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魔尊每天都在逃婚(穿越重生)——玖宝

时间:2020-09-04 17:57:22  作者:玖宝
  “本座的徒儿,本座心里有数,他绝不会坠入魔道,更不会和殷无悔同流合污!澈儿分得清黑白,辨得清对错,本座拿性命担保!”
  仙道第一人如此说,其他人纵使心里忌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而这句话,花澈记了一辈子。
  梦境断断续续。
  那是焚情殿的后山,僻静但不清寒,他躺在竹楼内的软榻上,已然是魔界的新任帝王。
  群鬼参拜,万魔俯首。
  他故意穿的半遮半露,像极了色魅君主的妖艳贱货,他几乎是自暴自弃了,变着法的勾引楚冰桓。
  然而那个正人君子不为所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冷着脸疾言厉色的骂一句:“不知廉耻!”
  听到这四个字,花澈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他一把揪住楚冰桓的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廉耻是什么?值几块灵石?云渺君啊云渺君,你修道修糊涂了吧?居然跟我这个杀人如麻肆意妄为的魔尊说什么廉耻,你幼不幼稚?”
  花澈俯下身,试图亲吻楚冰桓的唇,却被楚冰桓偏头躲开了。
  花澈顿住,唇边勾起阴鸷暗讽的冷笑:“还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强扭的瓜不甜,这焚情殿每天都有人排着队往我床上爬,你倒好,送上嘴边还不要。”
  楚冰桓也不知道被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猛地一个翻身,花澈只觉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俩人的位置就变了。他被楚冰桓压在身下,属于楚冰桓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能让花澈放下一切戒心,甘愿沉沦的味道。
  清雅如雪中竹,似雾里花,带着淡淡的药香。
  “为什么要这样?”他咬牙切齿的问。
  花澈就显得轻松惬意的多了:“凡界的皇宫大内,为了荣华富贵尚且费尽心思爬上龙床,更何况我是主宰魔道的尊上。”
  楚冰桓眼含刀锋:“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花澈敛去笑意,他自然知道楚冰桓是什么意思。
  一道寒风从窗外吹进,将桌上燃烧的蜡烛吹熄了,屋内一片黑暗,而花澈的眸子却明彻非常。
  月光澄莹皎洁,映出他妖艳惊世的面容,绝美的凤目幽火沉浮,戾气聚积。他冷笑了一声,仿佛压抑许久,嗓音狠厉而悍然:“娼妓之子,天生贱骨,魔头之后,天生嗜血!我体内留着魔尊的鲜血,遍体污浊,活该人人喊打。他们不是说我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那我就当魔修给他们看看!我要让他们知道,本尊修仙道,他们望尘莫及,本尊修魔道,他们照样被我踩在脚底下!”
  花澈忽然笑了,他冷凝之时让人不寒而栗,他微笑之时便尽显阴柔媚态:“事实证明就是这样,连你这个仙道圣者都被囚于焚情殿,他们还能指望谁?待时机成熟,本尊就号令群魔攻入仙道,首当其冲的就是上清仙门,然后是凤鸣谷,夜幽府,最后是你们云天水镜,一统九州六界,成就千秋霸主!”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静静聆听的楚冰桓淡漠开口,依旧端着他冷若冰霜的模样,“花晴空,你的内心,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不然呢?”花澈伸出双臂,暧昧的勾住楚冰桓的脖子,“我也是男人,我也有征服天下的野心。”
  花澈眼底流露出挑衅的意味,奸滑的笑道:“若不想九州大地血流成海的话,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替天行道。”
  他凑近楚冰桓的耳畔,半真半假的说道:“我很乐意死在你手上。”
  楚冰桓推开了他,振袖离去。
  身上一空,让花澈有种失重的空虚感,他脸上的笑意逐渐褪色:“自从你被我擒来焚情殿,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
  楚冰桓脚下顿住。
  花澈翻身侧躺,眼巴巴的望着他,笑容有些苦涩和勉强:“冰块儿,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那是他和楚冰桓说的最后一句话。
  楚冰桓头也不回的走后,他躺在冰冷的榻上整整一夜,无时无刻不再感受着千刀万剐之痛。
  其实就算楚冰桓不动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第二天天一亮,护法就前来通报,说仙道大军已经杀到山脚下了。
  干柴躺在火堆里,偶尔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花澈睁开眼睛,已不知今夕何夕,只觉一股难掩的悲切涌上心头。
  入眼之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变得年轻了。
  “醒了?”
  “我有点冷。”
  花澈出神的望着,凄然一笑:“冰块儿,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楚冰桓好像惊呆了。
  也是,他那种内敛自持的人,不喜与人接触,一上来就求抱,确实有些不要脸。
  花澈正要苦笑,忽然见楚冰桓靠了过来,他将外套脱下给他裹上,连着外套将花澈抱了个满怀。
  依旧是那熟悉的药香,并不清苦,反而恬静。
 
 
第20章 
  楚冰桓搂着花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在发烫。
  花澈的身体不好,即便有灵药仙草做辅助,可身体还需要时间自我复原,比起常人,他康复的慢。
  楚冰桓对自己的医药有绝对的自信,因此并不担心花澈。
  反倒是花澈刚刚说的话,让楚冰桓方寸大乱,一时失神,险些……
  想当初,花澈风光无限,前途无量,却因为身世被揭开而饱受诟病,哪怕他一心为善,终究摆脱不掉魔尊之子的事实。尽管路明枫当众袒护,下了担保,也难以免除他在上清仙门的地位一落千丈,师兄弟们明里暗里的排斥和挤兑,各殿长老的忌惮和防备,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更何况自小懂得察言观色的花澈呢!
  可能是终于受不了了吧!花澈没有打一声招呼就失踪了,据目击者称,他们在山下看见了魔雾,有这等修为,可以在上清仙门来去自如的人,除了焚情殿的殷无悔,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个!
  结果不言而喻,花澈和他的父亲走了。
  可楚冰桓始终不相信,凭他对花澈的了解,花澈是怨恨他的父亲的,哪怕血浓于水,终究仙魔殊途,就算干不出大义灭亲的事情,也绝不会跟殷无悔狼狈为奸。
  花澈定是被绑架的。
  楚冰桓是这样以为的,也是这样坚信的,他暗暗谋划独闯焚情殿,还没等他行动,花澈突然回来了。
  回来的目的就是弑师。
  残忍的杀了路明枫,并屠尽了上清仙门五千弟子,叛逃出境,留下撕心裂肺的路肴,扬长而去。
  这一走就是几百年,再见面之时,彼此已经三百多岁了,物是人非,恍若隔世。
  自那以后,上清仙门一蹶不振,云天水镜趁势追击,在楚冰桓的带领下,超越上清仙门往日辉煌,成为仙道第一宗。而他也超越了德高望重的路明枫,成为仙道第一人。
  至于花澈……舍弃了一身超绝剑术,弃了仙途,走上鬼域,成为了万魔之首,坐镇焚情殿。
  有传言说,他先弑师,再弑父。
  他终于成魔,将一切反对他的声音压下去,用鲜血铺成道路,一步一具腐尸,走上今日的位子。至此人人惧怕,人人胆怯,纵使心中有恨也是怒不敢言,唯恐被花澈血洗满门。
  再也没人敢说他是娼妓之子了。
  再后来,楚冰桓被他抓了。
  设计偷袭,封住一身修为,从此囚禁在焚情殿,一晃就是三年。
  直到那一天,花澈故技重施,卖弄风骚,他冷眼旁观,目不斜视。
  他不喜欢花澈这样,他也知道花澈是自甘堕落,破罐破摔了。
  “冰块儿,你能不能抱抱我?”
  听惯了花澈撒娇的他并不想理会,况且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没有回头,更没有说一句话,快步离开。
  山脚下,仙道大军整装待发。
  楚冰桓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孤身一人,抵挡在万军面前。
  心心念念的云渺君居然还活着,且毫发无伤,气色也不错,众人都很开心也很激动,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云渺君,那个魔头呢?”
  “楚掌门,是不是您把花澈杀了,逃出来了?”
  花澈不会知道,其实三年前的那场所谓设计偷袭,楚冰桓是知道的。
  他并不是被迫擒到焚情殿,而是主动跟花澈去的。
  花澈也不会知道,其实至始至终他就没有被封住修为,他的金丹完好无损。
  所以,当楚冰桓从惊慌失措的护法手中拿到那枚锦囊的时候,他呆住了。
  锦囊里是释放修为的办法。
  这是什么意思?
  花澈要放他自由吗?
  花澈不是非要得到他不可吗,又是绑架又是逼婚,软磨硬泡,软硬皆施,足足磨了三年!为什么现在要……
  楚冰桓难以置信,他一把掐住护法的领子,冷声逼问:“这是何意?”
  护法根本不曾想到楚冰桓的修为还在,涨红了脸,不敢隐瞒,艰难的说道:“尊上,尊上怕是不好了……咳咳咳咳咳!”
  楚冰桓脑子嗡的一声。
  不好了?
  想起前夜有些反常的花澈,楚冰桓心跳如雷,当时就隐约觉得那个大魔头有些不对劲,但没有过多在意,只当花澈又是在假装,莫非他当时就……
  前夜的一幕幕在楚冰桓脑子里重演。
  故意激怒自己,试图让自己杀了他。
  临别之时,那近乎是凄然哀切的恳求,求自己抱抱他。
  楚冰桓的五脏好像全空了,他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焚情殿,前往后山竹楼,入目所见的是,躺在地上濒死的花澈。
  金丹碎了,神魂散了,灵识也枯萎了。
  他颤抖的将人抱起,失声呼唤,怀里的人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薄唇颤抖,好像在说什么。
  楚冰桓忙将耳朵凑近,那声音特别小特别虚弱,可听在楚冰桓心里,宛如神雷。
  “抱歉啊,耽误了你一辈子。”
  不是,不是!
  是我耽误了你,是我才对!
  什么是撕心裂肺,什么是万蚁噬心,楚冰桓形容不出来,只知道那一刻,天昏地暗!
  楚冰桓闭上眼睛,用力抱紧怀里的人。
  这辈子,绝对不会再……
  “你想勒死我吗?”
  楚冰桓一惊,前世的惨痛和今生的突兀融合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蒙了,反应好半天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怀里的花澈“叽里咕噜”的钻了出去。
  烛火烧得正旺,映的花澈清润眼底一片流光溢彩,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楚冰桓,忽然咧嘴一笑:“你是不是想日我?”
  楚冰桓脑中有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说!”花澈一把揪住楚冰桓的领子,哀哀切切的道,“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楚冰桓:“……”
  花澈一脸凄婉:“你到底爱不爱我?”
  “花澈。”
  “我不听我不要听你不要说了!”
  “……”
  这都什么毛病?
  楚冰桓差点以为自己配错了什么药,抬手摸了一下花澈的额头,依旧滚烫,这纯粹是给烧糊涂了!
  花澈一把推开楚冰桓,厌恶的用手蹭蹭被他摸过的额头:“你不爱我是吧?那你就休了我呀,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找隔壁老王头去!”
  “……”这真的不知该如何接话。
  花澈一本正经的催促:“拿纸笔写休书,快点!”
  楚冰桓冷静的分析病情,花澈既然烧糊涂了,自然会说胡话,可能是跟记忆中的场景混淆了。这段莫名其妙的表演,应该是花澈小时候看的台本,不然就是隔壁邻居的闹场,他记在心里后,现在代入其中,就这么弄混了。
  根据楚神医的估算,天亮了就能退烧,所以不打紧。
  “你不写我写!”花澈反倒着急了,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拿它当狼毫,也不记得蘸墨,对着沙土地比划半天,尴尬的回头看着楚冰桓,“休书要怎么写呀?”
  知道花澈只是暂时抽风,楚冰桓便不着急,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好放着不管,他想了想,心中毫无来由的一亮。
  楚冰桓从袖里乾坤取出笔墨纸砚,道:“我说你写。”
  花澈狐疑的丢掉树枝,乖巧点头:“哦。”
  楚冰桓嗓音清越:“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花澈下笔有神,专心致志。
  楚冰桓看的也很认真:“此证。”
  花澈最后将笔锋一收,楚冰桓及时抽走宣纸,嘴角划过一抹浅笑。
  一脸怨妇模样的花澈嘀咕道:“这就行了?”
  “还没。”楚冰桓看着“休书”,甚是满意。虽然花澈出身差,但他不缺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习得一手好字,怕是当世书画家也要拍案叫绝。
  花澈急道:“休书都写好了,怎么还没完?”
  “还有庚帖。”楚冰桓一本正经的说,“把庚帖还给对方,就此一刀两断。”
  “哦。”烧糊涂的花澈连休书和婚书都不分,怎么能指望他知道成亲后庚帖早还了的事情?
  他乖巧的摸摸这里掏掏那里,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打开了袖里乾坤,庚帖“啪叽”一下掉了出来。
  楚冰桓抢先一步拿走。
  庚帖上写明了生辰八字,籍贯,和祖宗三代。
  花澈随母姓,花家并非穷苦人家,至少在花媚儿落难之前,可是出身显赫的高门嫡女。
  花澈的外祖父乃前朝唯一的异性王爷,外祖母是超然世外的散修,据说也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外祖父深深被她所吸引,苦苦追求十余年,终于感动外祖母放心,俩人轰轰烈烈的举行婚礼,第二年就诞下了花媚儿。
  花媚儿是流落青楼后改的名字,在花澈的庚帖上记载,母:花似瑾。
  家族一朝失势,满门尽诛,子子孙孙饱受煎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