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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车金吾心头梗了一下,好笑地摇着头,照着宋景文的指示卷起了棉花糖,一个圆滚滚的没有任何形状的紫色棉花糖出炉了。
  白锦荣高兴地转着圈,倒也没把劳工车金吾忘了,时不时地揪一块儿给他。
  车金吾之后才轮到了县太爷,宋景文敢装傻让县太爷没面子,其他伙计可不敢。
  都不需要县太爷动手,就有人卷了一个送到他手里,虽说大家做的都没有宋景文的大,但是能吃到嘴也就不在乎这些细节了。
  宋景文这个心机男,给自己那份兑的糖最多,卷出来的棉花糖不是最大的就见鬼了!
  宋景文看气氛起来,接过锣鼓自己敲了起来,拿着一个自制的纸喇叭喊道,“凡今日到酒楼吃饭的,每人送一个棉花糖。依旧是’相欢’的老规矩,开业前三天,全场一律七折。”
  李晓东麻溜地进去点了单,直接站在柜台上随意叫了几个菜,连酒楼的内部样子都没看清又跑了出来。
  “我来,我点菜了。”李晓东自来熟地叫了个伙计给自己摇棉花糖机,自己拿着个竹签卷,乐得跟个傻子似的,“轻飘飘地,真的跟朵云似的。”
  其他人也学聪明了,都是先进去点菜后出来排队,弄得酒楼里的人比外面的人要多。
  宋景文又是敲了下锣,字正腔圆道,“大家可以先进酒楼,到时候我们店里的伙计会去每桌登记,要什么颜色的报一声就成,不用排队。棉花糖机之后就会留在酒楼,还有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有人迟疑了,不舍地看着棉花糖机,还是挪不开步。
  宋景文加了把火,宣布了今天的第二项惊喜,“酒楼请了位说书先生,现在进去刚好能听到故事。大家快进去吧,绝对是没听过的画本,《聊斋志异》,各位可别被故事吓到了啊。”
  《聊斋志异》?大家表示没有听说过,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扒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有人已经从队伍里出去了,回到酒楼才发现“相欢”的装修与其他酒楼有很大的不同。
  进门由伙计领着去饭桌,桌上还有数字编号,整个桌子连同椅子被罩在了船顶形状的木板下。
  有船样的位置,也有窗户一样的位置,还有球形的位置,甚至有满天星样的位置,来者皆是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等到拿到纸质的菜单时更是坐不住了,纸有多贵是个人都知道,现在生怕兜里没带够钱露了怯。
  不认识字的还有伙计直接将菜单背了出来,再一看价钱,完全是可接受范围内的!
  楼梯的扶手上都勾出了细碎的小图案,别有一番风味。车金吾不得不佩服宋景文的才智,他跟着宋景文去了二楼,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景文,你这头脑经商可惜了,要不要跟着我去京都?不出意外的话,我只能在宁昌镇待一年。”
  宋景文砸吧了下嘴,跟车金吾碰了个杯,嘿嘿笑着,倚在谢风的身上耍无赖,“嗐,我这脑子不经商能干嘛。我这儿的都是小聪明,又不喜欢读书,上不了大台面。跟我夫郎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就行了,哪有那么大的野心。”
  谢风无语地看着宋景文装蒜,是谁整天说要将生意做大做强,做幕后大老板来着?
  他面色复杂地从桌上夹了一筷子的肉松塞进了宋景文的嘴里,不吭声地看身上这个大宝宝扮猪吃老虎。
  车金吾哂笑着摇头,抿了口味道清淡的龙井茶,不赞同道,“屈才了,你跟我去京都,不需要你去科举。不用当官,权利却比这儿的县太爷还要大,钱权你不想都要吗,你还犹豫什么?”
  老狐狸给自己下套,宋景文不咬钩,这种权利肯定是要东西来换的,他问道,“条件是什么?”
  车金吾直视着他的眼睛,包厢内暗流涌动,“你,我要你给我车家卖命,如何?车家怎么说也是当朝四大家族之一,我的家族给你庇护,你为我家族带来财富,岂不两全之事?”
  谢风无意识地捏住了宋景文的胳膊,掐得他绷紧了肌肉。
  伴君如伴虎,他上辈子的记忆中车家本是中立的态度,然而却在某个时间点突然改为拥护太子了。
  宋景文疼得倒吸一口气,桌子下握住谢风的手,面上绷着表情回绝道,“现在我们之间的合作不也是给你家族带来财富嘛,不至于。咱这关系你有啥事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啊,再瞅瞅咱俩身边这两祖宗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我要有难你还能不管我咋滴。”
  白锦荣茫然地看着宋景文,看他点头自己也傻乎乎地点头。
  车金吾的话音在此断了,再劝下去就没意思了,人各有志。
  他摸住白锦荣的耳垂,幽怨地轻轻一揉搓,皮肤上就呈现出病态的红来,“你这嘴太会说了,到哪都不吃亏。行了,合作关系也可以,这批的三轮车你可得抓紧,你让我给你在京都买的自行车行已经装修完了,等你派人过去当掌柜的呢。”
 
 
第45章 说书先生
  白锦荣像仓鼠护食般鼓着脸颊, 也学谢风夹了一筷子的肉松塞进车金吾的嘴里,“这个也好吃, 猪肉的味道, 不腥膻。”
  车金吾拿出手帕擦拭干净双手和嘴上的肉松屑, 继续和宋景文商量,“你之前不是提了入股的事儿,挺新鲜,我觉得可行。”
  宋景文正逗弄着谢风了,将人惹得羞红了脸, 死乞白赖地攥着谢风的手腕, 不正经道,“妞好大的手劲啊,给爷都掐疼了。这劲用错地方了,咱回家慢慢使。”
  谢风臊得在老地方又咬了一口,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然而轻得连个牙印都没留下来,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回去就不给你掐了。”
  幸好宋景文没有选择投入车金吾的门下, 不然他得好一阵担惊受怕的。
  宋景文听了车金吾的话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自然说好。宁昌镇以外的“相欢”生意得了车金吾的支持也是多了一张通行证。
  说话间,县太爷从外面进来了, 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车大少爷,您近来安康?”
  车金吾面上功夫了得, 也笑着端起茶杯和县太爷喝了几杯,偏偏不顺着县太爷的意,愣是没被套出一句有用的话。
  楼上楼下简直是天壤之别,楼上的包厢传出的都是矜持克制的笑声,楼下却是放肆而又震耳的叫喊声。
  说书先生的手鼓一拍,又是一段起伏跌宕的爱情故事。
  “史举人得了怪病,而那解药,却是那成年男子的胸|肉。巧的是,史举人有一女名为连城,他就想出一主意,谁要是救了他,他就将貌美的女儿嫁作对方妻。”说书先生是个留着八字小胡的中年人,周文蓸咕噜地灌了口果汁。
  这次这个东家不仅给自己的工钱高,还提供这么有趣的话本给自己。
  他乌黑的小眼睛在这张国字脸上显得格外喜感,情节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候就严肃地板着脸,讲到开心的地方就摊开了脸笑,表情比一般的说书先生要生动不少。
  李晓东并未去二楼,他牢牢地守着半圆形平台前的位置,此时也就是他嚎得最大声,“下面呢,谁去救了?是不是真要嫁啊。”
  周文蓸高深地笑了下,中气十足道,“乔生为人义气,断然割肉救人。可方才我们说过,那史举人可是早就将连城许给了盐商之子啊。哎呀呀,这如何是好呀?”
  周文蓸讲的故事拿住了不少人的眼球,这话本是宋景文自己照着若基手机抄下来的,经久不衰的作品怎么可能掀不起一点儿波澜。
  谢风也被这种故事迷住了耳朵,专心致志地看着周文蓸的一举一动。
  宋景文得意地尾巴都要露出来了,眉目间都带着一种傲气,瞥着谢风的神色笑道,“我知道结局,你要不要来问我?”
  谢风茫然地“啊”了一下,回神后紧紧地抱着宋景文的胳膊追问道,“是什么啊?这话本不会是你写的吧?”
  宋景文哪能厚着脸皮认,点着谢风的鼻尖喂了他一口绿豆饼,气定神闲地瞎扯,“这是我做梦梦到的,《聊斋志异》是梦中的那位仙人交付给我的,我自然不敢认这份功。”
  谢风眼眸中闪过崇拜的光芒,他的手顺着宋景文的胳膊挪到了对方的手腕上,反手握住了宋景文的掌心,娇艳动人地仰视着他。
  “连城与乔生双双做了鬼,又一齐还阳,两人终是成了眷属。”周文蓸一拍手鼓,宋景文率先拍起了手,随之而来的是哗啦啦的掌声。
  众人意犹未尽地嚷嚷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好听!”
  周文蓸从桌案上起身,规规矩矩地谢幕,“今日是连城的故事,明日则是狐狸精聂小倩和书生宁采臣的坎坷情路,明儿个赶早吧各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人群中发出了惋惜的哀叹声,一声盖过一声,恨不得将说书先生的脑袋拆开看看接下来的故事长什么样。
  周文蓸面不改色地从平台上走了下来,偷偷抹了把汗,难得有那么多的听众,很是体会到了高兴与紧张相掺杂的心情。
  谢风的眼神恋恋不舍地追随着周文蓸走出“相欢”酒楼,郁郁寡欢地捏着桌上的花生粒,“又要明天才能听了。”
  这话说得可怜巴巴的,宋景文哭笑不得地按住谢风,将下巴搁在谢风的颈窝上,絮絮叨叨的小绒毛刮在自己脸上。
  酒楼最热闹的时间点过去了,宋兴平终于能喘口气了,老头儿的面色竟比以前还要红润。
  他倚在酒楼的门框上,大口地吸着旱烟。身上早就不是那一套老土而又破旧的衣衫,取而代之的是棉布材质的新衣。
  他半阖着眼,忍不住又看了看酒楼的牌匾。这么大的酒楼真的是自家的了,论财力,他们家算得上是石坡村数一数二的了。
  一只褐色的鞋面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紧接着是第二只。宋兴平疑惑地由下到上将来人审视了一遍,待看到那张脸时竟是没敢贸然相认。
  可能是因为田秋霞比印象要老了很多,也可能是自田秋霞的儿子娶了宋家的长孙女后两家鲜有联系的缘故。
  老妇人激动地上前一步,凌乱而又干枯的发丝在头顶炸了开来,她布满褶皱的双手先碰上了宋兴平的新衣,“亲家啊,还真是你。”
  宋兴平脸上堆着笑,朝田秋霞的身后张望,没能见到宋世佳,还怪可惜的。
  田秋霞羡慕地看着酒楼的规模,她擦了把脸,又理了理衣角,似乎如此自己周身的气质就能贴合酒楼的风格了,“我先前听村里人说你家在宁昌镇开了个酒楼,我还不相信来着。要不看到你站在门口我还不能相信呢,真是你家的?”
  宋兴平老实地点头,不禁纳闷,“孩她奶给宋世佳传了那么多口信,她怎么一次都没回来呢?”
  田秋霞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地面,只有一瞬间的愣神就强势地揭了过去。老妇人镇定地开口道,“家里有事忙,你也知道的,我们家种了二十几亩地,她哪有空回来啊。”
  宋兴平没再说什么,客气地将田秋霞迎了进去,将人带到宋景文面前,“这是你姐姐的婆婆,你好好招待一下。”
  宋兴平又扭头和田秋霞解释道,“这是宋景文,传的口信说他不傻了,结果宋世佳也不回来照顾一下弟弟。”
  宋兴平进了厨房为亲家露一手,招待人的事就交给宋景文和谢风了。
  每每提到宋世佳,田秋霞都是用她忙这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宋景文将谢风面前未动过筷子的菜挪到了田秋霞的面前,侧过身冲着谢风做口型,“这些菜还吃吗?”
  谢风乖巧地摇头,他的嘴都被宋景文喂刁了,还有些东西是原先就吃腻了的。
  宋景文不停地给田秋霞夹菜,人在进食时的警惕性会大大降低。
  宋景文趁机问道,“我姐在家忙什么呢?”
  “什么都忙啦,”田秋霞喝了口豆腐羹,直勾勾地看着宋景文,话里有话道,“要是有一辆三轮车她也能轻松不少,说不准明天就能骑车回家了。谁让我们家太远了呢,我七天才赶一次集。”
  那眼神像是要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宋景文嘴角抽了抽,合着宋世佳不能回家怪自己没有送三轮车,而不是她老太太不肯放人。
  再者,真想来赶集的话怎么可能需要七天。
  宋世佳对原身来说真的相当于母亲,并且身处这种环境下宋景文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宋景文大概已经能猜出来宋世佳在婆家过得什么日子了,他眼角弯弯,意有所指道,“三轮车当然可以送啦,但是得送到我姐手里才行。”
  田秋霞一琢磨,送到宋世佳的手里不是送给了唐家嘛,人都嫁给唐瑞生了,一个三轮车自然也得充公!
  田秋霞吃完了饭,又从酒楼打包不少东西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宋景文有些不安地捏着谢风耳后的软肉,小口地舔|弄了他的耳垂,决定主动出击,“我们明日去找姐姐,接她回来给我们做个见证。我等不及了,我好想和你成亲。”
  谢风胸腔俱震,心跳的速度与风铃撞击发出的节奏重合在一起,他哼哼唧唧地用牙齿磨着宋景文的手指头,“好呀,我爹都等你好多天了。”
  “你就没着急?”宋景文不信,眼眸中闪着促狭的笑意。
  谢风唔了一声,在宋景文的肩上装了一下,气急败坏道,“急死我了!我不好意思催你,你也不积极主动点儿。”
  翌日,宋景文和谢风各骑着一辆三轮车,三轮车上装着宋老太自己腌制的咸菜和一堆吃食。宋老太嘴上硬着,却压根舍不得宋家的任何一个人在外面受苦。
  两人的脚程比牛车要快,一路不歇地赶到唐家已是气喘吁吁,肺叶像是要炸了一般,口中也酝酿出了一股子铁锈味。
  宋景文牵着谢风下来走了几圈,减轻心肺的负担。
  他们到的时候,唐家正在吃饭,宋景文直接上去一声不吭地拍门。
  唐家的大儿媳妇林青小跑着过来开了门,手里还攥着双筷子,上面还残留着肉渣。
  “你找谁?”林青挡住门的缝隙,防备地问道。
  宋景文透过后面的光亮看到唐家的伙食有些丰盛,心头的不安散去了些,看样子姐姐嫁人后饮食方面还是有保障的。
  宋景文嬉笑道,“劳您找一下宋世佳,我找她有事。”
  林青依旧霸着两扇木门,闻言略微局促地指着远处的田,“她在地里呢,你们自己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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