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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穿越重生)——长发女妖

时间:2020-09-01 14:17:30  作者:长发女妖
  关舟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但是又问不出来,最后只能按照顾北知的要求,装好了是个豆饼放在竹编的小篮子里,顾北知用手腕挎上篮子,端起汤盆,“那我去去就回,小舟去把大宝二宝叫起来吧。”
  “哎,知道了,你路上看着点,别栽了跟头。”关舟一直送着顾北知出了院子,看着他的身影往二叔家的方向走,才转回去叫醒两个孩子。
  另一边,顾北知也在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要想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就要融入到这里的人际关系里去,像原主那样不和村民走动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他已经完全改掉酗酒的讯息该如何传播出去呢?
  最好的办法还是和村民们打好关系,潜移默化的转变人们对他的固有印象,但也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就和人家哥俩好,还是要从亲近的人开始。
  原主除了父母并没有其他亲人,那顾北知只能选择和他关系最为紧密的关舟身上找到这个突破口,因此选定了关二叔一家。
  关二叔一家算的上关舟最亲近的亲人了,他的亲生爹娘是个什么样子大家也都知道,关舟能这么多年没饿死,还是靠关二叔偷偷的接济。
  若是顾北知和关二叔家走的近而不是和关舟的爹娘家走得近,也算的上是投桃报李,夫夫本是一体,关二叔对关舟好,也就是对他好了。
  顾北知带上温和的笑容,在关二叔家门外喊了一声,“二叔,二婶,在家吗?”
  一大早的,关二叔一家已经起来忙活了许久了,很快就给顾北知开了门。
  “三小,早,我昨天买了些黄豆,今天做了豆浆和豆饼,拿过来给你们尝尝。”顾北知不容分说的将汤盆塞到三小手上。
  “哥夫。”三小有些发蒙,晕乎乎的接过汤盆,“哥夫咋来了?哦,哦,快进来吧!”
  三小让开道儿,端着汤盆往厨房去,“爹,娘,哥夫来了!”
  关二婶连饭也不做了,几步从厨房跑出来,差点和三小撞上,站稳了拍了三小两巴掌,“吓死我了,毛毛躁躁的,还不快去给你哥夫倒杯水!”
  三小不疼不痒的,应声,“哎,知道了娘!”
  他哥哥二小也从屋里出来,招呼着顾北知,“哥夫来啦,快上屋里坐坐!”
  他语气上扬,热情之中透露着一丝尴尬和陌生,却依然努力招待着顾北知,恨不得笑成一朵花,只要能让顾北知高兴就成。
  二小的想法特别简单,他们热情点,招待的周到,他堂哥能少受点气,不然哥夫在他家受了冷遇,回去可不得折腾他哥?
  显然关二叔夫妻俩和他是一样的想法,对顾北知又热情又殷勤,拉着顾北知留下一块儿吃饭,关二婶还说要去后院抓只鸡炖了。
  “不用了,二婶,我这就回了,小舟和俩孩子还等着我一块儿吃饭呢。”顾北知没坐下,将篮子递给二婶,“这是豆饼,味道还不错,拿过来给二叔家尝尝。”
  “这是干啥?快拿回去,我们啥都有,你们小两口留着吃,要是家里粮食不够了,就到家里搬,他爹,去搬一袋子黍米给小舟送去...”
  关二婶急了,看顾北知都拿黄豆来吃了,还以为他家里没粮食,要不然谁吃着涨肚的玩意儿?
  “别别别,二婶误会了。”顾北知赶紧解释,“家里粮食还多呢,昨天刚上衙门领了,够呢,这就是换换花样调换调换口味。”
  关二叔和关二婶确认好几遍,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等中午了让三小去看看,他们都摸清楚规律了,一般顾北知只在家待半天儿,过了中午就去镇上,或者早上早早的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中午吃过饭去,差不多能避开顾北知。
  “豆浆和饼子还是热的,你们快尝尝吧,小舟说挺好吃的。”顾北知说了一句,特意提到了关舟。
  “小舟也吃了?”关二婶没憋住问了一句。
  “我俩一块儿做的,还得谢谢二叔借我们的石磨,要不然这东西还做不出来。”顾北知笑着和关二叔道谢。
  关二叔摆手,“这有啥可谢的,家里有的是石头,你要多大的二叔都能给你做出来!”
  关二叔年轻的时候学过几年石匠的手艺,虽然没学的多精,但做个碾子、石磨的,还是没问题的。
  “我也是心血来潮,偶尔用这么一下子,二叔快别费这个功夫了,对了老大呢?已经回学校了?”顾北知和关二叔他们四个都聊了两句了,还没看见关二叔家一直读书的大儿子,还以为他错过了。
  正说着,一个年轻人挑着两个水桶回来了,一抬头看到了顾北知,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哥夫。”
  顾北知这下把关二叔一家子的脸都认全了,“我还以为这次错过了,阿杨在书院都还好吧?”
  关杨将水倒进缸里,“挺好的,先生教的耐心,同窗们也都好相处。”
  “那就好,平时要是有什么摩擦,第一时间和夫子沟通,别自己脑子一热。”他拍了拍关杨的肩膀,说话的口气像极了关杨那年逾四十的夫子。
  关杨将这样怪异的想法压在心底,“知道了,哥夫。”
  “行,那你快去吃饭吧,我也回去了,你哥还等着我回去开饭呢,下次休息来家里玩。”顾北知拒绝了关二叔一家热情的留饭,回了家,留下关二叔一家摸不着头脑的开饭。
  等他回了家,关舟已经带着俩孩子洗漱好了,坐在桌边等着他。
  “我回来了。”
  顾北知进了厨房,看见两儿子盯着碗,满眼的渴望,听见他的声音,一起回头,“爹爹,早!”
  “早,宝贝们,都洗手洗脸了吗?”顾北知接过关舟递过来的筷子,坐在桌子空着的那一边。
  “洗了!洗干净了!”
  “真棒,那快吃饭吧。”顾北知刚洗了手,便没有摸儿子的头,而是端起碗喝了一口。
  现磨的豆浆,加上一点点花生的香气,醇厚而顺滑,暖暖的喝下去又十分舒服,仿佛空虚了许久的肠胃都被安慰到了,微微的甜度不腻人,反而遮盖了最后一次豆子的豆腥味,只留下醇厚的香味。
  大宝和二宝显然是提前喝过了豆浆,这会儿听见开饭,第一件事先端起碗沿着碗檐吸溜,眼瞅着豆浆下去不少,两个宝宝才停下来,捏起一块豆饼吃。
  “豆浆好喝吗?”顾北知已经两个豆饼下肚了,他的两儿子还吸溜呢。
  “好喝!甜甜的!”大宝说的可痛快了。
  “嗯,好喝,甜的。”二宝也露齿一笑,和顾北知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线,可爱极了。
 
 
第17章 
  顾北知这日又去了宝艺轩,却见原本挂在大堂里展示的那两副画被收了起来,店里也似乎是被翻乱过的样子,店小二小丁哥和掌柜的都唉声叹气的,小丁哥的脸还有一边肿的老高。
  小丁哥正用凉水浸湿的帕子敷着脸,看见他口齿不清的打了声招呼,没精打采的。
  “小丁哥,掌柜的,这是怎么了?”顾北知只是两天没来,怎么这宝艺轩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唉...”掌柜的一脸愁苦的摇了摇头,“咱家...唉...都怪老朽无能!”
  “这哪能、嘶、哪能怪掌柜的,分明是他们珍玉阁故意设局,要害咱们的。”小丁哥一边忍着疼,一边愤愤不平。
  顾北知也去过珍玉阁,这条街上,除了宝艺轩,珍玉阁就是最大的店铺了,主营各类奇珍异宝和金银玉石制品,和宝艺轩有部分商品是重合的,算得上竞争关系,“可是和那两副真假名画有关?”
  “可不嘛,嘶——”小丁哥说两个字得停一下,这脸肿着,一张嘴就疼,但他现在太生气了,倾诉的谷欠望太强烈,“当初这两幅画前后脚的送到店里,就是珍玉阁算计好了的,没想到我们东家能豁得出去,反而为店里引来了不少客人。”
  “珍玉阁一看,又找人假装字画鉴定大师将两副画的真假鉴定出来,正当我们放出去消息,他们又上门来演一出拆穿真假的戏码,推翻了我们说出去的结果,这不是砸我们招牌?!”小丁哥气的握紧布巾挥舞着,“不就是上次柳员外买了他家的假货被我们东家识破了?还珍玉阁?我呸!”
  “明明是个卖假货的黑店!”小丁哥显然对珍玉阁有很深的成见。
  掌柜的不赞成的说一句,“小丁,你少说两句吧,小点声。”
  顾北知虽然金手指的功能还不够强大,但他自己的眼力并没有因为穿越而消失,珍玉阁之中,别的不敢说,有些物件的年份不对就罢了,甚至有用最次的玉质冒充羊脂白玉和蓝田玉的。
  用有杂质、颜色较浅、不值钱的杂玉一层层的浸泡特殊染液,再用蜡油封层抛光,能做出类似无暇玉的样子,但这种后天造的无暇,只是样子货,但凡稍有些眼力的人都能识破,也就是唬唬那些完全不懂行的人。
  “你们没有核实那字画鉴定之人的身份吗?”顾北知疑惑道,一般这种情况,能让店家完全相信的,应该是他们熟悉的合作伙伴才对。
  掌柜的又叹了口气,“那位鉴定师来自京城,十分出名,东家又与他认识,也是碰巧此人路过此地,听闻这两张难辨真假的邦献画,过来一探究竟的,东家干脆出了银子让这位鉴定师帮忙鉴别出真假,谁知...现在想想,获鹿镇并非其必经之地,选在此时路过未免太巧了。”
  这也是掌柜的心中难安的原因之一,是他建议东家请京城的鉴定师鉴定的,也是从他想着传出去画作真假已分的消息来让之前好奇的客人再光临的。
  现在一切都毁了,他们宝艺轩以假乱真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估计这生意不说完全做不下去,但也肯定一落千丈。
  顾北知后来也了解过这两幅画的主人,这画本就是临摹的前朝画作,只因为原版已经葬身于一场宫廷之乱的大火里,临摹的画反而成了传世的佳作了。
  这临摹之人名叫吴庸,字邦献,是赵国开国那年的进士,然而做官不足两年,便被放逐柳州做一个小小的县令,一生不得升迁,柳州地势复杂,交通不便,是个贫穷的地方。
  这位吴大人爱画,哪怕日子贫苦,也要每天作画,据说这些临摹的画作,是为了能买得起矿石颜料才临摹的。
  矿石颜料是从各类宝石,比如鸡血石、黄精、蓝砂石、绿松石等等宝石之中提取出来的颜料,色泽明艳,可保持千年不褪色。
  在现代知名度很高的《千里江山图》了,是青绿山水的典型代表作,使用的颜料就是矿石颜料,现代人也叫宝石颜料、矿物颜料等。
  而在这里,画家一般使用的颜料多为植物颜料,矿物颜料的工序更为复杂和冗长,价格较贵。这位吴大人便是买不起矿石颜料的那类爱画之人,故而临摹了年轻时见过的名画。
  真的靠卖临摹画作得了钱买颜料之后,吴大人又心中郁结,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庸,意为他是一个庸俗市侩之人。
  可实际上,吴庸的绘画天赋极高,除了临摹的画能完美复刻原作之外,他也有很多传世佳作,比如《天星坠野》星空图,比如《春来》、《遇雪》等等。
  顾北知从宝艺轩也见过一些吴庸的画作,因为之前真假画的热度,宝艺轩曾专门全店展出吴庸画作两日,他还挺喜欢吴庸本人的画风的,笔触细腻,用色大胆,意境绝佳。
  看过了吴庸的画,他对那两副难辨真假的画,其实有个大胆的猜测,只是因之前宝艺轩已经公布了答案,才压在心底没说出来,现在倒可以求证一番了。
  “掌柜的,那两副画还在店里吗?”顾北知好奇心不重,但能求证的时候也不想错过机会。
  掌柜的见他好奇,从柜子里取出两副画,现在他对这两幅画的感觉很复杂,铺开之后让开地方,“顾秀才,你来看吧。”
  顾北知先是甩了两次鉴定上来,他现在鉴定技能已经比之前进步了一些。
  ‘种类:工笔画’
  ‘生产时间:153年’
  ‘价值:1570两’
  这是第一幅画的结果,种类和时间都更加具体了一些。
  ‘种类:画’
  ‘生产时间:139年’
  ‘价值:1150两’
  看两副画的时间,相差了14年,如果真的有一副画是吴庸所临摹,另一幅是仿制吴庸的画,那由时间可以鉴定出来,第一幅画为真,第二幅画为假。这和宝艺轩所说的结果相一致。
  然而第二幅画的用笔和其他传世的吴庸画作更加一致,包括题字上那个特别的竖勾比划,也和吴庸的《遇雪》图上的题字吻合,故而珍玉阁说第二幅画是真的,并传的沸沸扬扬。
  顾北知仔细看了两幅画的区别,从纸来看,都是最好的上等李宣,从颜料来说,临摹之作吴庸向来不用贵重的颜料,都是普通的植物颜料,从运笔来说,第二幅比第一幅更加顺畅自如,能看得出画画之人极为自信、大胆。
  “掌柜的,店内可还有其他吴庸大家的画作?年份早一点的为佳。”
  “有倒是有,顾秀才稍等,我去库里拿。”掌柜的看他似乎胸有成竹,想起无盖茶壶的插曲,也乐意去库房翻找一番。
  过了好一会儿,掌柜的取了两幅画回来,一并铺开,放在那两副真假不明的画旁边。
  顾北知依然甩了鉴定上去,这两幅画的时间都在150年到160年之间,价值在800到1000两之间,再看画风和运笔方式,确实是吴庸式画作。
  弯着腰仔细看着四幅画的细节,心里可惜没有放大镜,不然能看得更清楚,价值最低的那副画的纸已经泛黄,颜色也略微暗淡,画面没有破损,还算保持的不错。
  他一一检查完,直起腰来,沉吟了片刻,“掌柜的,这画的真假,我有些判断,只是...”
  掌柜的忙说,“顾秀才不妨直言。”
  顾秀才指了指那个不一样的笔画,“掌柜的,请看这个竖勾是不是和其他三幅不一致?”
  掌柜的从业多年,眼力不错,经他一提醒立马发觉了不同,再将这个笔画和其他画作上的对比,发现前三幅都是锋利笔直的,唯独这最后一幅略微有些圆滑。
  但这幅确是珍玉阁鉴定的真迹!
  “这字迹不是吴大加的字迹?这是假的?!”掌柜的颇为惊讶,喜悦漫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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