到了她疑惑了许久的答案。
  贵妃这么问……该不会是想让沁宁做太子妃,好来掩饰我本是女儿家的身份吧?
  可这么做,沈知是十分不情愿的。
  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 沈知便有些急了。她似是有些迫切地想知道柳书言意图, 轻唤了声:“贵妃……”
  见沈知忽然不安了起来, 柳书言便知她定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她莞尔一笑,安抚般地弯了弯眼角:“殿下可是以为臣妾想要让沁宁为太子妃?”
  闻言, 沈知有些惊讶地微张了张嘴, 随后才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没想到柳书言竟如此善于察言观色,也甚是了解她心中的想法。不过想来也是,若她不是这般聪慧精明, 她又怎会被沈天和留在宫里辅佐政事, 沈天和又怎会选择将所有事都毫无隐瞒地告知于她, 甚至在御驾亲征时放心将沈知托付于她呢?
  “此前皇上的确是有过这个想法, ”柳书言轻描淡写地说着,却见沈知整个人都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后来皇上觉得伴读自小着男装,家世也不甚显贵, 若是为太子妃,于情于理,倒都是多有不妥,难以服众,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此,沈知便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柳书言要说的事情不是这个便好,她实在是不想看到杜沁宁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幸福。
  不过沈知方才因为紧张而有些加快的心跳都还未来得及平复下来,柳书言的下一句话,却又让她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儿。
  柳书言紧接着便道:“不过臣妾要与殿下商议之事,也与此差不了多少。”
  “贵妃的意思是现下孤要立太子妃么?可是孤才不过十五岁,即便是要做做样子给外人看来掩饰身份,是不是也太过早了些?”柳书言还没将要商讨之事究竟是什么说出来,沈知便自顾自地连推辞的话都已然说出口了。
  她这般不情愿,倒不是像此前那般怕柳书言想故意用女人来祸害她,而是若是真的要册封太子妃,那人又不是杜沁宁,便意味着沈知要与别的不相熟的女子披着“夫妻”的外皮,日夜相处。
  到时候便不仅仅是偶尔要在大臣们面前装装样子那么简单了,日后要瞒过东宫里那么多宫人的那么多双眼睛,便难免会与那人有亲密的举动。只要一想到此,沈知心中就是万般不愿。
  此前潜入蓬莱殿去假扮柳书言情夫,也是她考虑了许久,为了查明真相才不得已而为之的。现今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想再有类似的经历了。
  沈知自觉紧张万分,却不想她此般因为激动而微有些面红耳赤地说着这些话的举动,在柳书言看来是多么可爱,惹人心生欢喜。
  “其实殿下也不算小了,前朝很多君王在这个年纪,都是已经当了父王的。”柳书言盈盈一笑,眼中波光流转,满是笑意,“臣妾确有让殿下立太子妃的想法,但并不是让殿下真的与她人结亲。”
  又要立太子妃,又不与她人结亲,是何意?
  沈知心中疑惑,便这般向柳书言问了出来。
  柳书言往后回了回身子,敛了些笑意,应道:“殿下,沈泰如今已然知晓他的计划暴露,也知晓你我二人联手,近两日他定会彻查身边的人,包括他的亲信。今后他有了提防之心,臣妾此前安插在他身旁的几个眼线,即便能留在晋王府,也怕是不能再向臣妾提供有用的消息了。所以要在这场斗争中拿到优势,除了殿下要提升自我,收拢权势之外,还要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入手,探听到沈泰的计划行动,哪怕只能是小小的一部分。只有这般,我们方能在此事上有一定的把握,不至于盲目。”
  其实沈知之前也想过为何柳书言久居深宫,却知晓沈泰那么多的事情,甚至还知晓他有不轨之心。如今柳书言这般对她解释来,她也了然了。
  只是虽然柳书言这些话说得都是道理,可沈知却仍然不明白她说的这些,到底与她立不立太子妃有什么关系。所以她只好点点头,似懂非懂地望着柳书言,等待着柳书言接下来的分析。
  “驸马都尉薛绛,自小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时常来往的亲戚。如今他能身居九卿之一之高位,除了依附了些许九江长公主的名头之外,其实都是他一人这么多年努力,一步一步奋斗出来的。不可否认他才气胆识过人,鲜少有人能及,可惜却误入了迷途。他虽在明面上立场中立,可实际上他已暗中投靠沈泰,为其所用,已经成了沈泰的左膀右臂。薛绛不只是个驸马如此简单,他官任光禄卿,掌管着宫廷内的警卫事务。倘若他日沈泰被逼得走投无路,他还在任光禄卿,也是个极大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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