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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穿越重生)——长发女妖

时间:2020-09-01 14:17:30  作者:长发女妖
  何月陪他一起坐在屋檐的阴凉里头,看他紧张的样子,有心想帮帮他,但她自己也无从下手。
  好在田哥儿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将酒送进屋里去,然后抱起大壮去了张老夫郎的房间,“张小叔,你好点了吗?”
  “好多啦,这是阿石家的大壮吧?快抱来我看看!”张夫郎已经穿戴整齐了,田哥儿给他送的饭都吃完收好碗筷,此时看到大壮,乐的挤出一脸的褶子。
  阿石有了自己的孩子,小竹又找了个好婆家,他这个糟老头子,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田哥儿把孩子递给张夫郎抱着,张夫郎接过孩子,抱着摇了两下,精力充沛到能熬到半夜才睡的大壮居然打了个哈欠,慢慢的趴在张夫郎的肩头睡着了。
  “还是张小叔有办法,大壮这孩子精神头儿太足了,我哄了一中午也没让他睡一会儿。”田哥儿夸奖着,手上不停的捏着自己的胳膊,他这忙活的一上午,再抱半天孩子确实是累了。
  他陪着张夫郎说话,主要是说何意和竹哥儿,张夫郎替竹哥儿着急,但竹哥儿自己有主意,一定要等今年年底才行。
  不过,成亲可以等半年,定亲总该快点办起来了,张夫郎已经在筹划了,他家竹哥儿命不好,娘家人一个也靠不住,就跟死绝了一样。
  他虽说和竹哥儿当成父子相处,但终归不是正经父子,怕何意那边看竹哥儿家里没人,欺负他孤苦伶仃没人给撑腰。
  田哥儿安慰他,竹哥儿和石哥儿他们三个关系那么好,怎么是孤苦伶仃呢,家人和朋友都在,何意不敢对他不好。
  这边说着话,那边的酒局也接近了尾声,何意被四个汉子灌醉了,醉的只会抓着竹哥儿的手叽里咕噜的说话,但又一句都听不清楚。
  竹哥儿没办法,只能将他拖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一觉,等下午晚一点再回去,顾北知他们也各自散去。
  大宝、二宝在前面跑着,他们一中午没睡觉,现在有点想念自己的床,重明在他们俩身后紧紧跟着。
  顾北知和关舟手牵手,慢悠悠的走着,田哥儿跟在他们身后也同样慢吞吞的跟着。
  关舟轻轻地靠在他臂膀上,“你们刚刚故意灌醉何意做什么?”
  顾北知捏捏相握着的手,“你又发现了?”
  “不止我,就连石哥儿都看出来了,你们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不过,石哥儿以为你们是为了给何意一个下马威呢,他还挺高兴的。”
  关舟也喝了些酒,他酒量又浅,此时说话的速度都比平时要慢很多,尾调也是懒洋洋的,像是一根羽毛在瘙动着顾北知的心脏。
  顾北知不想瞒他,便说了实话,“我以为,这辈子有幸能让夫郎为其夹菜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人。”
  关舟抬起头,“嗯?”
  看着他已经亮晶晶的眼眸,顾北知继续说,“而我亦会一辈子都只为一个小哥儿夹菜,这个人也只有一个,就是你。”
  其实夹菜这样的小事,和深情款款的表白真的不搭配,但关舟爱听,且沉溺在其中。
  他嘴角都飞起来了,还要问个分明,“你吃醋了?”
  顾北知大大方方的回答,“当然。”
  夫夫两个浓情蜜意的,好不自在,看的田哥儿都有些盼望着他有一天也能这样。
  今天顾北知没去镇上,是之前就告诉了陈雪风和李淮的,他们俩也就放心的讨论起翠珠的事。
  “翠珠已经进去了?”陈雪风抱着一个茶盅,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这次他是白子。
  李淮抱着同款茶盅,手边还有一小碟蜜饯,不多,也就四五粒的样子,同样在下一盘棋,这次他是黑子,“进去了,那王清林似乎是想要杀人灭口,但翠珠带去的女童太对他的胃口,还没腾出手来。”
  “估计...也不会有机会腾出手来了吧?”陈雪风高兴地喝了一大口药汤,继续抱着茶盅。
  “那可不一定。”李淮又落了一子,执黑子的他和之前顾北知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更加锋利,也更加狠辣。
  陈雪风却像是打太极的高手一样,四两拨千斤的抵挡住他的每一次围剿,“你是说那王清林有可能先对翠珠动了手,再去动弦云?”
  李淮摇头,“当然不是,他最近和镇长关系有些僵硬,又加上柳家、郑家、徐家、周家、罗家、翟家全都在抵制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无从发泄,翠珠就带着筹码上门,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那让翠珠及时离开不就好了?”陈雪风不明所以。
  李淮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中毒而亡,太便宜他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不成?”陈雪风来了兴趣。李淮可能是受家族影响,平时不显,但偶尔会十分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没什么,只是也不想放过他的帮凶们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
  《太子为后》 长发女妖
  《谷来宝的种田生活》 长发女妖
 
 
第124章 
  另一边的王清林, 也正如李淮所想, 正在对弦云施暴, 脱去了伪装,他就像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禽兽。
  弦云看着只有八九岁的样子,虽然不怎么白净,却也能看出来五官长得极好, 尤其是一双眼睛,哭起来非常美, 王清林下手时忍不住轻了一些,就这么玩死了太可惜,轻一些可以多玩一阵子。
  一直哭哭啼啼的弦云在王清林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 就这种程度?啧,白浪费时间, 不过有的玩总比没得玩好。
  弦云并不是真正的女童,她其实已经三十多岁了, 只是身体一直没有成长起来,因此还差点丧了命。后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怪癖, 最喜欢在床事上动粗, 对她越粗暴她就越兴奋。
  但是她又不是个吃亏的,她受过的也会让动手的人也受一遍, 而且下手会更重,和王清林也是半斤八两吧。
  她因为身体一直不曾长大,也就一直冒充女童,那张脸用了无数法子保持青春, 但仔细看也能看出一些违和来,只可惜王清林此时精虫上脑,哪里有心思仔细看。
  翠珠被关在柴房里,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生怕自己死在这儿,可是又不敢逃跑,又可怜又可气。
  等王清林和弦云互动结束,他的心情也平静了很多,带着翠珠回到清林学堂,“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儿伺候着吧。”
  翠珠一看,这不是王清林原来通房的住处,她不想在这儿待着,但是嘴巴像是被针线缝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反抗的话来,王清林嗤笑一声,将她拖进屋里去。
  没一会儿,翠珠的哀嚎从屋里传出来,将旁边几个屋子的人都惊动了。
  从隔壁走出两个男人,听着动静,开始闲聊,“老师又带了新人回来?”
  “应该是吧,上一个也死了有三个多月了。”
  “希望这个可以久一点。”
  “你这可就假仁假义了,女人都是柔弱的,咱们哥几个又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想让人活的久一点,那咱们还能爽快吗?”
  “你说的对,还是先爽了再说吧。”
  说完,两个人发出一样恶心的笑容,令人作呕。
  后面的对话和哀嚎声,半点都传不到前面的书堂里去,帮着王清林带学生的是王清林的长子,他那会看到他父亲带着翠珠进门就让学生们大声的朗读课文,又随机抽考了一些同学。
  这样一来,这些年幼无知的学生们哪里有心思去仔细听有没有奇怪的动静,就算听也听不到。
  翠珠只觉得回到了地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也不能帮她,也没有人来救她,心里越发的绝望。
  何意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竹哥儿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双鞋在上鞋底,已经快要做好了,看到他睁眼,竹哥儿放下鞋子,端了桌上凉好的白开水,“意哥,醒了就喝点水,头疼吗?”
  何意坐起身子,接了水杯,“还成,只是有些晕乎,什么时候了?”
  “快酉时了。”竹哥儿看他似乎没什么事,又坐回去拿起鞋子缝起来。
  “都这会儿了,阿月呢?”何意下了床,活动活动身体,醒醒神儿。
  “阿月去阿石家里了,他家小南挺喜欢阿月的,两人也有话说。”竹哥儿针脚缝的密实,不长的口子缝了好几遍。
  何意知道了女儿的去向,也不急着去找,而是坐在竹哥儿身边,看他缝着鞋子,“今天我表现得还可以吗?”
  “嗯,挺好的,阿石那关都过了。”竹哥儿仔细摸着针脚,确定没有漏缝的地方,“对了,意哥,你有没有认识的秀才还没有找好保结同伴的?”
  “嗯?”何意原本是在看他,听见他问,反应了一下,“是给顾北知找的?”
  竹哥儿点头,“对,北知哥现在还差一个人,只找了村里的一个秀才一块,你要是能找到人,就帮帮忙吧。”
  何意一时半刻的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改天我打听一下吧,到时候我去找顾北知说。”
  “嗯,对了,姓杨的还在西山服劳役吗?”竹哥儿想起来这个人,话说他和何意的缘分还是跟姓杨的脱不了关系,但他只想让他越惨越好。
  “在,我托人找了关系,让他在那儿多待些日子再说。”何意握住他的手,“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竹哥儿笑了,“多谢意哥。”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何意捏了一下他的手,似乎惩罚一样,“我巴不得你多麻烦我,不要这么生疏客气的,把我当成一家人一样随意使唤吧。”
  竹哥儿甩开他的手,“你这人,可真是奇怪,好了,刚醒来就别坐着了,起来走走。”
  何意也不恼,竹哥儿脸皮薄,这模样就是羞了,也不再继续闹他,而是站起来围着他转了几圈,竹哥儿赶紧将最后几针缝好,把针线都收起来。
  “你来试试,合不合脚?”竹哥儿将鞋子放在地上,让何意去试。
  何意发现鞋子是给他做的,心里暖的不像话,也没去试鞋,直接从背后抱住竹哥儿,“你怎么这么好?”
  “啊,你这人!”竹哥儿吓了一跳,拍着他的胳膊,“给你做一双鞋就是好了?”
  “那当然,而且这可不是一双普通的鞋,这是我未来夫郎给我做的第一双鞋,我得拿回去珍藏起来。”何意一点都不稳重的说着情话。
  竹哥儿脸上全是笑意,“藏什么藏,我的手艺拿不出手?快穿上试试大小合适不?”
  “怎么会拿不出手?明明最棒了,是我舍不得穿出去,穿坏了怎么办?”何意有些纠结。
  竹哥儿又被他这露骨的话逗笑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快试试吧,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密?”
  何意原本并不是一个特别爱说话的人,像这样轻浮而直接的话语更是很少说,但是他今天太高兴了,可能下一次比今天还高兴的时候是他和竹哥儿成亲的时候。
  他将鞋子穿好,在地上走了几圈,哪哪儿都合适,鞋底子比较厚实,走路可舒服了,他忍不住夸了又夸。
  竹哥儿被夸的极为高兴,已经打算承包他一辈子的鞋了。
  “小竹,”何意突然牵住他的手,微微弯下腰,郑重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过几天来你家提亲好吗?”
  “我已经等不及要娶你过门了。”何意直抒胸臆,老婆孩子热炕头,哪个男人不向往,尤其是他这个夫郎还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竹哥儿这次没有再推脱,直接坚定的点头,“好,我等你来。”
  何意抱紧竹哥儿,有些迫不及待,他已经想好了,回去就去找媒人,挑一个最近的好日子来提亲,成亲在年末,他就先定亲。
  天快黑透了,竹哥儿带着他去了石哥儿家里,将他女儿何月接上,急匆匆的赶回镇上去。
  关舟和顾北知两人一起洗了澡,回到东屋里,一个忙着铺床,一个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最近柳长清连续发来三封信,都是催促顾北知赶紧写新的稿子的。
  顾北知倒是构思了一个,不过写出来的还比较少,柳长清催的急,他也就每天都花一点时间写写。
  “北知,你是不是要和我说一下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关舟铺着床,随口问着,好像在问今天的天气热不热一样。
  顾北知也在找机会和他谈起这件事,听到他闻起来,自己心里还松了口气,于是放下笔,“在我说之前,小舟可以答应我,不要害怕吗?”
  关舟扭过身子,盯着他瞧了半天,“我为什么要害怕?难不成你还敢欺负我?”
  顾北知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走过去拉着他一起躺下,“那我可就说了,这件事,说来我自己也觉得稀奇,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关舟像是往常一样,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体和他贴的紧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说着悄悄话。
  “你也发现了,我不是顾北知,对吗?”顾北知低头用额头抵住关舟的。
  关舟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大概有感觉到。”
  “我也是顾北知,只不过不是这具身体原本的那一个,我的本命也叫顾北知。”
  “不对,原来的那个叫顾大郎,北知是他考中之后县令老爷给取的。”关舟反驳他。
  顾北知顿了一下,他确实没太注意这一点,“总之,我也是顾北知,只是是另一个人,你不害怕吗?”
  “害怕?当然不会。”关舟看着他,“说不准原来的顾北知就是我杀掉的,我打破了他的头。”
  顾北知摸了摸后脑勺,那一棍子确实打的挺狠的。他穿来之后还疼了许久,不过他觉得原主可能是不小心把自己憋死的,不见得是关舟这一棍子的导致的。
  “那咱们不说这个,我先说说我自己吧,我也叫顾北知,是某一天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这个身体里,还有这个身体的所有记忆,只是一开始并不熟悉,所以当初去接你和孩子就晚了两天。”
  “不算晚的,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关舟顶着他的额头,不让他这么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不然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好的人取代顾大郎来照顾他们父子三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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