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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与我尽折腰(GL百合)——麝香猫果

时间:2020-08-30 11:34:34  作者:麝香猫果
  李慕兰冷哼一声:“休想我会替你做什么不轨之事,晋王是我的夫君, 我怎会因为你这半真半假的话, 便要了他的性命?!”
  “若本宫没记错的话, 王妃本来是想要嫁给太子殿下做太子妃的吧?只可惜呀, 皇上当日拒绝了李泌的提议,他后来没有办法,便只能让你嫁与沈泰,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的目的。”柳书言不紧不慢地说着每一句都让李慕兰心惊肉跳的话, 话语轻得仿佛她只是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这些都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难道王妃就不觉得,为了李泌一个虚无缥缈的复国宏愿,牺牲自己此生的幸福,甚至会为此丢了性命,很不值当吗?你本该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相夫教子,和乐此生,而不是毕生都陷于阴谋斗争中,不得安生。再说,王妃想想从前的事,李泌从小就根本没把你当成女儿,你只是一个他用于成就野心的工具,不是吗?”
  柳书言所说的其实并无半点过错。
  在李慕兰三岁时,她的母亲便因为难产而去,留下了她和她的幼弟。因着二人的母亲并非正室,所以虽然后来二人过继到了太尉夫人名下,李泌也照样没有对他们有过多的关爱。
  直到李慕兰六岁,她倾世容颜的苗子开始渐渐浮现,李泌这才注意到了她,并对她打起了主意。从那时开始,李泌便对她严加管教,使她不分昼夜地习文练武、练字弹琴作画,只要她一有懈怠,便会有粗长的鞭子重重地打在她幼弟身上。她不忍弟弟受苦,让在天上看着的母亲难过,便只好对李泌言听计从,终成了一名容貌绝世的倾城才女。她十四岁时,便可以达到在京城若称第二,怕是称第一的人都要好好考量的水平。
  那时沈知十二岁,李泌见时机成熟,又怕耽搁久了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便向沈天和提起了此事。可是谁能想到,沈天和听闻李泌的言语,连考虑都未曾考虑过,便直接回拒了。为了不给李泌留希望,沈天和甚至还把话说得特别死,表示此事是绝无可能的。
  李泌碰了壁,自然是不甘心的,当太子妃绝无可能,他便又打起了沈泰的主意。只要让沈泰夺得皇位,他的女儿李慕兰照样是大虢的皇后。
  其实那时沈泰早已见过李慕兰,并对她生了情愫,只是那时李泌将李慕兰管得很严,他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见到她。后来李泌几次发现沈泰借故往太尉府上跑都是为了想见李慕兰,他便顺水推舟,向沈天和提议将李慕兰许配给沈泰。李慕兰虽是庶出,但名义上还是太尉夫人的女儿,沈天和本就对大臣的家事不爱过问,不知细节,看沈泰也万分同意,以为二人两情相悦,便答应下来,将李慕兰封为了晋王妃。
  沈泰从小便没了父亲,即便是有沈天和等人的关爱,可不管怎么说,终归是有些缺憾的。李慕兰少时被李泌压迫久了,出嫁时便有了一种如鸟出笼的感觉,释放了些天性,加上她察觉到了沈泰性子温柔的这一点,便不似寻常女子一般,对他表现得十分百依百顺、小鸟依人。而沈泰喜欢李慕兰,加上她这不寻常的性子,两人性子互补,恩爱有加,沈泰也对李慕兰逐渐更加痴迷和死心塌地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可李泌的计划总得要开启,所以在一个寻常的午后,他便将李慕兰曾经十分倾心沈知的谣传放了出去。沈泰得知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尚且能忍受,没过多久,李泌便又让沈天和欲要将皇位传给其幼弟的消息四处传播了起来。加上那段时间沈泰恰好在政事上遇到了些阻碍,做了错事,沈天和气不过呵斥了他一番,久而久之,在李慕兰枕旁风循循善诱的鼓动下,他的心性竟然开始渐渐变了。
  后来有一日,李泌激怒他,使他亲手杀了幼弟,即便是他再不想,事情也无法再回头了。他终是在这条不归路上沦陷了下去,不过两年,事态便发展成了如今这样。
  其实柳书言能知道这些,也是卫峰白日才告诉她的。此前卫峰离开京城为官之前,沈天和便待他犹如亲弟,更敬重他的才学,若不是卫千儿实在不许,说不定如今这太尉之位早已是卫峰也说不定。此后即便是卫峰去了松州,有些本该与卫千儿商量的事情,如果时间来得及,沈天和除了会问柳书言的想法之外,也时常会给卫峰写信,征求他的意见。
  “你跟我说这些做甚?总之,我是不会帮你们杀了他的。”沈泰对她,其实真的很好,如果她也是真心喜欢沈泰的话,她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可惜,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爱上沈泰。可即便是她不喜欢沈泰,如今她也不愿去伤害他了。
  “本宫并未让你杀了他,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他真的败了,依皇上和殿下的性子,也不会伤他分毫的。如果你愿意,他依旧可以是王爷,你依旧可以是王妃,只不过必须是远离京城之地的封王和王妃,并且永世不能回京、终此一生。”这次换做是柳书言对她挑眉了,“而你出卖的,只不过是把你当做棋子的李泌一人。用他一人的命来换你李家上下的命,难道不划算么?”
  事到如今,李慕兰心中有些犹豫,但面上还是坚持道:“贵妃也知道李家待我不公,他们如何,又关我何事?”
  “王妃可别忘了,太尉府上还有你最疼最爱的弟弟,若没有意外的话,他人如今怕是早已在东宫里了。难道王妃想看到他,子偿父债,代李泌受刑不成?”
  “你!”李慕兰被柳书言说得凝噎,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能如何反驳。
  “若是放在从前,你即便不答应,也有沈泰可以护着你。可如今沈泰大势已去,你不答应,又有谁可以护着你和你幼弟?”看李慕兰闻言久久不语,柳书言又趁热打铁,“本宫只需要王妃告诉沈泰他一件事情,并且让他相信,就这么简单,王妃好好考虑考虑吧。本宫,要回蓬莱殿去睡觉去了,要是王妃想通了,随时可以来寻本宫。”
  说完,柳书言将杯中的新酒一饮而尽,这便起了身,作势要离开。
  她刚一脚跨出门口,便听闻身后传来了李慕兰比起方才坚决不少的声音:“等等!”
  *
  第二日午后,沈知便召集了朝中重臣聚集东宫,当面宣布了李泌投靠西凉欲要叛国一事,并当即让卫峰去围了太尉府,严加看管和搜查。众人皆惊,不了解此间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劝阻。
  对于晋王和晋王府,沈知倒是只字未曾提起,不过此时晋王府书房里坐着的沈泰还是慌了阵脚。
  昨夜他与李慕兰饮酒到伶仃大醉,今晨一醒,李慕兰便慌慌张张地进了寝殿来,告诉他出了大事。他从床榻上坐起,听她一说,才得知是平日里李泌给她传信用的鸽子,此次传回来的却是柳书言“走着瞧”加上题名共六字的亲笔信。意思便是,本来李泌给她传的密信,大抵已被柳书言截了去。
  沈泰对李慕兰的话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这次也不例外。索然无味地用了一些稀粥后,他便进了书房,躺在木椅上,仔细想着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可他还未想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门外便传来了管家急切的脚步声。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他拍着门,想大声又隐忍着喊道。
  沈泰心情本就烦躁,如今听见管家的声音,他更是紧锁着眉头,有些难受地揉了揉额侧的太阳穴,有些不耐烦道:“进来说话。”
  那管家领命进去,这才一头跪到了地上,颤颤巍巍道:“王爷,太尉府被光禄卿带禁军围了,现在在里头四处搜查抄家呢!听说……听说是太尉爷在押运粮草途中投靠西凉,叛逃卖国……这……这……”
  这事本来就在沈泰的预料之中,听闻后他并未太过激动,反倒是问道:“太子有提起过本王……或者王妃吗?”他更关心的是沈知会不会对李慕兰怎么样。
  “这……这倒是没有。”那管家回想了一下方才来通风报信的人的话,这才略微笃定地应下。
  听闻此言,沈泰刚松下一口气,门外却又传来了另一人比方才管家还要急上一些的脚步声。到了门口时,他几乎算得上是连滚带爬地摔进了书房内:“王爷!大事不好了啊王爷!”他喘着粗气,脸都被涨得通红。
  “又有何事?”沈泰烦闷,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厉声问道。
  “王爷……光禄卿他……他们在太尉府上搜查的时候,太尉大人培养的一只信鸽刚好飞回了府里!是……是写给王妃交代要如何里应外合的具体事项的,现在光禄卿去禀告太子此事去了,估计过不了一会儿他们就该过来拿人了!”那人说着,双股也不受控制地在不停颤抖着,“王爷!你想想办法吧王爷!”
 
 
第99章 沈泰(五)
  本来沈泰心里就烦得紧, 现下还有两个人在他脚底下鬼哭狼嚎的, 他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也更是没办法沉下心来仔细琢磨应对方法了。
  如今事情来得紧急, 如果沈知手里真的有证据的话,他怕是等不到与李泌里应外合那日了。不过谁能想到, 本来两府里与此有关的人证物证都被清理消灭得干干净净, 却闹了信鸽这一出。也不知道是李泌被人胁迫了做出的这件事,还是脑子抽了低估了敌人。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沈泰大喝一声, 吓得那两人又连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小心翼翼地拉上了书房门。
  两人走后, 沈泰站在原处愣了许久,他终还是走到了书桌的另一角, 将灯罩打开, 取出了里面的虎符。李泌临走之前,本应是将虎符交予沈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 沈知手里拿到的那个是假, 而他手里的这个才是可以号令留驻京城将士兵马的真虎符。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为了保全他最爱的人, 要与沈知拼死来一场恶战,也未尝不可。
  一个时辰后,沈知果然便差了杜沁宁带着另一对禁卫兵马来封锁围了晋王府,而她与柳书言也随后赶到了。二人过去时, 沈泰还站在前院,气定神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倒是长孙滢满脸焦急地在门口徘徊着,见沈知过来,连忙迎了过去,问道:“知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问你皇兄,他愣头愣脑的,一句话也不说,可把我给急的!”
  “太尉李泌通敌叛国,其女晋王妃李氏与之多有联系,孤特来拿人审问,”沈知对长孙滢点了点头,解释道,“不过太妃莫要着急,此事与你与晋王兄无关,孤不会让人伤害到你们的。”这话虽说是对着长孙滢说的,不过沈知故意提高了些声音,使一旁的沈泰也能清楚地听到。
  闻言,长孙滢不禁瞳孔一缩,满脸尽是不可置信:“兰儿?兰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知儿会不会是搞错了?”
  见沈知摇了摇头,她又回头望向沈泰,三两步走上前去拉了拉沈泰的衣袖,再次问道:“泰儿,你跟娘亲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你先回院子里去吧,这里儿子来处理就可以了。”看着长孙滢的神情渐渐从惊讶变为一瞬的失落,沈泰不忍心,终是请求保证道,“不过母亲放心,这的确是一场误会,她会没事的。儿子……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沈泰的最后一句话,恰好被姗姗来迟的李慕兰听到了。长孙滢见到她,她便也走到了两人身旁,同沈泰一起劝说道:“娘,您先回后面去吧,这件事情我和夫君会处理好的。”
  架不住二人轮番劝说,长孙滢渐渐相信了二人的说法,正准备离去,柳书言却拦住了她:“太妃,您难道不想亲眼看一看,您的乖儿媳,还有您最疼爱的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么?”
  柳书言话一出口,沈知便悄悄从背后拉了拉她的衣袖,似乎是不想让长孙滢牵扯进来。毕竟她对沈知的关爱是真的,她也确实不曾参与过这些朝堂纷争。
  感受到她的动作,柳书言侧过头朝她使了个颜色,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才下令道:“来人,把晋王妃李氏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慢着!”她话音一落,沈泰便立马出言阻拦,“本王还不知道,柳贵妃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权利?你分位再高,不过也就是后宫的一名妃嫔而已,只会在皇上面前撒欢求好的浪□□人,凭什么本王的王妃是你说抓就能抓的?”说罢,他还很是不屑地看了柳书言一眼,眼中的恨意已呼之欲出。
  这样的沈泰让长孙滢陌生,她一时也看得愣住了。
  “那孤就再重复一遍,”本来沈知还没打算如此直截了当地撕破脸皮的,可沈泰如此污蔑柳书言,沈知心中的怒火火苗也瞬间便被点燃了。她双目有些发红地盯着沈泰,近乎咬牙切齿道,“晋王妃李氏与其父密谋叛国,罪无可恕。来人,将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身后的禁军应下,便要上前羁押李慕兰。
  长孙滢也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平日里看起来乖巧无比的沈知能说出来的,她一时哑口无言,便只能轻声无助地唤道:“知儿……”
  而沈泰见状,一个移步挡在了李慕兰身前,又狠道:“本王今日倒要看看,谁敢!”
  “难道孤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向来仁爱的沈知好似是第一次在人面前这般,周围的禁军看傻了,也不得不听她的话继续往前去了。
  今日之争势在必行,如今情况实在紧急,沈泰也顾不得还在一旁的长孙滢,便拿出藏在袖口中的哨子鼓气一吹。原来早在一个时辰前,他便拿着虎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兵营去紧急调集了一些兵马,算着时间让他们到了晋王府附近,并以哨声为信,让他们暂且待命。
  沈泰哨音一落下,便有一队兵马从沈知和柳书言身后的正门而入,反包围住了她们带来的人。
  沈知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便只能看向柳书言,询问她的意思。而柳书言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莫急,这才似笑非笑地又望向沈泰,问道:“晋王这是作何?难道晋王还想为了一个女人,公然与太子殿下对抗不成?”
  沈泰冷哼一声:“本王想做什么,太子殿下和柳贵妃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要打就打,何必又在此处假惺惺的。”
  “那你们呢?为什么要听他的话?”闻言,柳书言点了点头,随即又回过身问那群刚进来的士兵。
  为首的那个将领不了解这是什么个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碍于沈知再怎么说也是监国的太子,便还是只好如实应下来:“回贵妃的话,晋王一个时辰前拿了虎符去军营调兵,咱们当兵的,自然是要看虎符的旨意行事。”
  “你确定那个是真的虎符?”柳书言疑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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