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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宋岩说罢也和宋景文钻进了灶房,就见宋子琛站在锅台前挥动着铲子,锅中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子琛,你熬出糖了吗?”宋岩上前给弟弟扇风,宋子琛在灶房待了一天整个人都像是放在蒸笼上过了一遍似的。
  宋子琛有些懊恼地抿着唇,可怜兮兮地摇头,汗水顺着发丝滴在了脖颈上,“还没有,熬出的这个好像是水。”
  宋景文接过铲子,在锅里摆弄了两下,挑眉笑道,“再熬一熬,能熬出糖稀。做糖的步骤不对,需要澄清蒸发再煮成糖膏。”
  宋子琛闻言瞪大了眼睛,迷惑地看着锅内的糖水。
  在场的只有谢风听多了宋景文的现代话能勉强解其意,他好笑地接着翻炒糖水,“亲爱的,你说点儿别人听得懂的话。”
  他接着转头对着宋子琛说道,“宋景文的意思是煮糖的步骤有些像煮盐,只不过盐需要晒,糖要用火烤。”
  宋景文要出口的一堆理论知识被堵了回去,这么说好像更易懂。他不能自已地盯着谢风看,啧啧赞叹道,“嗐,宝贝儿你太聪明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糖稀也有用,一定要存起来啊。”
  宋景文亲自上阵熬了一锅糖稀出来,顺走了宋岩家的一只碗,还顺带着哄走了人家的弟弟。
  宋子琛屁颠屁颠地跟着宋景文和谢风回了谢家,落在后面羡慕地看着两人成双对的身影。
  宋景文将糖稀加工一下,又回锅煮化浇在去核的山楂上,放凉后让两个哥儿先去吃着。
  “这个糖雪球先将就一下,不太正宗,正经糖雪球可是裹着冰糖衣的。我回家画张图,把提炼糖的具体步骤写出来,看懂了就能提炼出糖了。对了,宋子琛,你识字吗?”
  宋子琛不好意思地揉搓着衣服,自卑而又怯懦道,“我只认识几个字,看不懂书的。”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谢风隐秘地觑宋景文,宋景文又回看过来。
  宋景文挑了个糖霜最厚的糖雪球扔进谢风的嘴里,随即装作没见到宋子琛的窘迫,若无其事地将方才的事一笔带过,笑嘻嘻地说道,“不认字没关系,可以学嘛。没人生下来就懂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大道理的,这些都是靠后天的积累与学习而得来的。”
  宋景文身上有一种魔力,他对谁都笑着,可以轻而易举地融进别人的圈子,把控住全场的节奏。
  谢风心满意足地鼓了鼓脸颊,又咂摸了下嘴里的甜味,好心地拍了一下心情低落的宋子琛,应和道,“没事,我教你认字。一开始不认识字我可以读给你听,不用担心。”
  宋子琛心头一暖,没想到之前在村子里存在感极低的谢风为人这么好,他不禁抬眼瞥了谢风一眼,那双眼睛可真温柔啊。
  谢风实在是太贴心了!宋景文腆着脸地去亲谢风,“小祖宗唉,你可真是我的小心肝。我观你俩骨骼惊奇,我这儿有一本宝典可借你俩翻阅一番。咋样,有兴趣不?”
  谢风横了他一眼,有些别扭而又生疏地拽了下宋子琛的衣袖,“你别听他的,他在开玩笑。”
  宋景文嘴上跑火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谢风都习惯了。
  宋景文不知是未将宋子琛当回事还是心太大,直接在人家面前谈论对方的未来,小气地拉过谢风的两只手攥在一起,“你掌握着制造自行车的方法,我就想甜菜是他发现的,教他提炼糖。如果成了,说明他的头脑不笨,以后其他的东西也可以交给他来做。”
  宋子琛迟钝地嗅到了被重视的味道,他赶忙点头,“我可以的,不会的我也可以学。”
  家里没钱的人家哪有闲钱送孩子去学堂,认识几个字已经很了不得了。
  现在有了学习的机会,宋子琛自然不想放过,而且听宋景文的话应该是要教自己很多东西的意思。
  宋景文泼凉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要是没能提炼出糖的话,你就失去了这次机会。”
  宋子琛郑重的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决。他得了宋景文的图纸后一刻不停地向谢风请教,直到把上面的字和图画都理解清楚之后才开始动手。
  谢风的屋子似乎成了两人的研究基地,两个哥儿没日没夜地窝在里面,除了吃饭就是在鼓捣那一堆东西。
  宋景文看着自己挖下的坑后悔不已,他为什么要那么懒,非要培养什么人才,明明他自己就可以把糖搞出来!
  结果现在连看谢风的时间都被强制缩短了,他刚待了一刻钟就被晾在了一旁。
  宋景文哼哼唧唧地扒拉过谢风的胳膊抱在怀里,无理取闹道,“你都不理我,我不比这堆冰冷的铁块温暖吗?是我宋·太阳·景文不能普照你的心灵了吗,你都对我使用冷暴力了!”
  谢风敷衍地亲了他一口,像是个霸总一般抽出自己的胳膊,皱了皱眉,“我没有打你啊,怎么能叫暴力。你去镇上看着铺子啊,你待在这儿我都分心了。”
  谢风和宋子琛较上了劲,两人比着谁的速度快,是先造出糖还是先造出棉花糖机。
  时间真是一刻都耽误不得。
  原来自己待在这儿会让谢风分心啊,宋景文心里偷着乐,面上却不显,板着脸索够了吻才不舍地放开了谢风。
  宋景文回到宋家搬出了四个土陶制成的小缸,一个缸只有五十公分高。他用筷子搅了搅,一股葡萄发酵的味道冲上鼻尖。
  葡萄酒还没到日子,宋景文只能又将酒坛封了起来。
  酒还没有酿好,但是酒楼就要开业了,他得找些其他东西代替一下。
  宋景文这两日开始带着宋宇几个小孩频繁地往山上跑,从山上摘了不少果子,鲜榨的果汁绝对甜!
  不甜就加点糖,只要糖度不将本来的水果味遮掉就没问题。古代糖反而值钱,所以宋景文此举倒是算不得奸商。
  酒楼走的是大众路线,但是也必须做到精致美观。
  因而宋景文花了大价钱买了一批瓷器,陶瓷做的杯子,有七种不同的颜色。每种颜色的杯子对应那种果汁的颜色,上面还配了一根陶瓷做的吸管。
  “我做出来了!”谢风风风火火地找到宋景文,急忙拉着他去谢家看成果,与他分享自己的喜悦,“手摇的棉花糖机。”
  谢风快速地摇动着把手,铁皮箱里的转盘快速运转起来,宋景文撒了一把糖在盘子里,细密的丝陆续地从盘子中间飞了出来。
  宋景文拿起一根长竹签,一边撒糖一边挑起糖丝。宋景文拿着竹签冲谢风笑,“再快点儿,我给你表演个空中拉丝。”
  谢风听话地扭动着手腕,不知疲倦地动作着。渐渐地,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真的看到了宋景文扯下了一朵云,这朵蓬松的云越来越远,越来越大。
  宋景文又拿起了一根竹签在原来棉花糖的圆滚滚的形状上压了几下,一颗歪歪扭扭的心诞生了,他举着棉花糖一步一步走向谢风,笑道,“送给你,我的小祖宗。”
  谢风愣住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去接棉花糖,那么白那么软,一不小心就会脏掉。他的绿眼焕绿,折射出了一层雾气,说话的语气轻轻的,生怕将棉花糖吹走似的,他问,“这就是巨无霸吗?”
  宋景文摇头,也轻柔地说话,气流扑在谢风的耳畔,染红了小男朋友的耳朵,“不够大,后天酒楼开业,我要给你做一个真正的巨无霸。这是我的真心,你看看里面有什么。”
  谢风眼皮微微撑大,透过棉花糖看到了糖凝成的水珠。
  谢风茫然地看着宋景文,宋景文低笑一声,犯规地说着腻死人的情话,“里面住着一个灰绿色眸子的小可爱,他一哭一笑我的心也跟着乱颤。你说,他是不是个小坏蛋?”
  谢风羞的没边了,五脏六腑狠狠地纠缠在一起,猛地扎进宋景文的怀里左右蹭着脑袋,没有底气地否认道,“才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二十六年 9.5日
  我和媳妇在小岛上过得挺好的,如果儿子不那么调皮的话。小儿子差点把卖猪的孙大娘气死,他骑着猪往水里跑,非要让猪现出原型,指着猪的鼻子说它是天蓬元帅。
 
 
第44章 钱权都要?
  众人期待已久的“相欢”酒楼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因着“相欢”的名号打的响亮,酒楼门口早已是人山人海。
  宋景文将棉花糖机摆放在门口, 棉花糖机上罩着一层布显得外观中规中矩, 一时也没有人注意到, 只以为是酒楼的装饰物,就跟镇宅的石狮子一样。
  今日真可谓是盛宴,宋世林先带着好友来了酒楼,遗憾的是没能请到书院的夫子。
  “景文,我们来了, 这几位是我的同窗。”宋世林的脸红彤彤的, 有种说不出的喜庆感。
  宋世林抱着几副字画,将其郑重地送到宋景文的手里,“这是我这几位同窗的心意,由我代为转交。虽然只是几副字画,还望你不要嫌弃啊。”
  宋景文没大没小地拍了下宋世林, 嬉笑道, “四叔叔,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再说了, 之前的自行车行还是麻烦你这些同窗无偿作画了。人家都没收钱,你还叫人家带东西过来,见外了不是。”
  宋景文嘴上这么说着, 却还是将字画都接了下来。现在不接,反倒会寒了对方的心,觉得你是看不起他。
  宋景文和宋世林的几位同窗一一打了声招呼, 笑着伸出左手往楼上点,“大家吃好喝好,楼上请,都是我四叔的同窗,别客气,楼上乙字包厢免单。大家玩的尽兴!”
  宋景文身后的伙计立即上前,为一群人带路。
  谢风亦步亦趋地跟在宋景文身后,左右张望着,“白锦荣还没有来吗?”
  “大人物当然是最后出场的,不着急。车金吾怎么说也会过来看看咱家酒楼装修成什么样,他哪舍得错过。”宋景文不在意地摆摆手,“白锦荣肯定跟在车金吾身边呢,丢不了。”
  宋景文站在酒楼外,锣鼓喧天中看到冯武伺候着县太爷往这边走。县太爷的大肚子在自行车上一颤一颤的,好好的自行车被他骑得歪歪扭扭。
  县太爷从自行车上笨重地挪下来,粗着脖子脖子大口喘气,脸上挂着笑,“宋景文,你这酒楼气派啊。”
  看样子自行车很得县太爷的欢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哪还有上次横眉冷对的影子。
  宋景文能屈能伸,也赶紧迎了上去,“县太爷赏脸,‘相欢’酒楼可谓是蓬荜生辉啊,您里面请。”
  县太爷摆摆衣袖,虽说穿的是一身常服,但周身还是散发出一种久居高位的气息,他在门口停住了,问道,“车大公子来了吗?”
  宋景文心里鄙视,面上却是不显,他指着东林街的那条路,“还没到呢,要不您等等?”
  “好好好,我也在站在外面等等,与民同乐嘛。”县太爷拍手叫好,勾着脖子往外面看。
  遥遥地瞧着东林街方向有了动静,宋景文直接掀开了棉花糖机上的布,“小祖宗,来给我摇一会儿,给你做巨无霸,镇店之宝要发挥它的作用了。”
  谢风闻言立即动手摇了起来,等到棉花糖机的速度起来了,宋景文立即倒进了染过色的白砂糖。
  慢慢地,竹签上的糖丝越来越多。
  “宋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啊,竟然能吐丝。”,上次第一位买滑板车的客人是“相关”的忠实跟随者,李晓东一只脚才踏进酒楼,见状赶紧缩了回去,好奇地垫着脚问道。
  县太爷没好意思问出口的话有人代劳了,他装模作样地走近两步。不管是什么东西,做出来的第一个肯定是要给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人,那不就是自己这个县太爷吗?
  宋景文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粉色的细丝越滚越大。他故意炫了把技,粉色的棉花糖在空中迎风飘荡。
  谢风擦了把额上的汗水,傻呵呵地笑,早就知道了宋景文的把戏,如此一来,似乎比别人更亲近了几分。
  他心情好地接过话道,“这是棉花糖,像是云朵一样又软又甜的东西。”
  宋景文卷了个比之前还要大的粉色爱心,县太爷腆着脸伸手,乐呵呵地要接过去。
  谁想谢风突然站了起来,和宋景文心有灵犀一般凑近棉花糖咬了一口,嘴角都沾上了糖渍。
  宋景文眼角弯弯,宠溺地握着谢风的手将棉花糖放进了他的手里,笑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再说了,这是我特意为你卷的,谁好意思抢啊。没那种厚脸皮的人,瞧瞧,糖都粘脸上去了。”
  谢风顺着宋景文的指尖舔了下嘴角,继续埋头小口地啃着棉花糖,完全忽视了县太爷黑成锅底的脸。
  宋景文那一番又捧又贬的话让县太爷伸出去的手格外尴尬,县太爷愠怒地咳了两声。
  这时,一辆格外大气而又端庄的三轮车停了下来,车身上雕刻了一丛芙蓉,三轮车“滋啦”一声在地上磨出了一道划痕。
  白锦荣灵活地从车鞍上跳了下来,兴致勃勃地去接车后座的车金吾,拧着秀气的眉嘟囔道,“快点呀,快下来。都怪你太沉了,我都骑不动。”
  白锦荣一边说着一边往酒楼门口看,一眼瞧见了谢风手里的一团丝。眼睛一亮,急得直跺脚,张开手要去接车金吾。
  车金吾气笑了,轻轻一撩袍子,长腿一迈就跨出了三轮车,故意搭了下白锦荣的发顶。
  “急什么,是不是我说我来骑,你不让的,嗯?”车金吾一声嗯是千回百转的调调,他勾起嘴角,抬手和宋景文示意。
  白锦荣幼稚地哼了一声,拖拽着车金吾往人堆里扎,“你看风哥哥手上的东西,一看就很好吃!我也要!”
  车金吾无奈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到了宋景文面前也不说话,看着白锦荣围着谢风团团转。
  “风哥哥,这是什么啊,我也想吃。”白锦荣眼巴巴地看着谢风,金贵的小少爷撒起娇来全然不顾外人。
  谢风小气地换了只手拿棉花糖,让目标离小公子远远的,“这是棉花糖,那是棉花糖机,你自己去做吧。什么颜色你自己可以选,我手里这个不行,这是亲爱的送我的。”
  他又不知道怎么做,谢风这条路走不通,白锦荣随即鬼精地盯住宋景文,坏笑地凑过去,“宋景文,我也要!”
  宋景文赶紧扯过车金吾挡在身前,躲在他的身后嬉皮笑脸道,“我不,我只给自家媳妇儿卷棉花糖,你找车大少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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