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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每天都在逃婚(穿越重生)——玖宝

时间:2020-09-04 17:57:22  作者:玖宝
  骷髅架飞快写道:上清仙门,我恨上清仙门!
  “上清仙门把你怎么着了?”花澈轻声细语的说,又故作不解的问,“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排斥,毕竟是仙道第一宗,如果你有委屈的话,尽管去状告吧!就算你的仇人是德高望重的长老,那至少还有掌教管他们呢!”
  骷髅架:管不了,根本管不了。
  “不会的,上清仙门不是不法之地。”
  骷髅架咬牙切齿。
  花澈目光微沉:“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骷髅架不答,它反问道:你说你是上清仙门的弟子,那你是谁的门下?
  花澈冷声道:“掌教,路明枫。”
  骷髅架浑身胆凛。
  花澈深深望着它,唇边勾起阴鸷的冷笑:“我撞见了他的秘密。”
  即便说的极其隐晦,骷髅架也明白了,它坐起身子往前挪了挪:你是被他杀死的?
  花澈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骷髅架。
  骷髅架心下了然,对方交代的已经够多了,自己却一毛不拔,这就没意思了。
  它抬起手指,在空中一笔一划写下黑色的字体:安瑜。
  花澈愣了愣,他记得这个名字,在上清殿的门内弟子金册上。
  路明枫的二弟子。
  花澈顿了顿,正色问道,“从鬼界出来之后,你还杀过人吗?”
  骷髅架摇头:除了左齐,别人还没有。
  “找个地方待着别乱跑,想修行就去战场吸食煞气,别再杀人了,好歹生前是名门正宗的仙师。”花澈说完这话,自嘲一笑。
  自己这个杀人如麻心狠手毒的魔尊,又有什么资格教育人家呢!
  “行了。”花澈拄着膝盖起身,满脸轻松的取出纸笔,“我把你犯的事儿都罗列一下哈,安瑜,和上清仙门有仇,对上清掌教恨之入骨,我这四个字没说错吧?”
  骷髅架怔鄂,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冒出来,它哆嗦着手写道:你,你究竟是不是……
  “是什么?”花澈墨玉色的眸子轻转,唇角勾起人畜无害的笑意,“鬼修?夺舍?大哥,你还真信啊?”
  骷髅架:“……”
  我操你大爷!!!
  骷髅架不顾龙骨鞭的绞杀,挣扎的跳起来要和花澈同归于尽。
  与此同时,外面的楚冰桓听到异动,提剑闯入,见花澈安然无恙才放心。
  骷髅架浑身剧颤,一双黑窟窿死死盯着花澈,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骗子,骗子!
  “什么情况?”慕容飒和林言大眼瞪小眼。
  “真抱歉,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不过……”花澈没什么情绪的道歉,抬眼看向情绪激动的安瑜,“你因为私人的事情怨恨上清仙门,尽管可以去找你的仇人算账,去杀左齐那种毫无相干的人,他何其无辜?人家冤不冤啊?”
  提起这个,花澈就一阵心烦意乱。
  恍然想起前世,路肴淌着血水走来,抱着一具具尸体,喊得撕心裂肺。
  花澈头很疼,暂且不再理会安瑜,推开柴房门走到外面。
  “怎么回事啊?”慕容飒抢着问。
  花澈揉了揉眉心,道:“我为了套他的话,说我自己是鬼修。”
  “啊?”闻元大吃一惊。
  花澈有鼻子有眼的说:“这具尸体是我夺舍的,我呢,原本是上清仙门的高徒。”
  长鼻子满脸不屑:“真能瞎掰。”
  花澈耸耸肩,叹气道:“可惜了,那家伙油盐不进,连个名字都没套出来。”
  “你等会儿!”长鼻子制止东拉西扯,严肃的问道,“首先,你为什么要装成上清仙门的弟子?其他门派不行吗,非得上清仙门才能套出话?其次,你单独审讯可以,为什么要在外围设立结界?你们俩都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长鼻子看向楚冰桓,他发现结界要闯进去,被楚冰桓拦下了。
  花澈看白痴似的看着长鼻子:“第一,它杀了左齐,不就是和上清仙门有仇吗?第二,我都假装自己是鬼修了,就等同于和它“同病相怜”,设立结界就表示“我和你一伙,但说无妨”,这个道理都不懂?您当初是怎么通过上清弟子考核的?”
  长鼻子被噎,无言以对。
  花澈犹豫着看向楚冰桓,实在难以启齿。
  “冰块儿,跟我过来一下。”花澈拽着楚冰桓走远些,见左右没人,悄悄说道,“我知道这有点过分了,但是……你能不能信我,把灼魂收回来,放那个鬼修走?”
  按照楚冰桓的性子,花澈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会被立刻马上打上“魔道同党”的亡命牌。
  换位思考,如果有人求自己收回灵器放走鬼修,自己也难以接受的。
  因此,花澈有点后悔。
  与其求楚冰桓,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开灼魂了。
  又不是没被它捆过!有经验!
  楚冰桓:“好。”
  得,要么劈头盖脸一顿骂,要么直接动手,反正不会……啥玩意儿???
  花澈震惊失色的看着楚冰桓:“你,同意了?”
  楚冰桓温声说道:“你做的事,自有你的道理。”
  花澈惊呆了:“你信我?”
  楚冰桓几乎没有思考:“信。”
  花澈有些不认识他了。
  镇民接连被扰醒,各家灯火亮堂起来,结伙搭伴的举着火把出来看热闹。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吼:“走水了!”
  远处的几间茅草屋竟不知何时烧了起来,火势凶猛,冲天而起!左邻右舍的几间屋子被牵连,镇民们陷入慌乱,纷纷拎着木桶去救火。
  闻元和路肴赶紧施法救火,却见那并非凡火,用普通的水根本浇不灭。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屋里!”
  “我的老母亲也在睡觉啊!”
  “爹爹,我要爹爹呜呜呜呜……”
  火舌贪婪的吞噬着一切,闻元等人纷纷闯进屋内救人。
  楚冰桓收回灼魂,快速散出三道降水符,不料雨水浇灌,火势却没有丝毫削弱。
  花澈看在眼里,料定这是魂火,以修士的神魂为源头,神魂之力越强,火势越强,这并非区区动用真元就可以熄灭的。
  花澈避开火舌,见安瑜趁乱逃走,松了口气。
  这火来的突然,纵火之人必然在附近,他的目标是什么?镇民?
  还是安瑜?
  花澈取出紫竹洞箫,以神魂之力注入,唇边送气,秀雅柔美的箫声流淌而出。
  时而婉转舒缓,时而哀愁激越,众人闻声,均是心底一震,喜怒哀乐一并涌上心头,一时迷离,竟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
  若说剑修的厉害之处在于剑术超绝,所向披靡;那么乐修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杀人无形,杀人不见血,诛魂诛心,让人陷入大悲大喜疯疯癫癫的。
  乐修若善,可让千军振奋,可令草木逢春,可使万物复苏。
  乐修若恶,可让万军疯癫,狂悖相残,血流成海。
  花澈的目标不是灭火,他的宗旨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那人放火烧镇子,他就诛其心,噬其魂。
  楚冰桓动用神魂,将肆意掠夺的火海熄灭了不少。
  透过滚滚黑烟,凭借那丝微弱的气息,花澈一眼看见距离百丈之远,独立山峰之顶的纵火之人。
  花澈提气朝前追了两步,刚刚落于屋顶,脚步猛地一顿。
  从那人身上传出一股浓郁的死亡气息,似毒蛇猛兽,又似崩塌的泰山。
  并非花澈心生怯意,而是丛林中动物的本能反应,像是兔子见到老虎会腿软,像是绵羊见到恶狼会吓得忘记逃跑。神挡杀神仙挡诛仙的魔尊心里并不会感到恐惧,只是如今修为太低,这具身体本能害怕罢了。
  突然,他见到那人全身发光,因为距离的太远,花澈看不清他做了什么举动。只见那光束越来越近,并且幻化出成百上千道,等到近了些花澈才看清,居然是密密麻麻的箭羽!
  铺天盖地!
  花澈深知凭自己的修为就算设立结界也很难挡住箭雨,他大声喊道:“慕招摇,避雷符!”
  慕容飒袖里乾坤全是宝贝,一张避雷符不在话下,倾囊而出。
  无奈那箭羽太快,就算慕容飒及时散出避雷符护住整个镇子,还是被一小部分箭羽钻了口子。
  烈火在前,众人不得不先挡住从天而降的利箭。
  小姑娘摔在地上,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她呜呜咽咽的痛哭:“娘亲。”
  三支真元幻化的光箭飞射而来,花澈大惊,忙踏着风过去,以紫竹洞箫击碎两支箭羽的同时,一把将孩子护在身下。
  背上一凉。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口穿出去了,空荡荡的。
  花澈没空理会,把孩子抱起来交给四处找她的母亲,那母亲热泪盈眶,抱着孩子跪谢:“多谢仙师,多谢仙师救命!”
  花澈连口气都没喘,就朝远方纵火之人追了去。
  “丫头,你咋流这么多血?你伤哪儿了?”母亲泪流满面的检查女儿的身体,却并没有找到任何伤口。
  母亲愣了愣,下意识看向花澈离开的方向,殷红的血迹铺了一路。
 
 
第18章 
  花澈一边追一边在心里念叨“争点气争点气争点气”。
  虽然他现在修为尚浅,可好歹都到这里了,霁风也该苏醒了吧?
  前世他正是和众人来到明月谷历练,他为救人失足掉落谷底百丈深的寒潭,在那里遇见了尘封多年的霁风。
  虽然这相遇提早了一年,但好歹是随他征战多年的宝剑,浴血厮杀,朝夕相伴,铭刻在神魂上的羁绊,会随着时光的倒流而消失不见吗?
  花澈落在山头,他急喘口气,四下望去,那个纵火者居然不见了。
  也是,若人家想逃,凭现在的自己是追不上的。
  花澈正想着是回去还是到寒潭取剑,突然,山谷之中传出一声巨响!
  整个山脉都跟着颤抖起来!
  花澈赶紧扶住一棵老槐树稳住身体,这震动来的非同寻常,并且似曾相识。
  不等花澈费脑猜测,一道绚烂银芒从断裂的谷底溢了出来,直冲云霄!
  这股熟悉的气息让花澈心神剧颤,他几乎是本能的追过去,越是靠近,清润温和的气息就越是强烈。
  霁风,不同于其他宝剑。它没有朗月那般孤冷,更没有听泉那样清冽,而是独树一帜,温润玉泽,惠风和畅,一剑穿九州,枯木逢春;一剑破阴霾,云销雨霁。
  花澈顿足。
  剑身霜白无垢,光华内敛——正握在别人的手里。
  花澈的眼神在顷刻间变得十分可怕。
  这个纵火者并非只是放火烧镇那么简单,他还是来拿上古宝剑的。
  虽然此人一身黑衣,披着巨大的斗篷将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但关于他的身份,花澈心里有了七分猜测。
  “是你放火烧镇的?”花澈谨慎的质问。
  虽然看不清纵火者的面貌,可任谁被一个十六岁少年追赶到这里,都会大吃一惊的。
  纵火者盯着他看了片刻,一语未发,竟直接拔剑出鞘,朝花澈杀了过去。
  花澈赶紧闪躲,像这种有灵的宝剑都有自己的脾气,花澈好歹和它相伴了百年,早已熟知霁风的秉性。在修为高深的纵火者手里勉强躲了两招。
  对方很明显被惊到了,本以为能轻轻松松解决的毛头小子竟是个刁钻的老手,便认真了起来。
  剑刃擦着侧颈而过,若非花澈躲得快,现在就人头搬家了。
  他的视线有些花,伸手摸了摸侧颈的血痕,狠瞪一眼背信弃义的霁风:“反了你了?”
  也不知道是真被这一嗓子吓到了,还是尝到了熟悉的血腥味,霁风有些不安的嗡动起来。
  纵火者用力握住剑身,声音压得又低又沉:“你已是我的灵器,想叛主不成?”
  花澈冷笑:“究竟谁才是它的主人?”
  纵火者杀机毕露,出剑又快又狠,纵使花澈能看清剑道的轨迹,可身体反应不过来,转眼间就被开了数道口子。再宝剑又一次冲来之时,他干脆不躲了,主动伸出手,一把握住剑身。
  剑尖在距离花澈心脏不到两指的距离顿住。
  这举动连纵火者都吓了一跳。
  “灵器一旦认主,永生永世都不会背叛,只要神魂不灭,无论在何时何地,上穷碧落下黄泉,只需一声召唤,即刻归位。”花澈死死握住剑身,从剑格的位置一路下滑,滑到剑尖,让整个剑刃染满鲜血。
  霎时,霁风光华绽放!
  耀眼的银芒映出花澈过分惨白的面容,他凤眸微凛,嘴角含着嗜血的微笑:“本尊的灵器,尔等岂配触碰!”
  纵火者只觉掌心一烧,好像被烈火灼到了似的,他本能松手,那佩剑竟调转剑锋,朝他眉心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又一把宝剑破空而出,纵火者遥遥望去,竟不再纠缠,快速离去了。
  花澈敛下眼中阴气,认出那是听泉,回头一看,果然是楚冰桓跟了过来。
  “是你啊,飒飒那边怎么样……”见到他,花澈紧绷了许久的神经忽然就松了下来,这一松不要紧,当场头晕眼花四肢软。
  “花澈!”楚冰桓及时从后抱住他,定睛一看,脸色大变。
  别说楚冰桓了,就连花澈自己都吓了一跳。
  前襟不知何时被鲜血染透了,右胸处一个血窟窿,花澈直到现在才感觉到疼。
  “你别动。”比起花澈自己,楚冰桓好像更害怕,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花澈任由楚冰桓摆弄,宽衣解带做简单的伤口止血处理,他好像想起来了,似乎是在救那个小姑娘的时候,躲闪不及,被流箭刺中了。
  花澈靠树坐着,失血过多,头晕的厉害,他强打着精神看身旁摆弄瓶瓶罐罐的楚冰桓。楚冰桓将袖里乾坤珍藏的灵药全拿了出来,手忙脚乱的调药,时不时为花澈渡送点真元,再喂他吃点聚元丹,生怕一个不留神花澈就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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