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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请别碰我,谢谢(近代现代)——浮丘一

时间:2020-08-31 08:58:41  作者:浮丘一
  他轻声提醒,“宋淮的出生日期是2001年12月26日,不管是从阳历还是阴历来看——”
  “他都不是明年年底……成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于宋之深的评价好像都是一边倒的,有些小可爱会不太理解他会为什么这样对待家庭,其实就像他说的,他从小就是这样过过来的,小的时候爹娘是人才(见下方附原文),在那个特殊时代,宋老爷子和宋老太太的学识决定了他们不能顾家,只能顾国,所以疏于对儿子的教导。
  但是宋之深没意识到的一点是,他并不了解他父母感情的全部历程(后续剧情会慢慢扒),也不明白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是有当时时代成分在的,他只是想当然地把模板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觉得这样是稳定的、让他觉得安全和自由的模式,再加上赵玉兰也并不是像徐慧芳那样会沟通的温婉女人,她和宋之深看起来很像,但是宋之深的冷是情感缺失,赵玉兰的冷是她不会表达,而他们在相恋时错误地认错了彼此的信号,才导致了后续的悲剧。
  (本来这些是应该在前文有体现,这里呼应的,但是写的时候经常会改动,我也没有做备注,所以导致有时候我也记不太清自己真正发的是第几版,会出现没把伏笔写深的事故)
  附一段前文:42章
  【宋家是科研之家,宋老爷子是从美留学回来的粒子物理学家,宋老太太看着一团和气,但也是个搞化学的。
  宋老太太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宋之深是气候学家,结婚没几年就去搞南极考察团的项目,到现在不着家;小儿子宋之沉倒是继承了老爷子的衣钵,天天埋在实验室里搞什么量子对撞机……】
  (↑结婚没几年就去搞项目——不光宋之深如此,连弟弟宋之沉也是天天搞量子对撞机,以及前文里为数不多提到宋淮的这个小舅舅,都脱不了实验室等等相关的字眼。在这种环境这种家庭下教育出来的这对兄弟,其实对亲情的需求量是非常少的,他们小时候就把这种缺失的对父母亲人的爱转移到了学术上,从而在家庭方面才有所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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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禁盗)
  咔哒, 门锁发出一道金属撞击的响声,红棕色的大门吱呀一声,门角在光滑的地板上画出一段漂亮的弧形,屋外风声呼呼作响, 像一把巨大的花洒, 裹挟着一地的雨水冲了进来。
  “爸?”
  宋之深回过头, 只见宋淮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衣,握着一个马克杯,另一只手还停在半空中要去拎开水壶, 看到宋之深像落汤鸡一样半身湿淋淋地回来,连他都有些懵, “这是怎么了?您没带伞出门吗?”
  “嗯……”
  宋之深掸掉衣服上的水珠,嗓子里含糊了一声,“出门时还是毛毛雨,没找到雨伞,所以就直接走了。没想到回来时下这么大,本来想打车, 结果手机只剩下2%的电, 叫车叫到一半就停电了。”
  “雨伞就在门旁边,拉一下把手就是了。”
  宋淮无奈地走过去, 握住柜子侧边的把手一拉,就抽出一个长方体的暗格, 里面装了四五把晴雨伞, 长柄短柄、三折五折、各式各样的都有。
  “还有, ”他又提醒道,“下次手机再没电,记得就近找个超市。现在免费租赁充电宝也开始普及了, 如果没电了租不了,也可以请路人帮个忙,回头把钱转回去就是。”
  “充电宝也可以租赁?”
  宋之深听得张口结舌。
  他离家一年多,哪能知道就这么短暂的时间,国内共享产业已经发展得如火如荼了。
  孟习走后,他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会儿,出门后才发现雨势已经不复来时的温柔,豆大的雨珠打得脸上生疼。
  他翻遍了上下衣兜才找到两块钱,坐了三十多分钟的公交,颠簸得整个人都想吐,好不容易下车了,却还要徒步走十几分钟才能到家。
  去时多春风得意,回来就有多狼狈。
  宋之深一直潜心研究学术,外界白云苍狗瞬息万变,而他孤身处于龙卷风的风眼,抬头一看,猛然发现世界早已变了副模样。
  不管是人还是物,好像……都已经不再是他从前记忆中的样子了。
  ·
  晚上九点,宋之深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坐在警察局的等候位上,挂墙钟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像是碎掉的玻璃混合着珍贵的照片,混乱、棘手,叫人一阵心烦意乱。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崭新的烟盒,塑料包装还没拆,就有一个辅警走过来制止了他,“同志,这里不能抽烟,麻烦配合一下。”
  宋之深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对面墙上禁烟的标志,才恍然大悟,匆忙地把烟包收了起来,“不好意思——”
  “怎么了老宋?”
  郑文刚和同事交接完相关的资料,从会议室里出来时就看见宋之深在和小警察说话,走过去一看,一眼就瞧见了他手里捏着的烟。
  “等了挺久吧,我刚开了个会议。说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你终于学会抽烟了?”
  郑文调侃了两句,又给小警察打了个手势,之后一把拉过宋之深的肩膀,一同往屋外的停车场走去。
  “你看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客气。”
  郑文道,“不就是一点小事吗?都说了你儿子请我吃饭,你还要请,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宋淮啊?”
  宋之深淡淡地笑了笑,“他还是小孩,懂什么。这件事要是没有你,估计他也没那么容易脱离干系,这顿饭请你,是应该的,请多少次都应该。”
  “你这后面几句我同意,可前面我就不认可了。”郑文笑了两声,拍了拍宋之深的肩膀,“老宋,你家儿子唯一能归纳到‘小孩’的点,估计也就是他身份证上的年龄了。”
  宋之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连宋淮的出生年份都能记错,便沉默不说话了。
  郑文明天要去外地出差,他在临安也待不了多久,这顿感谢饭也只能从两个大忙人的安排里挤一挤,约来约去,也只有今天晚上才有空了。
  宋之深原来是想去一家档次稍微高些的餐厅订座,但是郑文知道后却挥了挥手,只说老同学重聚,吃的简单点就好。
  他转念一想,毕竟郑文的身份较为敏感,吃的平价些也不至让他落别人口舌,于是最后两人就定了一家临安本地的土菜馆。
  土菜馆装修一般,卫生条件也一般,大晚上的屋内还是满座,大厨隔着玻璃隔板将手中的大铁锅颠得上下翻腾,香味肆意飘散,闻着便觉得一阵饿。
  他们站着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腾出空位,老板娘看他们两个可怜兮兮的,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商量了一下,三个人拼了桌。
  对于宋之深来说,坐在烟火气味浓重的土菜馆里吃饭,也算是难得的人生经历了。
  郑文见他抽出纸巾擦了擦有些油污的桌面,又仔仔细细将椅子也擦了一遍,连带着身旁年轻男人不小心甩出来的一根面条,他都用面纸包裹着扔进了垃圾桶。
  “老宋,够了够了。”郑文都看不下去了,“毕业十几年了,你这洁癖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老毛病了。”宋之深道,“在实验室里也都是这样——”
  “行了行了,别把你那股学术风带到这儿来。”
  毕业这么多年,郑文一听这些就头疼。
  宋之深上大学时是工程地质勘查专业,有一门专业课是有机化学,正好和化学专业的郑文重合,两个人因此结缘,即使郑文选择退学、重新高考考上警大,交情也一直在。
  当初郑文到大三下学期时,突然决定退学重新参加高考,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但原因其实很简单,郑文厌烦了化学。
  重新高考后,他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喜欢的专业,毕业后当了一名缉毒警,从此步步高升。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但只有一点没变——
  “我们是吃饭又不是搞滴管实验,我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就不能离物理化学远点吗?你那些理论和实验,还是留给你儿子学吧。我啊,就老老实实当个俗人就行了。”
  他本意是想调侃,没想到宋之深闻言,突然开了一罐啤酒,闷头喝了起来。
  郑文看了宋之深一眼,嘴角的笑意渐渐隐了下去。他也开了一罐,和老友碰了碰杯,才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宋之深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小兰要和我离婚。”
  话音落下后是片刻的沉静,半晌后,郑文用力地喝了一口啤酒,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
  “该!”
  宋之深没得到意想之中的答案,下意识地抬起头,就望到郑文恨铁不成钢、又极为痛心的眼神。
  他们是几十年的朋友,从来没断过的交情,也正是如此,郑文才会脱口而出一个‘该’字。
  “你自己说说吧。”郑文沉了口气,一项项地列出来,“生孩子是你老婆干的,宋淮小时候是你老婆的哥哥嫂子帮忙照顾,养个小孩多费力啊,得关心他吃得好不好,有没有长个子,在学校里和朋友老师关系如何,有没有被人欺负,半夜吃坏东西拉肚子去医院看病,大人都得不眠不休地跟着他挂一夜的点滴……老宋,你扪心自问,你为你老婆孩子做过什么?”
  宋之深沉默半晌,低声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从来没觉得什么不对。从前我和他们母子俩这样过了十多年,不也是没有问题吗?”
  “那是人家傻!人家做慈善!”
  郑文一拳头砸在桌面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人家帮你买了单,一分钱都没让你出,你还真以为自己和人家是AA制了?要点脸吧老宋!”
  郑文声音不小,饭馆也就那么点大,周围的男女老少纷纷投来了异样的视线。
  “你老婆算知书达理的了,换成我老婆,我放假在家要是不洗碗不晒被子帮她做点活干,早挨她两个大嘴巴子了。”
  “老宋你还真以为一回到家什么都不做,老婆儿子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很幸福啊?”
  这么多年虽然不常联系,但是赵玉兰母子的近况他也看在眼里,很多话憋在心里太久了,就连他这个局外人也看不下去,顾不得什么兄弟情意了。
  “你看看你老婆,能赚钱、长得还漂亮、会打理家里,会照顾孩子,水管破了起码还知道打哪个电话叫人来修,你呢?你知道下水道堵了该怎么弄吗?你知道墙壁发潮了该怎么处理吗?你知道卫生间天花板的灯坏了怎么修吗?”
  郑文呸了一口,又是恨又是痛地点点他,“人家什么都能干,儿子也听话懂事。你就出了个精子,看把你给委屈的,人家死心塌地跟了你那么多年,嫁了个老公跟没嫁似的,知道的说你在国外搞科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寡妇呢!!”
  郑文在警察局里待惯了,说话总爱大嗓门,一句下去墙皮都得簌簌地往下掉。这几句下去更是振聋发聩,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小饭馆半天没人吱声,拼桌的大哥含着最后一口面,偷偷从余光里觑着他们。
  宋之深也没说话,只闷头喝着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文喝不下去了,把易拉罐揉成一团扔到了桌下的垃圾桶里,深呼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老宋,你也别怪哥们不站在你这边。咱们再双标,也得先当个人。你和赵玉兰的家事我也不掺和,我只说这最后一句。”
  “人家要是真铁了心想离,你也别耽误人家,再占用她户口本上老公的名额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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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禁盗)
  “什么?好……行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宋淮推开卧室房门,单肩背着挎包走出来,正好听到赵玉兰在打电话, “知道了, 挂了。”
  收回手机后,她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出神。
  “怎么了?”
  宋淮看着她,忽然有种不太确定的直觉,“爸爸的电话?”
  “……啊?”
  赵玉兰回过神来, “嗯。他说他要回北京一趟,今天早上就飞走了。”
  “回北京?看爷爷奶奶吗?”
  宋淮的语气不禁有些失望,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到时候直接飞英国?”
  赵玉兰看着他的神情, 不禁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没事, 你爸爸去北京看看,两三天就回来了。而且他这次待得比较久, 会和那边请一个月左右的假。”
  “那还好。”宋淮松了口气,“妈,我先去上学了。”
  她赶紧起身,“我送你去吧?”
  “没事不用。”宋淮摆了摆手, “我路上还有些事。”
  赵玉兰怔了怔,一看手表, 离他平时上学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
  母子连心,他要去做什么,她也不是猜不出来。
  “小淮……”
  宋淮正在穿鞋,没抬头, “嗯?”
  赵玉兰想了想,又把话咽了下去,笑着说:“没事。你出门小心点,回头给我报个平安。”
  宋淮闻言愣了愣。
  从他们家到学校,出门就是公交,坐117路坐个十几分钟就能直达学校门口,实在没必要为此报个平安,他妈也不像是会多此一举的人。
  难道是……
  “知道了。”
  宋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去看他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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