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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海边最容易捡到的就是花蛤,运气好还能捡到海星。谢风拎着木桶,比宋景文还要积极,“这个好看!像是星星。喏,给你。”
  宋景文西子捧心状地捂着胸口,夸张地喊道,“啊,这是心,怎么会是星星。我的小祖宗哎,这颗心还会跳动呢。快,来亲我一口。心都给我了,咋还不好意思呢。”
  宋景文噘着嘴,表情要多贱有多贱。谢风害羞带怯地在他脸上“啪叽”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身影任他追逐。
  谢风得了趣,不顾形象地趴在岩石上伸手勾螃蟹,被大钳子夹了也只会皱皱眉头。
  明明疼得泪花都出来了,还是会吮吸了下伤口继续投入进去。
  一望无际的海面,几张渔网在沙滩上随风飘荡,天空蒸的发紫,熏得人也醉了。
  宋景文坏笑着将大章鱼摊在谢风的手背上,吓得他吱哇乱叫,抖着手直往自己身上跳。
  “这个甩不掉,”灰绿色的眼睛里蕴着水气,“宋景文,你快把它拿走!”
  不待宋景文伸手,大章鱼成功地被甩了出去,牢牢地贴在了李晓东的脸上。
  李晓东直接原地蹦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提着大章鱼的触手扯,“宋景文!我要把你扔海里去,这什么东西啊,你看我不顺眼在这儿等着呢。”
  刘管事小心地拿下了大章鱼,好奇地看它盘上自己的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李晓东嘴角抽了抽,按住高云朗手里的烧烤架,威胁道,“这个现在在我这儿呢,听高乔说这可是你,特,意,定,制的。”
  李晓东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哼哼地敲着铁架子,典型地挟天子以令诸侯。
  谢风走上前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尖,赔笑道,“不是宋景文,是我,一不小心它就飞出去了。”
  刚刚动作太快,李晓东错把谢风甩出去的大章鱼当成宋景文有意而为的了。这也怪不得谢风,谁让宋景文平日就是个没正形的。
  “好小子,你还冤枉我。”宋景文踹了他一脚,颐指气使道,“把架子搭起来,生个火。要吃就别墨迹了,带你领域烧烤的万种风情。”
  “铁板弄来了吗?”宋景文朝着高云朗的身后张望。
  “铁匠正在打造,他们一会儿就拿来。”
  谢风抿着嘴,眼尾一弯,眸中光影掠动,“吃这一方面,真是谁都比不上你。”
  宋景文嘚瑟地抬了抬下巴,手把手地教谢风支起铁架,自信满满道,“看我给你露一手,铁板烧和烧烤。咱俩都可以在海滩上做生意了,夫夫档专门卖这个。”
  谢风幻想了一下,觉得还挺美好的。
  “拿点葱过来,豆瓣酱。”宋景文用临时做出来的铁板压住大章鱼,大章鱼滋啦滋啦地直冒油,香气溢了出来,一时多了不少吞咽声。
  谢风贴心地给宋景文擦汗,“辣椒酱要吗?”
  宋景文忙的头也不抬,没办法,这里同时掌握烧烤和铁板烧技能的只有他一个,“你吃辣的咱就放一点儿。”
  两人之间的粉红色泡泡被李晓东没眼力见地戳破了,硬生生地从谢风手里抢了个章鱼腿。
  李晓东刚要跑,被扯着衣领拽了回来,“跑个屁,赶紧的,你来烤,真当自己吃白食的?”
  宋景文对着谢风笑得如沐春风,转头对上李晓东就是个没有感情的资本家。李晓东不情不愿地接过刷子,恨恨地看了两人一眼,恋爱的酸臭味!
  “一人二十文钱,酱料管够。”宋景文美滋滋地揣着钱,笑得像个奸商,“十四岁以下的孩子十文钱。”
  宋景文到的第一天就展开了自助烧烤的生意,待大家适应后将这里交给了马四,自己和谢风往茂密的林子里走。
  谢风扣着宋景文的手掌,血液加速地涌向心脏,既兴奋又害臊,像是即将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宋景文扭头就见着谢风局促不安地掐着手心,失笑道,“你脑子里想啥呢,我又不干嘛。”
  谢风呆滞地啊了一声,桃红瞬间染满了全身,脸色爆红,耳朵尖烫得抖了抖,像是一下子被窥见了小心思。
  “逗你的,”宋景文一肚子坏水,步步紧逼,“不干啥带你到林子?我肯定是要吃了你。”
  谢风捂着眼睛,梗着脖子,“吃就吃呗,但是不能吃干净!我爹说了,要注意分寸。”
  这幅矜持又纯情的可爱样子顿时点燃了宋景文的腹腔,他喉结滚了滚,凶猛地啃上了谢风的唇瓣。
  “咔嚓”一声树枝断裂地声音惊得宋景文连忙一把将谢风带进怀里,警惕地向四周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4.25日
  媳妇的手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当我看见他用珍珠给我造出的画像,我还是惊了!我是不是得给他的手上个保险?
  各大商铺突然卖起了珍珠画,我。。。我心态崩了,说好的世间独一份呢,哼!
 
 
第67章 流泪树
  宋景文透过高大的落叶乔木敏锐地察觉到了几双暗中窥视的眼睛, 他脚下一动, 一颗石子飞了出去。
  同一时间, 谢风迅疾地捡了根树棍追了上去,眨眼间, 已至树后。
  树后意料之外地冲出了一群人, 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惊恐地往反方向逃窜开来。
  为首的人身量处在青年与少年之间, 约莫只有十三岁。宋景文笑了笑,跟他比跑步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宋景文汗都没出,长腿迈开来不费丁点儿事地就将跑得最快的小子提溜了起来,笑得像个人贩子,“小子,你们这么做事不地道啊。偷看别人亲嘴是会长鸡眼的, 知道不?”
  尹献自知理亏, 缩着脖子嗫嚅道,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 谁让你们在这儿干这种事,还都长得怪好看的。大家不就好奇嘛, 又没有出啥子事, 你就放了我们呗。”
  小孩还挺害臊, 小脸憋得黑里通红, 大着舌头含糊着将打啵说成这种事。
  谁不喜欢听好听话,小孩都夸自己好看了。谢风窃喜地摸了摸滚烫地脸颊,直接将尹献从宋景文的手里解救了出来, 挥挥手,“你走吧,下次别偷看别人,小心被揍。”
  尹献不好意思地用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谢风,又拿眼觑宋景文。
  宋景文看着面前的一群小孩,不,尹献已经算不得小孩了。这个年纪基本上能够为家里赚钱了,再不济也能扛起地里的活计了。
  他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毛,“怎么滴,这是看在我夫郎面子上让你走,你还不走了。想做啥啊,有话就说,说完了赶紧带着你这群小伙伴回家。天黑了,让你哭都找不着路。”
  尹献眼睛一亮,昂着脑袋像是一只大公鸡,气势上就比其他小孩高出了一截,嗓门也大,“我想跟着你做生意!之前那个叫王满的总来我们这儿,我想跟着他干,他不要我。”
  宋景文诧异地砸了下嘴,调笑道,“你能干什么,找你干活不如找个比你高比你壮的。他不要你我就能要你了?”
  尹献从怀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块骨头,“这是附近最大的海龟,只有我能抓到这么大的龟。这只是一小节骨头,完整的在我家里。”
  尹献极力地推销自己,拍着胸脯道,“我比别人眼神好,还有耐心,能找到最好的猎物。”
  宋景文半信半疑地审视着眼前还未长开的少年,摸了摸手里的骨头,嘴角抽了抽,笑道,“你们该不是从船队到你们村开始就盯上我了吧,这是早有预谋啊。”
  尹献挺着胸膛,坦然道,“姆爹说了,机会要把握在自己手里。我觉得这话很对,我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小渔村,高水村虽然临海村民却不能去太远的海域,所以大家都挺穷的。不仅如此,村子又处在贾国的边陲上,周边还有驻军,说不准什么时候两国开战了,我们保不准就会被殃及。”
  “我给自己谋一条出路有错吗?”
  条理清晰而又言语简洁,宋景文莫名地从尹献的眼中看出了狠厉的神色,这小子了不得啊。
  宋景文拍了拍尹献的背,感受到了对方扎实的肌肉以及紧绷防备的状态,他不动声色地朝他身后的那群小孩看了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群小孩看着也不是不懂事的熊孩子,
  宋景文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我会在高水村多待几天,你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试试,合格了我就收下你。其他的,等你过了我这关,咱们再详谈。”
  尹献忙不迭地点头,显然是没想到这种大老板真的收下自己了,有点晕乎乎地,“您放心!您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明儿我就让您知道我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听见朱远的叫喊声还当是幻听呢。
  “哥,你快来啊。”朱远吓得声音打颤,奔着尹献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慌张地去拽他,“贝贝不行了,跟村长家的牛一样,又呕又吐的还浑身抽搐。”
  谢风也蹙眉叫了起来,“亲爱的,你快来看看,这小孩有点不对劲。”他赶忙疏散开人群,给地上不停抽搐的小孩留出呼吸的空间。
  谢风的声音焦急而又无措,宋景文这才发现他在自己和尹献谈话的时候混进了孩子堆里。
  “别动他。”宋景文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谢风的身旁,和他一同蹲在贝贝的面前。
  宋景文谨慎地拉开贝贝的眼皮,还有意识,他拍了拍贝贝的小脸颊,细声细语地唤道,“贝贝?”
  谢风看到宋景文后也逐渐镇静了下来,他眼尖地发现了小孩的手里紧捏着一枚东西,“他手里抓的什么?”
  宋景文闻言掰开贝贝的手指,抠出了两个圆润的像是坚果一样的东西。
  朱远立即指着头顶的树叶大叫起来,“流泪树的果子,村长都说了不能吃的。”
  宋景文仰着脑袋粗略地扫视了一圈,问道,“这就是流泪树?”
  朱远点头,挺能唠叨,“这树村长不让砍,说砍了不吉利。一对它动刀子它就会流出白色的泪。但是种子和树叶都有毒,可把人害惨了。”
  尹献恼火地踢开地上的果子,急得直冒汗,将贝贝抱起来就往回走,“我去找大夫!”
  宋景文本着人道主义的关怀也跟了过去,谢风则不安地拽了下宋景文的衣袖,两人落在后面咬着耳朵,“咱们这算不算摊上事了?初来乍到的就碰上这种事,有点担心。”
  宋景文不在意地揉搓着谢风的耳垂,安抚道,“小祖宗唉,我们这是见义勇为还差不多。”
  宋景文咬开流泪树的果子,越看越觉得在哪见到过,椭圆状的果子,顶端有喙尖,基部略凹,他晃了晃手问道,“你见过这个吗?”
  谢风一把打掉宋景文的手,踮起脚捏住了他的嘴巴,忧心忡忡地骂道,“你是白痴吗,什么东西都吃!快点吐出来,赶紧去漱口。”
  宋景文舔了舔嘴巴,眯着眼道,“没事,我大概知道这个是什么了,咬了一口还不至于像贝贝一样,他那是吃多了。
  宋景文顿了顿,眼里闪着精光,“不过,这片树可是好东西啊,咱们又要发财了。这树流的不是泪,是橡胶啊。”
  谢风对宋景文的博学已经习以为常了,默不作声地握紧了宋景文的手。
  接着,谢风甩手在他背上敲了一下,见宋景文咳得弯下腰才满意,施施然地收回手,“吐出来就好了嘛,让你漱口非不听。”
  “你好凶哦!人家好喜欢哦!”宋景文特别做作地扒在谢风的身上,两人像是树袋熊一般拖拖拉拉地进了贝贝家。
  高水村的大夫还不如陈目呢,没有传承的医术全靠自己摸索以及早年外出求学得来的。
  徐莹哭哭啼啼地抱着贝贝,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高大夫,你看看,尹献说贝贝吃了流泪树的果子,您给瞧瞧。”
  高艾蹙眉,收回了手,冷声道,“简直是胡闹,还好发现得早。村长三令五申地说了,不让去那片林子,还跑过去,孩子也不看好了。行了,别哭了,我开些药给他灌下去,等吐出来就没事了。要是吐不出来就再来找我,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贝贝这个小哥儿在高立民家不是太受待见,徐莹的这一番大动静倒是把高大夫吓了一跳,欣慰地觉得徐莹这个当娘的不算太过分。
  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徐莹唯唯诺诺地应道,一转眼瞧见了宋景文和谢风,像是闻见了肉腥味的恶犬,恶狠狠地拧起眉头扑到谢风的身上,叫嚷着,“都怪你们,一定是你们让贝贝吃的!只有你们这些外乡人不知道流泪果不能吃,要不是你们贝贝怎么会跑到树林里!”
  徐莹没敢扑宋景文,只能拿谢风下手。她一个女人抓着汉子闹肯定会被指指点点的,而碰上哥儿就没那么多避讳了。
  众人被她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举动震惊了,宋景文反应最快,毫不留情地甩开徐莹,不高兴地啐道,“你瞎了眼吗,你亲眼见着的?这么能胡咧咧,别给我动手啊,你再敢动我夫郎一下,房顶都给你掀喽!”
  徐莹撒泼的动作顿住了,眼睛偷偷地瞥向宋景文,转而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诸位听到了吧,他这是威胁啊,他恐吓我,要掀我们家的房顶。外乡人欺负人啦。”
  尹献喂完药,大着脑袋地劝道,“徐姨,真是贝贝自己吃的,宋老板和他夫郎什么都没干。你要怪就怪我吧,我把他们带去林子里的。再说了,您要是让贝贝吃饱点,他也不会捡到什么都往嘴里塞啊。”
  徐莹横了他一眼,心想小兔崽子身上能有多少油水,不讲理地骂道,“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随即对着宋景文哭丧道,“宋老板,你也不能证明这事和你没关系吧,你自己都不请自来了,还不是心虚?这事你要是不想闹大,最少也得给我十两银子。要是我儿子醒不过来了,就不是十两银子能解决的了。不然,我看你名声臭了,谁还敢卖你的东西。”
  嚯,这简直是被讹上了。宋景文轻蔑地看了眼撒泼打诨的女人,玩笑道,“醒不来要多少?”
  徐莹眼睛转了转,以为自己放的狠话奏效了,喜不自禁地摊开手,“五,一百两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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