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错了,我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更何况,我也有错,不该那样不理他。
我犹豫说道:“那日后你不要再在官道……同我行那等事了,凡事都要收敛。”我红着脸靠近他,向他暗示。
他呼吸突然乱了,他喉结滚动,道:“我就是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他垂眼说:“你今早如此主动,还将舌头伸我嘴里,我就一时激动……”
唉,我心中叹了口气。
他是怎么说出这些的?我为何做不到?
我今早将舌头伸到他嘴里,还不是想让他亲个痛快,以后在官道上能收敛一点,听我的话。
我有些难以启齿,说:“我是想让你好好亲一次,这才,才激烈了些……”
我说完一直看着他,他也盯着我,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忽然笑了一下,他笑得眉眼柔和,眼里都是柔情,那笑说不清楚,也让我看不明白,反倒让我迷了心神,没了魂。
我怔愣一会儿,他就一下俯身过来,轻轻吻上我,却不是唇,而是脸,然后又轻轻咬了一下,放开了我,他一脸兴奋,反而是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我笑着问他:“想些什么?怎如此开怀?”
他不答,只是又要来亲我,我想让他继续谈从前过往,好让过去种种有个清楚的了结,于是便故意问他:“你怎知道当年我告屈大人贪污。”
他敛了神色,一下停下来,他道:“朝中有人提及,我也有所耳闻。”
我本想引他相谈,但他这话却让我触动。毕竟我当年毁了他的名声,让他丢了官职,如今有人谈起,怕也定不是什么好话,无非是我诬告,或是他真贪。
不过他后来宴上揭露贪官罪行,又引得众人猜测,说我嫉恨屈尧,说我办事不力,引得屈尧自证清白,或是猜测我与圣上谋皮,只为拉屈家下马……
那些话自然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但陈瑜不一样,他不知道听过这些事有多少回……
当年真相跟着太尉被砍下的头颅而被腰斩,如今能证明我的,只有那封信还有看过那封信的圣上。
他若问过圣上,也不至于一直等到现在我讲给他听,圣上说他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我虽也知道他性子,但还不知道他这么能憋……
可是快有整整两年啊,他一点暗示都没有。
我正想着,心里为他感到苦楚,他却突然攥着我手腕拉我过去,力道很大,我被他扯得扑倒他身上,两手环过他腰身,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笑着说:“是你先抱我的。”说完,他就低头吻我,身子向我压来。
我倒在床上,他压着我,吻又向下移去,他吻过下巴,用牙齿轻轻咬我喉结,又用舌尖舔舐,我迷迷糊糊觉得这样的感觉好熟悉,可是他这样亲吻,将我的魂儿都亲走大半,让我头皮发麻,让我想不出任何东西。
他好温柔……
下章大家懂的(/ω\)小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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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冒了,码字修文太艰难,更新可能不定时,如果早上九点前没更的话,就代表当日没有啦,不用等我哦!
?关于掀马甲这个问题,程与第二天会讲出来,但前面这一夜我会写很长,这个很重要,不要觉得我拖沓,这一夜能很大程度上表现屈尧的性格特点,还有后面因为性格而激发的矛盾,所以离掀马甲还有八九章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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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地打滚滚~求评论!(尔康手)
第33章 料峭春意(二)
他好温柔……
我刚刚这样想,他就松开了我的喉结,直起身子,他一手压着我的肩,一手撑起身来看我,我喘着气,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他。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里都是兴奋,他说:“你刚刚叫了……”
他可真是……
我屈膝轻轻踢了他一脚,他像是吓到了,但没有不开心,他掐了掐我的腰,说:“你可莫踢我了,那夜我至今都记着呢。”
我想起他那时的蜷缩,也是一股心揪。
他见气氛低了下来,忙点头说道:“踢得好踢得好……”
他松开我的肩,火速脱去我们两人鞋袜,又拿起我未受伤的左手,顺着他腹上沟壑向他下身移去。
他两腿跪在我两旁,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他小声道:“不过我还是痛,你给它一个安慰好不好……”
他就是这样,总是说荤话,老是想着这些事情……
一直以来我处于下风,这次我可不能输给他!
我说:“好啊。”
他眼睛瞪大,像是没有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毕竟往日里我总是会想上好久,每每都是万分小心,还有羞意尚存,生怕他不满意。
“你要伸到里面去……”他看着我眼色,犹疑说道。
我很快地点了点头,他见我如此爽快,反而束手束脚起来,不过还是马上直起身子,脱去外衣,解开腰带,又是甩掉地上。
我走了一下神,心疼那衣裳。
他松了裤带,两腿微微岔开,直直跪在我面前,若不是我坐在他面前,他又衣衫不整,我还以为他是要受罚。
他神情激动,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他拉我起来,带着我的手撩起他衣裳下摆,又伸进亵裤里,我稳下心神,却还是在手碰到他那处炙热时,有些羞赧。
我说:“我要自己来。”
他愣了一会,又是奇怪地看我一眼,然后拿出自己的手,让我自己摸。
我忍住笑,手下动作起来。
他这样跪着一会,终是觉出不对,说:“只摸我胯骨?”
我抬眼看他,笑说:“我当初可只踢了你胯骨……唔……”
他俯身过来,咬住我的唇,他亲吻一会儿,松开来,鼻尖抵着我的鼻尖。
他笑着说:“你竟戏弄我。”
我笑个不停,直到我腿上有处热意蓬勃,我才意识他的眼神已经变了,眼里燃着滚烫情欲。
我们两眼相对一会儿,他又吻了过来。
他的手暗示意味地放在我胸前,等了一会,看我没异样,又急哄哄地解开我的腰带,要脱下我的外衣,还没脱完,腰带都还未解开,只是衣衫大敞,上身散乱着,他的手就伸了进去,掌心磨蹭着我胸前乳珠。
我的心绪也随他手指的动作拨弄颤动着,他的吻下移到我胸口,我没有拒绝,红着脸任着他头埋了下去,又侧头对着另一边乳珠不住舔吻啃咬,舌尖来回。
火热鼻息喷到我胸口,我心跳得剧烈,颤个不停,一股热流痒意直直涌下我胯间,他的手摸进更向下的地方……
其实往日里也这么抚慰过多次,也会脱去衣物,他也会对我咬来咬去。
可这次可是在床榻上,他压着我,我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对劲……而且我觉得他今天好不一样,他好像有些激动,也有些粗暴,仿佛要将我揉碎。
这样的亲近,我难以抵抗,于是比以往都要情动,我脸热得慌,两条腿随着他的抚摸都在打颤,我情难自抑,叫了一声。
我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如此黏糊情色,我脸一下红透,咬住牙关,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他忽然停下舔吻,手顺着从顶端摸到根部,揉弄我胯下囊袋,他凑到我耳边说:“你又叫了,叫得好听!”
说完,他又埋下去,用牙齿磨着我胸前的乳珠,舌尖按压,更加用力,两只手也动得更厉害,像是想要让我叫出声来。
我颤颤巍巍,眼神涣散,喘着热气,就是不肯叫。
他忽地抓住我半边裤腰,褪至膝弯,露出我已经勃发的阳物,我下身一凉,让我清醒不少,还未待我惊呼出来,他的头埋得更下面。
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后,连忙拒绝:“不,不可,你别……啊……”
我撑着起身要拉住他,他却按住我腰,嘴开始舔弄顶端,又吸又嘬。
太温热,太舒爽了。
他吞吐几下,最后犹豫一会,竟轻轻咬了一下顶端,舔了舔,细微疼痒,一股颤意从我尾椎直直散开,我感觉我所有血液都涌到我下身一处。
我腿颤得更厉害,想并起腿,又怕夹到他的头,他的手从腰又移到我两颗乳珠前,缓缓打着圈。
我仰起脖子,喉间喘息着叫出来,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抬起右脚轻轻踩他肩膀,示意让他松口,他停了下来,右肩搭着我脚跟直起身子,而我早已神志不清,刚刚猛烈的快感还冲击着我全身。
我的脸因情欲而滚烫,衣裳凌乱,想必也是皱皱巴巴的,乳珠也在此时忽然升起痒麻的刺痛,应是红肿了。
我敛眼看下,我阳物高高翘起,颤颤巍巍地滴着精水,就算我不知道自己如此是何模样,但也从他眼里的情欲看得出来,我现在的样子,必定是糜乱。
他忽地抓住我脚踝,将我两腿分得更开,他手臂托着我的腿中膝弯,向上一抬,然后跪着进了一步。
他昂然挺立隔着布料正对着我幽穴密闭之处,紧紧贴着。
他重重顶了一下,俯下身,在我耳边气声说道:“我好想现在就肏你……”
他声音压抑忍耐,而我被他顶得魂都没了大半,臀瓣颤了一下,又不由得夹紧。
我神志不清。
他说什么?
肏我……肏我?
肏我!
此,此刻吗!
热感冒喝双黄连挺有用的,也好喝,不过症状没有减轻,就要去医院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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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求,求评论……(/ω\)
第34章 料峭春意(三)
这,这也太直白了……
我不知所措,脸已红透。
是答应吗?还是,还是推拒一番,再,再答应……可我什么都没准备,这太突然了,他以前从未有那个意思,从未提过,我会不会受伤,我拒绝了他会不会伤心,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找借口,我是要等他提这些,可我还不想,不想就在此时,莫名其妙地就……
但我等他这句明示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还在胡乱想着,他就抱住我,让我转了个向侧躺着,我与他四目相对,他说:“不过今日我们就如往常一般便好……”
我红着脸,小声说:“我没有不愿……”
他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说:“不,我们今日就这样吧……”
我都这样说了,他却还是拒绝,那就是他不愿了,我本也问不出为何不愿这种话,可我又想到了圣上说他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出来,这样不说,我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我总要主动一些。
我犹豫一会,问他:“……为何?”
他却支支吾吾,说:“我想再等一会儿……”他靠过来搂住我,脸埋在我脖颈处细细吻着,像是想遮挡此时的不自在。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却恍然大悟,了了他的意,他是不是要等告诉我他是屈尧之后才会同我……
怪不得他之前说,就算我不说,他也不会做到最后,是这个意思吗,但照他之前所想,还以为我厌恶他,他也从未向我暗示过他真实身份,若不是陛下一时兴起,说起他糗事,他还要磨到何年何月才会同我说清楚。
他可真是闷葫芦!
除了会在那些事直来直往……
“我……唔……”
我刚想开口,他就吻住我,手指从我胸腹划过,一路向下,划开衣裳,松了腰带,伸到我腰后摸着,他屈膝,用脚碰了碰我阳物根部,轻轻踩着,用脚捋了一下,我抖着闷哼一声。
他顺势踩下早就在膝弯的裤腰,将我亵裤踩至脚踝,又翻身压着我,埋头咬我早已红肿的乳珠。
我现已衣裳大开,几近赤裸,他却还是最初刚刚脱掉外衣的样子,只是稍显凌乱。
都这样了还不是最后?那什么算最后?我脑袋里晕乎乎地想着。
“你不是不……不做吗?”我有些羞,喘着气问他。
他没说话,只直起身子,脱下一件又一件,我红着脸看着他,想移开眼,又不舍得移,他俯下身来紧紧抱住我,我胸前赤裸,他着单衣,布料磨着我每一寸皮肉,他揉着我肩膀,像是暗示,像是引导地让我半侧着身。
他在我耳旁轻声说:“你并着腿……”
我未反应过来为何要我并腿,直到他那炙热顶了顶我腿间,我浑身一颤才明白过来。
我小声道:“你下去将烛火灭……”
还未等我说完,他右手一抬,弹指一下,烛火便倏地灭了,我眼前一黑。
哇……哇啊……
我在一片黑暗里目瞪口呆。
他摸黑松开我的发冠,然后像是捧着可能是不知道放哪,犹豫一会,还是轻轻放到了地上。
他俯下身来,呼吸的热气喷到我脖子上,身体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我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这样让我缓下心神。
今夜真的太黑,屋外浅浅月色透进,即使如此近,我也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脸,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现他也取下了冠。
我们还没散着发相对过。
他好像也紧张,慢慢脱去我身上所剩衣物,压在我耳边近乎气声说道:“可我也怕这弄疼了你……”
定是他呼吸太热,我脸才如此滚烫,我结巴说:“我哪有那么娇弱,你莫因为我是……是……在下面,就这样看我……”
“没有!”他紧紧搂住我,道:“绝对没有!”
他手往下伸去,抓着我的物事开始捋动,他说:“你可一点儿也不娇弱,”他咬着我的耳垂说道:“你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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