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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0-09-03 10:13:31  作者:一只花夹子
  这也不是重点,而是她已经在门口了,这扇门之后,就是她的前女友沈渠。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池说还站在原地解了锁,点开看,果真还是曾乖的消息:【说说,到了吗!见到了吗!】
  池说呼出一口气:【到了,不说了,我进门了。】
  发完这条消息,池说就拧开门把锁进去了。
  沈渠正在给自己的碗里倒调料,听见门口的动静,脑袋都没侧过来,就说了句:“微辣,免得你胃痛。”
  池说一怔,没有说话,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了。
  这包间不大,也就一张桌子,并且这桌子有些小,但看起来比外面的精致许多。
  点的是鸳鸯锅,锅里的水已然沸腾,热气香气直往上冲,随后散布周围。
  “菜点了吗?”池说把手机放进了包里,把自己的大衣脱下。
  这里有点热,还开了空调,穿毛衣足够了。
  沈渠摇了摇头,下巴朝着桌上的菜单扬了下:“还没,怕你口味变了,点的都不吃。”
  池说拿过菜单,面无表情:“明明是你懒吧。”
  沈渠也不解释,听见池说问:“点几个菜?”
  “八个吧。”沈渠拿起手机,对着面前的桌子拍了一张照片,她一边调着滤镜一边说,“我还是不吃内脏,其余的跟之前一样。”
  “知道。”池说勾菜品的时候已经避开了。
  过了两分钟,池说召来了服务员。
  沈渠已经戴上了口罩和鸭舌帽,一直低着头看手机,服务员也没多想。
  等到又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池说才开始往自己的碗里倒调料。
  香菜、蒜泥、碎花生、葱……
  池说的碗里很快就调好了,沈渠已经把口罩和帽子摘下,她摇了摇自己的手机,看着池说,问道:“我发个微博?”
  “随意。”
  “不发我就行。”
  沈渠笑了一声:“我发你干嘛。”她说,“没人知道你是我前女友。”
  池说“嗯”了一声:“是啊,大家都知道你有个前男友,曾经跟他很恩爱,后来由于性格不合分手了。”她觉得有些无趣,“你不用强调。”
  沈渠一愣:“我偏要强调呢?”
  “沈渠。”池说看着她,语气平静,“劈腿了绿了别人,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为什么你觉得这么光荣呢?”
  “因为我不要脸啊。”
  池说:“……”
  池说嘴角一抽,发出了由衷的赞美:“还挺牛逼。”
  话一落,服务员就敲了下门,将菜推了进来。
  但沈渠这次没再遮脸,在服务员惊讶且惊喜的眼神中,笑着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接着说:“麻烦不要说出去,谢谢。”
  沈渠现在的名气很大,服务员认识她很正常。
  等到服务员满意地拿了张签名离开了,池说才想起来曾乖的事:“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你。”她说,“拜托我给她要个to签,我带了纸……”
  “那你呢?”沈渠打断了她的话,蒸腾的雾气散在两人中间,多了一份朦胧。
  “我什么?”
  沈渠嘴唇动了动,眼睫一垂:“没什么。”她说,“我再拍张照然后就发微博,营业一下。”
  “公司不管你微博吗?”
  “分享生活,没什么的,广告那些就都是他们来。”
  “昨天新剧杀青,剧方的官博发了杀青大合照,我不想转,但公司还是登录了我的账号模仿了我的语气转发了。”
  “嗯。”
  “火腿可以吃了。”
  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默,沈渠还是发了条微博,配图只是一张火锅照片,文案更简单了:【来吃火锅。】
  不过有眼尖的人看见照片里沈渠的对面有一双一看就是女生的手,这手拿着筷子和盘子,骨节分明且白皙柔嫩,看得大家不禁发出了问号:【渠渠是在跟谁吃饭啊?】
  沈渠看见这些评论了,她抬眼看着池说,问:“我粉丝在问我跟谁吃饭,我要是回答的话,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池说表示无所谓:“回答和不回答都没什么区别。”
  沈渠眼睛眯了下:“是吗?”
  池说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沈渠,我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也会跟她在一起。”她顿了下,“这顿饭之后,我们还是把微信和号码都删了吧。”
  “贺临笛,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话说
  这章字数不多,晚上更新多一些
  今天的加更来自KY的深水~
 
 
第60章 二更准时来了
  从沈渠这个前女友的口中蹦出来贺临笛的名字,池说听得眼皮都颤了以下, 这感觉略微有一点微妙。
  可能也不只是一点, 是非常微妙, 且非常奇怪。
  但更多的是震惊, 池说知道沈渠跟贺临笛认识,所以拒绝沈渠的“拉线”,但没想到, 沈渠还是知道了。
  一个是自己的前女友, 一个是自己新交的好友, 两个人居然要在一起了, 这任谁知道了都得内心大叫一声“我操”吧。
  池说不知道沈渠有没有这样的心理活动,反正她在听到沈渠说了贺临笛名字的时候, 这份惊讶也不小。
  沈渠没有遗漏掉她的面部表情, 自己说完就扬了扬唇:“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池说握着水杯的右手的指腹摩挲了一下杯口, 她缓缓点头:“嗯。”
  “我猜的。”沈渠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池说:???
  沈渠呼出一口气, 慢慢道来:“你俩就没屏蔽我朋友圈,虽然你们动态发得不频繁,但是互相点过赞我又不是看不见。”她夹起一块牛肉放进碗里, “你又那么抗拒我和她一起出现在你面前,这很难猜吗?”
  池说抬手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这真的是大意了,她跟贺临笛的确有过朋友圈的互动, 但好像也是很久之前。
  “我觉得你能跟她在一起的话,挺好的。”
  “贺临笛是我近几年交到的最喜欢的朋友, 她人很好很值得信赖。”
  “比我好得多。”
  沈渠说到这里,一下就停住了,她低下了头,扯了张桌上的纸巾贴在了脸上。
  池说抿了抿唇,又听见了她带着鼻音的话:“我呢……”沈渠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会尽快走出来。”
  池说理所当然地以为沈渠这是在说她自己得了抑郁症这件事,应了一声:“好。”
  没多久,这顿火锅就结束了,沈渠摆手,让池说先走了,她想在店里再坐一会儿。
  曾乖的to签已经到手,告诉沈渠曾乖喜欢她这件事池说也说了,就是合照的确没办法拥有,池说做不到跟沈渠待在同一个镜头之下,而沈渠现在自己也没在状态。
  等到池说一走,沈渠就再也没有抑制自己的情绪,捂着脸痛苦出声。
  她的病岂止又只是抑郁症呢?明明还有更为重要的关于池说的心病。
  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进娱乐圈来赚钱的话,如果她当初分手的时候不用那样的方式的话,如果当初她稍微再倔强一点点的话,是不是她跟池说现在的关系不会是现在这般僵硬冰冷的模样。
  是她当初不够坚强不够坚定,不够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池说会跟自己走下去,哪怕前方困难重重。
  一切都怪她。
  一切都是她活该。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她之前其实计划好了,决定等到自己这部剧杀青了以后,就去池说面前告诉池说当年分手的真相,她也不奢求池说会原谅自己会再次跟自己在一起,只需要池说知道这背后的事情就好了,只需要跟池说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就好了。
  一点就好了。
  在今晚跟池说见面之前,她还抱着万一池说跟贺临笛不是那种关系的希望,直到她自己等着时机挑明了,也得到了回答,才惊觉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她将她最喜欢的人弄丢了三年,接下来的三年的不知道多少倍的时间里,她再也找不回来。
  沈渠在这里哭到咳嗽不停,最后缓了很久,才重新点开了自己的微博,她本来想回复那条问自己跟谁吃火锅的评论,但最后手指的方向一转,删掉了这条微博。
  没有回复的必要,即使她好想告诉全世界,对面一起吃饭的女孩是她从出生到现在最喜欢的人,但她不能。
  手机上照着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里仍然有余留的泪水,眼角也因为哭泣而红了一片,本来生得向来勾人的一双眼睛,现在里面露出来的全是可怜和后悔。
  但池说看不见,只是在路上发现沈渠的首页已经没了那条微博,有些诧异,不过也实属正常,沈渠的世界里,的确不该再有她的身影了。
  而在火锅店当着沈渠的面说了删好友这样的话,可等到真的要点“删除”这两个字的时候,池说就又有些犹疑了。
  池说不喜欢跟谁藕断丝连,她喜欢干脆一点,比如跟自己的那个学姐女朋友分手的时候,也比如跟沈渠分手的时候,再延伸一下想到当年决定不再喜欢贺临笛的时候,她都没有怎么拖泥带水。
  出租车在等着红绿灯,池说捏紧了手机,看向了窗外,在思考着,到底是现在删除还是下了车以后删除。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沈渠发来的消息:【这次轮到我来删除你了,池说。】
  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拜拜”,而是这样的一行字。
  池说倏地眼眶一红,她想起之前的她挂了多次的沈渠的电话,不仅如此,她还将沈渠拉黑。
  平心而论,能跟沈渠成为朋友的话那很不错,但和她没有关系。
  她是沈渠的藏在万里地底的前女友,那段恋情是全世界除了她们两个人就没人知道的秘密。
  她之前可以原谅沈渠曾经给自己戴绿帽这件事,也可以放下这过去,甚至现在她也已经做到了,只要沈渠不提起,她就不会去回忆。
  但问题出在了贺临笛,“朋友的恋人是我的前女友”这样的戏码,很狗血,并且她要是跟沈渠继续来往的话,对贺临笛不公平。
  池说吸了一下鼻子,听见前方的司机师傅关心地问:“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
  “谢谢。”
  “不用。”
  池说没有回复沈渠的消息,就让这一切都停在最后这句话。
  十分钟后,下了车,池说的神情已经恢复到了正常。
  她给曾乖打了个电话过去,开门见山:“我跟沈渠不会再联系了,你的to签后天上班的时候给你。”她顿了下,“不要问原因。”
  曾乖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严肃回道:“好,谢谢。”
  池说往小区里走:“不用谢。”她看了眼天空,“我们是朋友。”
  池说走到小区里面的时候,没有着急着上楼,先是进了小区超市。
  昨天看电影之前拿零食出来的时候,发现贺临笛喜欢的薯片已经没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
  池说在货架前选着,她身上一股的浓重的火锅味,让她有点受不了。
  很快,她带了几包薯片上了楼,刚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连忙把东西先放下,接着看来电联系人是谁,但令人失望的是,打电话过来的是她的母亲。
  池说嘴角往下压了点,一边换鞋一边接听:“妈。”
  “今天腊月初一了,过年回不回来?”
  二月五号就是春节,现在刚好还在一个月前。
  池说抿了抿唇,没有立马答应:“再说吧。”
  “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去年就没回来,今年还不回来?!长大了人野了忘了谁是你的妈哪儿是你的家了,是谁把你抚养长大……”
  “妈!”池说也不等她说完,声音拔高了一点,“你要是想要我回来过年,你就直说。”
  池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么难听的话?”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我是你女儿啊,你还记得吗?”
  她重复了一遍:“你还记得吗?”
  池母没有再应声过来,因为她把池说的电话给挂了。
  池说把手机调了静音,往旁边一丢,嘴角扬了丝弧度,但怎么看也都是苦笑。
  还没跟贺临笛在一起,她就觉得前方困难重重了,不仅是贺临笛的家庭,她自己这边的问题也很大。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也不是多去想这些,而是贺临笛还没回她消息。
  池说想到这里,眉头就皱了起来,她又拿过扣在一边的手机,想要看下跟贺临笛的聊天对话框,但令人惊喜的是,她手机躺了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贺临笛打过来的。
  池说立马坐了起来,接着拨了过去。
  “嘟”了一秒,贺临笛就接听了,她开口的不是池说的名字也不是一个“喂”,而是:“我在。”
  池说低着头,手抬起来摸了下自己的脸,她摸到了自己因为开心上扬的唇角,声音却有些哑,回了句:“我也在。”
  “我想吃煎蛋了。”
  “你在哪儿?”
  “等下到你小区门口。”
  “我来接你。”
  五分钟后,池说在小区门口等到了从轿车上下来的贺临笛。
  开车的是九叔,他也下来了,但也只是跟她们道了声再见就再次上车离开了。
  本来池说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没想到离开的这么快,以致于她还没马上反应过来。
  贺临笛昨天离开的时候没拿什么东西,现在回来的时候手中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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