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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与我尽折腰(GL百合)——麝香猫果

时间:2020-08-30 11:34:34  作者:麝香猫果
  躺在床上,她又忍不住将今夜所经历之事又回忆了一番,思索着自己有没有漏掉一些细节。渐渐地,她便也睡了过去。
  次日,按理说,平日里卯时沈知便该起身了。可她昨夜在蓬莱殿耽搁了许久,回来之后又同杜沁宁谈论了一阵子,便直到丑时才真正歇下。
  沈知睡觉时不喜欢人候着,所以时常殿里只有她一人。到了时间,曹闵便会来唤她起身。
  可今日,曹闵这边来唤了三次,她实在是困,一直拖了近三刻钟,这才从榻上坐了起来。
  不过曹闵也很能理解沈知。因为即便她再怎么懂事,也毕竟不过是是个十五年华的半大孩子,偶尔也免不了些小性子。
  见沈知醒了,曹闵也怕自己这三番五次惹得她有些心烦,便行了一礼,识趣地找了个理由退了下去:“奴才去唤人来伺候殿下洗漱。”
  沈知不应,便算是默许了。她虽然困得很了,但她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曹闵轻手蹑脚地出了门去,从外拉上了门,顿时殿内便又静了下来。
  沈知将额头抵在双膝上又小眯了一会儿,才终是撑开了那双迷蒙的双眼,准备起身了。
  只是她微一抬腿,便觉身下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那处仿佛有一股暖流经过,她试探性地用腰部微一用力,那感觉便又明显了些。
  沈知大约猜到那是什么了,她心下一凉,连忙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自己身下的一处已被染了些红。
  天癸初至,好巧不巧,竟刚好在这个时候。沈知也急得一时乱了方寸,她连忙定了定神,将被子重新盖在身上,又连唤了几身曹闵。
  曹闵听到宫人说沈知在有些急地唤他,他便连走带跑地赶了回去,连刚与宫女嘱咐一半的话都生生咽了回去。
  “殿下。”曹闵急匆匆赶过去时,沈知已戴好了面罩在原处等他,可他还没来得及走到沈知床榻边,便被她叫住了。
  “你等等!”
  沈知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得曹闵浑身一个激灵,他不知沈知何事这么急地唤他,又让他停在了殿中央。
  “你去把沁宁叫过来,尽量快些。”说罢,沈知还朝曹闵挥了挥手。虽然她尽力克制自己了,可眉眼之间还是不住地透露出些紧张。
  曹闵虽不知究竟为何,但见沈知这般着急,心想也是大事,定是怠慢不得。
  “是。”应下之后,他便连忙折回了身去,匆匆去偏殿唤杜沁宁去了。
  此时,杜沁宁正梳洗罢准备食些宫人们早些送过来的朝食。见曹闵神色有些紧张地过来同她传了话,她也顾不得其他,便随着曹闵一起回了沈知那处去。
  见杜沁宁过来,沈知让曹闵退了下去,才有些羞地望了身旁的杜沁宁一眼,吞吞吐吐道:“沁宁,孤……孤今晨……癸水来了。”
  得知是这事,杜沁宁本紧皱的眉头霎时便松了些。
  她微吐了口气,起身去替沈知寻了身干净的中衣摆在一旁,才道:“殿下稍等片刻,臣回去取些东西再过来。”
  沈知自也是知杜沁宁所谓何物,她微微颔首,轻应道:“好。”杜沁宁这般反应,应当是早有准备,她也可不必担心了。
  果然,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杜沁宁便又回来了。
  “殿下不用太过忧心此事,臣都会替殿下处置妥当的,”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条月事带放到中衣上,才又问道,“殿下今日还去太子学吗?若不去了,臣好先差人去同太师请个假。”
  沈知想了想,现下她如果时间抓得紧些,再去也顶多是迟了一会儿,总好过缺半日的课。
  毕竟如果迟些的话,还能用多赖了会儿床来蒙混过关;可如果是缺了半日课的话,要是太师追究起来,她也不好解释。
  想着,沈知正想回拒,却又忽然觉得腹间传来一阵绞痛。她试着动了动,可那处却愈发地疼了起来。
  昨夜见那贵妃的神情并无不适,还以为癸水并非什么难耐之事,如今才知晓,原来月事竟是这般难忍。
  腹间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不禁将身子又缩得紧了些,身上也有些冷汗冒了出来。
  杜沁宁见她这般模样,也有些不忍地劝道:“殿下,今日不如便不去了罢,太师也是个好说话之人,不会为难殿下的。”
  “便以身子忽而不适为由吧,说昨日晡食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也可。”到了这般,沈知也不得不应下,微咬着牙道。
  杜沁宁顺着沈知的话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床榻上的月事带和中衣道:“殿下先把这些换上吧。不过殿下应当是初识此物,可用臣同殿下讲讲该如何使用?”
  沈知确实是第一次见月事带,可是她哪里好意思让杜沁宁跟她讲这些。她寻思着看着这般简单之物,许是稍微稍微摸索摸索就会了。
  正想着,方才那般感觉又再度袭来,惹得沈知话语中也不禁带了些促道之意,道:“应当是会的,沁宁先去交代太子学那边的事吧,要是去晚了,太师兴许就要派人过来寻孤了。”她也不好意思当着杜沁宁的面便换中衣,只好先将她支走。
  “好,那臣先出去了。殿下换好后再唤臣进来,臣好将这些东西都处理掉。”
  闻言,沈知点了点头,算是答应,杜沁宁便退了下去。
  杜沁宁走后,沈知拿起月事带左右瞧了瞧,也算是懂些,便按照自己的理解,一边琢磨着一边换上了。
  她又换了身中衣,将原来的那身衣服同弄脏了的被单一起裹成了一团,才穿好外衫去门口寻杜沁宁了。
  杜沁宁差了个靠得住的宫人去太子学同太师说明情况后,便打了盆热水,站在门口候着了。她见沈知出来,又见她脸色比方才好上了一些,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端着盆子随她又重新进屋去了。
  床榻上的东西被沈知打包好搁置在了一旁,杜沁宁见状,又寻了一套新的铺了上去,才提醒沈知让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去。
  杜沁宁将盆中的热毛巾搭成了长条形,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沈知觉得疼的地方,又将被子替她重新盖上了。
  “殿下可好些了?”做好这一切,杜沁宁席地坐在沈知床榻边,试探地问道。
  沈知点了点头:“嗯,可还是有些疼的。”她有些庆幸,至少在杜沁宁面前可以不用避讳地说出真感情的。
  “女儿家来了月事后便大多如此的,不过殿下日后要学会在这几日尤其注意些身子,不然兴许会疼得更厉害些。”说着,她无意间瞥见一旁隐约带着些红色的布团,便又站起身来,将那些东西抱在了怀里,“臣先去将这些东西处理了,殿下在这儿歇一会儿。”
  这些袖里藏不下,便只好拿在手中。
  “嗯。”沈知应了一声,便倚着枕头又靠下去了些许。只是她心下突然有些失落,好似自己的世界突然便被打乱了一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暗自叹息。
  而另一头,杜沁宁抱着东西出了殿去,打算将之暂时藏在自己的偏殿里,等夜里再偷偷地洗了。往常她自己的也是这么干的,从来也未曾有人发现过。
  杜沁宁心里想着事情,加上白日殿里本就人来人往,她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其实不远处来了两位不寻常的“客人”。
  她低着头走着,眼看就要进了偏殿,却没想到迎面一头就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那位被她撞上的宫女吃痛地喊叫了一声。
  不过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杜沁宁心思只放在手里的东西身上,心里还想着好在她只是被撞了一下,东西没有散落开来。
  她刚庆幸般地松下一口气,抬眸一看,却又瞬间愣住了。
  “贵妃娘娘。”她连忙跪下来行礼,双手却依旧不曾放开那东西,反倒是抓得更紧了些。
  她喉间不自主地动了动,目光也一直于那东西上流连不曾移开。
  可有时候,人往往越是重视某些东西,那样东西就越容易被人盯上。譬如现下,柳书言见她连下跪都不曾松开手中的东西,顿时便对它生起了些好奇来。
  在免了杜沁宁的礼,又象征性地“安抚”了一下被撞到的宫女之后,她便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手中拿的这是何物?又为何碰见了本宫,便如此紧张?”
 
 
第5章 试探(五)
  杜沁宁深得沈知心,是在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所以虽然杜沁宁还只是个太子伴读,但在这东宫里,不管是属官们还是宫人们,即使是出于表面功夫,仍都对杜沁宁抱有几分敬意。
  所以杜沁宁掉以轻心了,她以为不会有人在意她手中拿了什么。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没有人会闲得去问她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失算了。
  许也是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紧张显得过于刻意了,杜沁宁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失态,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才应道:“一些换洗的衣物,臣正打算拿去清洗。”
  “哦?”柳书言玩味地看着杜沁宁,眼中满是不相信的神情。可她并没有直接道出自己的怀疑,反而道,“此等小事,那些下人们不会去做吗?”
  闻言,杜沁宁正考虑着要怎么接下她的话,柳书言却随即又朝一旁的贴身宫女双玉使了使眼色:“你去把曹公公叫过来,本宫倒要问问,曹公公平日里是什么管教他们的。”
  双玉跟在柳书言身边六年,对她的脾性有些许了解,也是个懂事的主。虽然她并不知道曹闵此时在哪儿,但柳书言话音一落下,她便应了声,背着两人朝着远处走去了。
  杜沁宁来不及阻拦,只得暗中瞥了一眼离开的双玉,喉中似有些哽咽。她并不知道柳书言此举有什么意图,也不知道柳书言将会如何对她,但她知晓,自己一定不能暴露沈知的身份。
  说什么也不能。
  “贵妃娘娘还……”杜沁宁思索片刻,正想说些话来转移柳书言注意力时,柳书言却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面上风轻云淡,手上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杜沁宁苦咬着牙隐忍着,不过转瞬,她的脸却早已憋得通红。只是到了最后,她实在是撑不住柳书言的紧逼松开了手。
  昨夜沈知同她说柳书言武功高强,她还半信半疑的,今日真见识了,却比昨日还要惊讶。
  她的手已经有些麻木了,可她抬眸一看,柳书言却还跟个没事儿的人一般站在那处。
  由于中衣被床单裹得严实,所以东西虽然掉在了地上,但好在并没有散开。杜沁宁下意识地便要去捡,可柳书言还是先了她一步。
  “伴读怎的这般不小心。”杜沁宁才刚弯下身子,柳书言却已经边说着边将东西拿了起来。
  杜沁宁顿时背后一凉,但她又不能直接动手将东西抢过来,便只能硬着头皮尽力挽回道:“这些污秽之物,交给臣就好了,怎能脏了贵妃娘娘千金之手。”
  柳书言毫不在意杜沁宁说了什么,她“不小心地”手一抖,最外层的被单立马就松开了来,里面沾染了些许腥红的中衣直直地落在两人之间的地上,格外显眼。
  随后,柳书言还十分无辜地“呀”了一声,便仿佛被吓到了一般盯着杜沁宁,在等她的一个解释。
  若是硬要解释成别人之物柳书言定是不会信的,现在也无别的办法了,杜沁宁只好把自己豁了出去。
  为了防止再有他人知晓此事,杜沁宁还是连忙将中衣捡了起来,将带红的地方遮了去,才满是尴尬地解释道:“既然贵妃娘娘都已经看到了,那臣也不瞒娘娘了。其实……臣是个女儿身,只是为了方便伴太子左右,所以才着了男装,扮成了男子身份。”
  其实她可以有更好的解释的,只是事发突然,她要保持自己看起来自然,也来不及过多地思索。
  杜沁宁心中虽仍是很忐忑,但她也尽量让自己显出女儿家被别人窥探到私密之事时的羞意,好让柳书言更容易相信些。
  柳书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却又毫不留情面地质问道:“可是本宫明明看到,伴读方才是从太子寝处出来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柳书言这般问,杜沁宁的脸颊又肉眼可见地红了一些。也不知到底是急的,还是羞的。
  她道:“昨夜在殿下那处歇下的。”
  闻言,柳书言将手中的被单递给了杜沁宁,眼中满是笑意:“本宫知晓了,本宫会替伴读保密的。只是希望伴读以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一些,免得身份被别人窥探了去,于你于殿下都不好。”
  杜沁宁松了一口气,谢过柳书言好意后,柳书言便让她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虽心有怀疑,但也不能当面质问柳书言,只能等日后慢慢观察,才可知晓柳书言话中几分真几分假。
  此时双玉还没有回来,杜沁宁心有余悸地朝着偏殿去,柳书言看着她离开后,便举步朝着正殿门去了。
  不过二三十步的距离,柳书言在门口驻了足,伸手轻扣了扣门。
  闻声,里头的沈知本等待着来人主动说出来意,可等了半晌也没人再说话,她才用了些劲儿,扬声问道:“何人?”
  “听闻太子殿下今日身子不适,本宫来看看殿下。”柳书言有些慵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她怎么来了?唉,许是那去传话的宫人走的过于急了,半路被贵妃截了去罢。
  说起来,柳书言虽已进宫六载,名义上也算是沈知半个母亲,但事实上两人此前并无太多交集。
  沈知猜测柳书言间接害死了卫千儿,自然把她当做仇人,不会与她亲近。而柳书言除了与沈天和待在一起时,基本上都有自己的事儿做,或读书或刺绣,总归不会无聊到想去拉近一个不愿与自己扯上太多关系的孩子。
  所以这六年来,两人除了在一些正式场合做些表面功夫,或是偶尔碰到简单说上两句,基本再无其他瓜葛了。
  再者,沈知是个男儿身份,再怎么说,柳书言也是沈天和后妃,毕竟男女有别,她两人也当是应该避嫌的。
  可柳书言今日竟一反常态地主动来东宫探望她,这不禁又让沈知对她的疑虑多了些。
  沈知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便忍着还未曾适应的感觉下了榻,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面具戴好,才举步朝殿门去,开了门。
  柳书言见门一开,便按照礼节先行给沈知行了个礼:“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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