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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虽然比不上现代的橡胶床,但是弹性方面要比这时候的硬床板要好多了。
  由于工具的落后,造出来的橡胶床不是纯白色的,而是泛着黄的老旧成色。
  不过,这些人也不懂什么橡胶不橡胶,一时间会场内没人叫价,叽叽喳喳地怀疑这东西的实用性。
  宋景文淡然地拍着手,直接让尹献把贝贝带了上来,“喏,有了这床再也不用拍小孩子撞在床上磕破脑袋了。”
  这一幕显然是排练多次了,贝贝先是拘谨地看了眼宋景文,得了他的首肯才欢快地在床上蹦了起来。
  “能跳的那么高,你看那床就跟前阵子出的布丁似的,又软又弹。”
  “好东西啊,五十两,不贵不贵。”在座的各位都是兜里有钱的,几十两的银子对这些富商来说就是几顿饭的钱。
  已经有人心动了,宋景文又加了把火,在橡胶床上扔了个生鸡蛋,鸡蛋完好无损,“有人要上来试试吗,现在可以试着躺一下。”
  底下的人坐不住了,抢着上去摸了摸,激动地倒在上面滚了滚,“我要了,五十一两。”
  “五十一两一次。”
  贺千恒慢悠悠地举了牌子,“六十两。”
  宋景文瞧了他一眼,笑眯眯地播报,“六十两一次。”
  很快又有人加价,五十两的橡胶床直接飙升到一百两。
  查玉树都恍然了,宋景文还是和之前一样淡定,继续问有没有加价的。
  贺千恒又出手了,“二百两。”
  二百两直接把其他人镇住了,不敢轻易举牌了。
  这一动又是把车金吾吓得够呛,贺千恒意味不明地瞥向县太爷,牵起嘴角笑了笑。
  县太爷立马领会了,从私库里掏了二百两银子等于是孝敬他了,哆嗦地擦着冷汗。
  贺千恒得了这橡胶床也只是拍了拍,看不出情绪在上面踩了几脚,支着下巴看县太爷,“今年宁昌镇冻死的人破了全国最低,这床,就送给你吧。为人父母官,还是得犒劳一下。”
  贺千恒话里有话,却也没打算多说什么。慢条斯理地系上披风就走了,留下县太爷忐忑不安地咬着手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打个预防针:太子(贺千恒)是个疯批攻,多疯没保证……
 
 
第92章 暗线
  唯一的橡胶床被拍走了, 场内的其他人顿时也坐不住了,扼腕有之, 叹息有之。
  白锦荣眼巴巴地看着谢风,问道, “风哥哥,什么时候会再有新的橡胶床啊?”
  谢风顺势瞥了眼宋景文, 把这个问题推了过去, “什么时候?”
  “一个月, ”宋景文顿了顿,无辜地摊手,“是不可能的。”
  谢风瞪他, 安抚着快要跳脚的白锦荣, “不是还有一张弹簧床吗,把这个拿出来好了。”
  这也是两人商量好的,本就打算拿出两种床,让拍到手的人好有个比较。看哪种床更受欢迎,宋景文之后就会加大产量。
  然而, 由于技术有限, 宋景文手底下一个月只会生产出一张橡胶床和一张弹簧床。
  宋景文偷摸地在谢风腰上揉了一把, 笑着给季舟使了个眼色。
  季舟会意,立即找人搬出了第二件商品。弹簧床的制作要比橡胶床简单, 价格方面也比后者便宜。
  这件商品,宋景文是交给季舟去主持拍卖的,四十两的起拍价, 最后被京都来的一位商人以七十三两的价格拿下了。
  白锦荣一噘嘴,车金吾不在身边他都没处发火了,红着眼睛盯住了那个买家,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谢风哭笑不得地捏了把白锦荣的脸颊,替宋景文做主了,“我那边有一对橡胶枕,送你了。”
  宋景文锤了下厚厚的床垫,悠然自得地倚着柱子,给拍卖场立了个规矩,“本拍卖场快则一月,慢则一年,必有新品。届时最新最好的商品现世我都会给诸位发请帖,照旧是凭帖子进场。”
  他看了眼台下两眼发光的客人,淡然道,“各位不用着急,一般出现在拍卖会上的东西都是比较难得的,有些却也不是孤本。比如已经被拍走的橡胶床和弹簧床大家还有机会带回家,但是每月只有一个名额,不过价格方面却只有拍卖会成交价的七折。”
  谢风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手里抱着一只箱子,大大方方地站在宋景文的身侧。
  “我可以等,那个橡胶床我先定一张。”场上顿时有人叫了起来,出其不意地拿下看第一单,卢员外高举着肉嘟嘟的手和宋景文打招呼,“有货了可一定得给我留下!”
  卢宏达千里迢迢地从府城赶来,不带点儿什么回去都没法交差。当时他来的时候还被不少友人嘲笑了,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往一个小破村跑。
  正如没有人知道卢家本已濒临破产,却如何在一夕之间于府城商界重新撕开一条路的。
  季舟十分有眼力见地领着卢宏达去登记了,他夹着一支笔,不卑不亢的态度一点儿瞧不出来是个下人,倒给人一种是被宋景文摁着脖子强行干活的错觉。
  宋景文朝谢风看了一眼,亲昵地眨了下眼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和他是新婚燕尔,走哪儿都得秀上一把。
  谢风羞红着脸拽下宋景文环在他腰身上的手,一本正经道,“正事要紧,你,你别耍流氓。”
  宋景文磨了磨牙,心说都是正大光明娶回来的媳妇了,怎么叫耍流氓呢!
  谢风不理他,径直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块油纸包的小物件塞到了他的手里,“把这个说完了早点回去,别在外面。”
  宋景文耳朵动了动,死皮赖脸地贴在谢风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这么说回去就可以了?”
  正经开过荤的人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天天挂在谢风的身上。
  谢风腰际一软,浑身麻酥酥的,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叶子包住的物件,四边同长,只有大拇指那么长,“还有这个。”
  好在下面的人也没发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拿眼睛盯住了谢风搬出来的箱子,像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山民嚷嚷着,“宋老板,箱子里的什么,也拿出来叫我们瞧瞧啊。是不是下面要拍卖的东西啊,这个我们总能抢到吧。”
  宋景文心情大好地放过了谢风,晃了晃手里的两件东西,狡黠地笑道,“这个不卖。”
  “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金屋藏娇呢。”
  宋景文呸了一声,都是什么瞎比喻,忒不要脸,他笑骂道,“我媳妇可在旁边呢,能有比我家宝儿更娇的?一群大老粗,瞧着各位今儿个只喝了杯汽水,怎么还醉到说胡话了。”
  男人之间几杯酒水一下肚,交情就出来了。况且这边的都是吃过喜酒的,自然而然地就口无遮拦了。
  谢风冷着脸,好似被调侃的主人公不是他一般。染上飞霞的耳垂立时出卖了他,宋景文嬉笑着在他耳骨上弹了一下。
  全都是手欠惹的祸,谢风掰着宋景文的手指,偷偷地威胁,“再动手动脚地,我就先回去了。”
  宋景文倒抽着气,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饱受摧残的手指,哼哼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哼,如今你已得了我的身子就嫌弃我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昨晚上的你可是热情似火,今日的你我却是高攀不起。”
  谢风忍无可忍地将那块抱着油纸的小东西塞进了宋景文的嘴里,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拿话堵他,“给你洗洗嘴,我还没怪你金屋藏娇呢。”
  谢风整理了一下情绪,带着得体的笑,“这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沐浴用品,是免费送给在座地各位的。”
  谢风打开手里一张叶子,赫然是一块咖色的肥皂,叶子包的都是植物香皂,用的原料是橡胶树种子榨的油和木柴灰煮出的碱水,经过宋子琛一段时间的琢磨调出的最佳配方。
  谢风本不想开口的,奈何身边有个不在线的,正事不干只会撒娇,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都是商海里浮沉的,多数都不相信一个哥儿说的话,全都尴尬地笑着,“这哪成啊,今日的拍卖会上已经提供了汽水和蛋糕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再白拿呢。”
  宋景文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这群人什么心思,他捏了下谢风的指骨,给他撑场子,“我夫郎说的话就是代表我的意思,这两款香皂暂时还未上市,所以诸位都将是走在这个时代前端的人。油纸包的不带香味,叶子包的带有清香,不仅可以用来沐浴,还可以用来洗衣服。”
  香皂只能算是一个开口,宋景文要做的是转型,让这些来自各地的商户从他这边拿货,不再由“相欢”一家独大,而是要将大众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多绑些人上贼船。
  宋景文顿了顿,也不强求,“要不要随便你们自己吧,白送的还不要,岂不是傻?”
  有时候你表现得越冷淡他们越会觉得这种东西好,反之他们还要怀疑你那么热情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卢宏达就像是宋景文安插的自己人,忙不迭地跑去前面挑了一块儿。
  二哥看大哥,有人开了这个头,会场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一下子躁动了起来,“别抢啊,前面的,老吴,你个老小子拿那么作甚?”
  宋景文半眯着眼睛,轻轻拨下了吴雪峰手里的香皂,坦然地笑道,“一人限领一块儿,赶明用好了再来买。”
  还想拿两块的人脸皮子一热,讪讪地缩回手,嘀咕道,“这么小的一块不够使啊。”
  吴雪峰挺通情达理的,嗤了一声,“不要钱白送的,孩子指望多大。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主要看看好不好用。”
  宋景文不置可否,让尹献端出了一盘水,又扔了一块抹布过去,“试试看,别看香皂个头不大,能用很久。”
  “娘唉,这也太,太奢侈了吧。”吴雪峰当仁不让地使唤小厮搓洗了下抹布,效果出奇的好,他惊得赶紧夺下香皂,叹道,“这洗得未免太干净了,使不得,用来洗衣服太浪费了。”
  众人不动声色地将香皂收进了袖子里,脑子灵活地早去寻了季舟。他们可看出来了,这季舟是宋老板手下可用的人,没看刚刚卢宏达就是由他招待的嘛?
  宋景文御下靠的是制衡,怎么可能让季舟独揽权力,笑眯眯地把查玉树推了出去,“想要订货的找他,到时候有货了会按顺序给大家安排的。”
  宋景文说完就从高台上跳了下去,任由季舟和查玉树被其他人围攻。他伸手去接谢风,却见对方倔强地摇头,潇洒地一跃而下。
  啧,这背影可真迷人!
  卢宏达退出人群,准确地找到了宋景文的位置所在。
  宋景文和卢宏达那是信友,平时可没少通信,他找着话聊,勾着嘴角笑道,“那橡胶床肯定是给夫人买的床吧,卢夫人的腰还是酸疼?”
  卢宏达擦着手,也敲了敲自己的腰,“听说睡了这床身体会好,我和夫人自然是一同用的。而且,夫人可跟我叮嘱了要从你这儿再带点儿什么回去呢。”
  他一拍脑门,踢了小厮一脚,脸上表露出焦急的神色,“快,把我给宋老板带的那箱蒙顶茶搬过来。”
  宋景文赶紧客气道,“昨日都送了礼了,今天也还这么客气作什么。”
  “一码归一码,昨日那是贺礼,今日这是我另外给你带的礼,怎么能一样。”卢宏达瞧了瞧谢风,长得比寻常哥儿要凶上一些,但放在人群里还是耐看的,他由衷地夸道,“不错不错,上次见你们还是君未娶郎未嫁,如今你们两位也算是终成眷属了。”
  谢风红着脸点头,也知道卢宏达是在说场面话,眼看着拍卖场已经没什么东西要继续拍卖了,也就和宋景文出了大门。
  而这卢宏达也一路跟了出来,一幅谈生意地模样。两个小厮将箱子抬到了新房里就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整栋楼只余下三人,就连房里的仆人都去了宋家的老宅。
  这时,卢宏达变得特别殷勤,他小心地打开了箱子,入眼是铺的满满当当的茶叶。
  只见卢宏达在箱子里面摸索了一番,一声“咔哒”的机关声响起。卢宏达轻巧地将上面四公分厚的一层抽屉拿了出来,没想到这箱子还暗藏玄机。
  宋景文不咸不淡地看着对方动作,等到见了箱子里真正地东西才将目光从谢风的脸上移到了卢宏达的手上,“账本呢?”
  卢宏达的年纪比宋景文要大上二十几岁,却很恭敬地将账本双手奉上了,“按照您地吩咐,我将收益全都兑换成了金银。这是您要的奇珍异玩,一对大的琉璃瓶和一对小的琉璃瓶,从里奇国弄来的。”
  宋景文很满意,将账本递给了谢风,两人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这账本没有问题。
  卢宏达也算是宋景文收的一条暗线,他商行下的人行走在各个国家之间,以物换物,或者带货卖货。奈何遇到了不可抗力,商行支撑不下去了。
  宋景文就帮了他一把,将他的线收归已用。卢宏达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不愿意他手下的人就要饿死了。
  他私以为宋景文是个乘人之危的奸商,处了这么长时间却发现并非如此。这东家有情有义还有头脑,在外他还是卢家的当家人,与宋景文只是合作关系。
  宋景文的这种做法削去了卢宏达的不少顾虑,也让他的投诚变得没那么难堪。
  作者有话要说: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二十年 4.26日
  观众缘是一种没有办法强求的东西,大众舆论也是可以引导的。这个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哥儿也是分很多种的。
  京都的报纸出现了一个版块,美男美女美哥儿的排行榜。最受欢迎也是最有争议的莫过于哥儿这个版块了,我媳妇当然必须是长居榜首。我俩偶尔出去度蜜月,这榜首就被别人抢去了。但是他们以为我砸的钱是白砸的?淦!也不看看报纸是谁办的!我明儿就去办一个模范夫夫榜,哼!
 
 
第93章 凶手
  天边的早霞红得像是要滴血, 三月份的天儿却还是透着丝凉气。
  宋景文和谢风都没有赖床的毛病,宋景文这是早起锻炼习惯了, 但是每当他看到自己前脚起床,后脚谢风就黏黏糊糊地趴在自己背上, 他就怀疑是自己前一天晚上不够努力了。
  “回去再睡一会儿,我去奶奶那边看看, 好似是咱家的车行出了点儿问题。”宋景文在谢风的臀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又揉了揉, 肉乎乎的手感实在是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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