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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古代架空)——此渊

时间:2020-09-03 09:57:34  作者:此渊
  我是在娇气吗?
  明明就是他太久!
  他嘴里嘟囔着:“既然你痛,那便不做了吧……我都忘了,你手受了伤。”他拿起我沾满的浓精的手,摸了摸,又涂到我乳尖上,我被他此举弄得一激灵。
  我以前真是想多了,怎害怕与他在床榻上亲热呢!我明明……一到床榻上就放得更开……
  他好似舍不得地摸了摸我,然后起身,好像摸着黑找了块干净的绸布胡乱擦了几下。
  我瞧他在地上一堆凌乱衣物中找出我的亵裤单衣,然后和绸布一并交给了我,叫我擦一擦,换身新的穿上,莫着了凉。
  我见他如此迅速,小声惊呼:“你看得到!”
  “是啊,”他好似回过头来看着我,声音里有些不解,“我一直都看得到啊。”
  那他不是一直都看得清我刚刚的姿态!挺臀塌腰,如此放浪……
  我脸一下就红了,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尴尬,得意说道:“对你来说是黑了些,我是看得很清楚的!”
  “有多清楚?”
  他的手指抚过我眼尾,“你眼睛红的。”
  他手指点了点我的唇,“你的嘴湿的。”
  他又点了点我的乳珠,“你这里肿了。”
  他收回手,像是摊了摊手,道:“你全身湿答答的,就这么清楚。”
  那这跟白日有何分别!
  我……我真是傻透了……
  也……也罢……
  我自暴自弃地想,灭了烛火本就是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些,他看得到便看得到吧……
  他起身下床,竟好像捡起外衣,将要穿上,我以为他是会留下来的,从前也就算了,他待得不久,回去就回去了,可今日折腾了那么久,我估摸着时辰,怕是还有一两个时辰便要去上朝了,他还何必又转回他府中。
  我让他留下,但他却执意不留,我好奇问他:“你上次还硬要陪我睡呢,怎今日又不愿了?”
  他说:“上次是气狠了……”他向我走过来,道:“如今与你一起共榻,我可是真忍不住的。”说完,他趁我看不清他,暗示意味地摸了我腰间一把。
  我心里一惊,算了算了,还是不留他了……
  可我见他如此麻烦,又有些内疚,道:“我都没过去找过你,都是你来我这儿。”
  “你又不会翻墙。”他笑着亲了亲我嘴角。
  “我可以学呀。”我说。
  他笑说:“不是说君子翻墙,有伤风化?我府中围墙可高了,你怕是爬不上去。”
  “怎用爬这字,”我假装嫌弃地说,“听上去就不雅。”
  他想了想,笑说:“我也觉得不雅,在我眼里,你定是踩檐而过,踏月而来。”
  我哈哈笑了起来,又觉得这话太过肉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答,只想亲一亲他,可是我看了看这黑暗里并不分明的轮廓,也就作罢。
  “我看出来了,”他说,“你想亲我。”
  说着他捧起我的脸,自己凑过来,让我碰了碰他的嘴,他咬了我一口,说:“我是看得很清楚,但也喜欢你那样主动。”
  我红了脸,但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我低下头,好让他别看到。他退后一步,像是想了想,又把被子披在我身上,道:“总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好事,做完你我都没有热水擦拭身子……”
  听他说完,我也想起那凌乱的床榻,上面怕是沾着我与他的精水,种种印迹,平时衣衫沾了些还好说过去,可这次怎样都像已经寻欢,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想起那床铺,像是有些赧然,道:“你,你换间房睡吧……”他顿了顿,“下次绝不会这样,我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下次他来,带着床铺吗?
  我笑了一下。
  他捏了捏我的脸,道:“下次定让你好好睡一觉。”
  谢谢大嘎满足我破1千的愿望!没想到真的会实现,么么哒!
 
 
第38章 冷冷意味
  我最后未换房,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便只将身上擦了一擦,然后将就着挨着床角睡下,第二日上朝时辰,婢女带着热水进屋,又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上面有一大片干涸精斑。
  我装作冷静地看着他们忙碌,心里却有些不自在,也许以后……就,就习惯了。
  我洗漱好后,更衣,整理好朝服,束好发冠,拿着灯出了门,我的腿间有些痛,都是被他磨得!我的胸前也很不舒服,仿佛布料在抓着我凸起似的疼,这样的异样让我紧张,我起得够晚,他却更是来晚些许。
  我等了他一会儿,他提着灯远远向我招手,叫了声我的字,竟莫名有些激动。
  我见到他,心生浅浅爱意,不由自主地向他走去。
  他问我:“你怎又拿灯?”他提了提手里的灯,“我拿着呢。”
  我望了望门口,奴仆虽在那里,但现在已晚,何必又转回去递灯呢。
  我不解:“我们两人各拿一盏也行啊。”
  他却摇头,执意说:“不要,我要与你共拿一盏。”
  这又有什么玄机?还是又有什么过往?
  我听从他,走回门口,将手中的灯盏交给奴仆,与他共用一盏。
  路上我与他走着,我瞧着他手中一摇一晃的夜灯,灯尾流苏缀下,我突然想到,他送我锦帕那日,我心事重重,那时我万分心凉,一个人走在黑暗里,便连灯也未拿,他走上前来,用他的灯照着与我走了一路……
  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如此固执,想要同我共用一盏?
  我笑了笑,这又是什么幼稚的想法。
  我虽这样想着,但心里却是甜的。
  “你笑什么?”
  这他也能看得见?他是一直将眼神放在我身上不成?
  我说:“想起些好笑的事。”
  “何事好笑?”
  我偏头看他,道:“想起你追着我一路道歉的事。”
  他撇嘴,像委屈,又像是心虚道:“还不是怕你不理我……”
  我也有些后悔,道:“不会不理你的,上次我也有错,该和你好好讲讲才是,我那时是太过生气,怕对你发气,这才冷待于你。”
  他低声说:“你不怪我就好。”
  我们走着走着,又说了会话,他像是心不在焉,一路上飘飘乎乎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说:“墨伴,其实昨日,我本想……我……”他结结巴巴,未拿灯的手紧紧攥着袖口,很是紧张。
  “前面两位大人!”
  我回过头去,见好像是顾任向我们俩跌跌撞撞跑来,顾任小跑过来,一看是我,便喘着气,万分抱歉道:“程兄,真是对不住,我……我又忘了带灯……可能捎上我一程?”
  我正想让顾任好好喘口气,好好休息先。
  他便说道:“这是我的灯。”
  灯火映下,他脸色沉沉,语气竟有些凶恶。
  顾任吓得结巴起来:“那,那……那陈,陈大人,可否捎我一程,这,这朝会快要迟了……”顾任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瞧顾任语气几乎要低到尘埃里,而他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情形尴尬万分,我勉强开口道:“我在中间提着灯,你们走我两旁吧。”
  可他又不同意,他声音冷硬,说:“不行,我的灯,我来拿,我走中间。”
  只要能替现在解围便是,管他谁拿灯呢,我连连点头,顾任却一脸憋屈,好像想说不用了,他自己走,但又不好说出来。
  最后我与顾任走在他两旁,一路上安静无话,气氛很是僵硬,我想着要不要开口说说闲话,却绊到一块石子,脚上滑了一下,我连忙稳住自己,站稳了。
  我都站稳了,他却还来捞住我的腰,道:“可是看不清了?”
  他语气温柔,举止暧昧,他是故意的,他对我好时,哪是这般做作。
  我心里一紧,怕旁边的顾任看出什么,于是连忙推开他。
  他却在收回手时,摸了我的腰一把,动作很是张狂。
  我有些气恼,才跟他说过在官道收敛,他是又忘了不成!
  还是他觉得这样无所谓,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有些冷着声音道:“多谢陈大人,我看得清,你还是将灯移到顾大人那里去吧。”
  他像是瞧我生气了,还真的将灯移了过去。
  又是一路无话,顾任好像也受不了了,也一直在找话,我笑着对答,却一直心中烦忧。
  为何我总是会与他冷上一冷,明明昨夜我与他如此好,也如此依恋,为何今日又变了样?
  是我做错了吗……不该与他如此计较……
  可是他明明答应我了的,不会在官道这样对我……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很快就走到了宫门。
  顾任几乎是立刻跳了出来,说:“多谢两位大人帮忙,宫门到了,我去找个宫奴带我便是,两位大人不用送我啦,多谢程兄,多谢陈大人。”顾任一口气说完,不带一丝停顿,匆匆鞠了一礼就连忙离开了。
  此时天光破晓,已是微亮,况且宫里到处都是拿着灯的宫奴,我也不用担心顾任。
  现在只剩我跟他了,在这皇宫内,不时有几个宫奴来来往往,我不好说些什么话,其实我看他好似也生气了。
  他的手紧紧抓着灯柄,青筋毕现,他的嘴闭得死紧,也不同我说话。
  我收回我悄悄打量的目光。
  他到底气在哪儿?是气顾任打断他的话?
  我不想让他憋在心里,便转头问:“你刚刚想说什么?现给我说说吧。”
  他却根本不看我,甚至垂眸,偏过头,说:“没什么……”他声音死死压着,却含着一股气。
  明明是我该生气,怎他又闹脾气了!
  我本来就为了他自作主张而有些怒火,他这样的语气一说出来,我心里仿佛忽然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心也处处发疼。
  现与昨夜做了对比,更是显得可笑,我刚刚还如此依恋,他却想抽身就抽身,仿佛昨夜的脉脉温情,耳酣情热,都变成一个笑话,我知道他是谁后,便知道自己定要给得更多才能让他安心,我昨夜宽慰他,我那样亲近他,甚至昨夜……可那些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他还是不同我说真心话,什么都不问我,又闷在心里,任自己乱想,又让我这样难受。
  我不知怎么说他,也觉得他此举实在过分。
  我问了他,这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我心里的气火噌噌往上冒,直直涌上脑袋顶。
  好啊,你憋在心里是吧!那我也不说!
  反正问你又不答。
  我转头,不再看他。
  下一章屈尧会做一件很不好的事
 
 
第39章 殿外长阶
  一路默然。
  我心里越想越气。
  他若是不改掉这恶习,我与他永远不可能交心,他又要等多久才会对我说真正的实话呢,又要到何时才会对我说明身份呢?
  难道真要我说出来吗?
  可即使我说出来,他也坦白身份,也知道我以前便是爱慕他的,但他日后遇到什么事,不依旧还是憋在心里,不对我吐露半句吗?
  这样又有何用,我要的是与他同修共好,又不是委委屈屈又拧巴地过日子……
  他将灯稍稍往我的方向移了过来,我心里想着事,没有注意,直到一脚踢到了他的灯,我才将步子迈小了点。
  他好像是在别别扭扭地找我和好,却不肯说半句抱歉的话。
  灯火被我踢得摇晃了几下,他前移一点,小声说:“你,你踢了我的灯,我……”
  刚刚问你你不说,现在就想跟我说话?这又是找的什么破借口?
  我心里仍旧气着,打断了他,没好气地说:“回去赔你十盏。”
  他不说话了。
  我与他一路走到殿门阶下,两旁都有宫奴提灯,往日我都是看着他将灯交给宫奴,现在我虽生着气,但我也不是想不理他,我说过,不能冷待于他,刚刚是我太气了,或许我应该继续问他的,说清就好了。
  我犹豫一会,脚步停下,等了等他,与他前脚后脚走上长阶。
  今日的确是来晚了,朝臣很少,他们都有些急匆匆的,我也一样。
  他在我后面跟着,我十分不自在,因为他往常都是走我旁侧。
  这长阶长,但也极宽,并排走上几十位官员完全不成问题,更何况现在人少,他却偏偏走我后面。
  走着走着,忽然我膝弯一麻,膝盖一软,竟直直要跪下去!
  我心里一惊,这长阶的长不是说说而已!
  我都走到这了,要是摔下去,残废说不定,但受伤是定有的。
  更何况,我后面还有他,摔着他怎么办,我……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他昨夜弹指,灭了灯火。
  一只手忽然从旁拦住我向前倒的身子,然后又双手揽着我的肩让我站稳,他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他力道得当,用着巧劲,待我平稳后,又马上松开了我。
  我惊魂未定。
  他说:“你当心。”
  我白着脸,吓出一身的冷汗,呆站在那里,他也等在一旁,让我平复心绪,许是见我不说话,他忐忑问道:“你吓到了?”
  我抹去额上汗水,没有回他。
  他结结巴巴说:“你,你莫怕,刚刚我扶住你了……我一直走你后面的,哪会让你,让你……”他忽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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