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推,苏哲就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将人困在身下,双手撑在两侧,像是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苏哲咬着下唇眼神闪躲。
他低低笑了声:“大灰狼饿了,小兔子准备好了吗?”
苏哲偏过头,一节手臂横在眼前,轻轻的嗯了一声。
祁止瞬间动了情,俯身在他颈侧轻咬了一口。
苏哲很敏感,闷哼了一声,伸长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在他口中止不住的轻颤。就像被野狼咬住了命门的猎物,想要挣扎,却只能徒劳无力的认命服软。
他叼着那块软肉,哑着声道:“大灰狼想捏捏兔耳朵。”
苏哲一颤,哪会不知道他又想出了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他略带哭腔的说:“这种时候,我去哪儿给你弄兔耳装?”
“呵……”
祁止起身拨开他额头上有些凌乱的碎发,轻声道:“不是还有我吗?”
指腹顺着脸颊滑到颈侧的牙印上,轻轻摩挲流连了一会儿,又转而进攻红到发烫的耳垂。
苏哲咬着牙,眼红微红湿润。
第一次就是狐耳少年,他差点没被祁止折腾死,这次又来兔耳,祁止这是要弄死他的节奏。
苏哲心肝都在打颤,虚软无力的手攀着他手臂,怏怏的撒娇:“下次好不好?”
祁止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只可口的兔子,用行动表示了他拒绝。
雪白毛绒的兔耳垂在两侧,对于祁止这个毛绒控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握着其中一只轻轻一捏,在苏哲耳边轻声呢喃:“是只垂耳兔呢,真可爱。”
祁止的话语沙哑而性感,加之兔耳敏感,苏哲瞬间就红透了全身,白皙的皮肤泛着动情的红,更让人食欲大增。
祁止稀罕的在他红透的脖颈上留下两个吻.痕,一左一右,正好对称。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全是鼓胀的得到满足的占有欲。
这么可爱的兔子,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可怜的小兔子已经被装饰好摆上了餐桌,大灰狼慢悠悠的解开衣襟的扣子,像是想到什么,他扯着嘴角微微上扬。
“听说兔子欲·望都很重。”
苏哲瞬间脸色煞白,他笑得更邪气肆意。
“今晚我们好好验证一下。”
第六十八章
“呜……禽兽!”
苏哲趴在床上,骂骂咧咧的呲着牙。他算是体会了一把那些ABO文里的Omega们, 结合热的时候被Alpha欺负得多惨了。
他被祁止压着弄了三天, 除了偶尔喂他点东西补充体力以外, 都没从这个床上下去过。关键他的身体非但没觉得吃不消,还有些欲求不满。
这次以后,他大概再也无法直视兔子这种不纯洁的生物了。
房外有响动, 他侧耳听了一会儿, 是一串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肯定是祁止那厮回来了。
他不想被压着继续摆弄了, 扯着被子裹紧身体, 闭上眼睛装睡。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肉粥的浓香味先一步飘进鼻腔,勾得味蕾躁动, 他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动了动。
祁止倚着门嘴角上扬, 看着那耸动的小山包,没拆穿他拙劣的演技。
他放下手里的碗,上前掀开被子,捏了捏毛茸茸的兔耳朵, 沉声道:“起来吃点东西。”
小兔子布满青紫色痕迹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仍兢兢业业的装睡。
祁止盯着那喉结眼神微暗, 搓着指尖,低沉的嗓音压抑着骇人的欲·望。
“你不吃的话,那我就吃你咯。”
装睡的小兔子吓得炸了毛,但仍强装镇定的缓缓睁开眼, 像是刚被吵醒一般迷糊的搓搓眼睛,非常牵强的扯开话题:“几点了?”
祁止笑了笑:“晚上七点。”
也就是说他们在屋里呆了差不多四天,苏哲一哆嗦,觉得再不从祁止身边逃离,他早晚要被弄死。
但怎么逃,又是个难题。
他一时想不到办法,加之又很饿,只能说:“这么晚了啊,我饿了,你弄了什么吃的?”
他伸长了脖子看向那碗肉粥,有些嫌弃:“吃不饱。”
祁止看了眼他被被子盖着的屁·股,意味深长的说:“其他的我怕你会消化不良。”
苏哲一噎,想起了什么来,顿时从脸红到了全身。
祁止也没给他选择的余地,端起碗送到他面前,“赶紧吃,补充一下体力。”
苏哲幽怨的嘟囔一句:“都是谁害的?”
祁止不置一言,伸手想要将他拉起来,倔强的人却拍开他的手挣扎着起身,但因为体力实在消耗得厉害,还差点扭到腰。
祁止叹口气,直接一手环抱着他的腰,轻轻往上一提,单手就将他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扣在他后颈处。
他问苏哲道:“是在房里吃还是去饭厅?”
“去饭厅。”
苏哲自然选择后者,未了还腹诽了一句:“哪有在房间里吃饭的?”
祁止环着他腰的手掐住一块软肉捏了下,好笑的道:“我还不是心疼你?”
某只小兔子一点也不领情,还凶巴巴的抱怨道:“你要是心疼我还会压着我要了三天?”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弄死!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祁止不说话了,这事儿他还真反驳不了。
将人带着去了饭厅,祁止没让苏哲坐椅子上,而是直接将他放在自己腿上。
苏哲不安分的扭了扭腰,“我要自己坐。”
他但笑不语,只是手却又掐着苏哲的腰轻轻一捏,小兔子就腰酸得呲牙咧嘴。
他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愉悦的说:“要我喂还是自己吃?”
苏哲可不敢让他喂,要是这人又喂出火来了,到时候就是他喂祁止了。
他手快的抢过勺子,讪讪道:“我自己来!”
“好吧。”
祁止有些失望,苏哲已经忍不住饿埋头吃了起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盯上了眼前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脖颈。
他张嘴咬上了没一块好皮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品尝着,仿佛在享受一道美味的佳肴。
苏哲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呛到了,他替苏哲拍背顺气,趁势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苏哲哪会不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歪主意,只能忍着后颈的酥麻快感,含着被呛出来的眼泪摇头说:“我自己来。”
小兔子坚持不上当,祁止啧了一声,只能更为专心的攻击脆弱的后颈肉,时不时去揉捏一下垂在两侧的兔耳朵。
可怜的小兔子在大灰狼的磋磨下艰难的填饱了肚子,他可怜兮兮的捧着碗,指向厨房:“你放我下来,我去洗碗。”
他不知道自己嘴角沾了一颗米,祁止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他从苏哲手里将空碗拿走,轻轻放在餐桌上,盯着那颗仿佛邀请他品尝的米舔了舔犬牙,手掌贴着苏哲有些发烫的脸颊轻轻摩挲,缓慢而温柔的说:“你吃饱了,那就该我了。”
苏哲要哭了,特别委屈的央求道:“别!再弄下去我会被你弄死的。”
祁止哪会放过他?将碗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扫,然后把怀里的吓坏的人放上餐桌,一字一句的将内心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在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你动情的眼泪。”
一句话,让苏哲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绝对会死的!
祁止的想法太可怕了,他摇着头往后缩,略带哭腔:“不行,我身体受不住了,今晚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知道祁止说到肯定就会做到,但能拖延一时,总比直接被弄死好。
苏哲现在的样子不会让祁止心生怜惜,只会更挑起他心底蛰伏的侵占欲。
“明天太久,我等不及了。”他抓着苏哲的脚腕,一点点将人往怀里带。
苏哲知道在劫难逃,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却被祁止牢牢的囚禁在餐桌上。
他的身体很好的继承了兔子重·欲的特点,嘴上说着受不了,但身体却很热情的接纳着祁止。
祁止牢牢抓紧身下声嘶力竭的哭泣的小垂耳兔,进攻的步伐坚定而强势,但心底却一片柔软。
他算是彻底栽在苏哲手里了,将一腔的温柔和深情全都送给了这个人。此后一生,都不会做出任何改变。
他将那个想法实行得很彻底,哪怕最后苏哲崩溃的哭着求饶,他都没有心软半分。
不算小的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细碎的呜咽求饶声还未停歇,夜很长,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炖肉是不可能炖的,我炖得不香qwq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明天收一收魔王的尾巴,就开始写鲛人番外。
我想写鲛人被日哭的剧情想了很久了,虽然jj不给写1551
第六十九章
“喂!你答应过我让我去道个别的。”
病房外,祁止拽着苏哲的手, 脸色阴沉。
“答应是一回事, 可我在生气和吃醋。”
放自己媳妇去见情敌, 哪怕情敌已经不记得苏哲了,他也不高兴。
本来还在挣扎的人听到他这句话,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在担心什么啊?我人都是你的了, 你还怕我跑了吗?”
话是这么说, 他也知道苏哲是想最后做个了断, 但他还是打翻了醋坛子。他将苏哲紧紧抱进怀里,霸道的说:“我不希望你见他,我真的很不高兴。”
苏哲叹口气, 踮起脚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厮磨着呢喃:“那你跟我一起进去,花也买了,总得让我送出去吧?不然多浪费。”
祁止最受不住他撒娇,沉吟片刻, 还是点头同意了。
苏哲吧唧在他嘴角亲一下, 然后拉着他走进了病房。
秦屿的病房在医院顶层, 只有外头有几个特定的医护人员侯着, 秦屿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深度昏迷之中。
病房里特别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和机器发出来的声音。
秦屿全身都缠着绷带, 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嘴巴。
苏哲神色复杂的抿抿唇,“这还挺惨的。”
不知为何,他看见秦屿这模样,突然就有些心理平衡了。
祁止在一旁不太满意的冷哼一声,“把花放下,我们可以走了。”
他算了一下,他们回这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魔界那里估计都已经过去了半年。
西克斯是个有主意的,要是没什么差错,等他们回去,任务应该也差不多完成了。
在他思考的空挡,苏哲已经绕过病床,看着秦屿叹口气道:“今后我们就没什么瓜葛了,感谢你以前的陪伴。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就当从没认识过吧。以后要是遇到一个更喜欢的人,你要温柔一点,手段别那么极端,不然会被你吓跑的。”
他将手里的花束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转身向祁止走去,牵着他手道:“走了。”
祁止揉揉他头顶,一道时空裂缝在病房洁白的墙上缓缓张开一个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走的口子。
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很轻微,甚至不是盯着瞧都察觉不到。
祁止侧目看了一眼,眼神冰冷。他揽着苏哲的肩膀,护着人走进了那道裂缝。
裂缝在他们消失后,晃动了几下,眨眼就消失不见,一切又变回了原样,好似没人来过一样。
病床上的人没过多久就轻颤着眼睫毛,缓缓睁开双眼。
他眼神涣散的盯着苍白的天花板,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
他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他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有什么将这个人从他的生命里活生生的剖走。
身体的疼痛比不过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痛,有冰冷的液体从眼眶滑落,但他抬不起手去抹。
清淡的花香传入鼻腔,他一怔,艰难的偏头看去。
淡蓝色的风信子在阳光下闪耀得刺眼,他似乎记起有人刚刚跟他说让他温柔一点,别那么极端。
他目光微微闪烁,风信子的话语是新生,或许……他会试着做一个温柔的人。
魔界跟他们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唯一变了的大概就是整个魔域都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喜庆。
单身几百年的魔王西克斯要大婚了,对象是魔界第一美人伊莱尔。旁的魔惋惜大美人有主的同时,又觉得似乎除了他们彼此,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配得上他们。
山。与。
三。夕。
西克斯果然如祁止预算的那样,十分的省心,系统的任务进度条已经走到了百分之九十九,最后那百分之一,大概会在西克斯大婚以后走满。
苏哲有些诧异,盯着任务界面嘀咕:“这对可真省心,要是后面的都这么省心就好了。”
他身后细长的恶魔尾巴无意识的甩动着,祁止有些没忍住伸手抓住轻轻捏了捏。被抓住命门的人就浑身激灵了一下。
苏哲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拍开他作恶的手,将自己的尾巴抢了回来护着,凶巴巴的说:“不准弄我尾巴!”
“好,不弄。”
祁止宠溺的笑着,但黑眸中暗藏着不怀好意。
西克斯和伊莱尔的大婚在三天后,不用担心任务进度的苏哲像是放飞自我的小鸟,拉着祁止在魔界的主城里四处扑腾。祁止自然是什么都由着他,但到了晚上,那就是他说了算了。
魔王大婚前的那天晚上,苏哲趴在床上,扶着腰气得咬牙切齿。
“狗男人!”
这是多小气?他想看看美人怎么了?况且那是有主的,他还能把人拐着一起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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