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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男后[穿越]——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03 09:52:02  作者:东家小娘子
  顾君辞:“那你二哥挨打,又怎么回事啊?”
  萧瑜四下瞧了瞧,小心翼翼道:“那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二哥说,二哥一直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呢。”
  顾君辞:“怎么了,他挨打跟我有关?”
  萧瑜挠挠头:“我是这么听说的,大哥跟父亲说二哥在琅琊的时候十分莽撞,不知礼数,险些将琅琊置于险地不说,还说二哥偏帮外人,泄露机密,反正就是罗列了好些个罪状,父亲很生气,就问二哥是否属实,二哥说他只想问心无愧,而且能担保你不是坏人。”
  “所以,你二哥就挨打了?”顾君辞问。
  萧瑜点头:“父亲说,即便你是救了他们的恩人,可做事也得从大局出发,况且事关琅琊与兰陵两个家族,说二哥太冒险了,就以二哥不受军规军纪唯有,罚了一百军杖,在床上整整养了三个月。”
  顾君辞微愣,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他亲眼目睹过谢绥云被他父亲打的皮开肉绽的后背,眼下听萧瑜如此说,他似乎也能想象到萧渊的伤该是多惨不忍睹。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不忘给他送各种礼物,束发的玉冠,兰陵的酒,苍山全羊宴,还有泥塑娃娃……
  “君辞哥哥你怎么啦?”萧瑜疑惑的问。
  顾君辞问:“你二哥既然在养伤,那他怎么给我送的东西啊。”
  萧瑜拍拍胸脯:“我啊,我二哥让我去办的,他把要嘱咐的都写下来,然后让我去跑个腿就行了,很简单的。”
  虽然听到萧瑜如是说,可顾君辞的心里却还是过意不去。
  直到萧渊出现在门口,瞧着顾君辞一脸严肃,不由道:“对了,前方发现了一座小岛,等会儿我们会靠过去,等着午后再回去。”
  萧瑜连连点头,可顾君辞的神色瞧着似乎依旧不太好:“顾兄还不舒服么,你忍忍,马上就靠岸了。”
  顾君辞望着他一脸严肃道:“你为什么瞒我,这种事都不告诉我。”
  萧渊下意识的便朝萧瑜望了过去,惹的萧瑜立马跳了起来连连摆手,朝着船舱外便跑了出去。
  萧渊神色有些动容,急切道:“你听我说,这件事其实我可以解释。”
  顾君辞望着他:“我又不会笑话你,不就是挨了军杖么,现在肯定不疼了吧。”
  萧渊愣了愣,将剩下的半句话也咽回了肚子里,直勾勾的看着顾君辞,暗自松了一口气,忙道:
  “嗯,早好了,一点也不疼。”
  顾君辞强撑着站起身,站在了萧渊的面前:“我只是没想到,你兄长会这么对你。”
  “习惯了。”萧渊说,“况且在琅琊时我也说过,我告诉你他们的目的后,会有什么后果我自己能承担,所以,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顾君辞朝着萧渊认真揖礼道:“多谢萧兄了。”
  萧渊伸手将他扶住,岂料船身却突然晃动了一下,萧渊脚下没站稳,拉着顾君辞后退了几步贴在了墙上。
  而顾君辞双手撑在萧渊身侧,此刻正趴在他身上,额头上印着的却是萧渊的唇。
  好一个投怀送抱。
  顾君辞心里如是想着,在船停稳后,这才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萧瑜:“是不是到你说的那个岛了。”
  萧渊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连忙转身走出船舱,瞧着前来报信的士兵后,确定的船已经靠岸,这才回身拉着顾君辞,小心翼翼的下船,生怕他因为自身还未找到平衡,摔下去。
  冬日里难得的暖阳,照在沙滩上,使得这一早上都在船上颠簸的顾君辞这会儿才找到了一些踏实之感,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
  “就此扎营,三日后再启程返回浪头弯。”萧渊吩咐着。
  “是。”被萧渊带出来的士兵们齐声回答。
  随后,那些士兵便四散开来,开始在岛上寻找一些能用的物品,而顾君辞则是不管不顾,倒在沙滩上兀自晒着太阳。
  “起来,莫叫海风给你吹着凉了。”萧渊朝着顾君辞伸了手,略微蹙了眉。
  顾君辞伸手握住萧渊的手,却在被拉起的一瞬间警觉的发现海面上朝着这座小岛飘来一艘小船。
  “萧渊。”顾君辞警觉的唤着,萧渊自然也发现了海面上的异样,留守下来的士兵也连忙将他们保护起来,直到那艘小船靠近。
  狭小的空间内躺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唇色发白龟裂,气息也似有若无,许是因为感觉到小船停靠了下来,这才艰难的翻身起来,瞧着眼前的人。
  然而因为脱水,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是朝他们伸手以后,便晕了过去。
  那少年被人从小船里救了出来,得了萧渊的允许后,这才用随身带着的淡水为他擦拭这龟裂的嘴唇。
  顾君辞轻抚着胸口,似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朝廷来的钦差,乘着小船来找你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二更,更的晚的原因是,下午开气炉子烤火的时候,总觉得房间里有天然气的味道,然后下午到晚上头都是晕晕的。所以抱歉啦。
 
 
第46章 048
  从小船上被救下来的少年名唤阿春,是跟着家里人出海打渔, 结果遇上风浪, 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依照阿春脱水的症状, 若非没有遇见顾君辞他们,即便是靠了岸,无人施救, 没有淡水,他也只有丧命的结果。
  夜晚的海岛上,海风肆虐,好在士兵在林间搭建了简易的木屋, 加上屋中置了火盆取暖, 倒也安稳的度过了几日。
  不过过了五六日,霍司徒便带人前来送粮食,瞧着隐藏着林间的木屋, 倒是一脸羡慕。
  木屋前的火堆边, 萧渊正认真的烤着早上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鱼,这会儿香气正渐渐地在林间蔓延开来。
  顾君辞与萧瑜和霍司徒就坐在火堆边,三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萧渊手上的烤鱼。
  萧渊也不急着分配,只是认真道:“这钦差真的来了浪头弯?”
  霍司徒点头应着:“可不, 起先他还不信, 非要在军营等二公子您回来,不过等了两日,始终不见踪影,这钦差才气急而回。”
  萧渊觉得还算满意。
  顾君辞道:“钦差没说上船来找二公子么?”
  霍司徒道:“怎么没说, 不过上船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这就吐得不行,所以转舵就回去了。”
  萧瑜在一旁喃喃:“看来不止君辞哥哥一个人晕船啊。”
  顾君辞与萧渊纷纷向他投去眸光,萧瑜一脸无辜,眨着眼睛道:“我说了什么吗?”
  萧渊道:“你是不是该回兰陵去吃药了?”
  萧瑜:“不,我已经不犯病了,我好了。”
  顾君辞:“我晕船是很丢人的事么?”
  萧瑜连忙摇头,尤其是在萧渊的眼神施压下,只是笑着岔开话题道:
  “我觉得二哥应该要注意一下,昨夜君辞哥哥你可是抢走了二哥的棉被,他可是一晚上都没睡的。”
  顾君辞转头望向了萧渊,他却躲开了与顾君辞的对视,而是将手里的鱼交给他:
  “今日打的鱼多,士兵的鱼一会儿我再看着火继续烤,你先尝尝看。”
  顾君辞应了一声,接过萧渊递过来的鱼,惹得一旁萧瑜看直了眼睛。
  顾君辞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将鱼递给他:“喏,你先吃。”
  萧瑜摇头:“不,我再等等,二哥把君辞哥哥你当二嫂疼,我可不惹他生气。”
  “咳咳咳咳咳。”
  顾君辞刚吃了口鱼,冷不丁的听到萧瑜这句话,就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甚至还涨红了脸。
  萧渊连忙放下手中的烤鱼,朝着顾君辞递了水,一脸担忧的为他拍着背,却只见顾君辞边咳边朝萧瑜摆手,想说什么,却因为被食物呛到而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霍司徒当即就朝萧瑜投去了钦佩的目光,表示他这话说的一针见血,难怪他总觉得萧渊对顾君辞照顾的也太贴心了。
  萧瑜扬起笑脸憨憨的笑着,然后起身去拿那已经烤好的鱼,顺便分给霍司徒一份,坐在火堆边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顾君辞拽紧了萧渊的手臂,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解释一句。”
  萧渊笑而不语,接着便回去继续烤着鱼,等着巡视回来的士兵能够有的吃。
  萧瑜吃的津津有味:“二哥烤的鱼美味至极,要是没在岛上,食材匮乏,二哥烤出来的鱼会更好吃。”
  萧渊:“日后回去还给你烤。”
  顾君辞咂咂嘴,眼睁睁的看着这兄弟俩拿自己开涮,顺手将手里的鱼递回给萧渊:
  “没烤熟,再烤一会儿。”
  萧渊也没质疑,只是顺手拿过来后,继续翻着烤。
  顾君辞觉得这听话的有点让他不知所措,忙想要回来,却不料萧渊玩笑道:
  “阿瑜说你是他二嫂,既然二嫂说没烤熟,那二哥就再烤一下。”
  这一下顾君辞真的暴怒了,追着萧瑜举着烤鱼围着木屋开始跑,嘴里还喊着二哥救命。
  有了萧渊的谋划,前两次钦差都到了浪头弯前来请萧渊,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请萧二公子领兵前去范阳征讨反贼。
  然而每一次霍司徒都以萧渊带兵出海为由将钦差送离了浪头弯,为由第三次的钦差也不去浪头弯了,只在兰陵待了两日,便回京城去复命了。
  直到正月十一,萧渊领兵回到兰陵时才得知,这陈郡袁氏,庐州宋氏,隋郡苏氏等等许多世家也在新年左右相继揭竿而起,打着推翻昏君的旗号,各自为王,与朝廷作对。
  初春的夜晚依旧入寒冬般冷彻心扉,然而因为上元节的花灯会,所以这兰陵城中依旧热闹喧嚣,街道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满目琳琅的花灯看的顾君辞的移不开眼。
  顾君辞兀自走在街上,怀里抱着的是他的白泽剑,这件唯一从璇玑国带来的物品,他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因着是过年,琅琊王氏与兰陵萧氏又有婚约在,故而王弗年今年也在初三就来了兰陵,计划过完上元节便回琅琊去。
  所以计划晚上花灯行的时候,王弗年便与萧家人一道出门。
  顾君辞是不喜欢王弗年的,自然在萧渊向他发出邀约的时候便拒绝了,故而眼下才独自一人走在兰陵大街的花灯会上,瞧着街上的少男少女们穿着新衣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实在惬意。
  比起去年过年时顾君辞在洛阳皇宫里守着宫城外,今年能够自由的在花灯会行走,他倒是觉得自在许多。
  忽的,顾君辞被一阵酒香所吸引,那味道十分熟悉,好像就是萧渊送他的酒一样。
  顾君辞在酒摊前驻足,惹得摊贩欣喜道:
  “这是兰陵名酒藏雪,公子可要来些?”
  顾君辞点点头,摊贩忙不迭的盛了酒递给了他,顾君辞嗅了嗅酒香,忍不住喝了一口,醇厚的酒液从嘴里滑向肚腹,唇齿间皆是藏雪的滋味,实在美妙极了。
  顾君辞对这花灯会也没什么意思,瞧着河边彩楼较高,故而便展臂用了轻功上了屋顶,顺势躺下,一边望着这灯火阑珊的兰陵,一边饮着藏雪美酒,实在惬意。
  忽的,他只觉得街道上人潮涌动,似乎是朝着街头而去,依着彩楼的高度,顾君辞自然能将街头瞧的一清二楚。
  那里搭建着一处高台,兰陵城中的只要是身负才艺的学子皆可上台吟诗作画,或是琴艺相较,是个拼才学的地方,顾君辞此前路过那里,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眼下人潮涌动朝着那处而去,自然是因为那里去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远远地,顾君辞便瞧王弗年走上了高台,与此前在台上比拼的学子们揖礼一拜后,似乎是在说些什么,而后便响起了掌声。
  顾君辞失笑,这琅琊王氏以诗书传家,王廷瓒又是明传天下的鸿儒大家,这些学子知道他是琅琊王氏的公子,自然都会礼让三分。
  不过……
  顾君辞似乎也发现在萧舜华身边的萧渊,他神色似乎不太愉快,此刻更是神色阴郁。
  萧瑜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见着萧渊抬首四下寻找,可神色依旧不悦。
  顾君辞饮尽了酒埕中的酒,又开了一埕,原本打算这埕酒拿回去送萧渊的,眼下他自己喝上瘾了,自然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也不知那些人说了什么,顾君辞便瞧见萧渊竟然走上了高台,瞧着诸学子拍手称赞,又摆上了文房四宝,就连顾君辞都好奇这萧渊要做什么了。
  顾君辞饮尽了埕中的酒,展臂下了彩楼,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挤进了人群,站到了最前列,朝着萧渊问道:
  “萧兄,你是准备作画么?”
  顾君辞的声音响起,刚提笔的萧渊便立马抬了头,瞧着略有醉意的顾君辞,原本不悦的神情也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渐露的温柔:
  “嗯,想看么?”
  顾君辞连连点头,这才见着萧渊颔首浅笑,开始提笔作画。
  这萧瑜一见到顾君辞,也连忙蹭了过来,不过在嗅到酒味后,便皱了眉:“君辞哥哥你怎么喝酒了呀。”
  顾君辞伸手捏了捏萧瑜的脸:“我跟你说,兰陵名酒藏雪,味道真的不错,可惜你还小。”
  萧瑜略略扶着些顾君辞,这才认真的看着台上。
  顾君辞问道:“你二哥竟然还会作画?”
  萧瑜骄傲点头:“我二哥无所不能,我听母亲说,二哥七八岁时琴棋书画便能样样精通,实在是了不起的很。”
  顾君辞有些不可思议:“是么?你二哥不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兵法他也是运用自如啊。”
  萧瑜与他相视一眼,连忙点头称是。
  “原来顾公子也在灯会啊。”
  王弗年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顾君辞侧身朝他一礼,却听他道:
  “顾公子当初函阳关一战,又做了十三太保,可谓是声名鹊起,岂料最后竟然会保帮助卢氏叛贼逃跑,如今在兰陵,有萧二公子为你撑腰,还真是左右逢源呐。”
  顾君辞抬首对上王弗年那清冷的目光,酒劲似乎也有些上头,脸上自然还是挂着笑,他道:“王公子这是在……在嘲笑在下么?可在下好的很,只怕不能如你所愿了。”顾君辞觉得当初他夜探琅琊王氏是他不对,他也认真的道过谦了,只是不知为何这王弗年却依旧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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